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橫死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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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來福首先嗤笑一聲道。“好大的官威呀,你是幾品官?你就能夠這樣呵斥知州大人了。”

其實就算邱來福得到的這個官文,嚴格地說也根本就是個沒品級的,或者勉強可以算是八品,所以要想抖官威,根本沒他的地兒。

知州大人可不是邱來福那般溫和地在一旁嘲笑便罷了,他可是知州大人。這人的吼聲,明顯的是碰撞了他的官威,他的官威怎能讓人荼毒。於是大聲道,“來人,把這個人給我綁了。”

事情也巧了,那些衙役之前見沒有自己的事了,也沒有回去,就想在這裡看個熱鬧。

如今知州大人這一聲吼,他們正好得令,呼啦啦的跑過來,把燕計忠給綁了起來。

燕計忠的一切檔案都是假冒的,可想而知,他被綁了的後果會是怎樣。

在場的人可不會去可憐他。當然大部分人也不知道他的檔案是假冒的。所以也不會存在這種情緒。

燕計忠的貼身小廝見自己的主子被綁走,於是趕緊逃走。急急忙忙的給京城飛鴿傳書去了一封信。

邱順德收到信時。簡直不敢相信。

據他的調查,那邊的管理人是一個小毛孩子,沒想到自己派去的人,連一個小毛孩子都鬥不過。心裡面充滿了懊悔。懊悔自己識人不清,輕信了燕青平的花言巧語。如今那邊搞砸了。還得他想辦法給他擦屁股。邱順德想想就窩火。

燕清平這個蠢貨。如果不是看到她的孃家,燕家族人對他一直多有幫助。他早就想要把她趕到莊子裡去享“福”了。

燕清平是個好強的性子,她到了這邊的時候,住的院子原本叫秋桐院,然而燕青平非要改名為青屏苑。說要與她的名字相稱。

邱順德氣沖沖的來到青屏苑。把自己收到的飛鴿傳書紙條,砸到燕青平的面前。“你看看吧,這就是你給我推薦的人才。我真不該相信你。一個考了幾十年才考中秀才的人,果然是一個草包。一去就讓人家給抓住了。不但沒有辦成事,還把把柄留給人家了。”

燕青平拿起面前的紙條,一看上面只有幾個字。“燕計忠被抓”。

燕青平不敢相信,看著那張紙條,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二叔是一個穩重的人呀!他怎麼就被抓了呢?”

燕青平陡然抬頭,希翼地看向邱順德,說道。“相公,你可知道他怎麼會被抓?”

邱順德本就心裡窩著火,還被燕青平這樣問,心裡的火氣更加大了。也不顧他的文人風範了,大聲吼道。“你問我,我去問誰,我又不是在當場看著他。他都那麼大的人了,一走過去就被人抓了。想也是幹了多麼蠢的蠢事才會這麼快就被人抓了。走之前,計策都給他想的好好的了,居然還會被抓。我真是低估了他愚蠢的程度。”

“那現在怎麼辦?”燕青平還是對那個二叔有些情分的,畢竟,燕家一直都是他的後盾。如果沒有燕家,她在這邱府也過不了這麼自在。

“怎麼辦?我怎麼知道怎麼辦?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他供出我們來,然後咱們大家都死。第二,他自己一個人擔下罪責。最好是還沒有招供之前就死在牢裡。如果他能做到這一點,我還可以善待他的家人。”邱順德眼眸微眯,面色陰沉。靠近燕青平,俯在她的耳邊。如冰刃的話語輕飄飄地扎進燕青平的心裡。

燕清平面色瞬間轉為蒼白。嘴唇都有些哆嗦,“相,相公,沒有其他的法子了嗎?”

邱順德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後拂袖而去。

燕清平頹然地坐倒在地上。口中喃喃低語。“二叔,二叔,對不起你了。”

昭陽府。府衙裡面。知州大人陳忠林高坐堂上。手指揉了揉太陽穴。這會兒他的太陽穴還有些痛。只因為昨天的渡頭落成慶功宴上。喝的多了些。這會兒還有點宿醉。

雖然身體有些不適,但是,還有一件重要的公務必須要趕早辦理。

強打精神,升堂後準備審訊昨日的那一個鬧事的人。

田毛帶著兩個衙役到大牢裡面去提人。然而等他來到大牢關押犯人的地方時,發現那犯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遂開啟牢門,進去一檢視。犯人早已死亡。看犯人的身上還有被人搜查過的痕跡。

田毛趕緊回到堂上告訴知州大人。

陳忠林大怒,遂親自到牢房裡面去看。見犯人果然橫死在牢門邊上。

招來仵作一檢驗。

檢驗結果:死者大約在丑時被人以內力渾厚的掌法擊中心臟位置,導致心脈受損而亡。死者面容驚恐。雙眼大睜。是不敢相信什麼事實一般。由此可以初步斷定,殺死死者的人,是死者熟悉的人。死者衣服凌亂。該是死後被人在身上翻找過東西。

死者右手緊握。手裡所抓之物。是一塊黑色布條。看其材質。系細棉布,黑色布條上繡有花紋的。而這種繡線應屬於上等絲線。

這樣的檢驗結果對陳忠林根本沒有什麼幫助。這個人一死,線索就斷了。

他有些懊惱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內心裡無比懊悔。都是喝酒誤事。昨日就該連夜提審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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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毛見陳忠林這麼懊悔。心裡有些不忍。想起大人對下屬平時都是寬容厚道的,於是大起膽子說道,“報大人,昨日綁了這人的時候。小的與另兩個衙役一起搜了這個人的身。從他身上搜得一個荷包。不知這個荷包。能不能幫到大人?”

衙役在不經陳忠林允許的情況下,就搜了犯人的身。其實這種事情,哪個府衙都會發生。往往是下面的人想要貪墨被關押人的財物。

其實這些事情陳忠林也是知道的,不過他一般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水至清則無魚,只要不是犯什麼大事,這些衙役他也是有意放寬的。只要這些牙醫沒有欺負普通善良的老百姓,他也都不會在意。

所以他不甚在意的問道,“除了一個荷包可還有什麼東西?”

“稟大人,說來也怪,這個人身上居然沒什麼銀錢,通身搜下來,他身上也只揣了十兩銀子。而他除了一些文書和印章之類,就沒什麼東西了。我估計這個人還有同夥。”田毛邀功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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