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澤底靈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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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此,風白便想即刻出水,帶著弦觴去貝加國與蜆伯父女會合。但轉念想到虔山老人不見弦觴,定會在附近搜尋,因為沒有斷腸丸的解藥,虔山老人會生不如死,他能讓殺了自己五個兒子的大仇人弦觴活著,就是為了取得斷腸丸的解藥,自己和絃觴此時出去,只怕正好會落入鯨父佈下的眼線之中。

所以風白決定先在海底呆上幾日,等鯨父等人以為自己和絃觴已經走遠了,放棄搜尋巨鯨島附近的海域了,再出去也不遲。

他將自己的想法跟弦觴說了,弦觴表示贊同。弦觴此時一顆心正飄忽不定,自然覺得跟風白呆在一塊是再好不過,風白說什麼,她都是樂意接受的。

兩人便在海底相互依靠著睡了過去,不知不覺已是天明。次日,風白覺得這樣幹耗著也是無趣,想起鯨父超級變態的鯨語術,風白便想儘快地提升自己的修為,這樣在煉氣的保護下,或許可以對鯨語術形成一定的防禦。

他於是取出了深藍色靈石,握在手心準備吸取一些靈石上的靈氣,反正這靈石上的靈氣無比充盈,吸取掉一些,應該是不會影響靈石的功用的。

弦觴一見深藍色靈石,頗為好奇,拿過去端詳起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玄天靈石?”弦觴道。

“沒錯。”風白點點頭。

“也很普通嘛,我還以為是靈光閃閃,光芒萬丈呢,只比普通的寶石華彩一些而已。”弦觴如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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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白不禁一笑:“你看到的這是它的外表,這靈石的功用可非同一般。”

弦觴將信將疑,忽而將頭一偏,似有所思,道:“我好像看見師傅也有一顆,只不過顏色不一樣。”

風白一愕,道:“是什麼顏色?”

“是灰色的,很奇怪的一顆寶石,我從沒見過這種顏色的寶石。”弦觴道。

風白心下大喜,灰色的奇怪寶石,不就是霸下丟入雲夢澤底的灰色靈石?可是后土前輩明明說它流落到了南海,自己按他教的測算術測算,也是流落到了南海,怎麼又會在螭王那裡?

緊接著,風白恍然大悟起來,螭王不是來了神龜洞麼?若真是在螭王身上,也算是應驗了灰色靈石在南海之說,只是時間上稍微有些偏差而已。

“弦觴,你是說你師傅螭王身上有這樣一顆灰色的寶石?”風白確認道。

“對呀,我師傅也搞不清這顆寶石是什麼東西,那天他正在研究,我才得以看見它。”

“那你可知道螭王是從哪裡得到這顆寶石的?”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沒問。”弦觴搖了搖頭。

“那麼……如果我們回神龜洞向螭王討要,你覺得他會給你麼?”風白試探道。

“試試看咯,怎麼,你認為我師傅手上的也是玄天靈石?”弦觴忽然明白了過來。

“不無可能,不過……你先不要跟螭王前輩說,你先將之拿來,讓我勘驗勘驗。”

“好吧,那我們現在就回神龜洞去,免

得我師傅趕回雲夢大澤。”

……

回到神龜洞,幸好螭王由於昨日受傷甚重,此時仍留在洞中養傷,並未回雲夢大澤。弦觴便試著開口向螭王討要那顆灰色的靈石。

螭王聽弦觴提起,再次將這顆灰色寶石拿出來看了看,道:“徒弟,你要這顆寶石作甚,難道你知道它的來歷?”

弦觴一笑搖頭:“徒兒不知,只是這顆寶石看著很奇怪,徒兒倒想拿來給一個朋友鑑定鑑定,師傅,你老人家不會不給吧?”弦觴狡黠地眨了眨剪水秋眸,故意拿話激將螭王。

螭王認真地看著弦觴,道:“你是想拿給風白吧?”

弦觴伸出腳尖在地上劃拉了一下,裝出一副不可抗拒的天真之態,道:“師傅神機妙算,我正是想讓風白看看。”

螭王於是遲疑了一陣,道:“好,你拿去吧。”

也是螭王長年隱居螭王宮,與一眾姬妾過著與世隔絕的快活日子,竟對雲夢大澤發生之事沒有多少瞭解,否則豈會不知有一顆玄天靈石落入了雲夢大澤?螭王一旦知道這是玄天靈石,任是弦觴再怎麼撒嬌賣萌和激將,只怕也未必能從他手上討到。

弦觴將拿來的灰色靈石交給風白,風白頓時大喜過望,想不到日尋夜找,卻不料這顆靈石已被螭王撿拾了去。萬幸的事螭王並不知這顆寶石的真相,否則又只能輕易落到自己手裡?

風白當即將灰色靈石與深藍色靈石放在了掌上,以便讓它們相融。果然,兩個靈石敷一接觸,便開始互相滲透。

弦觴看在眼裡,大感不可思議,兩個質地堅硬的寶石就這麼慢慢地變成了一個,顏色也與原來不同,變為了淺藍。

風白握著這個由四個原始靈石融合而成的鴨蛋般大小的淺藍色靈石,只覺得一股靈氣開始源源不斷自掌心流進自己的身體,擴散至四肢百骸,然後漸漸歸於靈宮。這種感覺頗為強烈,雖然比不了自玄天寒玉上吸取靈氣,也比不了採食靈池的靈氣,但就是能非常明顯地感覺到。

風白隨即收起了靈石,帶上弦觴離開了神龜洞,在滄海洲附近的一處海域潛了下去,繼續躲藏在海底。他擔心鯨父和虔山老人來神龜洞找尋弦觴,在蜆伯父女不在的情況下,還是小心起見的好。

而且他決意用靈石上的靈氣來提升修為,若是呆在神龜洞,被螭王知道了自己在利用靈石,難免不會出什麼岔子,畢竟,上古至寶是人人都想要的。

就這樣,弦觴一邊等待臉部的傷口癒合,一邊運氣治療鯨語術所致的內傷,風白則握著靈石慢慢地吸取靈石,他也不著急,只任由靈石自己將靈氣灌注到身體內,二人在海底呆著,真個是誰也犯不著,誰也擾不了。

一晃數日,有風白的仙丹加持,弦觴的內傷已好了一半,臉部的傷口則已完全結痂脫落,只是留下了疤痕,原本漂亮的臉蛋算是毀了。

弦觴用風白的神劍當鏡子照,一看到自己的臉花了,頓時著急起來,道:“這該如何是好?這該如何是好?天殺

的虔山老人和也宓,我非殺了他們不可。”

風白出言安慰,只道大不了重新換臉。可是弦觴難以接受,一張美麗的臉就這麼毀了,實在太可惜,若是重新換臉,也未必就能換回原來的美貌,即便可以,也是咽不下這口惡氣。

弦觴一直嚷著要殺了虔山老人父女,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風白知道現在去找鯨父和虔山老人,自己雖然吸收了不少玄天靈石的靈氣,只怕也未必是他們的對手,便叫弦觴耐心等待幾日,等她的傷完全恢復再說。

這樣弦觴才慢慢冷靜下來,繼續坐下運氣療傷。

又過了數日,弦觴的傷已基本痊癒,風白也覺得自己吸收了不少玄天靈石的靈氣,修為應該是到了九千多年的樣子,便與弦觴離開了海底,直奔鹹羅洲貝加國。

自蜆伯父女護送貝加王后母子回貝加國,風白還沒有與她們母子見面,若不去看上一看,風白總覺不甚心安。

一入貝加城,卻沒有看到先前護城的守衛,王城之中大門洞開,毫無王城之氣象。一問行人,才知道是汗察撤走了守衛,領兵回了雅加城。再詳問原因,卻是宮中來了一人,將王宮鬧了個底朝天,此人趕跑了朝臣,打傷了王子,還將王后和一眾宮女佔為己有,大肆地進行糟蹋。

二人急急趕到宮中,只見殿前一片冷清,不見一人。直至到了後宮,才聽見人聲。

推門一看,只見一人正摟著兩名宮女在飲酒,一副醉醺醺的樣子。兩名宮女被此人摟著,樣子很是畏懼,即便被灌酒,灌到喝不下,弄溼了胸前的衣襟,風光顯露,也不敢有任何的掙扎。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巨鯨莊的鯨父。

雙方一照面,都吃了一怔。

鯨父卻一下就清醒了不少,指著弦觴道:“我義弟正四處尋你不著,如今你倒自己現身了,如此正好,待我將你捉來交給他處置。”

話一畢,鯨父忽地身形突閃,一下就從上首欺到了近前,伸手猛地朝弦觴抓去。

弦觴卻不躲避,待鯨父的手快要抓到之時往後急仰,迅速地一個後橋下腰,同時衣袖一抖,朝鯨父甩出了數條毒蟲。

鯨父卻不是泛泛之輩,便是在一抓之勢招式已老之時,仍是看清了弦觴的招數,他可是曉得弦觴的厲害,當即腳尖急擰,向側邊猛然翻滾,一個轉體一週,將數條毒蟲躲了過去。

身形一定,鯨父第二次向弦觴伸手抓去。這一前一後兩次出手,速度奇快,令原本想二次向鯨父甩出毒蟲的弦觴吃了一驚。

只怪弦觴想一舉毒倒鯨父,以致誘敵太深,一個下腰尚來不及起身,鯨父的手已經到了前胸。

這要是被他抓住,可是赤裸裸的非禮,叫自己在風白面前如何做人?眼下沒有其他的辦法,只有將錯就錯。

弦觴便將原本想直起的腰身停住,雙腳猛地向上一踢,藉助這一踢之力,以最快的速度向後面倒去。

同時,她的袖子又抖了一下,冷不丁向鯨父再次甩出了幾條毒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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