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無名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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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開和柳無極藉著柳雲龍的內勁幾個起落,便脫離了危險,眼見著柳雲龍被炸的飛了出去,直向通天崖外的萬丈深淵墜落下去!頓時肝膽俱裂,大聲疾呼道:"雲龍,我的好徒兒,痛煞我也!"當場昏了過去,柳無極強忍著巨大的悲痛將徐開背在肩上,此地再無可留戀之處,展開絕頂輕功向山下飛馳而去...

等眾人來到山下,再各自檢視,群雄被炸的極其狼狽。於是各自清點人數,每個門派都有傷亡。峨眉派的靜修師太被炸成重傷,華山派司馬驚鴻被炸得人事不省,其父司馬雄風放聲悲哭。蜀山派大弟子張天風被炸得失去了左臂,無為上人心疼的為徒弟上藥療傷,另外還有巨鯨幫,青龍幫,泗水幫,雲南堂,紅衣教等都有較重的傷亡,各大門派經此一役,元氣大傷,盟主劉天河也受了極重的內傷。

林丹兒見柳無極揹著徐開從山上下來,卻不見柳雲龍身影,忙飛身上前道:"義父,雲龍呢?他怎麼沒有和你們一起回來?師父怎麼了?受傷了嗎?"

柳無極慢慢放下徐開,哽咽道:"雲龍他,他..."再也說不下去了。林丹兒好像預感到了什麼,頓時覺得天旋地轉,拉著柳無極急切地問道:"義父,你快告訴我,他到底怎麼樣了?義父,你別嚇我!"

柳無極緩了口氣,不禁落下淚來:"丹兒,你要堅強一些,雲龍...雲龍他被炸到通天崖下的萬丈深淵去了!生死未卜!"林丹兒慘叫一聲昏了過去,舒婷忙用真氣為她推宮活血,半晌才見林丹兒悠悠醒轉,看著母親,悲聲道:"娘,我,我好難受!"舒婷抱著女兒,娘兩抱頭痛哭起來。

突然,林丹兒掙脫母親的懷抱,直向通天崖撲去!舒婷閃電般的將她攔住道:"傻孩子,你要做什麼?"林丹兒絕望道:"娘,我要去找大哥,我要和他在一起!"舒婷一把將她摟在懷中道:"好閨女,別這樣,雲龍也不希望你這樣子的!你要堅強地活下去,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讓娘怎麼活呀!"

徐開此時已經醒了過來,神情木吶,彷彿一下子蒼老了許多,默默地望著遠方,老淚縱橫,自己一生到晚年才得到如此佳徒,神劍門的繼承人,就這樣沒了?為了救我們兩個老不死的?不值啊!他無法承受這突如其來的打擊!

劉天河仰天長嘆道:"天妒英才呀!他才二十三歲,二十三歲呀!師弟,你英靈何在呀!天道不公,老天爺!你不公平!你還我師弟命來!武林中從此少了一位俠肝義膽的大俠呀!"

在場的武林人士無不扼腕惋惜,柳雲龍少年得志,壯志酬籌,正是如日中天,青春年少,大展宏圖之時,現如今卻中道隕歿,誰人不為之嘆息?親者痛仇者快,一代大俠,難道就這樣駕鶴西去了嗎?

經此泰山絕頂一役,天下武林在逍遙門的陰謀詭計之下,元氣大傷,不知要經歷多久才能恢復。各大門派損失慘重,一時之間,怕是無力再與逍遙門對抗了,武林盟也要重組。劉天河勉強安排了善後事宜,與師父一道暫時回神刀門養傷治病,諸多事宜需從長計議,各大門派各自迴歸,休養生息,以圖東山再起。

人們相繼離去,只剩下劉天河師徒二人和徐開,上官雲飛夫婦和林丹兒以及神刀門的弟子。傷心欲絕的林丹兒,遙望著通天崖絕谷深淵久久不願離去,眾人安慰的話說了一大堆,依然無法說服,無奈之下,上官雲飛夫婦強拉著女兒離開了泰山。

柳無極勸說徐開和他一起回神刀門,徐開婉言謝絕,說無論如何也要找到徒弟,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也不枉師徒一場。柳無極無奈,怕他再出什麼意外,吩咐門下弟子帶劉天河回神刀門養傷。自己則陪著老友去尋找義子的下落,他也是不甘心,老天爺賜給自己一個愛子,豈能說沒就沒了?

等所有人走後,柳無極和徐開二人在泰山通天崖四周遍地苦尋,希望能出現奇蹟,可是找了一個多月,也沒找到任何有價值的訊息,二人實在無奈,只得回神刀門去了。

泰山依舊巍峨雄偉,它是否知道有個大俠柳雲龍在她的懷抱嗎?它能否挽救英靈?揚人間之正氣?武林邪魔外道未除,誰來擔當除魔衛道的使者?就讓逍遙門如此行惡江湖嗎?難道故事就這樣結束了嗎?

明神宗二十六年。

此時正值初冬時節,天氣剛剛見冷,卻異常飄起了漫天大雪,整個濟州府被大雪覆蓋。街道上商販們都早早收了攤兒,回去歇息去了,整個城中安靜異常,唯一熱鬧的地方,就是城中的各大客棧,遠行的商旅無法前行,只得投宿歇腳。喝口熱茶,燙壺老酒,細細品嚐著初冬的味道。

鍾鼓樓傍邊有個"天香大酒樓",兼作旅店生意,很是興隆。今天的生意特別好,還未到中午,便已滿堂食客了。店小二忙前跑後,兩條腿就一直沒想閒著。

在天香大酒樓的二樓,臨窗位置的酒桌,一位身著白衣的青年人正在那兒風轉殘雲的用餐,好像好幾天都沒吃東西了。只見他頭髮凌亂,衣衫不整,一身本來素白無瑕的劍袖長衫已經破敗不堪,旁邊放著一個包裹和一把不起眼兒的黑不溜秋的長劍,看起來像一名落魄江湖的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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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他吃得正歡時,樓梯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後上來一位客官,頭上隨便豎起一束髮髻,身著虎皮裙,一身短打扮,披一襲黑色短披肩,沒看到他帶什麼兵器,卻像個江湖小混混。上樓後巡視了一圈,也沒見有空位,只有那白衣劍客獨自一人,便大踏步走過去,大刺刺的坐在白衣劍客的對面,大咧咧道:"兄臺,借個座,一起吃酒如何?"

白衣劍客仰起臉看了他一眼笑道:"兄弟,別客氣,四海之內皆兄弟,若不嫌棄,坐下來一起喝幾杯!"

虎皮裙後生大喜道:"爽快!我喜歡,那兄弟就不客氣了!小二,揀好吃的上!快點!"白衣劍客拿過一個杯子,倒滿了酒,遞了過去道:"來,兄弟,幹了!"自己也倒了一杯,兩人幹了一杯,那後生道:"在下歷小刀,敢問兄臺大名?"白衣劍客頓時變得迷惑起來,苦思冥想直拍頭道:"我是誰?我怎麼記不起來來了?"

歷小刀心下好笑:"哪有自己名字都忘掉的!大概是不願意透露姓名罷了!"於是笑道:"兄臺不願說就算了,萍水相逢,只管吃酒!"

白衣劍客不好意思道:"兄弟別誤會,不是我不願說,我是真的記不起來了!從哪來到哪去,都忘記了!"歷小刀喝了口酒道:"看你年紀,應該長我幾歲,我們兄弟相稱如何?"白衣劍客歡喜道:"好啊!我最喜歡結交朋友,來,兄弟,再幹一杯!兄弟也是江湖中人嗎?"歷小刀笑道:"讓哥哥見笑了,兄弟只是個江湖混混,上不了檯面的!哥哥不會嫌棄我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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