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合謀柏承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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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連營跟謝泰來的面色恰恰相反,是興奮,是激動,他覺得這是個機會,謝家一飛沖天的機會。

朝父親使了個儘管安心的眼色,不卑不亢地對殺氣凜然的呼爾泰說:“強取顯然不明智,因為有方星航在。呵呵,方星航是武王,且擁有海東青。更意外的是他居然可以調動鷹衛。所以只能智取,不然我們逃不脫天星會的下場。

呼前輩······。”

呼爾泰哼了一聲,“我不姓呼。廢話少說,不要在我面前顯擺你運籌帷幄的能力,我知道天星會背後有三清門,我也知道我十三獄不能公然進入始皇星。你就直接說怎麼能拿下柏承誠就好。”

謝連營暗自鄙夷,莽夫一個。悠然喝了一口酒,“好吧。我的方法是,拉人下水。”

呼爾泰眼裡兇光更厲,“你耍我?找死不成?”首先,漢王俱樂部的隱形身份能公開嗎?還有,插手的人多了,豈不是更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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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連營抬手安撫,“呼爾泰前輩稍安勿躁。”似乎面前的這位幾欲擇人而噬的低階武王噴薄而出的氣勢,沒給他絲毫的壓力。

謝連營道:“拉人下水,自然是我謝家出面。名義上,一切都跟您和漢王俱樂部沒有任何關係。不過,所需的代價,必須由您付出,因為最後那套系統歸您不是。”

呼爾泰身邊一個臉型陰摯的老者,三角眼中精光綻放,“呵呵,謝家麒麟子名不虛傳,單這份泰山崩於側而目不瞬的氣度,就非同一般。呼爾泰,如果可能的話,收為良徒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這個世界上武徒只侷限在未成年人,一旦成年,基本上都是武士。也就說,武士階層是人類主體,有兩千億之多。此時的謝連營,剛剛邁入武士境。從武士進階武師的,略多於百分之一,全世界大約數十億。如果說武士是平民,武師就是世界上的中堅階層。謝家擁有謝泰來等三位武師,這就是他家能掌控徐福地下勢力和徐福俱樂部的保證。

武師是低階武者的頂層,在普通人群裡那是出類拔萃的存在,但要想進階中階武者,難上加難,百分之一的機會都不到。全世界在冊武宗的數量,兩百萬不到。加上各大勢力隱藏起來的,或者黑道未注冊的,也超不過三百萬人。

三百萬看起來多,相對於全獵戶人類世界將近三千億人口的基數,不過十萬分之一罷了,人類的百分之零點零零零零一,絕對的上層人物。

從武宗到武王,能進階的又只有百分之幾的機率,可見武王的稀少。能成就武王的,無不是一方抗鼎人物。武者非常集中的超級聯賽裡,豪門武道俱樂部也就一兩位低階武王坐鎮。

中階武者對於低階武者的威懾,關鍵在內力。達到武王層次的標誌,是內力外放。外放的內力,極大增強了武者的氣勢,使得低階武者如陷泥沼,心生敬畏。

謝連營在呼爾泰的氣勢威壓之下還能坦然地侃侃而談,不得不讓人高看一眼。所以陰摯老者有此一說,希望呼爾泰收謝連營為徒。各方勢力搶奪的資源中,人才必然屬於最優先的位置。

謝泰來喜出望外,如果謝連營能拜呼爾泰這位武王為師,必將極大提高謝家的地位和影響力,對謝連營個人前程的幫助,好處更是不言而喻。

不但謝泰來動心,謝連營同樣如此。如能成為武王的弟子,且有漢王俱樂部的培養,謝連營很有可能進階武宗,甚至奢望一下武王。一旦進階武宗,謝家完全有可能發展成媲美天星會的勢力。若能成就武王,哇,不敢往下想了。他今天硬撐著顯擺智力,不就是想吸引漢王俱樂部的注意嗎?

呼爾泰擺了擺手,“不急。這次奪取戰艦種子,可以算是一個考驗。”

謝連營再也做不到不動如山了,面色潮紅地說:“是

。師,呃,呼爾泰大人,天星會的教訓在前,顯然不能強來。我準備拉張家和岳家一起出手,理由嘛,共同承擔風險。他們兩家,一家為東洲官方首腦,一家是商貿巨賈。對於原生系統,絕對也有覬覦之心。

徐福黑、白、商三界齊動,想那方星航也無力應對。跟張、嶽兩家的說法是,奪下來之後,可以各憑手段爭搶,也可以和平協商歸誰,補助其他兩家鉅額的利好。呵呵,有您坐鎮,誰搶得過我們?方星航的壓力,自有張家去承擔。這就以官制官,各位前輩覺得呢?”

呼爾泰看向陰摯老者。老者姓尤,名三山,是漢王俱樂部總經理。

尤三山撫掌叫好,“妙,妙招。不過那兩家為什麼聽你的?”別看謝家被人稱作是徐福市三大巨頭之一,但涉黑涉灰嘛,終究上不了檯面,社會地位不算高。普通人或者會敬畏謝家,可張家岳家未必將謝家當一回事。

謝連營答道:“不需要他們聽我的,只需要他們動心即可。我去找張友道、嶽未遠合計謀取柏承誠的系統,他們絕對贊成。那兩人,尤其是被岳家稱為賽諸葛的嶽未遠,一定會同意。呵呵,他們骨子裡是看不起我家的,會利用我家,將我們當作打手。

順他們的意,我就裝不懂好了。等到拿下柏承誠,誰說了算,有您們在,由不得他們吧。

你們沒有直接對柏承誠動手,方星航找不到你們頭上。你們從從張、嶽手中奪取系統,他們自己立身不正,同樣無法動用官方手段。用陰暗勢力,有你們在,有我家輔助,誰與爭鋒?”

尤三山大為滿意,“很好。來來,我敬你一杯。”

謝連營惶恐,“不敢當,不敢當,我敬前輩。我乾杯,您隨意。”搶先一口幹了。

尤三山越發滿意,“呵呵,前輩太生分。我姓尤,喊我尤老吧。繼續,說說具體步驟。”

謝連營恭敬地說:“我沒有具體步驟,也不需要,那是嶽未遠的事。您放心,他會想得妥妥當當的。我不是想不出來,是沒必要,最好給嶽未遠一個印象,我就是一個很容易被利用的莽夫和打手。”

尤三山臉上都笑成了一朵花,“高,高明啊。後生可畏。不過,要注意過程,別真的成了他們的替罪羊。”

謝連營喜滋滋地說:“這是當······,呃,謝謝尤老教誨,我知道了。”本想說自己當然知道注意,突然換詞,是為了隱晦地拍馬屁,盡顯謝連營的情商。上位者有時候並不希望屬下將所有的事請全都做得極盡完善,那就顯不出他的領導作用來。

席間,謝連營當面給張友道和嶽未遠打電話,以自己獲得保送資格為名請客,請張、嶽二人明天到武道俱樂部玩耍,觀賞漢王俱樂部對徐福俱樂部的指導賽。

張、嶽二人還需要參加高考,但對考試並不在意。首先,憑他們的成績,考一所好學校並不難。如果不是被南洲學生算計,他們完全有能力擠進保送圈。其次,還有一個捐贈加分項。學校辦學是需要錢的,大量的錢,尤其是私立大學。所以為了鼓勵社會捐贈,對於捐贈金額比較大的家庭,在招生時適當優待,這是應有之義。

華龍四大世家,卓榮張李。張友道雖然不是張家嫡系,但想上一所不錯的大學並不難。嶽未遠嘛,一旦高考成績不理想,也可以走捐贈的路子。

所以張、嶽二人欣慰地答應了。人類第一運動嘛,年輕人誰不喜歡?何況這次可以親臨現場看到豪門俱樂部的名將。

嶽未遠多問了一句,“只請我們嗎?”意思是請不請其他同學。

謝連營道:“其他同學,尤其是已經獲得特招和保送的同學,肯定邀請。不過他們沒資格看這場不公開的指導賽。

過幾天不是有一場B級賽事嗎?

我們徐福主場對陣中洲王翦俱樂部,到時候一人送他們一張門票就是。”

這樣一說,自然顯得張、嶽二人的待遇大不相同,讓張、嶽二人很是自得。

第二天,張友道、嶽未遠各自駕乘飛車如期而至。飛車並未從接駁軌道滑入地下停車場,而是滑到迎賓口。這是貴賓待遇。謝連營站在門口迎接。飛車則由服務生代替去泊入車位。

三人在學校是一種競爭關係,互不服氣,互憋苗頭。但他們的家庭卻更多的是一種合作關係。官商之間,天生地存在密切聯系。黑白之間,也同樣是互相依存的,並非是柏承誠那些無知少年心中的對立。黑需要白的掩飾,白需要黑做一些臺下的小行動。這種情況下,三人又可以算是朋友。反正是形成了一個圈子,三家少爺小姐及其跟班的,別人難以介入或者沒資格介入的圈子。

張、嶽二人向謝連營道賀,並送上小禮物。

謝連營連連道謝,並滿口答應介紹漢王俱樂部的名將給他們認識和獲得名將的簽名,客氣地請二人前往主看臺貴賓席。

汗王俱樂部如此給面子,自然是為了提高謝家的身份,讓謝連營說話更有分量。

互相給面子和漢王俱樂部的配合,讓三人都非常高興和滿意。觀看指導賽,更是讓他們大開眼界。不愧是超級俱樂部,同級別選手的對戰,同樣是壓倒性勝利。戰鬥經驗和技巧讓人歎為觀止。

謝連營忽然說了一句有點離題的話,“據說柏承誠已經有了武師境的實力。若是他上場,不知道會怎麼樣?”

張友道撇嘴,“沒有系統的話,他就是個屁。”

謝連營,“人家命好啊。你我怎麼撿不到系統?”

嶽未遠,“呵呵,恰恰相反,我覺得他的命很不好。你以為人人都是郭天放啊。”

謝連營假裝不懂,“嶽諸葛,怎麼說?”

嶽未遠,“我斷定,他保不住,說不定還會因此而丟命。”

張友道若有所思,沒說話。

謝連營一副請教的姿態,“不至於吧?連天星會都栽了,誰敢搶他的系統?”

嶽未遠,“那是天星會太笨,在錯誤的時間用錯誤的手段硬撼錯誤的對手。若是我的話······,呵呵。”

張友道來了興趣,“詳細說說。”

嶽未遠看了謝連營一眼。

謝連營似乎相當興奮,“嶽兄,說說唄。如果有辦法,我,不不,我家絕對不會虧待你的計謀。”

嶽未遠神秘一笑,“你想要?我們也想要怎麼辦?”

“這個?”謝連營滿臉的為難。

嶽未遠朝張友道使了個眼色。

張友道心領神會,“要不這樣,我們三家合夥先拿下來。至於事後怎麼分配,再商量。”

謝連營恍而不知道張、嶽準備利用自己,大喜道,“對對。我同意。嶽兄現在總可以說了吧?”

嶽未遠一副智珠在握的神態,“其實很簡單,找準柏承誠的弱點就可以了。柏承誠的弱點在哪?”

謝連營大搖其頭。張友道裝作沉思。

嶽未遠提示道:“錢財,地位,感情。無非就這幾個方面,只要是人,誰都逃不離。”

謝連營‘莽撞’地叫道:“我知道了,綁架他父母。”

張、嶽二人一臉的鄙棄,“幼稚。”

嶽未遠道:“即使要用非正規手段,也不能那麼明顯。再說方星航似乎住在了柏家,你怎麼綁架?我說的是,魯有志,範恭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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