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人族統一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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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改!

“我的黑風幡呢?”

周安陡然心中一驚,想到後面需要精打細算,周安就準備算算自己手頭上的財產。

可這時反應過來,黑風掌是找到了,怎麼黑風幡沒有了呢?難道是被黑風掌直接貪汙了?

周安總覺得黑風幡會有些隱秘,僅僅殘破的黑風幡,都算是法器,而且經過靈泉沖刷洗煉,也是蛻變成了黃階下品法器,這是可以作為周安手頭上的底牌的。

關鍵時刻,催動黑風幡,指不定能一擊制勝,怎麼沒了呢?

周安繞著靈泉,仔細找了一遍,都沒找到黑風幡,見了鬼了,不知道黑風掌把那黑風幡藏到哪裡去了?

這黑風掌腦子有坑啊,之前跟虎爪手水雲勁打鬥的時候,若拿出黑風幡,也不至於被爆錘一頓了。

“周師弟,不知可在洞府中?”

洞府之外,陡然有一道聲音傳來。

周安沒有半點遲疑,趕緊走出洞府。

這時候開啟五行靈陣,也不合適,這很明顯是同門弟子,沒感覺到有什麼惡意。

可周安也不能任由對方進了洞府,裡面的靈脈千萬不能暴露。

“看樣子後面洞府要挪下位置,那靈脈要掩藏一下,不然有人一進來,就發現靈脈的話,簡直是告訴別人這裡有寶物,快點來偷,生怕不招災惹禍一樣。”

雖說這樣做,並不能防備所有人,真要用心去找的話,還是能發現一些不妥的地方,比如洞府中怎麼靈氣那麼充盈,很不尋常啊。

但這也算是多上一層保障,只要不是親眼見到靈脈,那想要找一些說辭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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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正常情況下,誰會想到這裡還能有微型靈脈呢?

“你是?”

周安在洞府外,望見一位年輕男子,對方給周安帶來一種嚴重威脅。

那實力,比葉辰多半要強許多,至少葉辰沒有帶給周安這樣的感覺。

“我是執法弟子張晉。”

周安眸子驟然一縮,可以說,宗門執法堂,那可是臭名昭著了,在所有弟子心目中的觀感都不是很好,不過周安心中倒也沒有太過緊張。

對宗門而言,外門弟子比雜役重要許多,不存在因為殺了雜役,就要為此填命的道理。

人與人的份量,不盡相同。

若周安未曾在宗門大殿中進行度牒登記,那還有些慌。

不過現在,這執法弟子有些姍姍來遲啊。

周安心中微動,不覺得是執法弟子來的慢了,畢竟大庭廣眾之下,周安殺了劉平趙陽,這又不隱秘,所以是執法弟子故意的?

“原來是張師兄。”

張晉點點頭,神情有些嚴肅,手中玉牌上有沖霄的寶光升騰,在面前化作一面水鏡。

水鏡鏡面清晰可見,將當下之景都描摹起來。

“周師弟,這是留證,存檔,我來此向周師弟詢問劉平,趙陽兩位雜役身死的經過。”

周安點點頭,表示瞭解。

“那劉平,趙陽可是死在周師弟手上?”

周安眸光瞥了水鏡一眼,這樣的經歷,倒是有些難得了。

難怪張晉顯得很慎重,就是因為有這樣的證據存檔,說過的話,做過的事,都有痕跡。

可不是說等時過境遷了,就逝水無痕,將來真出現什麼岔子,萬一是冤假錯案,那是需要追究責任的。

“是死在我手上。”

雖然嚴格來說,周安只是把對方打個半死,後面都是功法搗的鬼,但這個鍋依舊是周安的,別想甩開。

“劉平死就死了,死在擂臺上,那是對方命不好,可趙陽,就是周師弟濫殺無辜了。”

周安默然不語,這是沒法辯解的,當時看到的人有很多。

“雖是雜役,也不能毫無緣由的死了,若周師弟不能說明原因,那就要接受相應的懲罰了。”

周安沒做太多解釋,淡淡說道:“那不知懲罰是什麼?”

那趙陽,的確藏有禍心·,有取死之道,對方是想要拿周安做梯子,成一條通天大道,好攀上劉平背後之人的大腿。

只是顯然誤解了周安的決心,這也是周安前身給人和善帶來的錯覺。

不然周安凝出符篆種子,這地位上,先天比雜役高上許多,趙陽哪來的膽子敢輕易冒犯呢?

“那就需要周師弟去封魔窟待半個月了。”

張晉神情有些複雜,“封魔窟中,兇險重重,還望周師弟好自為之。”

其實若周安能說些原因,真跟趙陽有深仇大恨的話,張晉還能想辦法將懲罰削減一些。

周安感到有些意外,“只需要半個月?”

“周師弟不要小覷了封魔窟的兇險,半個月下來,就要去掉半條命了,若運氣不好,留在封魔窟,再也沒法出來,這都是有可能的。”

“知道了,多謝張師兄提醒,不知我可否過幾天再去封魔窟?”

周安剛剛開闢出洞府,很擔心到時候在封魔窟中,洞府中的靈脈暴露出來了。

那就虧大了,周安很想先將洞府挪個位置,別讓靈脈太顯眼。

“最多三天。”

張晉搖搖頭道:“再多就不可能了,我也需要承擔責任的。”

“多謝張師兄。”

周安知道這是承了張晉的一份人情,張晉松了口氣,好歹周安沒提什麼過分的要求。

不然就很難辦了,至於得罪周安,這是張晉不願做的。

畢竟周安已經證明了自己的潛力,但凡不能一棍子將周安直接敲死,那做任何決定都需要慎重考慮。

張晉沒在這裡多待,很快就跟周安告辭離開了。

“半個月時間不算長,可這都需要消耗靈石啊。”

周安頗感頭痛,卻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五行靈陣肯定要布起來的,絕不能因小失大。

“叮,你的水雲勁鑽進了靈泉深處,似乎隱有所得。”

周安心中一動,趕緊來到靈泉前。

只剩下虎爪手怡然自得的躺在那裡,看起來很愜意,就見周安身上,一股黑風卷過,黑風掌怒衝了過去。

虎爪手猝不及防下,被黑風掌猛劈了一掌,打得嗷嗷叫了一聲,氣的跳腳,而後就跟黑風掌肉搏了起來。

周安瞥了虎爪手跟黑風掌一眼,沒有感到很意外,黑風掌可機靈了,一開始作為小弟,就不太情願,那可是被虎爪手直接抓過來的。

黑風掌識時務者為俊傑,後面看到可趁之機,以為有了機會,才直接跳反,奈何忽略了水雲勁這樣的變數,早知如此,就不該逼迫水雲勁了。

這樣算來,卻是虎爪手佔了便宜,黑風掌罵罵咧咧的,心態都要崩了。

而現在,可以出一口惡氣,黑風掌當然不會錯過。

“水雲勁到底發現了什麼呢?奇怪,之前黑風掌怎麼沒找出來?”第一章:大喜之日,送鍾

港島,銅鑼灣。

今天是鄧家村村長鄧太元的長子結婚的大喜日子,整個鄧家村張燈結綵,鞭炮聲通傳四方,濃濃的青黑色的煙氣直衝雲霄,經久不散。

村口來賓的汽車,排成幾條如長龍般的佇列,有廣東南拳的代表人物劉正山、廣西南拳的代表人物張鋒、福建五祖拳掌門周顯赫……都是宣告不菲的大人物。

由此可見鄧家在南方武術界的人脈關系之廣,能量之大。

“林老來賀!裡面請!”

“劉老來賀,裡面請!”

“周掌門來賀,裡面請!”

“張……”

報名的鄧家子弟的聲音戛然而止。

看著那個一身古舊的灰色中山裝,提著長方形紙箱的青年,他對這張冷峻面容的印象無比深刻。

以前那些事發生的時間彷彿便在昨天,依然歷歷在目,清晰的浮現在腦中。

“你,你來幹什麼?”

他本來很害怕,但一想到今天鄧家村裡來了很多高手,膽氣便撐滿起來。

“鄧家村不歡迎你,請你馬上離開!”

武勝留著板寸頭,面容硬朗,身高不到一米八,體格看上去並不十分強壯,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好像其他人一樣來賀喜的。

這微笑卻讓對面的鄧家子弟感覺不到絲毫喜意,只有冷漠和無形的壓迫感,好似連呼吸都變得有點困難。

“你最好不要鬧事,請你馬上離開!”

他跨步擋住武勝的去路,右拳緊緊握住,鎖緊的眉頭之間透出一股不耐之意。

武勝直視前方的目光,轉而斜睨他一眼,沒有說一句廢話,運起滿是老繭的大手朝他左肩拍去,迅如閃電,勢不可擋。

尚在此地附近的賓客和鄧家人,乍見武勝出手俱是一楞。

這裡可是鄧家村,今天還是大喜的日子,竟然有人敢在此鬧事,而且還是一個人!

下一秒,武勝身前的鄧家子弟便如遭雷殛,轟然倒地,捂著被拍傷的肩頭痛苦抽氣。

他感覺自己的肩膀像要碎開一樣,鑽心的疼彷彿正在撕裂靈魂,讓他已不能正常思考。

儘管早就聽過武勝的兇名,卻也沒想到武勝的膽子這麼大,敢在高手如雲的今天來鄧家村鬧事。

這個小小的衝突引起軒然大波。

眾人的怒斥之聲在村裡傳開,很快有鄧太元等人聞訊而來。

鄧太元見慣了大場面,神態十分平靜,淡淡道:“今天是犬子的大喜日子,賣老夫一個薄面,擇日再戰如何?”

他年約六十,雖自稱老夫,看面相最多也就三十出頭,體格健壯如小牛犢子,自有一股霸烈之氣,令人不敢小覷。

“我不是來比武的。今天是鄧家明的婚禮麼?”武勝說這話的語態好似驚訝不已。

鄧太元眉頭微蹙:“犬子有何得罪之處?”

武勝笑道:“前幾天路過英行大廈,差點被跳樓的女子砸中,好懸沒嚇出心臟病。”

站在鄧太元身後的鄧家明,心裡猛一咯噔。

他知道武勝話中那個跳樓的女子是誰。

當下急忙辯解道:“阿瑩跳樓我也很痛心。她的工作壓力太大,已經得了抑鬱症。我早已開導過她,沒想到悲劇還是發生了。”

“你跟我解釋什麼?”武勝臉上似笑非笑,淡淡道:“她跟我非親非故,你無需跟我解釋這麼多。我還要罵她不選個好地方跳樓,差點把我砸死。真是的,要死就找個沒人的地方服毒自殺,安安靜靜的死去多好,何必搞得滿城皆知呢?你們說對不對?”

鄧家明忙不得點頭:“對對,是這個道理。”

“是吧!你也覺得對。”武勝說著,好似輕輕一扔,長方形紙箱落地便散開,露出一面酒紅色的掛鐘。

“今天出門採購,順路聽著熱鬧,便好奇的過來看看。既然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這面價值上‘萬’的好鍾,我就不帶回家了,便算我的賀禮。區區薄禮不成敬意。”

賀禮是一面鍾。

送鍾!

其意不言而明。

鄧家明不知是真沒聽懂,還是假裝沒聽懂,笑呵呵的彎腰撿起掛鐘。

“裡面請!今天不醉不休啊!”

“阿明!”

鄧太元橫了懦弱的鄧家明一眼,心裡真是恨鐵不成鋼。

但他不能弱了鄧家的聲勢。

“你無故傷人,可一點不像來賀喜的樣子。”

“其實我也懶得打他,但他的待客之道讓我難免有點生氣,就小小的讓他長個記性。鄧家的待客之道,今天我算見識了,呵呵。”

武勝這話毫不掩飾諷刺,淡淡的斜睨鄧太元。

鄧太元似未生氣,但熟悉他的人,看見他右手粗大的骨節微微彎曲,便知道他正在壓制心裡的怒火。

“若你誠心來賀喜,便入內吃上一席。”

鄧太元不想在兒子的大喜之日動手,並非忌憚武勝。

雖然武勝兇名在外,好似憑空冒出來的狠人,自數月前開始挑戰港島的各大知名武人,無一敗績。

但他與那些空有虛名之輩完全不同,一代南拳宗師絕非浪得虛名。

“若你執意要鬧事,那休怪老夫不講武德。”

這話潛在的意思,無非是要讓家族子弟合多人之力,將武勝亂棍打跑。

既然武勝專門挑這種大喜的日子鬧事,他當然也不會墨守陳規。

“這就是傳言中的洪拳大師麼?看來你真的老了,想打就打嘛,廢話真多呀!”

武勝的語態充滿嘲諷,渾然不怕周圍一群虎視眈眈的鄧家子弟,也不在乎賓客裡那些所謂的武術高手。

他敢挑這個日子來,心裡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置身於極端環境中,方能精進武道。

他就是這樣一個極端性格的人,否則也不會年紀輕輕就將武術練到暗勁大成的境界,只差半步就能突破到已知的最高境界,化勁。

當然,這裡面有前世數十年的經驗和今世天生的一副好身體之功。

“我來港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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