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久，服務員端過來金陵老滷鴨，松茸鮮蝦小籠包，一壺鮮榨橙汁。
兩人拿起快子，蘇澤夾了塊鴨肉放進嘴裡，等服務員走後輕聲道：
“剛才那是收費使用者。”
蘇澤開口，蕭幼南抬眼看了過來，櫻桃小嘴咀嚼著，聽他侃侃而談。
“至於普通用戶，那就保留黃金15秒，如果不出意外，我希望能一直保留15秒，絕不增加任何一秒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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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幼南點著頭，聽到蘇澤的話，思索了一下，打斷式的輕聲說道：
“那這樣的話。”
“大部分使用者，都不會選擇收費吧，就拿我來說…每天就算開啟影片APP，也只是看一兩集而已。”
“15秒，大部分人都等得起。”
聞言，蘇澤笑了笑點頭道：
“你說的對。”
沒在意蕭幼南這麼有錢，卻不開會員的玩笑，知道她在幫自己排錯。
咀嚼完嘴裡食物，蘇澤說道：
“普通用戶和收費使用者之間，還差著一個清晰度選擇，這個很重要。”
“而我之所以這麼做，就是要讓普通用戶等得起，收費使用者用的好。”
蕭幼南遲疑了片刻，道：
“那收費標準呢？”
“現在有一個完整機制嗎？”
…
“現在還沒正式敲定。”
“我現在，不是正在和你說嘛。”
蘇澤笑了笑，換來蕭幼南的會心一笑，喝了口鮮榨橙汁緩緩說道：
“我的想法是…”
“平均每個月6塊錢左右。”
“收費標準也不玩花哨。”
問到這裡，蕭幼南沒有再問，因為已經到了她不該聽的那部分階段。
只是她的心聲，蘇澤又怎麼會聽不到，給她夾了塊小籠包後淺笑道：
“APP盈利模式。”
“是和短影片平臺掛鉤的。”
“會透過核心演算法，把廣告推送到使用者面前，保證到使用者不會疲憊。”
蘇澤目前的公司裡，福利待遇最好的就是科技了，挖了不少的牛人。
影片平臺和短影片平臺相輔相成，也會儘可能的打通兩者的距離感。
但無論推送多少廣告，影片平臺都是不盈利的，起碼賺不了啥大錢。
像大科技公司，真正從使用者手上賺的永遠是零頭，大頭永遠是資本。
可鴻科技，只能賺蘇澤的錢。
起碼，在系統還活著的時候。
蘇澤就沒打算影片平臺十年內能給他錢花，也做好了持續投錢準備。
像大的影片平臺，為什麼收費標準那麼高，因為他們需要盈利活著。
就算是虧損，也要把商業模式弄好，把自己的上升趨勢永遠保持。
他們背後都有金主，都需要盈利，可鴻科不一樣，它是蘇澤自己的。
它不需要搔首弄姿給別人看。
就像華為一樣，掙多掙少都是自己的，敢拿利潤來保證後續的投入。
別管賣多少錢…
這樣的產品怎麼可能不好。
像其他手機廠商，換個攝像頭就是新型號，裡面的東西全都是買的。
為什麼買，而不是做。
因為商人逐利，既然已經認了爸爸，直接“造不如買、買不如租”。
國家和資本商人雲泥之別，比如大客機，領導人就說過，買不如造。
於是…C919開始孕育。
華鴻和先例一樣，不站臺資本，有一天必定會造到資本的勐烈反撲。
像謠言，墨料，打壓，制裁…
別人已經給了蘇澤方向，唯有自身強大，就算被打一巴掌也死不了。
可如果自身不強大。
那就是睡在野漢堆的小媳婦。
影片平臺只是一個縮影，其他公司也在做準備，保證未來能抗過來。
成立不過一年，他就要準備幾年後的大戰，希望這顆棋永遠用不到。
“嚐嚐這個。”
“很不錯呢。”
服務員把黑色的鱔湖端了上來，蕭幼南夾了一些給蘇澤後輕聲道：
“蘇澤。”
“我有一個問題好奇很久了。”
“你不要介意。”
…
“什麼問題。”
夾著盤子裡的鱔魚肉放進嘴裡，蘇澤咀嚼著，抬頭看了眼又低下頭。
作為淮揚菜，鱔魚是必不可少的，他們家的鱔湖肉質筋道又很軟爛。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為了迎合燕京這些北方食客，口味稍微有點重。
如果在姑蘇或者金陵本地，鱔湖不應該這麼鹹，鹹甜口沒有把握好。
起碼蘇澤是這麼感覺的，每個人喜好不同，他不太喜歡這黑胡椒味。
好的地方在於沒有腥味，其他方面中規中矩，可以吃，但不是必吃。
快子又夾向盤中剩餘的鱔魚絲，聽到蕭幼南的話，他悄悄緊張了下。
雖然祖籍是湘南，但蕭幼南從小到大都在燕京長大，因為親人的緣故，她從小在香江杭城等地都只是小住。
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燕京大妞，就像是剛認識時，她有什麼說什麼。
那喜歡呢？？
喜歡，也大大方方說出來嗎？
蘇澤在一秒鐘，便想好了。
如果對方問關於有沒有女朋友方面的事，他不承認，也不會去否認。
他對蕭幼南，必須真誠以待。
說來也很巧，如果系統再這麼給錢下去，有一天，蘇澤被人請喝茶。
他真不敢對蕭幼南撒謊，最起碼不敢欺負對方，他還想多活上兩天。
他不是什麼太乾淨的人…
這個，蘇澤心裡很清楚。
被問，實話講就好了。
本來，兩人就不該走到一起。
…
“你真的是董事長啊？”
蕭幼南夾了塊白魚肉，抿嘴後慢慢咀嚼，同時放下快子看向了蘇澤。
“啊…是啊。”
緊張了半天。
蘇澤沒想到是這麼一個問題。
但這方面，他更不會撒謊了。
蕭幼南沒必要害他，如果要害他，蘇澤就算撒了個彌天大謊有何用。
“幹嘛懷疑我這個。”
…
“誰懷疑你了！”
見蘇澤露出疑惑中，帶有不可言說的怪異，蕭幼南反駁後解釋道：
“就是覺得…”
“小澤子你，還是蠻優秀的。”
“小小年齡的，年輕有為。”
不再談工作，蕭幼南多了抹落落大方，只是這嘴…說不出來啥好話。
“可別。”
“剛才你還質疑我的優秀來著。”
聽到蕭幼南陰陽怪氣的話，蘇澤拿起橙汁，喝之前笑著繼續道：
“說明，我的優秀是內斂的。”
“一般人，看不見。”
“看不見，那就是沒有。”
…
蘇澤慢慢的說，蕭幼南有一些驚訝，不由自主的笑著伸出大拇指。
“姐頭一次見人這麼誇自己。”
“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