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 送喜村(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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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洲的話一出口,空氣彷彿都停滯了一瞬,紅嫁衣們飄蕩在空中的裙襬不動了,似乎驚訝於他不按常理出牌的答案。

寧洲貌似讀不懂氣氛一樣,還在瞎逼逼:“這樣吧,雖然你現在沒法見到你的新郎,但看在你大半夜公然擾民還要堅持不懈找人的份上,我可以免費告訴你一個秘密:你那個新郎一定長得醜絕人寰,跟你是天生一對。”

紅嫁衣:“……”

躺在床上無法動彈的沈星宇:“……”草啊,太損了吧,還天生一對,這不是拐著彎罵這些紅嫁衣醜嗎?!

寧洲問:“怎麼樣,聽完是不是更加期待了呢?”

沈星宇真心覺得,如果他是紅嫁衣,這時候別說期待了,撕了寧洲的心都有了,畢竟哪有女人喜歡聽到別人說自己醜的哦,不對,紅嫁衣不是女人,連個形體都沒有,估計是某種怨念的化身。

思維發散了一會,沈星宇又開始緊張起來,他現在動不了,只能拼命轉動眼珠子往門口方向看去,眼中倒映出寧洲的身影以及密密麻麻擠在門外的嫁衣,心臟猛地揪緊。

他不清楚寧洲為什麼要說這種近似於挑釁的話,面對詭異的紅嫁衣,老老實實求穩不好嗎,至於有沒有看見新郎的問題,哪怕回答個“沒看見”,也比現在要好吧?

出乎沈星宇意料的是,紅嫁衣並沒有暴起傷人,也不知到底對寧洲的回答滿不滿意,沉默了一會,幽怨的女聲才響起:“你喜歡哪一件衣服呢?”

寧洲:“……嗯?”

“挑一件吧。”女聲幽幽地說,“挑一件你喜歡的做嫁衣。”

無數嫁衣將寧洲包圍得密不透風,連一絲縫隙都不留下,看上去一副如果寧洲不選,就要把他生吞活剝了的架勢。寧洲粗略掃了一圈,才回味過來,紅嫁衣這是真把他當成女性了?

這時候,寧洲心中閃過淡淡的遺憾,這群鬼怎麼就這麼沒有眼力見呢,就不能透過他的外表看到內在嗎?他一個大男人,好端端的挑什麼嫁衣,穿給鬼看啊。

於是寧洲問:“可以不選嗎?”

聽見寧洲的話,紅嫁衣的聲音一下子變得極為陰森,伴隨著周圍驟降的溫度,恐怖程度嗖嗖上升了好幾個點:“選一件穿上!!”

狂風驟起,沈星宇只感覺渾身的血液都被凍僵了,他很想示意寧洲不要再皮了,可是舌頭卻不聽使喚,頓時急得不行。

偏偏此時寧洲卻還笑著說:“可我不想選。”

沈星宇內心已經給這位大爺給跪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就不能別任性,說幾句好話嗎?

一件鮮豔如血的嫁衣猛地貼近寧洲面前,明明沒有實體,但寧洲卻能感受到一束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帶著無盡的惡意從下巴攀升至眉眼處。

緊接著,洶湧的寒潮湧進四肢百骸,順著血管流遍全身,紅嫁衣繞到寧洲身後,舒展開來,輕輕地披在他身上,神奇的是,在接觸到寧洲的瞬間,嫁衣自動變換成了貼合他身材的尺碼,從後背籠罩住他整個人,從沈星宇的角度看過去,就彷彿寧洲真的穿上了這件鮮紅的嫁衣。

沈星宇緊張焦躁的情緒不由分散了一秒,盯著寧洲的側臉想,不得不說,高顏值的大美人就是可以為所欲為的,哪怕他深知紅嫁衣不懷好意,可腦海裡的第一反應卻依舊是覺得,這個人穿起來可真好看。

這次,幽怨的女聲直接在寧洲耳邊炸響:“為什麼不選選一件!!”

說著,寧洲身上那件嫁衣猛地收緊,陰冷的氣息從衣服與皮膚接觸的地方蔓延,背上很沉,就宛如有個女人趴在了他身上,將全部重量轉嫁給了他。

似乎如果寧洲繼續拒絕的話,紅嫁衣會毫不猶豫地勒死他。

寧洲沒躲,因為沒用,以他現在慘遭削弱的屬性值,在面對紅嫁衣的攻擊時,估計是打不過的,所以他任由那件詭異的衣服披在自己肩上,垂頭打量了一下,忽然道:“為什麼不選,你心裡沒點數嗎,因為你的衣品真的好糟糕啊。”

紅嫁衣:“……???”

寧洲:“這個顏色有點像姨媽,嘖……”

紅嫁衣:“……”有病吧這個人!!

沈星宇實在忍不住了,就算舌頭都凍掉了他還是要堅持說出來:“你為什麼這麼懂啊!!”k神,你還記不記得自己是個男人啊!

紅嫁衣貌似被寧洲的發言給震撼到了,施加在寧洲身上的壓力不知不覺變小了很多,沒等紅嫁衣反應過來,寧洲繼續道:“對了,你們不會對每個人都這麼問過吧?”

他問得十分真誠,以至於紅嫁衣稀裡糊塗的,竟然還真的回答了:“對……”

寧洲的眼神一下子變得疑惑不解,他非常有禮貌地問:“這些衣服看起來都是迴圈使用的,竟然沒有人嫌棄嗎?我可不穿別人用過的二手貨,畢竟你懂的,我有重度潔癖。”

寧洲的潔癖宣言再次給紅嫁衣來了個措手不及,竟然都沒想起來要生氣,就這麼傻愣愣地飄在了空中。

被子裡,沈星宇不忍直視地閉上了眼睛。

同樣的,直播間裡也是一片哈哈哈的彈幕刷過。因為如今是午夜時分,再加上之前大部分觀眾看見玩家們進入了睡眠,以為沒什麼好看的了,所以此時直播間中的人數不如白天這麼多。

“懂,懂什麼啊,我怎麼覺得那些嫁衣鬼一臉懵逼。”

“可以的,我k神的嘲諷還是一如既往的直戳人心,先是罵人家醜,接著又說人家的衣服是二手貨,我要是鬼,鐵定得把他打死。”

“多好看的人,只可惜長了一張嘴。”

“潔癖哈哈哈哈,k神,不愧是你,再離譜的藉口由他說出來我都不覺得奇怪。”

“話說回來,這些鬼逼著別人選一件衣服,要是真選了的話,不會被附身吧?”

“但是不選的話,看起來也沒有好下場啊!看看趴在k神身上那個嫁衣鬼,估計不選就直接死亡了吧?”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這哪裡是二選一,是必死題吧!!”

“雖然但是,我還是想說,小美人穿嫁衣真的好合適啊啊!”

“簡直又恐怖又唯美,愛了愛了。”

在寂靜中,寧洲掃了一圈包圍著自己的嫁衣,這些衣服的樣式其實是一模一樣的,看著就像是流水線批量生產,沒有一點特殊的地方,因此他猜測,“選擇”背後可能藏著死亡陷阱。

寧洲半夜被吵醒,本來沒睡好,心情十分不爽,所以不太想主動往陷阱裡跳,換個時間點,他可能就願意配合紅嫁衣的表演了。畢竟人家也不容易,大半夜出臺,還沒有出場費。

於是寧洲說:“既然是嫁衣,還是要親手做一件比較有誠意,你說呢?”

紅嫁衣沉默了一會,籠罩住寧洲的衣服慢慢從他身上爬了下去。

“可以。”紅嫁衣冷冷地說,“送喜那天,你必須穿上它。”

寧洲揉了揉肩膀,彷彿聽不出紅嫁衣話音裡的濃濃威脅之意,隨意地點點頭:“哦。”

“……”紅嫁衣可能也沒遇到過這麼敷衍的人類,而且從頭到尾非但不害怕,還藉機嘲諷了自己很多次,但或許是寧洲給出的承諾,紅嫁衣沒再做出更多的舉動,反而退了開來。

突然出現的紅嫁衣們,如潮水般退去,以極快的速度離開竹樓,重新淹沒於濃濃的霧氣中,頓時,濃霧又被渲染成濃稠如血的顏色。

氣溫依舊沒有回升,寧洲在門口站了一會,忽然抬腳往閣樓上走去。

那個咚咚咚的聲音在紅嫁衣開口說話後就停止了,現在閣樓上安安靜靜的,什麼聲響都聽不到。

通往閣樓的樓梯入口藏在二樓拐角的天花板上,是個可活動的門板,寧洲用撬棍把勾下來,步履輕盈地爬了上去。

閣樓沒有窗戶,裡面十分昏暗,不過寧洲的夜視能力並未受到影響,所以他很輕易地就將這間窄小閣樓內的情形盡收眼底。

裡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唯獨正中央的天花板上垂下一條繩子,繩子底部打了個結。

這裡曾經有人上吊過……?

寧洲走上前去,仔細端詳了一下,否定了這個猜測。不對,繩子的結太小了,人的腦袋不可能伸得進去,除非是畸形。另外,長度也不對,以這個高度,人的腳尖應該可以觸碰到地面,吊不死人的。

不是用來上吊的話,那為什麼要系一條繩子在這裡呢?

寧洲皺了皺眉,他再次比劃了一下繩子的長度,忽然想起來,剛才在二樓聽到的咚咚聲,有點像是腦袋砸在地板上時發出的聲響……

別問為什麼他會知道,畢竟在遊樂園的時候,小皮球的頭就一直被他踢來踢去,都聽習慣了。

寧洲摸著下巴:“頭砸到地上的話,那就是倒吊了?”

他看了眼空無一人的閣樓,輕輕笑起來,轉身離開。

從剛才的情況來看,他並沒有感受到閣樓這玩意的惡意,相反,寧洲隱約感覺,它是在提醒玩家危險臨近,因為正是它在天花板上蹦蹦跳跳,才把樓下的人給吵醒,繼而發現了濃霧的異變。

回到房間,寧洲順手把門關上,接著動作自然地爬回床上,重新躺了下來順手又把沈星宇的被子給搶走了。

沈星宇依然動不了,但可能是稍微適應了點這股寒冷,他舌頭利索了:“你去了哪裡?”

“閣樓。”寧洲沒有隱瞞,“放心,上面什麼也沒有。”

沈星宇非但沒被安慰到,眼神發而更加驚恐了,沒有東西,那些動靜是誰發出來的?!

寧洲說:“你就想象成是老鼠吧。”

沈星宇抓狂:“自我欺騙有意思嗎!”

寧洲道:“有,起碼能讓你入睡快一點。”

沈星宇覺得不可思議:“哥,你還有心情睡覺?!”

然而身邊卻沒聲了,沈星宇等了兩分鍾,艱難地側過頭去看,就發現寧洲已經閉上了眼睛,呼吸平穩,顯然已經睡著了。

而且看起來睡眠質量還不錯。

沈星宇:“……”草啊!!

他考慮了幾秒,要不要強行把寧洲叫醒,但目光落到寧洲手裡握著、睡覺也沒放開的染血撬棍後,立刻把這個念頭給按死了。

反正紅嫁衣已經走了,今晚大概不會再有危險了,但如果強行把這貨吵醒,他可能就小命不保了吧……

話雖如此,沈星宇仍然睜眼到天明。在黎明時分,包裹著竹樓的濃霧就悄無聲息地退出了村莊的地界,隨著晨光的升起,紅嫁衣如露水般消融不見。

氣溫恢復正常了。

這天是陰天,屋子主人非常準時地來到樓下,喊道:“村長做了你們的早飯,起來吧。”

沈星宇找回身體的控制權後,第一時間衝出房間,外面的景象一如往日,霧氣在村子外徘徊,彷彿昨天午夜發生的一切都是個夢。

男主人在站在下面,仰頭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很奇怪,像是驚訝,又像是遺憾。

沈星宇張了張嘴,還沒開口,背後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早餐還吃羊肉嗎?”

沈星宇回過頭,就見寧洲靠在門框上打著哈欠,長髮彷彿在閃著光。沈星宇被那張臉迷惑了一瞬,幸好腦海裡及時浮現出寧洲昨晚跟紅嫁衣言笑晏晏的場景,那點驚豔之情迅速消失,連渣都不剩。

男主人語氣生硬:“沒有,羊肉是珍貴的食物,只有特殊日子才能吃到。”

寧洲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這時,旁邊的房門被人開啟,司如雪和於蕊慘白著臉,一步一步地挪出來。

被閣樓的動靜吵醒之後,她們顯然也受到了午夜低溫的侵襲,跟沈星宇一樣,當了一整夜的屍體,關節仍處於僵硬中,行動上有點遲緩。

昨晚,她們沒敢開門,也不敢多看,但能聽見走廊上寧洲與紅嫁衣的交談,光想想也知道直面鬼怪怎樣九死一生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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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如雪還以為,她們第一天就得栽了,結果寧洲三言兩語竟然就把紅嫁衣打發走了。

直到寒冷消失,她心裡才找回了實感:活下來了。

於蕊一看見寧洲,話還沒說,眼淚就先打轉了,嗚嗚咽咽道:“k神,好可怕哦,我差點以為我要死了,還好你把那些鬼怪趕走了,嗚嗚,真的好厲害。”

寧洲莫名其妙:“沒啊,她們又不是今晚不來了。”

於蕊的哭聲哽了一秒。

寧洲這貨還在補刀:“昨晚找的我,今晚說不定就換人問了。”

於蕊的眼淚掛在睫毛上,一時間不知道要繼續哭,還是改為擺出驚恐的表情。

旁邊的沈星宇見到這一幕,不厚道地幸災樂禍了幾秒,幸好,被迫害的不止他一個。

或許是被寧洲的話嚇到了,前去吃早餐的路上,於蕊難得保持了安靜,沒再哭哭啼啼了。

早飯是在村長家裡用的,寧洲他們去到之後,才發現自己是來得最早的一批。。

所謂的早餐很是簡陋,只有稀粥和酸菜幹,與昨天豐盛的羊肉火鍋相比,簡直寒酸到了極點。

但寧洲這一組的人,都曾經見識過那些羊肉離奇消失的場景,所以也沒有什麼心理落差,倒不如說,看到這些菜式,他們反而更安心,畢竟這些吃食應該不是從特殊途徑弄來的了。

寧洲他們吃了一半,其他人才陸陸續續由屋主帶過來。他們皆是眼下青黑,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神色疲憊不堪。

衛棟主動走到寧洲這一桌,打了聲招呼,寧洲抬頭看了他一眼,發現衛棟雖然疲倦,但表情跟於蕊三人不一樣他臉上沒有恐懼。

寧洲問:“你昨晚聽到什麼動靜了嗎?”

衛棟有些奇怪,但還是回答:“沒有,就是沒睡好,做了一晚的噩夢。”

寧洲:“什麼夢?”

“不記得了。”衛棟遲疑了一下,看上去眼神有點迷茫,“具體內容想不起來了,只記得好像周圍都是紅色的……”

紅色的什麼,衛棟也說不清,他苦笑:“或許是我認床吧,總覺著睡得怪不舒服的。”

這時,衛棟那一組替他盛好了粥,喊他去吃,衛棟向寧洲說了聲,便先過去用餐了。

待衛棟離開,沈星宇立刻左右看看,見無人注意這一桌,才壓低聲音說:“他們……都沒看見昨晚的事情?”他的目光透出一絲驚懼,顯然發現了情況不是這麼簡單。

包括衛棟在內的其他人,以為自己做了個噩夢,他們沒有關於濃霧異變與紅嫁衣的印象,不然的話,匯合的第一時間他們就該說出來了,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平靜。

司如雪道:“他們和我們的區別,就是我們醒了,他們沒有。”

寧洲撥弄著碗裡的稀粥,感嘆道:“這樣看來,咱們樓上那位鄰居真是個熱心人啊,發現不對沒有獨自開溜,還記得要把我們叫醒,回頭要好好感謝一下人家。”

沈星宇想起寧洲的老鼠論,臉色頓時變得十分精彩:“這,感謝就不必了吧……”

寧洲微笑:“不,我一向還是個知恩圖報的人。”有機會可以把小皮球帶過去,反正都是可以把頭當球踢的,說不定會很有共同語言。

對的,寧洲這組與其他玩家經歷不同的關鍵,就在於閣樓的響聲,這個響聲喚醒了他們,讓他們得以知曉午夜的真相。而其他人雖說不用直面紅嫁衣,可誰知道他們的夢裡有沒有被人加了料。

在遊戲中,掌握越多的情報,對破局越有利,更何況這個副本比較特殊,水滴的bug壓根沒有修復,這就導致任務目標不明確,玩家們其實並不知道怎麼做才能順利離開副本。

在這種情況下,一無所知才是最危險的,因此寧洲會主動試探紅嫁衣,如果像其他人那樣一睡不起,這些線索可就會錯過了。

就在寧洲這桌低聲討論時,其他玩家也在交談,他們很快發現,大家昨天晚上似乎都做了夢,而且除了一片紅色之外,夢裡的其他場景都記不起了。

有人說:“這也太過巧合了,會不會是某種預知?”

另一人道:“有可能,但紅色能說明什麼,預示我們有血光之災?”

也有人並不喜歡這個玩笑:“一個夢而已,這麼較真幹什麼,還是想想怎麼才能完成任務吧。”

很快,眾人就把早飯給解決了,因為小丁早就說過八點在小廣場上等,大家看時間差不多,便匆匆來到了約定的地方,果然,小丁已經站在那兒了。

她戴了頂遮陽帽,看上去青春活力,十分有精神地跟玩家們打招呼,然後說:“今天要帶大家瞭解一下這個村子的獨特風俗,你們可要記得做好記錄哦。”

聽見這話,眾人精神一振。

小丁笑眯眯的,邊帶路邊說:“你們別看這個村子很窮,其實這裡有幾百年的歷史呢,據說村民的祖先是為了躲避戰亂才搬遷到這兒的,定居之後就一直住下來了,祖祖輩輩都沒有挪過窩。”

衛棟提問很積極:“丁老師,這裡環境不太好,耕地也少,村民就沒想過搬走嗎?”

小丁說:“聽說是因為供奉哦。”

衛棟一愣:“供奉?”

“對呀。”小丁解釋道,“傳說,這裡原本是屬於山神的領地,村民的祖先獻上供奉後,山神答應給予他們庇護,使村裡人免受戰爭流離之苦,這份供奉關係一直持續到現在,成為了這裡的村民世代遵守的祖訓,所以他們不會輕易搬走的。”

司如雪插了一句:“那送喜……是不是就是給山神供奉的日子?”

小丁吃吃笑起來:“不全是呢。”

司如雪皺了皺眉,有點迷惑:“什麼意思?”

可小丁卻不肯再往下解釋了,只說這是玩家們的考察課題,老師不會提供幫助,好幾個玩家輪流試了多次,都沒法撬開她的嘴,明白這估計是關鍵謎題,副本不可能讓他們以這種近乎作弊的方式輕易解答的,也只能死心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回來啦!給大家說聲抱歉,最近狀態不好,加上週末生病躺了兩天,今天感覺好點了,我儘量把自己掰回來!

另外,開始降溫啦,小天使們注意保暖,不要凍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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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援,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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