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天狐變掌為爪，用力一吸，將金色血液吸入掌中，掌心飄出一團紫炎，瞬間將血液包裹。

片刻之後，紫色火焰和金色血液全部消失，九尾天狐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失落，喃喃道：“雖然你和大王都是人皇血脈，但你終究不是他，每個人的靈魂印記是不同的，休要騙我。”

王式沒想到對方，竟然連自己的人皇身份也不放在眼內，不由得有些氣餒，正打算放棄的時候，系統的聲音響了起來：“愚蠢的宿主啊，九尾天狐乃是至尊獸和人皇的等級相同，雖然這蘇妲己，只是一個分魂，卻也是碾壓聖人的存在，你已經失去了周文骸骨，難道這一趟打算做虧本買賣麼？”

王式失落道：“不這樣還能怎樣，你又不肯出手。”

“愚蠢的宿主啊，想一想這鹿星樓的第一位客人吧，雖然你的風采比他還是差上一點，可畢竟也是有著兩位數女友的老司機，這九尾天狐雖然身份高貴，但你也不差，她的修為是比你高，但仍改變不了她是女子，你是男子的這個事實，拿出你的手段，去泡她吧。”

“我暈，系統你好賤啊，剛才還鄙視我討好對方，現在又慫恿我去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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茲拉，一道白光閃過，王式渾身一抖，瞬間達到聖賢模式。

“系統的權威不容質疑，宿主好自為之。”

“你怎麼啦？”九尾天狐見這小子一直不答話，還猛然間抽搐了一下，很是奇怪。

“妲己，我這是心痛啊。”王式瞬間轉入渣男角色，盯著九尾天狐道：“孤王其實也一直忘卻了我們的曾經，直到收錄了你遺留在石階上的那些記憶碎片，才想起了我們的過往，你為何不認我了呢？”

蘇妲己發出一陣冷笑道：“我已經說過你和辛帝的靈魂印記有很大不同，再敢胡言，休怪我不顧妖人兩族的情誼，將你斬殺。”

王式嘆了一口氣，花了十個渣男值，啟動老司機之眼，瞬間，蘇妲己的資料全部印入他的腦海：姓名：蘇妲己，種族：九尾天狐，經歷：軒轅墳處天妖冢，五十河洛兩生花……

原來是這樣，得知蘇妲己所有的資料的後，王式也是一陣感嘆，原來兩族間的一次正常聯姻，竟然被周文這個逆賊，歪曲成這個樣子，還正應了那句，歷史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老話。

“沫兒，你還記得我們在洛河之畔的初次相遇麼？那個時候你還只是一隻邋遢的小狐狸，你說過，你的夢想就是有一天能夠站在巨龍的頭頂，手執龍角，遨遊天下，後來，孤王召出青龍與你同遊。”

“沫兒，你還記得，那一次咼女娘娘要將你許配給天帝幼子鶴玄，孤王一劍八仙之事麼。”

“沫兒，你還記得……”

王式一件件將她內心最底層的珍貴回憶，如數家珍般的說了出來，這些回憶，石階上的記憶碎片沒有，文獻野史沒有，只存在於她的心底。

“你……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小名？你怎麼知道這些？”蘇妲己冷酷的玉面之上泛起一絲漣漪，這些原本已經埋葬在心底的記憶，再一次撩動了她死寂的心靈。

王式深情款款地看著她，淡淡道：“孤王也不知靈魂氣息為何會改變，但是這些東西，就像埋葬在孤王靈魂深處的寶藏，收到了你的訊息，它們就自然而然的開啟了，就算你仍然不肯認我，也無所謂，能夠再見到你，我已經很知足了，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沫兒，我走了。”

王式說完轉身就走不帶一絲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