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生死七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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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門眾人親眼看著白厲,將那把左輪手槍從腰間掏了出來,在他們眼前晃了晃。

啪的一聲!

白厲將左輪手槍重重地拍在茶几上,眾人的內心跟隨這聲響一齊猛地沉下。

俄羅斯轉盤,這是一個很殘酷的上個世紀非常著名的殘酷遊戲,與其他使用撲克、色子等賭具的賭博不同的是,俄羅斯輪盤賭的賭具是左輪手槍和……人的性命。

遊戲規則極其簡單——

在左輪手槍的六個彈槽中放入一顆或多顆子彈,任意旋轉轉輪之後,關上轉輪,遊戲的參加者,輪流把手槍對著自己的頭,扣動板機!

中槍的當然是自動退出,因為死人是無法繼續參與遊戲的,怯場的也為輸,莊家直接將其殺死,唯有堅持到最後的才是勝者。

這個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玩心跳的遊戲。

此等這般殘酷的遊戲,竟然只是當初第一次世界大戰時期,沙俄士兵在軍營裡喝酒消愁,發明了這種遊戲,用來……助興!!

不得不說,俄羅斯人被調侃笑稱為戰鬥名族,並非虛言,在很多方面,這個國家的人民極其膽大,似乎他們骨子裡天生有一種不怕死的腦筋。

“誰先來呢?從年齡最大的開始吧,畢竟多活了兩年,先死一步也沒什麼好說的。”

白厲眼眸來回掃過眾人,最後的目光停留在了比較成熟的胡小跳與瑟冷冷兩人身上。

除開王躍之外,這兩人的年齡不一定是最大的,但絕對是最為成熟的!

對於年齡方面,白厲根本一概不知寒門的情況,他也不想去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玩這種遊戲,足以說明他只是純粹的為了圖個樂子,因為他清楚的很,自己的生命也差不多快要走到盡頭了。

“別動她,不是玩遊戲麼?我來替她玩!”王躍說道。

“你沒有發言權。”說著,白厲將胡小跳和瑟冷冷兩人的手腳上的綁繩鬆開,口塞也取了出來,光明正大的使得兩人恢復了自由身。

可是……

真的是自由身嗎?

王躍破口大罵道,“你他媽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

“對,讓頭兒和我solo,這娘們不怎麼會玩遊戲,老子才不想和她玩!”胡小跳一眼嫌棄的看了一眼瑟冷冷。

瑟冷冷急眼了,用平時嚴肅的語氣道,“你們都幹什麼?幹什麼!無法無天了是吧?都給我老實待著!”

“這場遊戲,我是莊家,我說了算,算是我大發慈悲,最後可以留下一個人的性命,至於你們這些人當中,誰能活到最後,聽天由命吧!”

“勸告一聲,最好不要有其他調皮的想法,想殺我的話,儘可一試,只是後果嘛……”

白厲頓了頓,露出了惡魔般的笑容,陰森森道,“俄羅斯轉盤,只是最小兒科的一個遊戲,我手裡頭還有很多好玩的遊戲呢……”

這擺明了是**裸的威脅!

白厲的意思已經很簡單了——

你們若是敢生起反抗之心,儘管可以試試,殺了我,那算你牛逼,可要是沒能成功的殺掉我,那得承受後果!

至於這個後果……

白厲已經表明的簡單到不能再簡單了,很明顯,是折磨,永無止境痛苦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折磨!

“來,準備開始遊戲吧。”白厲輕笑道,他敢在這個地方玩俄羅斯轉盤,沒有消音器,他明知道會引來警察,但卻還是玩了。

這也是意味著,他根本不在乎警察來或者不來,因為他明白,自己怎麼都是死,跑不掉的,而且,算警察來了,也是需要一定時間的,再言,在這俱樂部大廈當中,除了第八層的寒門俱樂部以外,其他幾層樓一個人都沒有,這個時間點,這個季節,街道上的路人也少的可憐,等到真正有人報了警,警察又花費一些時間趕過來了,遊戲恐怕早已結束了。

白厲先是把王躍擋在了自己身前,然後又掏出了一把靈巧的手槍,子彈上膛,開啟保險,抵在了王躍的後腦勺上。

這也是為什麼,他不讓王躍提前參與的唯一原因。

俄羅斯轉盤的參與者擁有左輪手槍,這也意味著存在著反殺莊家的機率,莊家必須要有人質,而人質的最佳人選,自然是王躍。王躍是他們所有人的支柱,相信沒有人會輕舉妄動,而白厲的最初目標,本是為了殺掉王躍而來的,所以,拿槍抵著他當人質,是最合適的選擇。

白厲拿出一顆左輪手槍的子彈,放在了茶几上,這是用來進行俄羅斯轉盤的工具。

當左輪手槍擁有了子彈,那將是會是一把可以殺人的武器!

但……

即便這把左輪槍,將會給胡小跳和瑟冷冷兩人其中一人給拿到,但真的可以反敗為勝麼?

至少,胡小跳不會輕舉妄動。

且不說能否在白厲反應過來之前,衝他開上一槍,單論王躍的後腦勺被白厲手中的靈巧手槍給抵住了,幾乎不可能去賭!

假如胡小跳要想殺掉白厲,他應該怎麼做?

毫無疑問,自然是把槍口對準他自己的腦袋,假裝要進行遊戲,然後趁白厲一個不注意,猛地將槍口轉向,對準白厲極速開槍。

也是說,胡小跳若是想成功殺掉白厲,那麼需要做出兩個動作:槍口轉向、瞄準、開槍。

可白厲呢?

時刻將靈巧手槍抵住王躍腦袋的他,只需要做出一個反應動作——

扣動扳機可以了。

外加上白厲那恐怖的身手……可以這麼說,找到機會的機率幾乎無限等於零,這簡直是一件比登天還難的事情!

如此對比,胡小跳自然知道該怎麼選,他給了瑟冷冷一個眼神,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或許其他成員還不太清楚白厲的真正恐怖身手,但他和吳琦卻是見識到了的!

瑟冷冷不傻,雖然她先前也蹦出了一個拿左輪槍殺掉白厲的念頭,可又覺得太難了,又被胡小跳的那麼一個眼神示意到,她自然不會亂來。

咻!

白厲從衣袖中用雙指抽出一把鑰匙,在這寂靜的黑暗中,帶有極為的破空聲。

“鑰匙?”其他人下意識楞了一下,在恐懼之下,眼中又露出了疑惑與不解的神色。

他們不明白,白厲突然拿出來一把鑰匙夾在手指上是什麼意思?

唯有吳琦與胡小跳明白——

這哪是一把鑰匙?這他媽是殺人的利器!是這東西收走了大飛的生命!!活生生的一條命給這麼一把不起眼的鑰匙給徹底毀掉!!!

如今,白厲左手持著靈動手槍,抵住王躍的腦袋,右手手指夾著鑰匙,時刻提防著胡小跳與瑟冷冷。

胡小跳,面如死灰,一度感到絕望!

這簡直是不給任何機會!如果說原本還能伺機而動,找機會再用巨大的代價去拼上性命去賭一把的話,那麼現在……

連那渺茫到不能再渺茫的機會,也被掐斷了!

萬念俱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胡小跳突然瘋狂的大笑起來,他自嘲的笑了笑,“我本以為,我們會拿下lpl的積分前三甲,斬獲s6全球賽的參賽資格門票,在那大殺四方,等到一切都完了之後,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卻沒想到,今天……一切都將會結束,哈哈哈哈哈!”

忽然,他猛地從茶几上拿起那把左輪手槍,將子彈放入彈槽當中,撥動彈槽快速飛轉起來!

“跳狗,你別衝動,算是要玩,也是由我先來!冷姐和你不一樣,冷姐知道,你一直想彌補曾經沒能拿下最高賽制的全球賽冠軍的遺憾,做夢都想拿一個s6的冠軍,冷姐不一樣,冷姐沒有什麼好牽掛的東西,要來也是我先來!”瑟冷冷大叫道。

咔的一聲!

彈槽甩入槍管之後,胡小跳將手槍抵住了自己腦袋,豪邁大笑道,“冷姐,什麼都別說了,給我解放西胡小跳一個面子,我先來!”

“呵呵。”

白厲冷笑不已,忍俊不禁道,“真是一場精彩的好戲啊,可你們兩個難道都不知道,往往先來的死亡率不高,越到後面,死亡的機率越大麼?”

事實也的確如此,俄羅斯轉盤殘酷遊戲,左輪手槍有七個彈槽,一顆子彈,開第一槍,只有七分之一的死亡機率,之後每開一槍,存活率機率小一層,而越往後,機率越來越小。

白厲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驚訝道,“嘖嘖,我看你們這是都想讓對方先死啊……”

“放你媽的狗屁!”

“你胡說!”

胡小跳與瑟冷冷異口同聲道,他們沒想那麼多,可卻是心裡實打實的為了對方好,認識了這麼多年,兩人之間的情義早已比貼近親情,在兩人心中,是彼此的姐弟,毋庸置疑!

得知了其中的道理之後,趁著胡小跳沒注意,瑟冷冷一把搶過他手中的左輪槍,對準了她自己的太陽**!

“冷姐!”胡小跳大喊一聲,想要阻止,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瑟冷冷往後迅速後退,與胡小跳拉開了不少的距離。

瑟冷冷突然看向王躍,眼色複雜,似乎是在喃喃自語,“頭兒,很久前,我喜歡你。”

她一直都稱呼他為王躍,唯有私底下的時候,才會用頭兒這個稱呼,如今,身為領隊的她在所有人面前,對選手王躍說出了這般話。

或許,人之將死,其言也真。

語畢,她那掛在扳機上的手指動了。

“冷冷!”王躍大吼一聲,嘴巴被堵住的眾人嗚嗚大叫,卻始終發不出任何聲音,唯有通紅的雙眼與眼眸中瀰漫的淚水,能表達出他們的話語。

驀然間,所有人都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那一幕。

他們不願意看到那個不苟言笑,平時板著一副臉,假裝很嚴肅冷冰無情,其實內心卻一直在為他們著想,無時不刻照顧著他們的那個冷姐,倒在血泊當中。

咔噠——

霎時,扳機扣動,可卻沒有傳出槍聲,頓時所有人內心都松了一口氣。

但緊接著,他們彷彿又想到了什麼,齊齊看向了故作嘻嘻哈哈,沒個正經的胡小跳,整顆心再度提到了嗓子眼!

“冷姐,這是命啊,我知道你命不該絕,閻王爺的生死簿上你的陽壽還沒到呢,你那麼善良,做了不少好事,要死的肯定不會是你,要死的也是我這個幹過不少黑心事勾當的流氓地痞才對。”胡小跳嘿嘿一笑,從神情木訥的瑟冷冷手中,奪回了左輪手槍。

胡小跳面色輕鬆無比,似乎……還有些沾沾自喜,怡然自得?

面臨死亡,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人,恐怕世間極少。

胡小跳看了看在場的所有成員,咧嘴笑道,“不管是誰最後活下來了,請幫我照顧好我的家人以及其他所有兄弟姐妹們的家人,來時,我胡小跳甘願做你手底下的爛仔,替你打拼,為你賣命!”

說完,他再沒有半點廢話,直接朝著自己的太陽**,迅速利索的開了一槍!

依舊是咔噠一聲,pass(透過)了。

“這尼瑪!假槍!絕對是假槍!坑你跳爹啊!!!”胡小跳氣憤無比,將手槍扔給了瑟冷冷。

這一次,他沒有在推脫和猶豫,因為他已經想明白了,無論怎樣,該來的遲早會來,還不如痛快一點,究竟結果怎樣,一切都是天說了算。

瑟冷冷與胡小跳對視一笑,也扣動了扳機,這是第三發。

咔噠!

“哈哈,冷姐好運氣,可惜不能發微博了,不然我肯定第一個點贊!”胡小跳笑嘻嘻的接過左輪手槍。

兩人已經沒有先前的悲情與對生死的不捨了,都看淡了許多。

可其他人卻不這樣,他們寧願是自己早點去參與這遊戲,也不想去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相處了這麼久的戰友死亡倒下,這對於他們來說,是一種無比痛苦的煎熬。

同樣的,他們也知道,兩人這並非是對死亡沒什麼感覺,更不是不想活了,兩人之所以故作輕鬆這麼做,只是為了緩解他們的內心,不讓他們感到煎熬。

“這一發,我應該gg了吧?”胡小跳自言自語了一句。

白厲微微皺眉,胡小跳與瑟冷冷這種不畏生死的模樣,並不是他想看到的,他想看到的,是人性,是面臨死亡之時,暴露出所有的醜態,他冷哼一聲,但卻也沒說話。

第四發,胡小跳開動了。

仍然是空槍!

胡小跳瞪大眼睛,破口大罵道,“老子日了你滴媽啊!白厲,你他媽給把假槍給我幹**?!”

“呵呵。”白厲只此二字。

瑟冷冷嘆息一聲,直翻白眼道,“看來,我今天運氣不怎麼好。”

說著,接過左輪槍之後的她,扣動了扳機,這是第五發了,可結果依舊是沒有出現槍響聲!

白厲露出了驚訝之色,“不錯啊,很久沒看到過這種情況了。”

聽聞此言,眾人都下意識的看了他一眼,從白厲的話中得知,似乎……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玩這種極其喪心病狂,湮滅人性的殘酷遊戲了?

想到這,眾人不由打了個寒顫。

“都說了,冷姐你命不該絕,你還不信我的。”胡小跳接過左輪槍,“我這已經是第六發了吧?總共七發,我這一槍下去,我可能會死!”

這是第六發,存活的機率已經無限接近於零了,

真正到了面臨死亡之時,胡小跳突然又有些不捨了,這很正常,人性如此。

可他卻沒有亂來,此時只是想多說說話,多看看這個世界而已,他抬頭環顧四周,那熟悉的沙發,那平日裡搶遙控器的超大屏電視機,那一個個不用仔細想知道是誰的房間的臥室門,那有時候出現排隊現象催來催去的洗手間,以及那成天待在裡面一坐是一天的訓練室……

胡小跳回憶生平往事,他突然看向王躍,“頭兒,如果你活下去了,請一定要拿到s6的冠軍,到時候拿幾瓶酒,整點大腰子啥的來我墳頭除除草,嘮嗑嘮嗑,我小跳跳想聽你吹s6的牛逼。”

“跳狗……”王躍眼眶溼潤了,不單是他,其他所有人的眼睛早已通紅。

王躍深呼吸了一口氣,他將此話記入心裡,放下了平日裡的平靜與淡然,突然變得嚴肅無比,鄭重道,“我會的!”

“那我先走一波?”胡小跳笑了笑。

突然,他看向伊尋,瞪了他一眼,說道,“你瞅啥瞅?老子不投胎,在下面等你個百多年的,你小子天生命好,不活個百多歲,別滾下面見老子!”

“嗚!嗚!!”伊尋瘋狂掙扎,可他卻始終無法將話說出口。

胡小跳將左輪手槍抵住了自己的太陽**,有些細微顫抖的手指,久久沒有落下來,這個鐵錚錚的漢子,面對如此殘酷的現實,有些下不來手。

想來也是,不管換做是誰,自殺的時候,恐怕都不會果斷到雲淡風輕的地步,總會猶豫少許。

最終,他深呼吸一口氣,一咬牙,手指扣動扳機!

所有人都閉上了眼睛,不忍心去看他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可是……

咔噠——

空槍!還是空槍!這第六發子彈竟然仍然是空槍!!

聽到這道悶聲響,眾人齊齊睜開眼睛,不可思議,難以置信的看了看完好無損的胡小跳。

“還是空槍?”

白厲更為驚訝了,“想我在安圖縣玩過六次俄羅斯轉盤,堅持的最久的一次也才五次而已,今天居然到了第六次,這運氣……不簡單啊……”

相比於白厲的驚訝,寒門眾人感到無比驚喜,隨之他們眼眸又黯淡下來。

那又怎樣呢?

最終,依舊逃過不開死亡的命運,胡小跳是,瑟冷冷是,包括王躍在內,他們也全都是,只是唯一可以逃過一劫過下來的那個人,究竟是誰,不得得知了。可不管怎樣,那個最終活下來的人,必然是承載著寒門所有亡魂的夢想,帶著這個意志去遠航,去爭奪全球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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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自嘲的笑了笑,自己也好,身旁的其他兄弟姐妹也罷,一個個都會接二連三的死去。

只是還不知道誰是第一個死,誰是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罷了……

突然間,想到這裡的所有人,突然猛地抬起頭,瞪大眼睛看著瑟冷冷!

他們忽然意識到了一個殘酷的事情——

先前,胡小跳已經開出了第六發,卻依舊是空槍,而左輪手槍的只有七個彈槽,這豈不是意味著……

接下來的一發,也是第七發,必定百分百是帶有子彈的那一個彈槽?!

下一發子彈,死的是瑟冷冷?!

王躍悲痛欲絕,髒兮兮的臉頰佈滿淚水,“冷冷!!!”

“不要哭,你忘了?微蟻是沒有感情的,我還是比較喜歡以前酷酷的你,冷冰高傲到凌駕一切自信的模樣,我……最喜歡了……”冷冷臉上浮起一抹羞紅,傻笑道。

“不……不!!”被捆綁住雙手雙腳的王躍想站起來,可卻被白厲一腳給直接踹倒在地板上。

而後,白厲踩住他的脖子,用黑洞洞的槍口塞進王躍的嘴中,“別動!”

“冷冷!冷冷!!!!!”王躍歇斯底里的大吼。

此時的他,沒有任何往日裡的隊長形象可言,眼淚和鼻涕混跡在一起,狼狽不堪,他如同被圈養的牲口,被人踩住腳下,摁在地上,無法動彈,無法拯救,無法……去面對這等殘酷現實。

眾人於心不忍,紛紛錯開了目光,完全不願去看這等極其殘酷的場面。

吳琦沒有流淚,因為她的淚水早已流乾了。

“為……為什麼……為什麼是你……冷姐……”

胡小跳整個人都陷入了崩潰邊緣,他不願接受這等事實,“不!不可能的!要死應該也是我死!你不應該死的!你怎麼可以死!!!”

“誰動一下,我開槍打死他!”白厲冷冽道,塞在王躍嘴中的靈巧手槍上的他的手指,動了動,用來威脅。

見此景,瑟冷冷立馬制止道,“別!你別亂來!我……”她深呼吸一口氣,鼓足了巨大的勇氣,“我繼續遊戲是了。”

說著,她軟綿無力的玉手拿起了左輪手槍,抵在了自己的太陽**之上。

“不!不要!!!”王躍聲音帶有無盡的哭腔。

瑟冷冷兩行清淚流淌而下,她嘴角微微一扯,帶著她生平最美的微笑,說道,“很高興認識你們,只是……再見了。”

語畢,她閉上了雙眼。

剎那間,整個客廳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呆呆的看著瑟冷冷。

靜,死一般的寂靜。

可在這時,突然間,一道很熟悉的聲音從外頭傳來。

叮——

這是電梯的音效聲!

驀然,頓時所有人都死死的看著門口處,隨著電梯聲消散後,緊接著,有一道身影推門而入。

赫然是先前自己醒來,醉醺醺迷糊的走進廚房,又莫名其妙走出了俱樂部的馮曉!

而現在,他突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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