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海航花園到國貿大廈，路途不近，加上現在早高峰，他們開車走了半個多小時才到地方。

到了國貿頂層，二人一出電梯，一股臭味撲面而來，秦奮不自覺地捂住了鼻子。

走廊裡已經聚集了一堆人，有商場保安，也有起早來鍛鍊的顧客，這時候七嘴八舌的在那議論，幾個派出所民警在拍照取證，時不時跟周圍的人問兩句話。

劉文亮報完警後，就按照秦奮說的，處理別的事情去了。

眼前這幾個民警態度都比較客氣，因為會所開業之前，主管這一片的派出所，秦奮已經去打過交道，還給了所長一張黑卡。

見大老闆來了，一個警察主動上來握了握手，然後問道：“秦先生，你仔細想想，最近得罪過什麼人沒有？”

秦奮無奈道：“沒有，我確定沒有，這段時間我一直忙活會所的事，基本不是在家就是在這，兩點一線，沒跟任何人發生過口角。”

民警點點頭，說道：“那很有可能就是同行使壞了，問題是，東陽市的運動產業，別的不說，光說健身房，大大小小就有不少，這個範圍太大了......”

“王隊。”這時候，一個女警員跑過來說：“大廈的監控已經調到了。”

“好。”王隊回頭衝秦奮說：“秦先生，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

“走。”秦奮當即同意。

究竟是誰在使壞，他真的很好奇。

大廈監控室在一樓，秦奮跟著幾個民警往電梯門口在，這時電梯門突然開了，曹清清和曹天宇一起走了出來。

“怎麼回事？你得罪人了？”一出電梯，曹清清就捂住鼻子，往會所大門看了一眼，然後問道。

秦奮說：“現在還不好說，我印象裡沒跟誰有過衝突，暫時能想到的，一是同行，二是地痞流氓，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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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秦奮腦海裡一下閃過張天陽的樣子，但隨後就否定了，之前已經想到了有可能是他，只是以自己和他之間的仇怨，要麼不出手，要出手就是你死我活，不會用這種的辦法。

秦奮說：“我要跟警察同志下去看監控，這裡味道太大了，你別在這站著了。”

曹清清皺了皺鼻子，確實很臭，她說：“那我也去。”

“走吧，那就一起。”說著，秦奮帶著一幫民警進了電梯。

曹清清身後，曹天宇也跟了進來，在電梯裡跟秦奮說：“替你聯絡我那個小夥，叫劉......”

“劉文亮。”秦奮提醒道。

“對，劉文亮，他說你要裝監控，我也認識這方面人，問題你想要什麼樣的監控？”

秦奮沉聲說：“越精密越好，別人這回能在會所門口搞事情，下回就能在會所裡面搞事情，不得不防，所以我要全方位無死角的監控。”

“成。”曹天宇點點頭，“回頭我就幫你聯絡。”

說著話，電梯到了一樓，眾人出來之後，直接奔向大廈監控室。

監控室是不大的一間屋，整面牆都是螢幕。

保安把畫面調到了運動館門口的走廊，然後整個事件的全過程都歷歷在目。

看著裡面那幾個拎著鐵桶往門上潑油漆的人，秦奮皺緊了眉頭。

這些人都用面具把臉遮住了，沒有一個人露出五官。

但是其中一個人頭髮，讓秦奮總覺得在哪見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