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得知秦瑞和王蕊的訊息，已經是鳳梧棲離開之後的第二天下午了，是李隊給她打的電話。

出門前，張焱還想去找一下吳銘，問問他是怎麼處理的，結果卻發現吳銘根本就不在家！

拿手機給吳銘發了訊息之後，張焱就去了警察局。

秦瑞關係到白嬌嬌的案子，而張焱的房子又是案發現場，所以秦瑞被抓之後，警方這邊還是會通知張焱的。

“可是，李叔，你見到秦瑞的時候，就發現他已經變成白痴了？”看著呆坐在病房裡，雙眼無神，還流著口水的秦瑞，張焱也忍不住皺眉。

她和鳳梧棲離開的時候，秦瑞還是清醒的，估計是之後吳銘對他們做了什麼。

畢竟，當初鳳梧棲可是說了，要留他們兩個的性命，但是又不能將秘密洩露出去。

如今秦瑞跟王蕊都成了白痴，自然是不能再將竊取靈界力量的事情洩露出去了。

“醫院的權威專家都檢查過了，他確實已經變成了白痴，什麼都不懂的那種，甚至連本能反應都沒有了！而且，恢復清醒的可能性幾乎為零。”李隊也很是頭疼。

原本以為抓到了秦瑞，白嬌嬌的案子，很快就能夠出結果，誰知道秦瑞卻變成了白痴，又給他們破案的工作增加了難度。

“那白嬌嬌的案子怎麼辦？他可是有很大嫌疑的！”張焱最關心的，還是白嬌嬌的案子。

事情都已經過去那麼長時間了，也該給白姐一個交代了。

“案子的事情，倒是又有些新線索，而且線索的指向都是秦瑞，只是秦瑞現在這個樣子，根本不能配合我們調查，想要將事情查清楚，估計還要一段時間。”這也就意味著，他可能還要加班很長一段時間。

這時，病房裡的護士，推著做完檢查的秦瑞出來了。

“李叔，辛苦你了，白嬌嬌的案子還是要麻煩你多費費心。”張焱看都沒看秦瑞，只對李隊說道。

“沒問題，這是我應該做的事情。”李隊笑道。

他也想早點將白嬌嬌的案子查清楚，不少人還在等著真相呢！

“嬌嬌，嬌嬌……”就在這時，坐在輪椅上，原本沒有半點意識反應的秦瑞，突然喊出了兩個字。

聲音雖然有點含糊不清，但是他嘴裡一直都在唸叨著那兩個字，張焱和李隊都聽明白了。

“難道他對白嬌嬌有印象？”李隊眼中閃過驚喜，連忙擋在秦瑞面前，蹲下，平視秦瑞。

“秦瑞，你還記得白嬌嬌的事情嗎？白嬌嬌的死，跟你到底有沒有關係？”李隊迫不及待的問道。

“嬌嬌，嬌嬌……”可是，秦瑞嘴裡除了無意識的呢喃著這個名字之外，就沒有半點反應了。

李隊又問了好幾句之後都沒有得到秦瑞的答覆，最後才死心站起身來，吩咐推著秦瑞的那個護士，“往後你多給他說說白嬌嬌案子的事情，看看他還有沒有別的什麼反應。”

為今之計，也只能這樣了。

見李隊沒有從秦瑞那裡問出什麼來，張焱還暗暗松了口氣，有點遺憾。

如果秦瑞真的對之前的事情還有印象的話，說不定還記得竊取靈界力量的事情，說不定鳳梧棲擔心的事情就要曝光了！

好在秦瑞除了白嬌嬌的名字之外，其他什麼都沒有說。

只可惜，白姐的案子，恐怕又要等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有結果了。

“我倒是沒想到，這個時候，他居然還能記得住我的名字。”白嬌嬌站在張焱身邊，看著秦瑞被護士推著走遠，心裡竟然有些複雜。

“還有一個王蕊，跟他的症狀差不多，但是王蕊沒有案底，跟白嬌嬌的案子也沒有關聯，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被送往療養院。”李隊又說了一句。

王蕊和秦瑞之間的聯絡，估計就是男女朋友的關係，而且他們也調查過王蕊的所有行蹤，發現她跟秦瑞所犯的案子，並沒有關係。

只是她現在這個狀況，沒有親人朋友，就只能送去療養院了。

張焱點了點頭，對王蕊，她並沒有多少同情心。

雖然王蕊跟秦瑞所做的事情，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從跟她的幾次相處來看，張焱看得出王蕊也不是什麼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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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所以沒有做壞事，可能僅僅只是沒有找到好的機會而已。

而她現在變成了白痴，往後只能在精神病，療養院裡瘋瘋癲癲，孤獨終老，也算是她的報應了。

又跟張焱瞭解一些白嬌嬌案子的情況之後，張焱總算是可以回去了，李叔將張焱送到警局門口。

“對了，小焱，你有空的話，就去看看你嬸子吧。”張焱快離開的時候，李隊還是喊住了張焱，有些遲疑的說了一句。

那表情，似乎有什麼事情難以開口。

“怎麼了？李叔你這表情，難道還跟嬸子吵架了？”張焱笑著打趣了一句。

李叔這次似乎不是單純的，想讓她過去看看李嬸，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沒有！”李隊嘆了口氣，又看了張焱一眼，像是憋在心裡的話，找到了突破口。

“我倒是希望她能跟我吵一架呢。最近也不知道她怎麼回事，總是神神叨叨的，老說什麼她身後有東西跟著她，但她回過頭去看，卻什麼都沒有！我都說了她可能是壓力太大才會這樣，也帶她去看過心理醫生，可是好像沒什麼作用。”

因為這事，妻子幾乎每天都提心吊膽的，都快崩潰了！

連帶著李隊自己，也有點焦頭爛額的感覺。

而他又忙著警局的事情，沒有多少時間陪伴在妻子身邊，風荷那丫頭學校已經開學了，妻子又不想讓風荷耽誤學習。

思來想去，李隊覺得現在最適合去陪著妻子的人，就剩下張焱了。

“李叔放心，我等下就去看看嬸子。”在聽到李叔的話之後，張焱就心裡一緊。

李叔和李嬸都是相信科學的人，既然連李嬸都開始神神叨叨了，說不定其中還真有什麼事！

未免夜長夢多，李嬸會遇到更加危險的事情，張焱從警察局出來之後，直接就打車去李隊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