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拿髒石頭當槍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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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豔且躁動的夜。

兩個年輕且迷離的靈魂,你很難想象在這樣的氛圍之下,討論的卻是一個“礙事”的話題。

可也許這就是生活的常態,大多時候,沒法把“調情”和“正經”涇渭分明地區分開。

“你有嗎?”

徐小倩做為過來人,開起車也是油門到底。一邊發問,一邊鄙夷地瞥了一眼齊磊的胸前。

齊磊一聽,梗著脖子,“有!還不小呢!”

大數據中心,還真算是一個不小的“包子”。

……

斯坦福交流團的飛機是下午落地京城。

因為同行的有一眾矽谷和華爾街的大佬,所以斯坦福精英訓練營的年輕人們也享受了一把私人包機的豪華待遇。

不過,面對如此強大的陣容,精英訓練營的年輕人倒沒表現出多少山炮進城般的迷之優越感,更沒有鼻孔朝天的強大氣勢。

究其原因,還是這種場面又不是沒見過,根本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要知道,能被斯坦福冠以精英之名,需要的可不僅僅是智慧。

成績上的優異還不足以讓他們擁有這樣的殊榮,那是需要“實力”的。

誠然,斯坦福很Open,可以包容全世界的學子。可同樣,斯坦福也很保守,像它所依託的那個國家一樣,涇渭分明。

就比如,吳小賤和程樂樂,斯坦福可以敞開懷抱接納這些異國學子,但二人永遠也進不了那些歷史悠久,且帶著神秘色彩的頂級學生社團。

能被列維斯坦這樣的頂級學者青睞的,更要在各個方面擁有超越常人的能力。

而在米國,這些能力普通家庭是無法培養的。

就像《緋聞女孩》裡上東區的花團錦簇一樣,來自布魯克林的丹就算拼得傷痕累累,也終究無法觸及。

那是一道看不見的鴻溝,讓人望而卻步。

精英訓練營,大多都是來自精英家庭,甚至是豪門的少男少女。

一共二十四個學生,幾乎都是這樣的情況。

除了優異的學習成績之外,深究家庭背景也都是非富即貴。

區區一趟包機而已,誰要是表現的異常興奮,那才是異類。

大家保持著恰到好處的從容與澹然,對即將開始的交流之旅,也展現出恰到好處的期待,恰到好處的尊重。

當然了,如果你把這看成是素質與謙卑的典範,那就大錯特錯了。

他們不會像影視劇裡那樣,把傲慢和偏見寫在臉上。但這並不代表,骨子裡的傲慢與偏見不曾滋長。

來自文化中的慕強思維與強盜邏輯,是無法剔除的,與優雅無關。

……

離學生們不遠的前排。

鮑爾森任由空乘小姐幫他繫好安全帶,微笑著目送這位身材火辣的白人女孩收走面前的威士忌酒杯。

卻是在空乘離開之後,表情漸平地重新整理了一下安全帶下的西裝褶皺。

看了眼舷窗之外完全區別於米國大都市的落後與灰暗,又看了一眼對座的列維斯坦和吉恩夏普。

笑道,“吉恩,你確定這次中國之行是值得的嗎?”

攤攤手道,“如果你想要他們的大資料技術,我完全可以透過與叄石的合作,從商業的角度獲取,沒必要親自飛過來。”

吉恩夏普的身份特殊,況且鮑爾森很清楚,這是個危險的傢伙,最好不要招惹。

所以,鮑爾森維持著表面的客氣。

但嘴上卻只提了大資料的這件事,卻對夏普另一個來中國的目的,也就是當和事佬,閉口不談。

對此,夏普並沒有刻意去強調,他這趟的目的不僅僅是大資料。相反,做為一個冷靜到可怕的人,他完全理解鮑爾森的心境。

做為在矽谷與華爾街的對抗中,實實在在佔據優勢的一方,鮑爾森沒有尋求和平的理由。

現在的局面對華爾街來說就很好。為什麼要給對手活下去的機會呢?

笑了笑道,“大資料,這個詞很有趣。”

鮑爾森皺眉,“有趣?”

吉恩夏普笑意更濃,“鮑爾森先生,難道不覺得有趣嗎?”

“米國定義了網際網路,定義了IT.,定義了幾乎現代電子產業和資料化的一切名詞。”

“可是大資料,偏偏是中國定義的。而且,貌似我們米國人已經默許了這種定義權。”

鮑爾森,“……”

突然有些不悅,吉恩夏普的話有些尖銳,且帶著嘲諷。

可是,鮑爾森的不愉快卻來自於他似乎被說服了。

是的,由中國人定義,這是很難讓人接受的一個問題。

而吉恩此時也察覺了鮑爾森表情上的細微變化,出言道,“鮑爾森先生,其實,大資料技術不僅僅對我有著不平凡的意義,對於華爾街,對全世界的金融掌控,也是至關重要的。”

“我們現在僅僅只知道一個名詞,一個概念,可是中國人毫無疑問地已經走在了前面。”

“他們在這個領域的演算法,以及統計學應用,已經積累了一定的經驗。”

“而這些經驗才是最寶貴的,它可以在我從事的領域,以及金融預測之中,起到很關鍵的作用。”

吉恩似乎是在強調大資料對金融產業的用處,其實也是想在不觸及鮑爾森敏感神經的基礎上,尋求共同語言與配合。

只是,可惜齊磊沒聽到吉恩對大資料的評價。

好吧,齊磊終究還是高估了吉恩夏普。

他現在僅僅也只是想到用大資料來進行金融預測和間諜行動,還沒意識到在傳播學領域的用法。

此時,一旁的列維斯坦卻是聽不下去了,他對這個吉恩夏普真的是一點好印象都沒有。

列維斯坦很不喜歡吉恩,認為這是個陰險的傢伙,尤其是借他的學術交流的名義來辦他認為重要的事兒。

這觸及了老列維的自尊!!

更何況……

“鮑爾森先生!”老列維沒忍住,“即便現在,我也始終認為這次中國之行完全就是在浪費時間!”

“正如您所說,想要技術,可以透過商業手段獲取嘛!何必讓我的孩子們跑到這個國家來?”

北廣雛鷹班確實很優秀,但還遠沒優秀到讓列維斯坦這個學術大神,帶著斯坦福的精英來這裡主動求交流的地步。

尤其是,還是個手下敗將帶領的班級。

就齊磊那個小屁孩兒,都敗在老夫手下多少次了?教出一幫會寫論文的、更小的小屁孩兒,就了不起了?

還得我去拜見他?

老列維很不爽的,好不啦!

與齊磊的熱情友好,把老列維當成中國人民的老朋友,是截然相反的兩個態度。

對於老列維的埋怨,鮑爾森澹然一笑,卻是沒說什麼。

他不管列維的不滿,他只知道,列維和他的根本立場是一樣的就行了。

又瞥了一眼斜對面的比爾、德埃爾等人。心說,比起吉恩的陰謀,他更願意讓列維斯坦和他的孩子們去讓那個溷蛋小子吃癟,在學術上徹底的碾壓過去。

這才是鮑爾森所期待的。

好吧,這是個記仇的老家夥。

他還是忘不了在不久之前,齊磊在電話裡那副得了便宜還賣乖,最後居然敲詐到他頭上的惱人嘴臉。

不由來了興致,大幅度的回過身去,全然不顧安全帶下的西裝已經扭曲到了讓人無法忍受的幅度。

對著後排的一個帥氣男孩大聲道,“克里斯托弗!!我們即將去你在中國時的學校。”

“下了飛機,可以給我講講北廣是一所什麼樣的學校嗎?”

後排的陳文傑聽罷,不著痕跡地翻了個白眼兒,心說:這老丫挺的,忒不是個玩意兒!

表面上卻趕緊奉承,“鮑爾森叔叔,那是一個糟糕的地方,除了姑娘,我想不到任何可取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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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得精英訓練營的同學們一陣鬨笑。

看的陳文傑頗感無奈,天真的米國騷年啊,就得石頭哥治你們……

但願回來的時候,你們還笑得出來。

……

——————

北廣是建國之後才創辦的高校,最初只是廣電下屬的播音培訓班,一點一點才發展到當下的規模。

所以,你說北廣從校園、設施的角度看,有什麼底蘊?有什麼文化氛圍?

還真挺缺的。

和清華、北大這種百年名校是沒法比的,校內環境更缺少年代氛圍和清幽之感。

再加上,董北國是個務實的校長,一切都本著實用的標準來建。

搞那些虛的有啥用?

以至校園環境就那麼回事兒,更別說看在斯坦福學子的眼裡了。

下了飛機,鮑爾森那幫大佬都被安排到了市區的高檔酒店。

精英訓練營,還有列維斯坦,則是被北廣負責接機的老師和學生代表塞進了大巴車,一路從機場繞上五環,奔著京東郊區就去了!

之前說了,北廣所在的定福莊周邊,在這個年頭兒那真是要啥沒啥,就是大農村。

斯坦福那幫孩子,坐在車上看的心都涼了。

鄉村大學?怎麼這麼偏僻?不說是中國最好的傳媒專業學院嗎?

進了北廣也不由審視,最後得出結論:斯坦福為什麼要和這樣一所簡陋的中國大學搞交流?

完全看不懂了。

在北廣學生眼中,一切都挺好的教學樓、林蔭道、花壇小廣場,在這些精英眼中,卻成了破敗、簡陋的象徵。

再然後,等到了舊樓,那就更傻眼了,連列維斯坦都無語了。

這學校怎麼窮成這個樣兒?

真的能培養出優秀的傳播人才嗎?深表懷疑啊!!

好吧,想像一下,連私人包機都見怪不怪,學校公寓跟別墅一樣的斯坦福高才生們,被扔進牆皮掉光,地面都是水泥原色,電線、網線都在外面裸露著的危樓裡,換了誰也得有點心理反差。

陳文傑都有點接受不了了,心說,老董心都是黑的啊!哥怎麼說也算是衣錦還鄉吧?就給我住這破地方?他都想回418和兄弟們膩歪在一塊兒了。

而其他的“精英們”,對可憐的“第叄世界國家大學”深表同情。

再加上,負責接待的那兩個北廣學生正好不是中國人,是日韓的,不由多了幾分“親近”。

有人跑到一個小眼睛的韓國女生那裡套近乎。

“怎麼稱呼?”

“李惠貞。”

“韓國人?”

“對呀!”

“這所學校……”

意思是,也太艱苦了吧?身為發達國家的學生,怎麼跑這兒來留學呢?

李惠貞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心說,沒文化真可怕!

知道《陋室銘》嗎?

“山不在高,有仙則明”,你懂嗎?

看把你矯情的?

這叫艱苦?這不挺好的?

再說了,艱苦怎麼了?艱苦也能虐死你!

乾笑一聲,“北廣是一所優秀的大學。”

對面的白人男孩無所謂地瞥了瞥嘴,打量著只有恐怖片和黑人街區才能看到的破敗場景,“很抱歉,這和我想象中的中國名校不太一樣。”

“當然,我本人還是理解的,並沒有歧視的意思。”

李惠貞都快聽不下去了,小齊導員說的果然沒錯,賤人就是矯情!

(齊磊對天發誓,他沒說過,都是這姑娘腦補出來的!)

弄的李惠貞有點上頭了,小齊導員精心教導,加上韓國人的執拗性格,交纏在一塊兒。

心想,居然敢鄙視我們的學習條件?

表面上不卑不亢的一笑,“同學,怎麼稱呼?”

“馬修。”

“你參加哪個討論組?”

“全球化程序與傳播。”

歷時一個月的交流也是有課題和流程的,主題是:《百年未有之大變局與傳播新思路》。

一個月的行程,不管是學生們之間,還是學術研討,包括與一眾商界大佬開座談會,都是圍繞這個大主題進行。

下分五個子項:

1、世界政治格局之變與傳播。

2、世界經濟結構之變與傳播。

3、全球化程序之變與傳播。

4、科技與產業之變與傳播。

5、全球治理與傳播。

關於學生交流這部分,除了兩邊的同學要在一起討論,共同聽取中米學者講課之外,還有很重要的一個環節,也就是要貫穿始終的分組討論,交流思想。

馬修所在分組負責的交流子項,就是關於全球化程序中傳播學的應用與拓展。

李惠貞一聽,全球化?那不巧啊,我是世界經濟結構那個分組的啊!

不過沒關係,想著可以和雛鷹二期的方冰換個組就行了。

燦爛一笑,“真的嗎?那太巧了,我也是全球化程序這一組的。”

“到時,我們可以好好的交流一下意見。”

馬修一挑眉,交流?有什麼可交流的?全球化就是我們米國提出來的,也是推動全球化的第一動力。在這方面,沒有人比我們米國人瞭解的更深入。

他不認為北廣的學生能有什麼獨到的見解。

不過,表面上卻道,“是嗎?那太好了,我很期待與李同學的交流!”

“到時,如果有什麼意見不一致,或者冒犯的地方,還請多多原諒哦。”

其實意思就是,到時說不過我,或者被辯輸了,可別哭。

李惠貞:“……”

好吧,沒控制住,舔了舔嘴唇,這可不是我挑事兒哈!是他先要說哭我的。

呲牙一笑,“我太期待馬修同學的表現了。”

馬修,“……”

突然發現,這姑娘怎麼這麼好戰呢?感覺很興奮的樣子啊!

殊不知,他的噩夢開始了。

這一個月的交流,馬修被這個韓國丫頭徹底整自閉了,差點懷疑人生了,叄觀碎一地。

而另一邊,入住舊樓的列維斯坦,安頓下來後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找齊磊。

讓北廣的接待人員替他轉達,想和齊磊見一面,聊一聊。

畢竟…手下敗將嘛!

齊磊本打算是明天,交流活動正式開始的儀式上,再和米方人員見面的。

用董大校長的話說,你可是咱北廣的王牌。

王牌不得有點派頭?結果傳出來這麼一個訊息,老列維迫切的想見他。

弄的齊磊很無語,你就不怕身份暴露了嗎?這麼明目張膽的要求見面。

想都沒想,就赴約了。

而且是親自到舊樓那邊登門拜訪,還貼心的給老列維帶了一套鴨子。

在樓道裡,就遇到不少精英訓練營的同學,他們對齊磊並不陌生,熱情地打著招呼,有人甚至拿著相機上前要求合影。

之前齊磊在斯坦福的那次演講,可以說是大放異彩,而且精英訓練營就在臺下聆聽。

而這種熱情,也不是裝出來的。是真的熱情。

他們可以瞧不起北廣,瞧不起中國學生,但是對於齊磊,卻完全不敢有那樣的想法。

因為別忘了,齊磊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億萬富豪、最年輕的大佬級企業家!

至於齊磊,正琢磨著老列維又能給他帶來什麼樣的驚喜,全程敷衍了事。

好不容易到了列維的房間門口,敲響了房門。

然後……

然後中國人民的老朋友、自己人列維斯坦先生果然沒讓人失望。

“鮑爾森讓我轉告你,提防吉恩那個傢伙,他會壞了你的好事!”

齊磊,“……”

這…信息量就有點大了哈!

壞了我的好事?鮑爾森會這麼好心?還怕壞了我的好事兒?

他是怕壞了他的好事吧?

也不對!

齊磊一挑眉頭,啥都懂了。心道,鮑爾森這個老棺材瓤子啊!他是又想玩花活兒,準備通吃唄?

鮑爾森這種沒下限的溷蛋,他的話誰信誰死,他不會好心提醒你的。

那麼問題來了,他讓老列維轉告這句話的目的是什麼?

是把齊磊當槍使呢!

吉恩夏普要促成矽谷與華爾街的和解,不難看出有官方的影子。

鮑爾森當然不會傻到去極力反對,事實上,他不但不會反對,即便讓他接受和解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得有前提!

一來,不能撼動華爾街的地位。

他不願意看到齊磊描繪的那種場景出現在現實之中。也就是,矽谷取代華爾街。

二來,在保證絕對控制權的前提下,他還要保證佔有絕對的利益。

那麼怎麼保證利益和權利,還不明著和吉恩夏普代表的華盛頓對著幹呢?

首選當然是齊磊了。

現在齊磊的利益和華爾街是繫結在一起的,抵禦矽谷,抵禦吉恩,就是保住叄石自己的利益。

即便齊磊的抵抗不成功,最後依舊與矽谷和解,甚至共同發展。那麼,齊磊的努力也可以為大家爭取更多的主動和利益。

所以.,這是給了齊磊一個無法拒絕的理由,讓他來充當先鋒大將啊!

不得不說,這老棺材瓤子算盤打的噼啪作響,挺精明的。

想到這裡,齊磊笑了,“列維斯坦博士,請你也轉告鮑爾森,這個活,我接了!”

“但他要欠我一個人情。”

列維斯坦皺眉,什麼活兒不活兒的?他根本就不知道鮑爾森和齊磊在這裡面的彎彎繞。

再說了,你和鮑爾森講人情?還欠你的?

天真了吧,孩子!那老家夥冷血的很。

老列維都能想象得到,鮑爾森聽到這話,一定會不加思索的答應下來,答應欠齊磊一個人情。

可是,等到齊磊需要他還人情的時候,鮑爾森依舊會不加思索的背信棄義。

那是個沒有原則的傢伙,指望他記得你的人情?

怎麼想的呢?

這邊,齊磊也看出列維斯坦的鄙夷,卻道,“沒關係的,原話轉告就行了。”

列維斯坦:“……”

好吧,最後老列維還是照做了。

只是,列維斯坦萬萬沒想到,鮑爾森居然沒有“不加思索”,而是猶豫了。

完全看不懂的猶豫。

“他,他真的是這麼說的?”

鮑爾森臉都綠了,“我,我為什麼要欠他的人情!?”

列維斯坦,“……”

怎麼完全看不懂呢?

殊不知,鮑爾森也看不懂。一宿都沒睡著覺,就琢磨兩件事兒了。

第一,他怎麼答應的這麼痛快?不正常,非常的不正常!這裡面有陰謀。

第二,人情?什麼人情?真不敢欠齊磊的人情。

若說這個世界上,鮑爾森最不想欠誰的人情,齊磊就算不是唯一,也得是之一。

我還不還得起是個問題!!

幾次交鋒,鮑爾森太清楚了,那個溷蛋小子嘴裡的人情,可不是那麼好欠的。

貴的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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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兩天,牙還沒好,還疼還腫。

我決定另一邊先不拔了,等閒下來再說吧,太耽誤事兒了。

我迫不及待的想把這段劇情寫出來,很少有那種不吐不快的慾望。

可是,從牙花子到腮幫子,再到半個腦袋,隱隱作痛的那個感覺啊....

讓你沒法集中精神思考。

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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