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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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進宮的感覺與上次完全不同, 上次都郡跟著都家,又正值風頭浪尖, 從一露臉就被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這次她攜首輔舅父和閒安王夫君款款入宮, 依舊是風頭浪尖,但人人怕她,不敢招惹她,哪裡敢在她面前議論她的是非?從她一露面,那些在說話的女眷就都靜了, 紛紛朝她行禮, 避猶不及, 連她跟前都不敢站, 讓路讓座位。

即便是避開她偷偷在背後議論她,也生怕被她聽見, 跟見活祖宗一樣道:“小點聲!別被她聽見,她連婆家的祖母都敢打,你覺得她不敢打你?”

都郡一個眼神輕飄飄掃過去, 各個嚇的跟小鵪鶉一樣屁也不敢放一個,怎是一個爽字了得。

要她說, 這個世道就是欺軟怕硬, 她越囂張跋扈越沒人敢惹她,且她有幾個大佬姘頭, 從首輔到王爺再到皇帝, 她真的很難不囂張。

系統:“……”

都郡身側的陸澤, 一手提著兔子燈, 一手牽著夜朝,從宮門口進來,被一路看到設宴的湖邊,又在湖邊引起了不小的騷動,卻不不止是因為她,而是因為夜朝。

因為夜朝是走著進來的。

眾所周知,閒安王重傷回京之後就雙腿殘疾了,在為數不多的露面場合裡全部是坐在輪椅上病歪歪的樣子,可如今閒安王一次重病沖喜之後,非但沒有死,反而一切如常的伴著嬌妻走了進來,你說驚人不驚人。

都郡一再聽到有人低低的驚問:“那是閒安王??他、他不是……快不行了嗎?怎麼連腿也好了?”

“小聲點!他那位新夫人可是惹不得……”另一位壓低了聲音說:“我聽說原本不行了,可新夫人一過門,沖喜竟給衝好了……”

可不嘛。

都郡心想,還真是她給沖喜衝好的呢。

如今都郡再看夜朝,夜色下他玉樹臨風,那張臉豔壓全場,讓她很是有臉面。

誰能想到廢人一個的殺神閒安王,竟然好了,還如此溫柔的牽著新夫人,手裡還替新夫人拎著她的兔子花燈。

那些之前就瞧不上都驪,等著看好戲的夫人貴女們,現在一個個氣的不敢說話,也只敢低低的說一句:閒安王如今好了,怎麼能瞧上都驪這等名聲,這等性子的女人,只怕是裝著和睦拿都驪當槍對付謝家使呢,不然他已經好了醒了,昨日怎麼還讓都驪一個婦人出面對付謝家?鬧的滿京城皆知。

眾人憋足了勁兒想找出點蛛絲馬跡來證實,閒安王是在做戲,不然他這等家世,這等容貌,還是大巽的功臣,怎麼可能看得上跋扈野蠻的都驪?聽說都驪還給閒安王戴了綠帽子!

在場的只有謝家安安靜靜坐在角落裡,一句話也不說,因為她們心中很清楚,夜朝是燒傻了。

秦錦書心裡憋著一肚子恨意,等著今晚揭穿夜朝痴傻之事,以後都驪有得苦頭吃了!

若不是為了這件事,她今日一定不進宮來,聽著大家議論她在都驪手上吃了多大的虧。

她坐在謝家老太太身邊,瞧見都驪一行過來,忙將視線看向了都家,都家夫人沒來,因為昨日在閒安王府門口摔了一跤,是都老太太帶著都靈婉來的。

都靈婉坐在一側,原本為了避開了夜朝和都驪,故意低頭去整理手腕上的珠串,可她聽見了陸澤的聲音,還是忍不住抬起了頭看過去。

就在不遠,陸澤陪著都驪和夜朝一起進了湖心亭,一位大人迎了過去和陸澤、夜朝打招呼,詢問夜朝的病況,邀請他和陸澤去他們那一席。

陸澤先替夜朝開了口說:“他病才剛好,不能飲酒,飲食上多有禁忌,就不過去了。”

都靈婉心裡有些失望,看來陸澤是知道夜朝燒傻了,如今是在替都驪打掩護,瞞著夜朝痴傻一事,他為何要替都驪瞞著?只因為都驪是他找回來的外甥女嗎?

那位大人又道:“不飲酒,也可以一同閒聊。”

“我夫君要陪我。”都郡挽著夜朝的手臂,替他拒絕,仰頭看著夜朝問道:“夫君要去嗎?”

夜朝垂下眼來瞧她,夜風吹起她的碎髮,繞在了她的耳墜上,她還有意的晃了一下他的手臂,撒嬌一般,其實是在示意他按照進宮前她教過他的那些回答。

“不去。”夜朝抬起手將她耳墜上的碎髮一點點繞了出來,對她說:“今晚只陪夫人。”

都郡滿意至極的衝他笑,她的傻夫君還是挺聰明的,發揮的就很好嘛!

那位大人被這般冷淡的拒絕之後,其他人也就沒再過來自討沒趣。

都郡挎著夜朝和陸澤挑了個涼快的地方落坐,湖心亭的一側,臨著湖,夜風細細的吹進來,送著青草香,令人心曠神怡。

皇帝和太后還沒來。

夜朝從一落坐就伸手捏了捏,案几上盤子裡的蜜桃,軟的,又用旁邊的溼帕子擦了擦手,悶不吭聲的開始剝桃子皮。

都郡正在低低問陸澤到底是不是她九哥回來了,怎麼沒見著……手邊就被推過來一個小碟子,碟子裡是剝好皮的桃子。

都郡看向夜朝,他慢慢的在擦手,對她說:“軟的。”

她心裡甜的呀,他好乖哦,雖然傻了,但心裡時時刻刻惦記著她,她越看越喜歡,側過身去,湊到他跟前低低說:“你這麼乖,今晚回去獎勵你。”

他低頭擦著手指,忍不住笑了一下,想說什麼。

湖心亭外,皇帝和太后來了,同來的還有貴妃。

浩浩蕩蕩一群人起身行禮,都郡還沒看清就跟著一同先行了禮,她才想起來這個世界裡,皇帝是有三宮六院的!好幾個妃嬪呢。

她倒是不太記得貴妃長什麼樣了,應該是嫻靜端麗的樣子,她估摸著阿吞這個純情酷蓋害羞到,還沒有跟貴妃說過幾句話。

太后讓她們平身,說是端午祈福,不必拘禮。

都郡正想瞧一瞧那位貴妃,就聽見太后介紹說:“這位是特意從藩國而來的夜明法師,他乃雲澤國國師的嫡傳弟子,哀家這些日子總是頭疼不寧,聖上一番孝心,特意派狀元公請了夜明法師來祈福。”

都郡的目光隨著太后,看向了她身後的兩個人,一位正是她的狀元公九哥,笑眯眯的朝她眨了眨眼。

而九尾的身旁還站著一位面熟至極的人,穿著一身潔白的法袍,羽冠束髮,月亮一樣濛濛的眼,鮫人一般絕美的臉。

口器!是口器!

都郡又驚又喜,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陸澤,陸澤對她笑了笑,原來這就是陸澤說的驚喜,不但九尾回來了,口器也找到了!

口器原來成了藩國的**師嗎?九尾被派出去就是為了介面器啊?

那阿吞是不是早就知道口器是**師,才特意派的九尾去?

好啊,這些哥哥如今偷偷辦事,都不和她說一聲的,她還以為口器沒過來這個世界呢。

口器在太后身後,也瞧見了她,一瞧見她,就想要朝她過來,被一旁的九尾偷偷拉了住。

九尾朝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行,他瞧著九尾,又瞧瞧都郡,眉頭輕輕皺了起來,滿臉委屈的巴巴朝都郡看過來。

那副小模樣瞧的都郡又想樂又覺得可愛,哎呀,她的小口器還是這麼會撒嬌。

都郡忍不住偷偷朝口器擠眉弄眼,太后就叫了她一聲,她忙收回目光,站好了應聲。

太后落坐之後,笑著招手叫她和閒安王過去。

她牽著夜朝走了過去。

太后拉住她的手,也和其他人見夜朝時一樣,詢問道:“哀家聽許太醫來回話,說閒安王不但病好了,連腿上的舊疾也康復了,哀家還不敢信,所以才特意命閒安王一道進宮來,給哀家瞧瞧,如今瞧見,可當真好了。”又笑著拍了拍都郡的手背,“這可真是沖喜衝對了,你是閒安王的福星。”

都郡洋洋得意的拉著夜朝的手,也不避諱的繼續拉著,笑道:“夫君也這麼說。”

沒得吧那些女眷們噁心死,一個個在心裡罵都驪。

可偏偏閒安王也隨著她說:“是,阿驪是我的福星。”

這閒安王是被都驪灌了什麼**湯?這般縱著一個粗鄙跋扈的潑婦!

女眷們一個個酸的要命,唯獨都靈婉半點醋也不吃,因為她心裡清楚夜朝如今說的話,應該是都驪一句句交給他的。

秦錦書心裡跟小火煎似得,恨不能站起來揭穿夜朝燒壞了腦子,是裝的裝的!

可她不能壞了老爺和老太太的計劃,一定要讓夜朝一次就翻不了身!

她喝了兩口酸梅湯,將火氣壓下去,心緒不寧的不停扇扇子,身旁的老太太瞅了她一眼,按下她的扇子低聲道:“瞧你沉不住氣的樣子。”

太后那邊又和夜朝說了幾句話。

他的回答不是“恩”就是“是”,若是有什麼不好回答的,都郡也全替他回答了,壓根沒有露陷的機會。

且阿吞也在旁催促道:“母後,該請夜明法師祈福了,別錯過了時辰。”

“是了是了。”太后忙安排夜明法師開始祈福,無暇再顧及閒安王。

都郡拉著夜朝退到一邊,一抬眼又對上了口器的眼睛,他一直在瞧著她,那眼神直接的阿吞都咳嗽了一聲。

再看下去,其他人就都瞧出來了。

“請吧,夜明法師。”九尾笑著攔在口器與都郡之間,請他前去祈福。

都郡好奇,口器會祈福嗎?他剛穿越過來吧?原主的記憶裡有如何祈福?還是九尾教過他了?好歹得擺擺架子糊弄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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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到底打算如何祈福?

湖中心忽然亮了起來。

都郡側過頭去瞧,只見幽暗的月色下一艘蓮花燈船,駛了過來,停在了水波盪漾的湖中心,船上的燈一晃晃映照在水面上,像無數星星墜下來。

“請法師登船祈福。”九尾帶領著口器出了湖心亭,一路走到了湖邊,朝他示意。

眾人紛紛隨著法師看過去。

是要在蓮花船上祈福嗎?

都郡探著腦袋看過去,也好,在船上看不太清,隨便瞎擺擺姿勢好糊弄,她聽見不少女眷低低在說:“法師生的好標緻,是男是女呀?”

“法師的眼睛是異色,和咱們的閒安王一樣的異色瞳孔……”

“閒安王的母親也是異國的,法師也姓夜嗎?”

“法師長的真像仙人,瞧著……漂亮的讓人不敢接近。”

“小聲一點,法師看過來了……”

口器立在湖邊,扭回了頭來,穿過眾人直勾勾朝都郡看過來,躲開身側的九尾突然快步朝她而來。

風將他的衣袍吹起,他確實漂亮的像是山中仙人,海中鮫人,他在眾人驚訝的目光和聲音裡直接走到了都郡的面前。

他停下來望著她,都郡的心突突跳了起來,生怕他叫出來“嘟嘟”這個名字,然後違規換世界,千萬別千萬別。

“法師。”阿吞忙出言提醒,“這位是閒安王妃。”

“閒安王妃。”口器盯著都郡,叫了她這個稱呼,然後說:“你是天官賜福之人,你……你想和我一起祈福嗎?”

他說的又直接又簡單,都郡能聽出他在努力的扮演好法師的角色,用法師的方式找理由和她說話。

所有人都在瞧她和這位法師,連太後也驚訝的在瞧她。

都靈婉更是驚的將手裡的花燈杆快要折斷,她腦子裡像是悶雷閃過一般,怎麼回事?這、這又是怎麼回事?怎麼連藩國來的夜明這一世也對都驪一見鍾情了??什麼天官賜福之人,那個人應該是身為女主的她啊!

為什麼?為什麼這一世都驪搶盡了她的風頭?是個男人都傾慕上了都驪???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都靈婉盯著都驪,快要將她盯穿,也想不出究竟為何,九哥、陸澤、夜朝、聖上……如今連夜明也變了!

她看著都驪扭頭望了一眼夜朝,彷彿是在詢問夜朝,而夜朝鬆開了都驪的手,輕聲對她說:“去玩吧。”

她的心又冰又沉,將手裡的花燈“噗”一聲丟在了地上,花燈滅在她的腳邊,她從未有過一刻這麼恨都驪,她甚至無法說是恨都驪搶走了她的一切,因為上一世她根本就沒有擁有過陸澤的偏愛。

她也沒有擁有過這樣溫柔縱容的夜朝……

上一世她拯救了夜朝,成為他唯一的救贖,他對她的“愛”是偏執又讓她窒息的,他可以為她不要性命,但他無法容忍她記掛著任何其他人,在他得知她心裡有陸澤之後,他變的讓她害怕。

即便是夜朝最愛的時候,他也是冷冷冰冰不懂得如何愛她,她以為夜朝的性子就是如此,他愛她只是不會計較方式。

可這一世,這一刻,她發現或許不是的,夜朝對都驪是溫柔的,甚至是縱容的,哪怕是他如今燒壞了腦子,可都靈婉還是恨的發慌。

這樣的夜朝她從來從來,沒有擁有過,可偏偏都驪又得到了。

都驪搶走了她的父母,她的嫡女,享用了她的身份十六年,非但沒有受到半點懲罰,這一世還翻身成了老太傅的外孫女,得到了陸澤的偏疼偏愛。

她只要一想到如今都驪得到的一切,就心裡發慌,恨不能都驪去死,都驪每驕縱一次,她就恨一次。

因為她心裡比誰都清楚,上一世這一世,她步步為營,從來不敢驕縱半分,才得到了那些愛和人。

可都驪那麼……那麼驕縱任性,卻什麼也得到了。

憑什麼!

都驪被夜明法師牽引著走到湖邊,那些女眷看不下去的議論紛紛,在說都驪如何不檢點,雖說是法師,卻也是男人,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在聖上和太后面前,就牽著法師,還要和法師單獨登上蓮花船?閒安王怎麼會如此縱容?陸大人也不出言阻止?

都靈婉聽著,看著,都驪半點也沒被影響到,笑顏如花的被九哥和夜明扶上蓮花船。

這些非議聽起來那般可笑又可憐,再大的非議,再多人說都驪不檢點又能如何?她的夫君夜朝願意縱容,她的舅父陸澤也只要她享樂。

甚至連聖上也替她撐腰,若不是聖上向太後施壓,太后怎麼會絕口不提都驪打了謝家長輩之事?

都靈婉踩住了腳下的花燈,夜風送來一陣奇異的香氣,像什麼果子濃郁的甜香,離湖邊最近的那一排人忽然驚呼了起來。

“快看,那是什麼?”

“是金龍!太后娘娘,湖中的金龍現身了!”

太后和聖上忙趕去了湖邊,只見湖水之中無數的錦鯉簇擁著那艘蓮花船,其中一尾巨大的金龍魚遊弋而出,背上的鱗片一閃閃在發光。

那是湖中養了數十年的金龍魚,先帝在時這尾金龍魚就只現身過一次,之後再也沒有從湖底出現過,今日居然出現了。

非但如此,在法師和都驪登船之後異香撲鼻,湖中早就開敗的睡蓮,在金龍出現之後,突然復活一般一支支重新怒放而開。

滿湖的紫色蓮花,金龍攪動湖面上的碎光繞著蓮花船遊弋。

眾人歎為觀止,一面恭喜聖上和太后,這是祥瑞之兆,大吉之兆。

太后驚喜至極,連連感嘆,法師不愧是國師弟子,又感嘆都驪當真是天官賜福之人,閒安王有幸了。

眾人皆圍在湖邊看這祥瑞之兆,鬧鬧嚷嚷,夜明在蓮花船上抬手揮了揮,湖中的水和魚推著小船往湖中心去,一陣夜風之中突然之下下起了雨。

下的毫無預兆,且只下在了湖邊,天下星月還高高懸著,大雨就將湖邊那一群人淋了個猝不及防。

都靈婉沒過去看,瞧見大雨落下,宮人們忙護著太后、聖上和貴妃避雨,心裡一動,這不是謝家等著的大好時機嗎?瞧瞧貴妃淋的髮髻鬆散,定然是要去離得最近的側殿暖閣中重新梳理的。

謝家可安排好了?謝明安打點過了嗎?

她側頭看向了謝家,果然不見了秦錦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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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中心。

都郡在蓮花船上看著對岸突然下起來的雨,就知道是口器搞的,他現在跟發情了一樣,渾身散發著濃郁的糖果香氣,藉著風雨將船推到了湖中心,與那些人全隔了開。

夜朝呢?她在人群裡試圖找夜朝。

他伸手來抱她,“嘟……”

都郡慌忙捂住了他的嘴,“別叫名字,叫我都驪,或者王妃也行。”

他在她掌心裡點了點頭,悶聲說:“我以為見不著你了……我有好多話要跟你說。”

對岸亂糟糟的,都郡心裡惦記著夜朝,雖然她讓長空暗中跟著,也想著該留個空檔給謝家,不然她守著夜朝,謝家沒有設計夜朝的機會。

但……夜朝這個傻子會不會瞧不見她,突然慌亂起來傷害自己?

她有些分心,口器以為她在怪自己下雨,忙說:“你生氣了嗎?是因為我下雨了嗎?”

“沒有沒有。”都郡忙說:“你想跟我說什麼?”她伸手捧住了口器的臉,“是要緊的嗎?如果不要緊,我們先回去好不好?”

口器想了想,點點頭又搖搖頭說:“我不知道要緊不要緊,應該是要緊的,我和九……九哥說過了,但他還沒有告訴你,我想告訴你。”

“那你說。”都郡一面記掛著夜朝,一面讓他說。

他湊近了在她耳朵邊小聲說:“我現在其實不是法師,我是雲澤國的前太子,我這次假扮法師來的任務,是要殺了皇帝替我父母報仇。”

都郡吃驚的看他,口器竟然還拿到了頗有身份的角色,雲澤國的前太子?還帶著劇情來的?要殺阿吞報仇?

等一下,夜朝的母親夜嬌行是什麼藩國的公主來著?她記得夜朝的母親夜嬌行是一位藩國公主,對他父親謝燕南一見傾心,在謝燕南的髮妻病逝後下嫁給他做了續絃?

“是的宿主。”系統上線回覆她,“夜嬌行是雲澤國的公主。”

啊?

那夜嬌行和口器扮演的夜明是什麼關係?

口器還在說,都郡耐心的聽著有些縷清了關係,他的父親是上一任雲澤國的國主,那時候阿吞的父親,也就是大巽的先帝,派兵攻打了雲澤國,雲澤國敗。

雲澤國的國主殉國而死,口器的母親帶著還在襁褓中的他,逃了,一直流落在異國他鄉。

雲澤國的新任國主,是阿吞的父親選的,在新國主的帶領下雲澤國成了大巽的藩國,臣服與大巽,一直到現在。

口器被母親和舊臣偷偷養大,然後隱姓埋名的回了雲澤國,做了國師的弟子,一直想為父親報仇,為雲澤國報仇,所以他才來了大巽,帶著殺了大巽皇帝的任務。

而這段劇情裡最關鍵的是,夜朝的母親夜嬌行公主,是口器父親的妹妹,也就是口器的姑姑。

這關係,千絲萬縷的聯絡在了一起……

都郡聽的連連驚歎,她甚至想,當年夜嬌行在謝家自殺,該不會有一部分原因是,先帝派去攻打雲澤國的大將,不會就是夜朝的父親吧?她的夫君攻打了她的國家,逼死了她的哥哥……

那這也太虐心狗血了……

夜朝沒傻之前,難道是在調查這件事?可都靈婉為什麼會提起:她知道夜朝的弟弟在哪裡?

夜朝還有個弟弟?他一直在調查母親之事?在找弟弟嗎?

都郡還想細問,忽然瞧見岸邊某個方向,火光隱隱,像是什麼燒著了,鬧嚷嚷的聲音傳過來,她心頭一跳,慌忙拉住口器說:“快靠岸,快快!”

這把火該不會是謝家做的?要設計夜朝吧?夜朝一定會被嚇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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