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說說,什麼才叫正統?”
呂意寒都差點被這個智障給逗笑了,你自己怕是都沒有多少歌迷吧,跟我們這裡裝大尾巴狼?
“正統當然就是像我們這樣,有粉絲認可,還有專門的經紀人的職業歌手!”
這個三線歌手起初還嚇了一跳,以為是哪個大佬準備教育自己。
當他準備轉身道歉時,卻發現說出這句話的是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屁孩,他的底氣立刻又足了。
“呵呵,你嗎?”
底下的所有學生一聽這話都笑了,大哥,你自己什麼等級是沒點那啥嗎?
一個廢到不能再廢的三線歌手,也敢說自己是專業人士?
如果你這都算是專業人士,那些個一線超一線的歌手算什麼,神仙嗎?
“哈哈哈,就他還專業?”
“就是啊,我覺得呂意寒的歌都比他好聽……”
“我也是這麼想的……”
學生們的竊竊私語隨著風鑽入他的耳中,這個歌手的臉色愈發難看了:
“瑪德,不就是一個會寫點不入流的歌的小屁孩嗎?”
古人證明,禍從口出這句話是真的準。至少此時此刻,這個三線歌手是深信不疑的。
他看到,站在臺下的所有學生,無論男女大小,紛紛用憤怒的目光死死鎖定住他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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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足以殺人的眼光,看得他汗毛倒立,渾身發冷。這種境遇,使他心中生出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
這種感覺,如同被蛇盯住的青蛙,手腳冰涼,大腦失去思考能力,只剩下一片空白。
“咕~”
這個歌手緊張地吞嚥了一下口水,渾身都開始戰慄起來。
學生們憤怒的眼神使他毫不懷疑:如果自己再多說一句話,臺下這些學生絕對會毫不猶豫地衝上來把自己撕碎!
“那,大叔,既然你說我們是野路子,那不妨和我比一比吧?”
就在雙方氣氛僵硬到極致的時候,呂意寒突然開口說話了。
許是他的話太過驚駭,所有學生都從極度憤怒中脫離出來,轉而開始擔憂呂意寒:
“不是吧,學神你要和這個人渣比創作歌曲啊?”
“對啊學神,這個人是專門寫歌的,你不要和他比啊!”
“學神,雖然你很有才華,但人家可是套用數學公式寫歌的存在啊,和我們這些純粹靠語感寫歌的根本就不是一個水平!”
“沒事,學神加油!你的《關山酒》和《廬州月》都很好聽啊!我們相信你的水平!”
“就是,學神怕過誰?和平精英的無敵戰神,以及全省第一啊!”
面對呂意寒挑戰三線歌手這件事,學生們分為兩派。
一派支援呂意寒挑戰,而另一派卻不支援他挑戰。
兩派各執己見,爭吵不斷,弄得呂意寒頭都有些疼了:
“不用多說了,大叔,你應戰還是不應戰?”
既然已經這樣了,三線歌手還有什麼退路呢?
“行,看在你年紀小,歌曲型別和主題你定,兩個小時為限!”
由於呂意寒不太出名,這個三線歌手故作大方地讓呂意寒先出題,藉此表現一下自己的大度。
“嗯,大叔,你可千萬不要打臉哦!”呂意寒看著春天的美景,優哉遊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