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三章 只有神知道的世界·長門篇(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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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下清彥見到柳生宗茂竟然認出了他,一時間露出了有些驚慌的表情,連忙將柳生宗茂拉到一邊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你最好不要暴露我。”

“阿這……”

感情你還是個間諜。

柳生宗茂只想說不愧是他,柳生宗茂原本還好奇竹下清彥怎麼會想著來西大坂鋼鐵當個保安呢,沒想到狗仔已經進化了,改當臥底了。

這再進化下去是不是可以去酒廠收集一下情報,反正琴酒已經習慣了,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不遠處,荒木利惠見柳生宗茂竟然和一個保安小聲滴咕,以為柳生宗茂是慫了,頓時“趾高氣揚”的說道:“如果你道歉的我,我就既往不咎。”

不對啊,如果她是尖酸刻薄的人設,那麼她不是應該哪怕認錯了也要讓我吃不了兜著走嗎?怎麼就既往不咎了呢。

柳生宗茂突然注意到荒木利惠盛氣凌人的表情下,眼神卻有些躲閃,看起來有些驚慌的樣子。

嗯?

柳生宗茂警覺的四處看了看,目光突然放在了西大坂鋼鐵大廈的頂端。

他本能的覺得剛剛那裡有人在朝下看,但他沒有證據。

“唔姆……”沉思了一瞬,柳生宗茂突然從口袋裡拿出了一隻黑色頭套,戴在了腦袋上。

竹下清彥:“???”

日向幸:“???”

荒木利惠:“???”

這人什麼操作?

三人都看傻了,柳生宗茂這個時候帶上黑色頭套,是當他們之前沒有見到過柳生宗茂的臉嗎?

“打劫。”柳生宗茂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

竹下清彥一時間只當自己是遇到了瘋子,極為無奈的說道:“我說這位小哥,你知道你這句話說出來之後,東田滿就有能耐將你送進局子裡嗎?”

“你怎麼知道,他不是見了我就跑呢?”柳生宗茂反問。

“啊?”竹下清彥意識到自己遇到的可能不是瘋子,而是個傻子。

人東田滿上千億的身家,還怕你一個路人甲?除了長得好看點,你有什麼優勢?長得好能當飯吃嗎?!

黝黑中年大叔竹下清彥極為不滿的想道。

然而他剛這麼想著,西大坂鋼鐵的大廈就傳出了爆炸聲,濃煙從大廈的樓頂冒出,火警大作,大堂內的前臺服務員嚇得想往外跑,卻愕然發現大廈的感應門已經被鎖死,根本打不開。

“呵。”柳生宗茂露出了個果然如此的笑容。

“喂,你做了些什麼?”竹下清彥露出了凝重的表情說道。

他不敢再小看柳生宗茂了,大廈出現的異狀顯然與柳生宗茂有關,竹下清彥知道自己應該逃跑,但他存留的一顆善心卻是想著怎麼樣才能夠將大廈內的員工救出來。

然而一支漆黑的槍口卻是打消了他的想法,柳生宗茂手持著從黑衣人那順手拿走的微型衝鋒槍,一臉“和善”的說道:“我可什麼都沒做,只是有些做了虧心事的人自己嚇自己而已,你說是吧,淺野夫人。”

“你說什麼,我聽不大懂。”荒木利惠驚慌失措的說道:“我姓荒木,不姓淺野。”

“嘛,你想姓什麼就姓什麼吧。”柳生宗茂指了指路邊停著的一輛本田思域說道:“上車,我們慢慢談……你們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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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下清彥和日向幸非常僵硬的點了點頭。

媽耶,真槍,誰不怕?

這也是柳生宗茂明明是個劍士,卻拿出衝鋒槍的原因所在,相比較於刀劍,普通人還是對火器的恐懼感更大一些。

路邊的本田思域是荒木利惠的座駕,其實柳生宗茂從沒見過荒木利惠從本田思域上下來,但柳生宗茂之所以能夠知道這一點,是因為從之前荒木利惠的表現上來看,柳生宗茂發覺她是在故意裝出一副尖酸刻薄,囂張跋扈的模樣,這樣一來那輛唯一違章停車的本田思域,就只有可能是荒木利惠為了裝出囂張跋扈,而故意停在那的。

荒木利惠遠端開啟了汽車的門鎖,也證明了柳生宗茂猜測並沒有出錯。

上了車,柳生宗茂和日向幸坐在了後座,而竹下清彥和荒木利惠則是坐在了駕駛座以及副駕駛。

“東京中央銀行,大坂支行。”柳生宗茂像是做計程車一樣的說道。

荒木利惠不敢反抗,驅車前往大坂支行。

“還疼嗎?”柳生宗茂右手食指散發出生命氣息在為日向幸療傷,很快日向幸臉上的傷勢就恢復如初。

日向幸驚奇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呆呆了點頭說道:“謝……謝謝。”

她不知道柳生宗茂想要做些什麼,明明將她“綁架”上了車,卻又這麼溫柔的關心她,哪怕身為長門集團秘書的她已經和長門集團的少爺有了婚約,但還是會忍不住在想,柳生宗茂是不是對她有意思。

不然無法解釋柳生宗茂的奇怪舉動。

然而,她沒想到柳生宗茂卻是開口說道:“你也不要太怪罪淺野夫人,她也是因為荒木專務故意要求她來將你趕走,才會裝出一副飛揚跋扈的模樣。”

“你怎麼知道?!”汽車差點失控,顯然柳生宗茂並沒有說錯。

“雖然你裝出一副飛揚跋扈的模樣,但在很多細節上表現都太過刻意,而且面對突然亂入的我,你顯然感到了不知所措,表現出了一副想要息事寧人的姿態,這和你之前的人設不相符,再加上我注意到大廈頂端有人在看你,所以自然就這麼猜咯。”柳生宗茂說道。

“小哥,你究竟是誰?”竹下清彥有些佩服的說道。

他一直都在現場,卻沒有發現荒木利惠是裝出來的囂張,還以為她本來就是這個模樣,再加上柳生宗茂之前說過幾句話。

你怎麼知道,東田滿不是見了我就跑呢?只是有些虧心人,自己在嚇自己而已。

竹下清彥懷疑柳生宗茂又從什麼細節上猜出了真相。

“只是一個路過的劍士而已。”柳生宗茂說道。

你怎麼不說你只是一個路過的假面騎士?

竹下清彥在心底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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