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聖盃許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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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少女騎士王萬萬沒想到,自己身後的這個男人竟然會在自己保護他的時候捅自己一刀。

“不好意思。”

白蘭的道歉並不走心:“比起archer, 我發現你的威脅更大一些呢~”

阿爾託莉雅從白蘭面前踉蹌走開, 她把插在自己背後的白龍抽出扔掉:“你是故意的。”

“恩?”

白蘭點頭笑道:“我是故意的~”

“可我是servant, 你是人類, 你殺不死我的。”

體內的魔力還在大量洩出, 但她畢竟不是人類,這樣子奇怪的匕首似乎只會讓她魔力流失, 只要衛宮切嗣還在為她提供魔力, 她就不會退場。

“殺你?”

白蘭滿臉委屈地說:“我才不是為了殺你,是在維護你的理想呢~”

“什——”

阿爾託莉雅的疑問還沒說完,她的身體就不自覺地開始動了,她聽到自己的耳邊傳來衛宮切嗣的聲音,衛宮切嗣在用他的令咒。

【saber, 殺掉lancer的master。】

少女騎士王:“!!!”

saber手裡的無形聖劍指向白髮青年, 她的眼裡的疑問快要化為實質,少女騎士王皺眉道:“lancer的master你快離開這裡, 切嗣他要殺你。”

“啊……果然來了。”

白髮青年嘴裡嘀咕著,眼裡浮起的卻是肆意興味:“lancer。”

白蘭呼喚出槍兵, 如清冷月輝凝聚而成的光之盛顏持槍出現在劍士面前, 紅黃雙槍被一前一後同時握住,槍兵眼底的戰意盎然。

“saber, 戰鬥吧。這一次,我們可以盡情。”

“啊。”

阿爾託莉雅雙手握劍,她體內原本失去的大量魔力被令咒暫時充滿, 魔力化成的風從她的身上盪開。

這裡是冬木市民會堂的中心大廳,大廳被設計成開闊式兩層,一層的舞臺上有一組被人為拼起來的長桌,聖盃正在長桌上方靜靜旋轉漂浮著。長桌前是空間巨大的觀眾席,紅綢絨布的椅子,泛黃的牆壁和地板還有通透的水晶吊燈,長桌後是一條條類似舞臺的厚重幕布,寬大層疊的幕布從足有兩層高的天花板傾瀉垂下,如鮮血瀑布一般。

綱吉和亞瑟都站在幕布後面,他們看著lancer與少女騎士王打起來,又看著archer用金色鎖鏈鎖住白蘭,如提著什麼垃圾一樣將白蘭高掛在空中,十幾柄金色武器正貼在他身前對著他,看來吉爾伽美什勢必要讓白蘭死。

已經吸收了四騎英靈的聖盃在空中散發著金色柔光,一收一呼的光亮似乎是有一隻大螢火蟲停在杯子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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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爾伽美什連餘光都沒有投在白蘭身上,他直徑走過去拿起聖盃收回到自己面前把玩。冬木市地下靈脈這積攢了六十年的魔力與地上servant的靈魂相互作用,在魔力與光暈的交織呼吸中,這小聖盃看起來聖潔又神秘,一看就是一個符合人心中想象的許願機模樣。

“萬能的許願機……呵。”

吉爾伽美什輕蔑地冷笑一聲:“勉強夠得上王的格調。”

“誒?您難道沒有願望嗎?”

被一眾寶具對著的白蘭絲毫不虛,他對自己面前那麼多的神兵利刃都熟視無睹,嘴角勾起涼薄之意:“您的摯友,您不想讓他復活嗎?”

對著白蘭的寶具霎時間刺了過來,金光一閃。

鏘——

呼——

一對潔白的羽翼從白髮青年背後陡然開啟擋住了黃金寶具,幾根羽毛因為衝擊被勢吹起,盤旋輕盈地迴轉上升。

這雙羽翼上的羽毛根根分明優美,純淨雅緻,每一根羽毛都散發著柔和光澤,就像是晴朗湛藍的天空中,正午陽光慵懶透過聖教堂天頂的彩色玻璃於石板上投下的虛幻之光,這是一雙被信仰者見之虔誠膜拜的聖潔的神之羽翼。

吉爾伽美什見狀譏諷道:“神?”

戲精白蘭張嘴正準備說些什麼,吉爾伽美什便將聖盃扔回長桌上,閃身出現在他的面前。

如鮮血般猩紅暴戾的雙眼裡怒意蓬勃,厭惡和殺意交織閃過,古老王者聲線被他自己壓了下來,低沉倨傲:“你說你是新世界的神?”

好像玩脫了?

見吉爾伽美什在盛怒後反而內斂冷靜下來,白蘭心裡一動。

吉爾伽美什與其摯友恩奇都與神明之間充滿著糾結和悲哀。恩奇都是神明製作出來用於制衡烏魯克王者——吉爾伽美什所製作的神造兵器,但他們偏偏成為了彼此之間最為重要的摯友。

殘暴的王者因為摯友成為了賢主,不通時事的武器因為王者而擁有了心。他們因為神明的意志而相遇相識,但最後也是因為神明死生別離。對吉爾伽美什來說,神更是他反感厭煩的存在。

“可惜我被人打敗啦~”

白蘭笑嘻嘻道:“新世界的卡密薩瑪被人在最後關頭打敗啦,所以,我可不會再失敗一次!”

說著,白蘭背後的羽翼盡情舒展,金色的火焰在他手指上大量爆開。

在吉爾伽美什身後的阿爾託莉雅和迪盧木多之間,第一勇士迪盧木多突然開口:“saber,就讓你見識一下在下的絕技吧。破魔的紅薔薇,必滅的黃薔薇,展開!”

槍兵手中雙槍揮舞,疾風一樣迅速,雷霆一般的重擊打向劍士,劍士一時間只能用聖劍被動防禦。

阿爾託莉雅在急風驟雨一樣的攻擊中狼狽阻擋,她現在已經處在一個進退兩難的境地:她想進卻無法釋放自己的寶具,想退卻被lancer阻攔。

少女騎士王雖然艱難地捱過了槍兵的寶具,但她手中聖劍上的風王結界和甲冑裙裝上的護體魔術早已在戰鬥中被紅薔薇割破,與幾乎並沒有損傷的槍兵相比,劍士情況岌岌可危。

見迪盧木多寶具時效已過,阿爾託莉雅心裡長舒一口氣,正想著如何再戰時,白蘭又開口了。

白蘭:“lancer,以令咒之名,將saber退場。”

阿爾託莉雅:“什麼?!”

白髮青年手背上的鮮紅紋路立即消去一劃,他手中的火焰更加高漲,高純度的大量火焰被瑪雷指環釋放出來,作為唯一一個在場的master,綱吉看到迪盧木多的各項屬性在直線上升,幾乎所有屬性後面的等級都增加了一級。

而作為承受魔力的當事人,迪盧木多能夠感覺到在令咒給予他大量魔力之後,又一股強大力量從主從契約中霸道傳來,自己手中的紅黃薔薇在微微顫動,紅黃兩色光暈在槍尖兒上星芒綻放,這是力量溢位的表現。

【連續使用寶具,直到saber退場為之。】

這是白蘭以主從之間特有的魔力聯絡傳來的命令,白髮青年似乎對自己的危險境地不為所動,發出的命令冷靜又篤定。

【是。】

迪盧木多壓低上半身,道:“saber,注意了。破魔的紅薔薇,必滅的紅薔薇發動!”

槍兵身上紫紅色魔力妖異扭動,紅黃雙槍上魔力開始不住吞吐,槍兵在劍士驚訝的目光中連續釋放了三次寶具。

第一次,劍士後退一步,嘴角滲血。

第二次,劍士半跪在地,目光恍然。

第三次——

“saber,以令咒之名,毀滅聖盃!”第三次時,少女騎士王的master突然出現,大聲下達著命令。

“什——”

令咒給她的約束讓她在精疲力竭中以詭異速度躲過大半傷害,少女騎士王就地一滾略過槍兵和弓兵,來到聖盃面前。雖然excalibur被必滅的黃薔薇封印,可她手裡的聖劍卻也不凡物,對於這還未成氣候的聖盃,她的聖劍也是有效果的。阿爾託莉雅驚怒搖頭:“master,你要幹什麼?!不要!”

鏘——

一柄與少女手中聖劍一模一樣的長劍從一旁橫來,攔住了阿爾託莉雅的攻擊,是亞瑟出手了。

“抱歉。”亞瑟歉意地笑笑。

阿爾託莉雅:“?”

亞瑟在阿爾託莉雅怔愣之時上前一步,手腕翻轉用劍柄在少女騎士王胸口處一推。

阿爾託莉雅被推得後退一步,亞瑟再次向前一步跟上伸手攔在她的腰上讓她向後倒去,另一只握劍的手於空中挽過一道劍花,精緻優雅的聖劍尖鋒向下壓來。

厲光中,聖劍穿透了高貴優雅的秘銀裙裝,從少女柔軟嬌弱的胸口狠狠刺下。

“唔——!”

被聖劍刺入胸口,穿膛而過的阿爾託莉雅在亞瑟懷中倒吸一口氣。她看著自己上方的那雙綠眼睛,與青年同樣色澤的青翠眼底露出了一分瞭然,兩分感謝,三分高興,四分哀傷。

瞭然是因為她知道亞瑟這一劍的原因,沒有了excalibur的自己根本贏不了lancer和archer,更贏不了他;

所以自己最後一定會敗在其他servant的手裡,與其這樣,那她還不如敗在聖劍之下,亞瑟王的尊嚴讓亞瑟王不容許自己在不公平的戰鬥中失敗,所以她又是感謝;

少女騎士王高興的則是現在亞瑟贏面很大,擁有誓約勝利之劍的亞瑟拔劍即為勝利,這聖盃最終一定會屬於亞瑟,屬於亞瑟王的;

而最後的哀傷卻是她已經救不了自己的故國了,就算自己不用聖盃顛覆歷史,但用聖盃為自己的故國做一點其他的事情那也是好的,然而現在自己已經失敗,這一切都成空談了……

“阿爾,回去休息吧。”

亞瑟對異世界的自己繾綣說道:“只要你還在,你的故國和子民就都在。”

少女騎士王心裡有千言萬語,最後在亞瑟那雙澄澈穩重你綠眼睛裡卻只剩下了一個字:“……好。”

銀藍色靈子隨風飄去,少女騎士王的身影在亞瑟懷裡逐漸模糊,最後化為煙塵。

“……”

亞瑟低著頭,金色的額發垂下讓人看不清他的神情。片刻後,他抬頭開口道:“master,開始吧。”

“恩。”

綱吉從帷幕後走出來,右手握拳放在自己的胸口,火焰從彭格列齒輪上綻放,少年首領的額頭上火焰點燃,他睜開了雙眼。

威嚴慈悲的金紅色雙瞳出現在所有servant面前,亞瑟與lancer在同一時間都衝向了英雄王吉爾伽美什。

“呵,有趣。”

從少女騎士王的退場,再到這個懦弱螻蟻突然掀開了偽裝,再到自己一對二,吉爾伽美什不僅沒有慌張,而且還愉悅起來。英雄王用天之弱將棉花糖精捆住扔在地上,金色帷幕在他身後盛大開場,一圈圈漣漪中,無數的寶具從王之寶庫中蠢蠢欲動,如箭在弦。

lancer:“破魔的紅薔薇,必滅的黃薔薇,展開!”

亞瑟手持聖劍,綱吉的魔力被他的紅龍心臟壓縮又鼓出,聖劍上劍氣凜然縱橫,銳不可當。

“用寶物庫的鑰匙開啟吧——王之寶庫!”

轟——

沖天魔力將這座民會館摧毀,鋪天蓋地的寶具被吉爾伽美什大批量投射,摧枯拉朽間,槍兵雙槍忽然離手被他於漫天灰塵中向天空之上的英雄王射去。吉爾伽美什見狀從漣漪中掏出兩面盾牌扔出擋住雙槍,並且又射出一群寶具將手無寸鐵的迪盧木多射殺。

風中有煙塵瀰漫,魔力碰撞,已經靈子化將要退場的lancer在塵土中笑起來,吉爾伽美什見狀心生不妙,拿出了一柄形狀詭異的鮮紅長劍。

亞瑟鬼魅般無聲出現在吉爾伽美什身後,英雄王背後汗毛立起,下意識持ea揮向自己身後,亞瑟王將聖劍豎起擋住這一擊。

——

天地在這一瞬似乎都靜止了,森羅萬象的一切聲音被這一劍湮沒,天幕中出現了陣陣扭曲,維度被他劃破了。

下一秒,空中扭曲不見,如雷霆咆哮的轟鳴之聲在這天地間震響,亞瑟皺眉:“對界……”

吉爾伽美什大笑起來:“來吧,亞瑟王。”

吉爾伽美什手握螺旋鮮紅怪劍,大聲道:“天地乖離開闢之星(enuma elish)!”

“……”

這一刻,似乎是因為綱吉的嚴陣以待,大量魔力湧入亞瑟體內,亞瑟手中的聖劍有光子匯聚,這與他發動excalibur時很像,但又並不一樣,這僅僅只是綱吉的雄巨魔力在他體內奔湧而已。

吉爾伽美什於高天之上高舉ea,亞瑟解放了自己的誓約勝利之劍,這兩個寶具一個對界一個對星,就在這足以將冬木碎成渣的力量在碰撞的前一瞬間,吉爾伽美什手中的ea突然消散,英雄王瞳孔緊縮,厲聲:“綺禮——!!!”

亞瑟持劍衝上去,一劍穿心,金色的輝光將風王結界衝破從吉爾伽美什的後心直射遠方蒼穹。

“英雄王,你似乎忘了,等級越大的寶具需要的魔力就越大。經過了征服王和亞瑟王,能夠讓你使用的魔力不多了吧?”

亞瑟抽劍,後退一步道:“我贏了。”

“呵呵呵哈哈哈哈!”

吉爾伽美什仰天長笑,古老王者身上靈子光影浮動,他已經開始消散:“這就是你一直都躲在那個女性亞瑟王身後的原因嗎?卑劣的竊果之人……”

“我承認,我贏得並不光彩。”

亞瑟點頭附和道:“但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為了那個勝利,我只能這樣。”

“硬仗?”這是吉爾伽美什留在現世的最後一句話。

最後一位英靈歸入聖盃,大聖杯降臨了。

綱吉來到聖盃面前道:“我許願,紗條愛歌,降生吧!”

衛宮切嗣急切道:“不能許願!”

綱吉對著聖盃再次許願:“紗條愛歌!降生於此世!”

然而聖盃這時已經收到了綱吉的願望綻放出耀眼白光,金色的杯子中有漆黑汙泥出現,緊接著一位嬌小少女從黑泥中孕育而出,金髮藍瞳,美麗可人。

黑泥在短暫的安逸平穩後忽然濺開,此世之惡從少女的蕾絲裙上流淌向下,從聖盃杯口溢位。

亞瑟在少女出現的瞬間舉劍道:“十三約束解放——圓桌決議開始!”

從雲霄之上傳來一個年輕的聲音,這是亞瑟的老師,宮廷的花之魔術師梅林於遺世獨立的遙遠理想鄉之外的回應:“——承認!”

金光在他身後大盛,亞瑟身後出現了一道宏偉壯麗的王城城牆,銀白色的輝光於這位永恆賢王之王的身後彷彿在永遠綻放。巨大的石桌出現在騎士王的面前,石桌上的花紋古樸美麗,一個又一個俊美的透明虛影出現在石桌旁。

虛影中有人道:“此戰,非抗爭精靈之戰。”

屬於蘭斯洛特的封印……解除!

有人道:“此戰,即為抗爭強於自身之人之戰。”

屬於貝狄威爾的的封印……解除!

有人道:“此戰,非私慾之戰。”

屬於加拉哈特的封印……解除!

有人道:“此戰,為抗爭邪惡之戰”

屬於莫德雷德的封印……接觸!

……

這一次十三約束被亞瑟全部解開,比同時汲取十三個excalibur魔力還要多的需求將綱吉額頭上的火焰榨得萎靡,少年首領將白蘭扶到一旁後也跟著白蘭坐下,大量(魔力)死氣之炎的流失讓他有些許疲累。

亞瑟握劍振聲道:“此戰,即為拯救世界之戰!!”

蒼穹之上有幾片絢爛花瓣隨風飄落於亞瑟肩上,梅林的聲音緲緲傳來:“亞瑟——”

亞瑟:“excalibur!!!!”

光全部匯聚在了那柄聖劍之上,天地在這一刻被耀眼光芒奪成白色,綱吉閉上了眼睛。

隱約中,綱吉聽到了一聲悽怒的尖叫,隨後是一個什麼東西被打破的聲音,他屁股一空,一頭栽了下去。

綱吉:“??!!”

“阿綱,下命令吧。”reborn坐在少年身邊道。

綱吉對身旁眾人開口:“入侵開始。”

在亞瑟發動寶具將紗條愛歌再一次殺死時,星球對綱吉才白蘭兩人的禁錮被excalibur餘威掃破,七三石板在電光火石之間馬上將自己的兩位大空拉了回來。

綱吉和白蘭回到了他們自己的世界。

差點就要翻天的裡世界因為教父迴歸被安撫下來,年輕的彭格列十代目還沒有休息兩天就聽到黑衣組織總部被自己的同盟家族和巴利安聯合抄家,大量黑衣組織成員被一網打盡,只剩下黑衣組織的boss和幾個高層幹部帶著假的潘多拉失去了蹤跡。

但假*潘多拉是六道骸的幻術所化,彭格列很快就又掌握了這群漏網之魚的藏身之處,現在就是總部下手的時刻。

黑衣組織的倖存者們都藏身在一片環境清靜,佔地寬闊的養老院裡,這裡營業多年,有很多無辜普通老人在此生活,彭格列考慮再三,決定還是讓守護者們潛入清洗。

reborn原話:“國中生可以讓他們降低警戒,蠢綱你帶著守護者們一起去,沒完成任務你就不用回來了。”

綱吉:“……”

帶著自己的守護者們,綱吉抱著藍波和納茲,以社團關愛探望老人的名義帶著匣兵器們魚貫而入,在居住區耽擱了一些時間,做足了樣子。

隨後,庫洛姆帶著大家來到養老院後方,這裡有茵茵的草地,一條蜿蜒流淌的溪流,還有一片蔥鬱蒼翠的樹林。地勢平攤開闊,遠山碧色更洗。

陽和布氣,惠風和暢,動植齊光,鬱郁青青。1

獄寺:“我剛剛在大門那裡看到這一塊是散步區域。”

貓頭鷹從樹林中飛回落在庫洛姆肩上說:“樹林裡沒有建築,從死氣之炎反應的距離看,他們應該是躲在了地底。”

“地底?骸你是說和十年後入江先生的那個基地一樣嗎?”

綱吉道:“可這裡並沒有看到井蓋和底下水管。”

“kufufufufu……”

異色瞳的貓頭鷹身上紫霧繚繞,不一會,從草叢中,樹林中還有水下都游出大量蛇類。附身在貓頭鷹身體裡的骸振翅高飛,咕咕長鳴,群蛇收到命令紛紛扭動著身體鑽進從石頭,泥土的縫隙中向地底遊走。

“找到了。”六道骸說著身上紫霧散去,他落在樹林中距離小溪最近的一顆楓樹上。

一條毒蛇從泥土中鑽出,在地面上盤出一個直徑有三四米左右的圓,六道骸開口:“是機關。”

reborn道:“蠢綱,讓藍波去。”

“啊?”

“藍波。”

見弟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小嬰兒扭頭對綱吉懷中的奶牛道:“彭格列的敵人就在這地下,是時候然讓大家見識你這個世界第一殺手的厲害了。”

小奶牛聽聞眸光一亮,哼哧哼哧地從綱吉懷中掙脫出來,一手叉腰一手指天:“哼哼哼哈哈哈哈!今天就讓你們看看我藍波大人的厲害!”

綠色電光從藍波手中射出直打地下,如同一顆小炮彈轟炸過一樣,地面被炸出了一個焦黑的大坑,隱藏在地下的精鐵密碼門被裸/露出來,藍波的雷電將銀白色大門電得黑糊。因為電流的大量湧入,密碼乃至大門附近的警戒裝置已經全部失靈。

山本揮劍,藍炎冷凜間,冰冷劍光已經破開了這地下大門。

綱吉:“走。”

納茲率先衝了出去,其他人緊跟其後。

日本公安最近很懵逼,他們好不容易查到了追查多年的黑衣組織總部,結果還沒等他們開會擬定行動計劃,黑衣組織就被人連夜給抄了。

日本公安:這到底誰啊?黑衣組織說抄就抄!

安室透發來訊息:黑衣組織疑似惹怒了裡世界教父,被處以制裁。

日本公安:……

雖說黑衣組織被人端了總部,但根據安室透得到的情報看,黑衣組織的boss並沒有被教父制裁,他依然還躲在幕後操控著貝爾摩德他們帶著潘多拉與他在安全屋碰面。

託黑衣組織被突然襲擊,人手急劇不足的福,安室透和水無憐奈被貝爾摩德與gin帶著一起去了boss所在的安全屋。現在,黑衣組織最後的一個藏身之處已經被安室透和水無憐奈傳送給了日本公安和fbi。

就在綱吉他們走進底下大門之後不久,fbi和日本公安都趕了過來。而另一個黑髮青年也根據自己調查到的線索,來到了這座養老院。

“可惡,沒想到除了那些人,還有其他人也覬覦潘多拉。”

翻過養老院院牆的黑髮青年就是那個被假基德打傷的真*基德*黑羽快鬥君,當時他被假基德扯著從天際墜落,兩人在空中交手數次,最後被假基德用槍指著額頭才被迫鬆開了緊握權杖的手,眼睜睜地看著假基德與他的同伴匯合翩然離去。

有時候異常小心眼的怪盜基德先生憋著一肚子的氣硬是藉著國外黑羽千影女士的裡世界情報網盯上了日本公安,跟著日本公安的行動來到了這裡。

怪盜先生從養老院圍牆翻入,在經過一片草地時,他無意間看到了一個被新鮮炸開的大坑還有坑底的現代化大門。

看來這就是那個黑衣組織的安全屋了。

黑羽快鬥:“這是地下基地的大門倒了八輩子黴被天外飛星給砸了?!”

黑髮青年湊過去伸長脖子,焦黑的大門上缺口卻異常平整,半個手掌那麼厚的大門缺口邊緣上並沒有絲毫起伏,平滑如被人一刀切開的豆腐。

“是被人為暴力破開的?”

怪盜先生摸著下巴思索,隨即想到了什麼,眼神一亮:“難道是那個一夜之間抄了黑衣組織的裡世界大佬?!”

“誒嘿。”

好奇驅使著怪盜基德毫不猶豫地進入黑衣組織的底下安全屋,順著長長的走廊直徑走去。

隨後,日本公安和fbi的人也一前一後地找到這裡下地。

灰原哀被留在家裡,柯南與衝矢昴他們是最後進去的。

這走廊似乎是在一段直線向下的路程後開始迴旋,呈螺旋狀向下,這地下安全屋打得很深,一路上白織燈的光芒將同色的白色牆壁照得更加冷酷。

柯南突然在走廊上感到了一絲振動,這振動似乎是從地下傳上來的。

衝矢昴皺眉:“地震?”

柯南附耳貼近牆壁聽了一會道:“不,應該是這底下發生了戰鬥。”

“日本公安先到了?”衝矢昴推測。

柯南:“跟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他們加快腳步,順著走道向下跑去。終於,他們來到了最底層的大實驗室,一進去他們就看到日本公安和fbi界限分明地各站一邊,在他們的正前方一群身著黑衣的人被繩子捆著,七個姿容俊秀非凡的少年和一個身穿黑西裝的小嬰兒站在最前方,其中一身桀驁逆骨的銀髮青年正拿著權杖對著被捆在地上的那群人一臉冷笑。

看著那七人中的中心,柯南臉色突變驚聲尖叫起來:“沢田哥哥?!”

一生中從來沒有這麼風光,同時被日本公安和fbi持槍忌憚的綱吉在懵逼中下意識應了這聲呼喚:“啊?”

——要遭!

剛說完就後悔了的綱吉果然聽到了一旁小嬰兒的冷哼聲,綱吉驚嚇地腿一抽,差點站不穩。

用槍指著綱吉他們的朱蒂厲聲問到:“你們是誰?!”

“我——”綱吉正準備開口。

領隊fbi的某個棉花糖精這時卻開口了:“把權杖交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1《幽蘭賦》,《蘭亭集序》

強行下線可還行?

這他們要是真的打起來,冬木估計要廢,所以讓閃閃裝個逼就閃

818那個終於要掉碼的彭格列教父

還有一更,十二點,不用等了,我還要捉個蟲,準備肝一下番外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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