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你在這裡可謂是如魚得水呀！”從天術研究塔出來之後司南莫名其妙的說道。
看著鄭壹一臉的不解司南又補充道：“在你拿起人間心之後在場的山族無一例外全部都是驚恐畏懼的看著你，很明顯拿起那人間心並不是一件尋常的事。”
司南說的這些事鄭壹還真的沒注意到，那時候他的注意力都在人間心身上，對於別人是什麼表情還真引不起他的注意，除非是暗戀的女的……
這個時候向輕語也湊過來道：“看你比他們還瞭解人間心，那個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這個問題跟司南解釋起來可能沒什麼，但是跟向輕語貌似完全解釋不過來。
話說鄭壹一時也不知道這東西應該算什麼，主機？遙控？顯示器？貌似都不像。
最後鄭壹直接告訴他們那是個簡易的操作儀器，至於操作什麼……應該是用來連線控制人間極致系統吧！
聽鄭壹說完司南陷入了呆滯狀態，而向輕語就是莫名其妙了，她完全不懂什麼意思。
而後向輕語把水晶球借走了，她要補充知識……
在這樣下去鄭壹都擔心向輕語會不會忘記自己是個修仙者了。
鄭壹知道這些人認知有限，所以他直接問七夜：“在你們大人的世界會有這種事嗎？或者說你們的文明幹過這類事嗎？”
七夜搖頭：“我們那從沒見過哪個文明能創造世界的。”
鄭壹一怔，雖然這裡算不上世界可是生態圈貌似很完善，而且這裡還有那位“神”的存在，類似法則或者天道的存在，雖然可能只是人間極致的智慧管理員，可是法則跟天道不也差不多麼……
鄭壹這麼一想這個世界好像還真的是在模擬完整的世界，只要系統定型生態圈完善這裡完全可以獨立出去成為一方世界。
隨後鄭壹搖搖頭不再多想，這裡想真的自成一界基本是不可能的，雖然不是很懂但是他也知道創造世界並沒有理論上的那麼簡單。
“話說我們身處的宇宙會不會也是一種系統？我們會不會也就是一串數字？”司南憋了半天就憋出這麼一句讓鄭壹心驚的話。
這聯想完全合情合理，而且都快接近真相了，畢竟不管是人間心還是水晶球都直接把人說成資訊，資訊是什麼？八成就是資料了，那麼資料不就是數字嗎……
況且世界整體不就是一個完整的系統麼？雖然性質不同，但是不能否認司南猜的是對的，但同時也不對……
鄭壹淡淡道：“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末了鄭壹有說了句：“別問我，問我也問不出答案。”
最後所有人都帶著各自的問題前往各自的房間，鄭壹對人間極致其實挺好奇的，尤其是那個最高許可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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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有空的時候有必要問問人間極致究竟是誰打造的。至於人間極致系統這種事他就不打算問這些人了，連人間心都用不了問了絕對也是白問。
這種問題其實問那位“神”是最適合的。
一念至此鄭壹就打算睡去了，有司南在隔壁房間他並不擔心。
………………
一夜平安無事
等鄭壹醒過來的時候都已經日曬三杆了……
身為一名高階公職人員鄭壹自己的行為感到慚愧。
水晶球是對的，讓鄭壹修煉真的沒必要……就這心態是得花多少時間才能練成絕世強者。
“其他人醒了嗎？”水晶球在向輕語那所以鄭壹只能連線他的頻道說話。
水晶球的回答讓鄭壹感覺脫軌了：“大人要是當皇帝絕對是個昏君……”
他沒事當什麼皇帝？有病沒病？
就在鄭壹要罵回去的時候水晶球又說話了：“這是司南早上對你的評價，我感覺你昨天給他帶來的震撼被你的懶覺給抹掉了……”
合著他昨天幹那麼多事還不如一個懶覺？
鄭壹也沒打算在這種沒營養的問題上糾結，問了一下他們人在哪鄭壹就火急火燎的過去了。
能不急嗎……他們都在吃飯而且快吃完了。
等鄭壹過去的他發現在巨大的飯桌上還有兩個人，一個王另一個就是布東。
他們貌似在聊天還很開心的樣子。
起先鄭壹還以為他們一晚上開竅了一下子精通山族語言了。等他被送到桌面的時候才發現是水晶球在充當翻譯。
鄭壹的出現打斷了飯桌上歡樂的氣氛，鄭壹什麼都沒幹也沒說話可是就是莫名其妙的成了他們愉快交談的終結者。
看著他們一個個鄭壹也感覺很尷尬……
“那個還有吃的不？”
王立刻回道：“有有，請稍等片刻。”
…………
說實話這頓飯鄭壹吃的很尷尬，所有人都已經吃完了但是都沒有有離桌的意思，一個個又不聊天，所以百般無聊下他們全程觀看了鄭壹吃飯的英姿。
…………
下午鄭壹他們連同布東以及王城僅剩的五萬大軍聚集在城外。
為了不浪費時間所以就把出發的時間定在今天下午。
不過他們覺得早點出發是為了不浪費時間，可是司南卻覺得帶這麼多人出發才是浪費時間。
要知道他們的目的地是在草原的對面，而這些人前往上次戰場需要一個月了，如果帶上他們全程下去需要兩個月……
兩個月的路程在司南的手下卻只需要一天……這一下高低立判。
所以最後鄭壹他們謝絕了王的好意就帶了布東跟兩位天術師就出發了。
至於那戰鬥的部隊早在昨天他們就讓那些人往草原對岸而去。
可惜他們就是領先再多也沒用，司南分分鐘就可以追到他們，而且到最後可能也輪不到他們出場。
洞察一切的布東遺憾的搖頭：“到最後我們基本什麼也沒能幫到諸位，作為合作伙伴我感到很抱歉。”
鄭壹也感覺他們抱歉是應該了，要知道他的設想可是帶著大軍殺進去，現在就是一小隊搞突襲，失敗了就意味沒什麼成功的可能了。
“臥槽……”鄭壹突然跳起來遺憾道：“忘記把人間心借出來了，不然可以隨時跟向問天聯絡……可惜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