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男性,被迫壓抑自我穿上女裝,學習女性的生活方式藏匿於世間,躲避來自家庭和流言的制裁是為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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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身為男性,不光喪失自我,就連重振雄風再攀高峰的資格都被剝奪——說白了就是命根沒有討厭的人大——則是為比前者更加令人難以忍受的恥辱。而眼下,這兩種痛苦交疊在一起,正重創著西亞那名為“維爾丶銀”的靈魂。
「嗚嗚嗚嗚嗚——!(等一下!給我等一下!這麼大東西進入體內絕對會死掉的!而且我不是女生啊!快點住手!)」
因為先前的尖叫聲太具有殺傷性,被衛兵反綁雙手同時堵住嘴的西亞也只能腹誹不斷。
可在看見對方的下體長著那麼大一根不知該用何種形容詞描繪的巨物後,銀的民族自豪感業已盡數轉換成為卑劣的恐懼。
這種時候,她真的不知該感謝女僕把她打扮得太像女人了好,還是咒罵這幫衛兵不把精靈當人看,竟敢這麼堂而皇之地在過道裡就提槍上陣。
為了避免被侵犯,她本應第一時間就暴露自己是男人的事實,但精靈不住掙扎的反應看在面前的禽獸眼中,不過是小手看見巨根後,擔心自己某處會被撕裂的膽怯罷了。
照這樣下去,即便衛兵頭子發現自己是男兒身,恐怕也會霸王硬上弓罷……
“該死,究竟是哪裡搞錯了才會發生這種事啊?”銀瞪著前方的巨根恨不得自己是在做夢。
是我瘋了還是這個世界出問題了!
狗急了都還能跳牆,人急了不就連狗都會日麼?
對這個道理深有體會的精靈終於開始閉目祈禱,用平和的心態迎接命運……
「嚯嚯嚯,現在你知道怕了啊?凡是見過這根兵器的人,沒有一個能在我幹完活之後還保持理智的。
不過我以前上的都盡是些木耳發黑的人類妓女,這隱精靈的身體我可還是第一次品嚐啊。
所以請放心,這你我之間珍貴的第一次,我還是會小心翼翼地進行的。
畢竟你不溼的話,也只是給我徒增痛苦而已,現在你只需要放輕鬆,把身體交給本大爺就好了,哈哈哈哈哈!」
興許是看出西亞眼神中那種極度失落和畏懼的神采,衛兵反倒沒有第一時間將超級兵器刺入精靈體內,而是耀武揚威地豎起通天之塔。
同時自以為很深情地撫摸起西亞的臉頰——從眼角的淚花到下巴的弧度,再從脖頸的潤滑移動到胸前的豐滿……
咦,等等?豐滿?
如果把此刻的西亞比作一塊草莓蛋糕,那麼衛兵這般舉動,就是先從奶油吃起,然後再將最精華的草莓吃得一乾二淨。
“該說是萬幸嗎……作為奶油部分的壓軸節目,他好像對這兩隻史萊姆的觸感還算滿意?拜託了,請你多揉一會胸吧!”
精靈甚至都已經做好了假胸被揭穿,男人身份暴露的覺悟。
但出人意料的,守衛在將手掌挪動至西亞飽滿的胸脯後——隔著衣服——似乎對這裡感觸情有獨鍾,不止口中說些“想不到小妞你這裡還挺有料的嘛”,還將兩隻手抓附其上,揉捏不斷。
這好歹緩和了現場緊張的氣氛。
謝天謝地。
這恐怕是銀今生今世最感激香格拉蒂的一天,也從此刻開始,銀堅定不移地站到了「巨乳黨」的統一戰線。
雖然假裝胸部的半液狀史萊姆為了以防萬一,和西亞的神經存在最低限定的連結,但這時被人任意揉弄,西亞卻非常感激……甚至,還有些舒服?
不……舒服什麼的是多於的。
如果可以,銀真想許願讓衛兵一輩子都耗在襲胸這一舉動上,同時他也感謝先王,女僕裝脫起來特麻煩真是太謝謝了!!
“胸部萬歲!”
可是。
「嗚啊啊啊啊啊——!你對我做了什麼!混賬!血……這是我的血?!不可能……不可能會這樣的……唔啊啊啊啊!」
「謝爾夫?你怎麼了?這是……怎麼搞的!你受傷了?!喂!!你他媽的別嚇我啊!?喂!?快醒醒!別睡過去啊!」
異變始發,彷彿上天對西亞開了一個玩笑,在她一籌莫展之際帶來了生意。
待西亞只能絕望地任衛兵觸控身體,蹂躪胸前那兩團不可捉摸之物時——
一開始興致勃勃撲倒小乖的守衛卻發出了震天的慘叫。
「噗啊啊啊啊……」
這一聲聲吶喊恰好打斷了頭目沉浸在某物的柔軟中,就連西亞對突然的變故也略感詫異。
當然,詫異歸詫異,可以的話他真不想再經歷這麼刺激的遭遇。
「媽的,你們在搞什麼?!這麼小的孩子會被你們搞出血不是很正常的事嘛!老子正在興頭,痿了你他媽的負責……」
擁有超級兵器的小隊長鬆開手裡的兩顆肉球,轉而罵罵咧咧地朝向另外兩名手下。
但別看他這般肆無忌憚地將後背對向西亞,實際上能成為茉莉奈號把守二等艙和三等艙關卡的門衛,自身的實力就不可小覷,按十亞對照聖徒的實力劃分,他起碼擁有「準持劍者」的力量,所以這才沒把手下的慘叫當回事。
「門桀隊長!謝爾夫……謝爾夫他……剛把這女的按倒用那玩意插進去……就!就他媽的斷了!這女人身體有問題!」
「……你說什麼?」
不待被稱為門桀的頭目搞清狀況,位於他右側,一名同樣褪去鎧甲和護檔,正光著屁股的壯漢癱倒著發出驚恐的呼喊。
同時在他腳旁,則躺著一位已經不省人事的衛兵,兩人的體型怎麼看都像是那種一拳能打死熊的猛士,可如今還活著的那人卻哆哆嗦嗦地將手指向一側,渾身發顫。
「插進去就斷了?那他媽的這攤血……嘖,我本來不想對女人下殺手的,但看起來……你好像也不樂意束手就擒啊?」
門桀順大漢所指,很自然地就將目光移向一開始並不在意的物件:那個和自己同為人類的少女,正面無表情地呆立著。
興許是試圖強暴她的人覺得麻煩,小乖的哥特式連衣裙並未被大面積撕破,單是佈滿緞帶和異色花邊的裙襬以及內褲被人為粗魯地扯去,露出白皙如蓮花的大腿,還有冰清如玉的私處。如今她這麼安靜地佇立在那,不免有些超凡脫俗的氣質。
璞玉待琢,形容得就是小乖此刻的美麗吧,不過時下的這份清冷,也將她的身影映襯越發可怖。
少女若只是單純地亭亭玉立,也不可能會給一名強壯的衛兵留下心理陰影。
關鍵在於,她的下半身不住流淌著葉脈狀嫣紅鮮豔的血跡,乍一看很像是幼小身體的破瓜之血,但結合衛兵的言論和地上一塊不知名的爛肉……
這些血液的主人是誰,相信不需要旁人作多推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