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關清靈都沒有出現在學校,這讓徐一鳴有些擔心。
想了想,他給蘭姨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丫頭的情況。
還好,她並沒有做什麼傻事,只是將自己關在屋子裡賭氣。
下午沒有大課,小課他也懶得去上,想想最近也沒什麼事,便跟餘嫣紅打了個電話,剛好她下午也有時間,一拍即合,前往荊市。
餘嫣紅開的座駕是輛紅色的本田,約莫三四十萬,在江漢這座大城市裡,毫不起眼。
估計也是因為大學老師的身份,不適合開太高調的豪車。
“想不到,你這麼雷厲風行啊?昨天才跟你說的事,今天就急著去辦了?”
路上,餘嫣紅一邊開車,一邊玩笑著道。
“當然,您可是我的老師,為防上課期間你給我穿小鞋,我哪裡敢耽擱?”
徐一鳴笑著回道。
“喲,看不出來,你還挺尊師重道的嘛?”
“那是當然。”
“切……”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感覺時間過得很快,一個多小時後,他們抵達了荊市,這已經是徐一鳴第二次來這裡。
荊市作為南方一座鼎鼎大名的古城,雖然繁華程度與江漢或者蘇城沒得比,可在歷史地位和古建築上,卻還是很有其值得驕傲的地方。
車子穿行在高架上,幾進輾轉,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荊市。
乾龍區。
聖海花園。
這是一座臨近海灘的別墅群,能住在這裡的,非富即貴。
一座座別緻奢華的別墅,坐落在距離海灘幾百米遠的椰子林下。
海風與海鳥伴奏,浪花與石岸和鳴。
屬實是個淨化心靈拓展視野的絕佳位置。
“在這兒停吧。”
餘嫣紅將車子開進了一個公共停車場,隨即便打了個電話。
二人等了約莫十分鐘左右,就瞧見一輛限量款的邁巴赫出現在前方。
“嫣紅。”
邁巴赫的副駕上,一個帶著墨鏡衣裝時尚的年輕女孩,遠遠地就朝餘嫣紅揮了揮手。
“珍妮!”
餘嫣紅也笑著回應。
車子停在了她的身邊,主駕上,是一個穿著清涼但很自信的帥氣男孩。
一頭銀白色的頭髮,配上一副深藍色的墨鏡,微微揚起的嘴角帶著幾分邪魅,摘下墨鏡後,璀璨如寶石般的眼睛,更讓他看起來充滿了高階大氣神秘感。
不用說,這種級別的帥哥,放在娛樂圈裡,勢必會包攬一大批顏控小迷妹。
“嫣紅,好久不見。”
他的嗓音很具有磁性,嘴角的一抹淡淡邪笑,足以叫花痴女為之尖叫眩暈。
“珍妮,你這弟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啊,現在見著我,連姐字都不帶的?”
餘嫣紅朝著那個叫珍妮的打趣道。
“他呀,連我都很少叫姐,咱們華夏五千年的文明禮儀,全被他丟在九霄雲外去咯。”
珍妮故作無奈地嘆氣道,引得餘嫣紅哭笑不得。
“對了,忘記跟你們介紹了。”
與老朋友敘了幾句舊,餘嫣紅終於想起了正事,拉過珍妮的手,朝徐一鳴笑道:
“喏,這位大美女,林珍妮,我的老同學加好朋友,別看她外表像是個富家女,實際上,還很有才華呢!”
“你在百度上一搜,就能搜出她的個人簡歷,歐洲十大新生代年輕畫家,很有名哦。”
餘嫣紅笑著道。
“厲害。”
徐一鳴禮貌地伸出手,與這位大畫家淺淺握了下,隨即看向那位帥哥。
餘嫣紅趕忙道:
“他,林振綱,今年二十三,珍妮的老弟,常年在歐洲讀書,我都快有兩年沒見著了,聽說你研究生要畢業了是吧?”
她看向林振綱,對方微笑道:
“嗯,再過兩個月,就能拿畢業證書了。”
“好快呀,話說,研究生後,還準備繼續深造嗎?”
“不了。”
“那你,到時候怎麼打算的?”
“這個嘛……”
林振綱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揶揄,看著她道:
“我準備回國發展,到時候,你給我出出主意唄。”
他眼底,有些異樣的光芒。
但餘嫣紅並沒有發覺,笑道:
“成啊,不過,以後不許叫我名字,要叫姐,懂嗎?”
林振綱笑了笑,沒有答應。
也許就林珍妮知道,他這個弟弟,對這位大他兩歲的美女老師,心底異樣的感情。
“好了,現在呢,要跟你們介紹這位重磅嘉賓了!”
介紹了姐弟倆後,餘嫣紅將目光看向了徐一鳴,似與有榮焉般,帶著驕傲的語氣介紹道:
“這位,姓徐,名一鳴,簡稱徐大師!”
“別看他才二十歲,但現在已經是國內超頂級的風水大師,還是會抓鬼的那種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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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你們新家的事,就是由他來處理。”
“哦對了,還有最最最重要的一點,他,是我的學生!”
餘嫣紅很是得意洋洋地笑道,沒有什麼顧忌的,將手搭在了徐一鳴的肩膀上。
林振綱見到這略顯親暱的動作後,眉頭頓時皺了下,眼底不自禁地閃過一抹不悅,道:
“嫣紅,沒開玩笑吧,你確定他,是一位風水大師?”
“當然確定,這都是我親自鑑定過了的,而且上回我們江漢大學的事,就是由他來解決的。”
餘嫣紅拍著胸脯言辭鑿鑿地說道。
“江漢大學?發生什麼事啦?”
林珍妮好奇地問了句。
她和老弟回國不久,又一直沒有去江漢,當然也就對江漢大學連續死人事件一無所知。
“這個,說來話長,今晚我再跟你細說。”
餘嫣紅道。
“嗯嗯。”
林珍妮點頭,“那我們別耽擱了,快去別墅吧。”
“好。”
“走吧。”
餘嫣紅拉起徐一鳴的手便朝車子走去,但估計也是突然意識到這動作有些親暱,便趕忙鬆開了。
而那個林振綱,此時心裡已經是不悅到了極點。
“老弟,幹嘛呢?上車啊。”
林珍妮似感覺到了什麼,拉了他一下。
他沒動,朝著徐一鳴道:
“風水大師是吧?不知可否,露兩手給我看看?”
徐一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風水,不是雜技。”
“哦?”
林振綱聞言,冷笑了聲,“既然如此,你憑什麼證明自己,不是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