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節 是的沒錯,二十四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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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還能說什麼呢,你終究還是看到了這裡,無視之前的諸多勸告,一意孤行的來到這裡。那麼,你以為自己翻山越嶺不辭勞苦地看到最後,能獲得作者的幾句安慰,或故意留下的彩蛋嗎?

不!不存在的!

既然你都看到這裡了,就吃我一發設定集胡臉啦!

我!奈特老賊!新世界的鬥士!

將在這裡告訴所有來到這裡的勇者!

我他娘的不做人啦!!

※以下內容為額外註解,看與不看都不會影響此書整體劇情,只為延伸世界觀所示。

Ⅰ、專有名詞篇

①法術規則

所謂“魔法”,不過是米斯特拉中的一種隱蔽規則罷了。而既然是規則,那麼利用它,達成某事的人也理所當然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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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樸的文字承載先賢的智慧,深奧的言語歌頌魔力的不朽,神明的權能,被凝聚在自然的元素之中——

記憶原典,吟唱咒語,激發觸媒,施放法術。

這便是一個法術,從文字記載到正式釋放,所需要完成的所有工序。一般來說,能做到以上幾點的人都統稱為「巫師」。

巫師,法師,咒術吟唱者,魔法學徒,抄寫師。關於他們的稱號繁若群星,但世人卻深諳一點,那就是他們並非奧術師。

「奧術」,意指千百年前不透過魔網研究咒語,自行創造法術迴路的先賢之力。那是智慧的最高境界,同時也晦澀難懂。

在魔網建立之前,除去天生享有女神眷顧的精靈,奧術師是大陸上唯一有權踏足魔法領域的權威者,他們是嚴謹的化身。

但在魔網部署之後,苦心探索自然規律,千方百計冥想聚集魔力的奧術師的地位,卻於一夜之間,一落千丈,無人問津。

巫師取代了奧術師。因為後者使用法術的工序太過複雜,除了施法三要素以外,還對施法者的魔力,智力有著嚴格要求。

在這裡,就不得不提及「法術」釋放的真正流程,以及施法者所需要付出的代價了。

當施法者使用掉一個法術之後,他腦海中關於這個法術的記憶也會被一併法術刪除,算作生命覬覦世界規則的一種付出。

沒錯,付出。

與魔網建立前的法術世界相比較,當今世界的「法師」,雖不再是那種耗時費力,且能耗率與採集率不成正比的蒸汽機。

甚至不用像奧術師那般,需要自創咒語,自己尋找合適的觸媒,在長年累月的體驗之中,摸索出世界執行的規律和法則。

但「巫師」的法術釋放,仍然是存在代價的。

“施法者透過魔網背誦並記憶的法術咒語,在此法術釋放完畢之後,所有關於此法術的記憶將被清空,下次釋放需重背。”

“施法者透過魔網學習到的法術,每天有根據‘智慧’、‘年齡’為判斷標準的法術位使用限制,法術位上限會雖資歷而增長。”

“施法者透過魔網學習到的法術,不可在此法術進入‘空白’階段時用相同的方式再次使用,否則將遭受魔法女神的懲戒。”

“施法者透過魔網學習到的法術,如果屬於‘持續性’法術。那麼此法術將會在使用期間,獲得由魔網賦予的耐久值。如若此法術在使用期間受到的損害超過耐久值,那麼此法術進入‘空白’階段,並同時受到以上三條代價的限制,法術位將減少一格。”

“施法者透過魔網學習到的法術,不可在區域內已經釋放過此法術的地點,重複釋放,否則,將會受到魔法女神的懲戒。”

……

凡此種種,巫師使用法術的限制異常明確,且懲戒嚴苛。如若有巫師違背魔網的規則,試圖顛覆以上條約,那麼他的下場一定很慘,因為魔網從來不是為了照顧巫師而存在的。繁瑣到需要用幾百本書才能書寫的咒語,稀缺到無法尋覓的珍貴觸媒。

這些都給法師帶來了嚴峻的挑戰,如何一字不落地背誦咒語,並在需要它的時候快速朗讀?

如何合理地利用法術位的數量限制,將每日可以使用的法術發揮到最大用途?每一位巫師,都必須在心裡如此叩問自己。

但除此之外,法師們要想做到揮手成雲,點石成金的奇蹟之舉,依然比成為奧術師的條件要輕鬆許多。

巫師可以僅僅依賴於無數任先賢,透過魔網代代傳承下的“魔法原典”,以及被典籍明確註明的所需材料,即可提前背誦咒語。

然後,使用事先就準備好的觸媒釋放法術,巫師完成魔法的條件就是這麼不費吹灰之力。用通俗的話來說,魔網就相當於一張特赦令,而法師就是走捷徑的人。

記憶法術的過程,就相當於把法師為了通往知識的殿堂,本來需要走上崎嶇的山路——強行縮短為了一步之遙。

但因為法師擁有了魔網這張通行證,所以能更加快捷地學習魔法,掌握咒語,無需顧及什麼世界的法則,以及自創咒文。

正因有這種資源互通的“能量網路”存在,魔法的施放,對人的要求程度也不再像以前那麼高,只要透過系統的學習就成。

倘若以近代世界的智商值,來判斷法術的使用資格,那麼在魔網建立前,奧術師的智商起碼要達到200以上。而魔網建立後,智商120者也可以勉強背誦咒語釋放魔法。有關於魔網存在的爭議與維護,也一直是世界大陸的居民們老生常談的話題。

有許多人認為,所謂魔網,只不過是玷辱先人智慧的可笑載體罷了。因為自從有了魔網,很多後輩的天才們便拘泥於已探明的法術列表,而不去探索更多未知的奧術。新的自創法術愈來愈少,隨著法師的不斷增加,法術的同質化現象也越來越多。

但也有一部分人認為,魔網的建立有利於世界秩序的穩定。畢竟,精靈王建立它的初衷,就是為了讓世人有抵禦魔人和惡魔的能力。

這些天生魔法適格度低下的種族再次肆虐世界大陸,所以讓更多善良的種族接觸到魔法,是一件很有必要的大事。

不過不管世人的爭執如何,歷史的車輪在不斷前進不停碾死弱者,魔網也還是存在,讓所有人都供認不諱的一個缺點——

那即是讓普通人也可以使用法術的代價(除開以上陳述四點)。這種代價不只有一種,會按法術的使用方式來計算代價。

例如,需要用到觸媒的法術,一旦施法者利用觸媒成功地使用魔法,那麼觸媒會在單位時間內喪失再次觸發法術的資格。

法術的冷卻所需時間,則由法術的釋放條件和等級來決定,一般多以天為冷卻單位,當然,也有少數以年和永久為單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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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魔網

“魔網”,即存在於世界每一個角落的“魔力網路”。

它由“世界的意志”編制,是一切法術規則的統稱與集合體。

簡單來說,可以把“魔法”比作是一種能源,但這種能源因為太過稀缺,所以只有真正的“天才”才可以靈活自如地使用。

在“魔網”被建立之前,每個想要使用魔法的“智慧生物”,則相當於一臺蒸汽機。

蒸汽機要想運動做功,那麼它就得收集“魔法”能源,將其轉換,最後再透過機械部件的軸承運轉,將“做功”——也就是整流——法術的釋放,一整套地展現出來。

這是一套非常復雜且極其消耗施法者時間的程式,也因此,在世界大陸的混沌年代,能夠沒有顧忌地使用法術的傢伙,就只有那些擁有“天賦技能”的精靈。

而其他透過自身努力研究魔法,並能夠擅用之人,他們則被稱為奧術師。

在碎片戰爭結束,戰神阿圖騰和精靈王一同隕落之後,為了防止萊恩之域與世界大陸再度陷入“ShardsofWar”的陰霾之中。

執掌魔法規則的精靈王以自己的永生為代價,與世界大陸的意志進行了溝通,最後建立了能讓法師輕鬆使用法術的網絡覆蓋——魔網。

與魔網建立前的法術規則相比,那麼當今世界的法師,就不再是那種耗時費力,且能耗率與採集率極其不成正比的蒸汽機。

“而是電動機了。”

現在的施法者早已不用像前人那樣,需要自創咒語,自己尋找合適的觸媒。

他們僅僅依賴於無數代先賢透過魔網傳承下的“魔法原典”,以及被明確註明的所需材料,即可提前背誦咒語,然後使用事先便準備好的觸媒釋放法術。

(注:用現代的話來說,魔網就相當於一臺伺服器,法師就是隨身碟,記憶法術的過程就相當於把資料從伺服器拷貝到隨身碟裡。最終法術的釋放就變成複製檔案,然後雙擊.exe如此簡單了。)

因為這種資源互通的“能量網路”存在,魔法的施法對人的天才程度也不再像以前那麼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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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魔導裝置

“魔導”意指用來協助巫師釋放魔法的特殊道具總稱。在世界大陸,魔法只不過是和物理化學一樣的規則定律而已。

記憶、觸媒、吟唱為使用魔法的必備三要素。

大部分巫師必須透過後天性地學習,才能從魔法原典中“記憶”法術的咒語。

並且要完成一個法術的釋放,還得備齊需使用法術的媒介材料,最後再透過吟唱咒語作為施法開關實施,三者缺一不可。

而魔導的存在卻可以省略法術的“事先記憶”以及法術釋放時的“吟唱咒語”,甚至連觸媒的觸碰都可省去,價值不可估量。

透過將魔法咒文事先書寫在魔導裝置上,巫師可以免去使用前的咒語背誦,也可透過魔導的咒文記載,免去冗長的吟唱。

另,如果魔導裝置上搭載的法術功能被觸發,那麼魔導便無法在此法術進入空白階段時,再次使用相同的法術。

如上文提到過,魔導可以代替法術三要素幫助巫師進行施法,但這並不代表,魔導可以無限制地使用記載好的法術。

法術無論是被記憶釋放,還是透過魔導裝置釋放,都會遵循使用後被清空的規則,這點以後會有詳解,這裡不再贅述。

另,雖然這個世界有魔網存在,可法術釋放仍有諸多限制。

一個效果簡單的法術,將它的咒文用通用文字寫下,使用書籍可以堆滿一個書櫃,而更高階的法術甚至能堆滿一棟樓層。

法術的使用看似輕鬆,但卻凝聚著巫師們無數日月中的心血,並且由於魔網的規則限制,法術位的填充異常困難冗雜。

每使用一個法術,巫師對該法術的咒文記憶即被清空,這也是為什麼法師至今不能做到量產,而魔導也彌足珍貴的原因。

一位巫師,縱使每天有成千上百個空缺的法術位,可沒有與之想當的記憶力與思維能力,一切皆是空談,沒有利用價值。

所以巫師為了避免應對突發事件時沒,手邊有合適的法術使用,於是將大量的魔法原咒,事先儲備在「未知」之中。

最後,透過自己隨身攜帶的魔導書,用壓縮的文字譜寫連結法術(即串聯)——如此一來,在需要用到相關法術的時候。

例如巫師只需發動教程書上的媒介法術,便可將事先譜寫好的法術派上用場。而代價,僅僅只是額外消耗一個法術位而已。

注,“教程書”,意指透過高密度書寫方式記載咒文,是魔法原典和魔導裝置上特有的,擴大單位面積上文字容量的方法。

前文提到過,原始的魔法咒文載量非常龐大,如果普通的文字資訊記載那麼無疑太過繁瑣冗雜。

所以巫師們為了提升法術咒文的背誦效率,以及魔導裝置上可記載的法術數量,自然會竭盡所能地利用記錄資源。

以現有的壓縮能力,原本單位區域內只能容納一個字元的空間,在高密度的要求下可以做到儲存一整篇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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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法術使用效果

“使用效果”意指“巫師”在獲得一個法術的咒文記憶後,在其腦海(也可能事先被記載下來)自動呈現的文字內容。

每一個法術的使用效果,包括法術名稱、所屬咒派、法術成分、施法時間、極限距離、作用目標以及效果詳解。

以“剪刀手的慈祥目刃”舉例,它的所有文字資訊表現如下所述。

剪刀手的慈祥目刃賦予系(施法附著)

所需咒語:

「在暮色穹隆的山谷之巔,殉葬者的禱告徘徊於您的墓前。」

「曾化身夢魘,曾遮蓋黑夜,您的莞爾一笑銘記在怒放之丘的聖殿。」

「快樂之心已然凋謝,尋覓紅塵不見您的側臉,來自影界的不可視之主啊,請賜予我斬斷一切的黃金之眼——!」

——慧法術派·阿瑞斯賦予術式·紫色,剪刀手的慈祥目刃發動。

法術成分:言語、預先記憶的咒術符文、法器媒介。

施法時間:單位咒文吟唱長度(on)/魔導激發回鏈(off)。

極限距離:施法者的鼻尖至目力所及的所有區域(所視目標的清晰度越高,法術威力作用越強)。

作用目標:個人,或一個生物,或其他位面的“有視投影者”(若為後者,其生命體積不得大於施法者本人)。

持續時間:五分鐘每等級(沒有上限,可消解,耐久歸零則自動解除)

效果詳解:被賦予目刃效果的目標可以將視線實體化,在現世空間內進行一定程度的物體性操作,此效果對異位面無效。

當受術者的視線聚集於一點時,法術會自動制導將所是之物進行物理性破壞,期間不會產生任何新的物質,即化學反應。

在受術者所視目標與受術者之間,若存在阻礙視線的障礙,法術將會對障礙進行鋒利性的判定,用以確定目刃使用狀態。

若障礙的堅固程度大於現世中鋼質材料,小於現世中的螢石,則目刃可以對其進行切割,效果由其堅固程度每等級衰減。

若受術者將目刃作用於多個目標,則法術會優先進行視線聚焦處的物理損毀,聚焦距離與受術者越遠,則威力隨之降低。

此法術耐久由構成施法者的魔力儲備決定,耐久經過每等級的降低會不同程度地影響施法者的意識,以及受術者的狀態。

當且僅當受術者視力遭受永久破壞,或喪失光線獲取以及受術者主動閉眼時,法術將會遭到強制關閉,祝君,武運昌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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⑤法術色階

“法術色階”意指利用魔網所釋放的法術,其在法術總覽中的顏色級別。

在碎片戰爭平息之後,由精靈王建立的魔網中,所有法術都被用精靈善於描繪的顏色實行位別區分。

這之中,所有法術都被嚴格分類為:白、青、綠、藍、紫、緋、黑,總稱為八色階別,泛用在所有魔網法術列表中。

法術的色階越深,則代表著它的釋放難度越高。值得一提的是,色階並不代表法術的使用效果強弱,它單指施法難度。

雖然色階越高的法術通常法術效果越強,但是也存在施法吟唱困難,但可法術能力卻十分孱弱甚至毫無效果的咒文存在。

巫師可以透過不斷地聯絡施法,來提升對該法術的熟練度,以此,減低施法難度並且提高法術的色階等級。

所以,大部分巫師都擁有著自己最擅長的法術,而法術的施法難度,則由原始咒文的載量,以及觸媒的稀有程度勘定。

這其中,“黑色階魔法不可被記憶”,意指黑色階的法術咒文含量實在太過龐大,自從魔網被建立以還沒有出現過能善使者。

上文提到法術的使用難度由咒文的載量以觸媒等來判斷,而黑色階法術即為咒文含量過於繁雜,以至於讓巫師無法記憶。

位於八色頂級的黑色階魔法,除精靈王以外至今無人能出其右,黑色階魔法被形容為滅世之術,鮮為人知,也鮮為人至。

據說精靈王的隕落,便和他在生命最後使用了黑色階法術有關,原本萬壽無疆的萊恩王喪生,也是世界大陸的一個謎團。

在後世的傳說之中,一直有黑色階魔法是精靈王智慧寶藏的傳言,這是精靈王故意放在魔網中的甜蜜陷阱。

若是有人能完整集齊黑色階法術的咒文,這個世界會發生什麼,無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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