三人又重新尋了一家客棧,開了三間上房,然後囑咐店小二每個房間上一桌美食。
由於黑山寨之前的家當還剩不少,而且又搶劫了龍門寨一夥人。
所以顧彪即使遣散部分山賊時發放了一筆安家費,但眾人仍舊還算比較富裕。
沒等店小二上菜,顧彪就推開了自己的客房走了出去。
不過沒正想,剛推開房門就遇上了早就翹首以盼的蘇倩眉。
“呦呵?還真被我猜中了?咱顧大爺這是要去救採花賊朋友呢?”
由於客棧略顯偏僻,賓客較少,所以此時蘇倩眉早已摘下斗笠,露出一副笑意盈盈的表情。
一對桃花眸隨著嘴角的翹起,已然彎成了月牙狀,美得令人驚心動魄。
顧彪扯了扯嘴角,沒想到自己的意圖居然被蘇倩眉發現了。
畢竟段成泉也算是他在這個世界為數不多的朋友,而且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如果真要讓顧彪就這樣見死不救,也太顯得顧彪薄情寡義了。
不過雖然事實的確如此,嘴上顧彪肯定是不服輸的:
“說什麼胡話呢?你顧大爺我是準備下樓吩咐店小二做一些你們喜歡的菜色。身為男士,出門在外理應多為女性考慮,不用謝我!”
說罷顧彪還擺了擺手,搞得他好像真的是準備去找店小二一樣。
蘇倩眉嘴角抽動了一下,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不過她也知道,男人嘛,自尊心作祟。
否則當時在酒肆的時候,顧彪可能就已經出手救人了。
想了一下,蘇倩眉丟給顧彪一枚令牌。
“這是王朝禁衛的令牌憑證,你跟了我這麼久了,密諜司的身份肯定是不能外洩的,但明面上的身份牌也得有,這禁衛令牌就給你了。”
說罷,蘇倩眉還打了個呵欠。
“我去小睡一會兒,你給店小二說,我的菜裡要一份罐燜三寶鴨,一份松鼠桂魚,一份文思豆腐,其他的就隨便上吧。”
歪了歪頭,蘇倩眉將右手食指放在右側臉頰上做出思考狀,繼續說到:“對了,口味清淡一點,出門在外,咱就隨便吃點就行。”
顧彪滿頭黑線,你管這叫隨便吃點?
……
找到店小二,顧彪將蘇倩眉的要求一一告知,又點了幾個白婉清平時愛吃的菜,便離開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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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蘇倩眉丟給他的禁衛令牌,顧彪嘴角一笑。
這下不用買面具充當蒙面俠客了。
否則這要是不小心洩露出去,眾目睽睽之下顧大爺化身蒙面俠客解救採花賊。
顧大爺以後在江湖還要不要混了?
再次回到酒肆。
此時,捕快正押著已經被揍成了豬頭的段成泉,從酒肆裡面走出來。
而最少三百來斤的劉家小姐走在身後,正惡狠狠的盯著段成泉。
“臭不要臉的,還敢勾引我!還敢親在我的嘴唇上!”
豬頭段成泉目露無奈:“大姐,我什麼時候勾引你了?我什麼時候親在你的嘴唇上了?”
聽到段成泉還敢反駁,劉家小姐頓時怒從心起,蒲扇大的巴掌就打在段成泉的腦門上。
這一巴掌看得顧彪直冒冷汗。
這踏馬哪個男人受得了呀?
“哼,讓你嘴硬,你就是貪圖我的美貌!”劉家小姐言之鑿鑿的說到。
知道和女人是講不通道理的,段成泉不再做無謂的掙扎,低頭嘆氣認命。
看著劉家小姐向捕快道謝告別,回憶起劉家小姐蒲扇大的巴掌,顧彪默默將剛拿出來的禁衛令牌收了回去。
現在劉家小姐正值高興時刻,還是不要去打擾她的雅興了。
……
跟隨捕快回到兗州府衙,等了一會兒,顧彪這才拿出禁衛令牌,走了進去。
驗明正身以後,顧彪以朝歌禁衛逮捕在逃青玄宗棄徒的名義,要求接管段成泉。
一群捕快雖然目露疑惑,但還是帶領顧彪來到了監牢。
畢竟,暫且不說這件事算不算冤枉,就算段成泉想施以採花進行犯罪,這不是還沒成功嘛?
如今沒有充足的證據呀!
關幾天等劉家小姐氣順了以後估計也就會放了。
等著捕快開啟牢門與鎖鏈,給段成泉解了禁靈限制以後,顧彪笑眯眯的看著一臉驚喜的豬頭段成泉,低聲說到:
“喲,這不是段師兄嗎?許久不見,怎麼這麼拉了?”
沒有理會顧彪的嘲諷,段成泉泣不成聲:“顧師弟呀,你終於來了,你師兄我苦呀!”
想到這傢伙是個採花嫌疑犯,而且極度重口味,現在還不能證明他是被冤枉的。
顧彪不動聲色的移開了身位,避免了被段成泉抱上大腿。
“不是我說你,按理來說這個世界女人也不少,三條腿的女人難找,兩條腿的女人還不好找嗎?何故會找上人家劉小姐呢?”
顧彪嘆氣說到。
不過一提到這個,段成泉更加是難以控制情緒了。
知道自己已經社會性死亡了,可能終生都擺脫不了這個汙點。
關鍵的是,自己還爭不過那個胳膊比他腿還要粗的劉家小姐,段成泉只覺得人生一片黑暗。
將段成泉帶出監牢,顧彪故作遺憾的拍了拍段成泉的肩膀,給他留下一袋靈石。
段成泉雙眼空洞,麻木的接下了顧彪遞過來的靈石。
直到顧彪快要走遠了段成泉才反應過來:“顧師弟,我要到哪裡才能找到你?”
顧彪擺了擺手:“七日之內,城東,悅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