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寧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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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邪法印!”

將佐助上半身脫光光之後,卡卡西雙手合十。

寅-卯-巳-午-未-酉-寅-卯-巳-午-未-酉-寅-卯-巳-午-未-酉-戌-子。

一連串的黑色封印式便出現在了佐助的背上,將佐助脖頸間的咒印暫時封印了起來。

而佐助也由於一日的疲憊和方才的痛苦,乍一輕鬆之下。

竟是直接暈厥了過去。

卡卡西見此,無奈的一笑,便抱起了半羅的佐助,向著家裡走去。

…………………

“那麼,開始吧?”

看臺之上,三代火影走到圍欄的邊緣,他忽然轉過頭去,對著同樣一身御神袍的年輕男人說道。

這是一個戴著藍色斗笠,斗笠上寫著風字的男人,他的臉上圍著一層面紗,看起來頗為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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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同為五大國五大忍村之一的——砂忍村的第四代風影。

也就是我愛羅姐弟三個的父親。

“如您所願。”

面紗之下,是風影低沉的聲音。

“各位貴賓,對於大家百忙之中來觀看中忍考試。

作為木葉村的第三代目火影,我表示衷心的感謝。

接下來,讓透過預選賽的八位考生,來參加正式的選拔賽!”

“請各位盡情的觀看。”

得到了風影的同意,三代火影便宣佈了考試的開始。

“八位的話……

似乎還少了一位呢?”

就在三代宣佈完考試開始之後,風影忽然從他身後說道。

讓這個老人眼底滲出了些許陰霾。

無他,這次的中忍考試,實在是過於異常。

大蛇丸的出沒。

特別上忍月光疾風的死亡。

下忍藥師兜的背叛。

以及,身為八名預選賽考試透過者之一的託斯,竟然在正式考試之前被人殺死。

死因,未知……

這一切的一切,都似乎在木葉上空,罩上了一層陰雲。

………

“那麼,考試之前我有一些話要說。

因為臨時有人沒有到來,所以戰鬥的次序,有一些些變化。”

“…………”

“第一場比賽,漩渦鳴人vs日向寧次。

請其他選手依次退場。”

正式賽的裁判是一個叫做不知火玄間的牙籤男。

他一副拽拽的樣子,看上去就比疾風逼格要高,只是可惜他沒有夕顏那樣漂亮的女朋友,所以身體顯得很好。

當然,也或者因為他是牙籤吧,心有餘而力不足。

很快,鹿丸,我愛羅等一眾下忍便回到了看臺上。

就連佐助,也並沒有和原時空中一樣,因為和卡卡西學習千鳥而遲到。

這個時空中,因為佐助的實力更強,學習千鳥的時間更早,所以他按時來參加了中忍考試正式賽。

場中,很快便只剩下了鳴人和寧次。

“知道嗎?

這一天我等了很久了!”

場中一片沉默,在不知火玄間宣佈比賽開始之前,寧次打破了這個寂靜。

“我答應過雛田,要給你一個教訓的。

雖然雛田並不樂意你這個哥哥被我教訓一頓。”

鳴人輕笑,這個白眼少年,心氣很高啊。

“哼!

你知道些什麼!

與那個生來便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不同。

身為日向分家的我,命運從一開始就註定。

無論是何等的天才。

只要晚出生一秒鐘,便只能淪為可悲的分家。

被刻上名為籠中鳥的囚籠,成為被困在籠中的失去自由之鳥。”

或許是壓抑了許久的憋悶,在鳴人開口維護雛田之時,這個白眼少年徹底爆發。

“一想到那位大小姐高高在上的憐憫樣子,我就噁心的想要發瘋。”

“在我等日向分家的人在生命終結之前,我們都不會有任何自由,我們只能保留這個屈辱。

生命,任由宗家予奪。

這便是命運,這便是你們這些只會看笑話,而無法身入其中者的局外人所不能看穿的命運。”

狠狠的將頭上的護額拉下,那裡,一個綠色的咒印束縛其上。

“命運,一開始就是註定了。

就如同你我之戰。

就如同你將被我打敗!”

寧次語氣激動,雙眼周遭忽然青筋暴起。

他,開啟了白眼。

“原來,寧次竟是這樣想的嗎?”

看臺之上,日向寧次的大伯,日向一族的家主——日向日足語氣莫名,似是帶著些許悲哀。

“寧次哥哥……”

一旁的雛田,輕輕的捧著心口,看向寧次的目光中帶著憐憫與愧疚。

其他的人們,也是如同吃了一個大瓜般,興奮的看著場中。

“這個白眼的孩子,還是太年輕啊。

竟然如此輕易的便暴露了心裡話。”

三代火影一旁,風影忽然哂笑道。

“日向一族的家事啊……”

三代皺了皺眉頭,卻也是一陣嘆息。

“呵……

哈哈哈哈哈……”

場中,聽著寧次的怒吼,鳴人忽然低笑,繼而,他笑得越發肆意。

“明明,只是弱者的哀嚎啊……”

他雖然很想奶寧次一下,但是想到自己還要在木葉裡呆下去,還是將語氣壓了又壓。

聽著寧次的話語,他當真有些同病相憐的感覺,甚至有種想要毀滅這個腐朽木葉的衝動。

但是,鳴人終究忍住了。

大蛇丸和面麻會為自己做到這些的。

“我看到了……

你的絕望,你的畏懼。

你的無助,你的彷徨。

乃至你的不甘。

但是啊!

被命運所擺弄的傢伙。

你是否嘗試過擺脫那可悲的命運。”

感同身受之下,鳴人還是忍不住說道。

他同樣想要向其他人傾訴,但是他不能。

現在,藉著寧次這個機會,他是在說寧次,實際上卻是在說自己。

“反抗?

反抗!

別開玩笑了。

在被他人一言就能定生死的情況下,你怎麼反抗?

你又反抗的了什麼!”

寧次出離的憤怒,他激動,他戰慄,他無可奈何。

“反抗不了嗎?

但是,若是你夠強呢!”

鳴人忽然低下了頭,吶吶笑道。

“夠強!?”

寧次忽然神色一滯,繼而陷入了沉默。

“是啊,我還是不夠強。”

良久,他開口,聲音嘶啞。

“不,不……

全是虛妄之言。

即便變得再強,籠中鳥的咒印,也是擺脫不了的詛咒。

我的命運已經註定,為宗家死,為宗家活。

而你的命運!

我也看到了,那便是被我打敗!

在這裡狠狠的打敗!”

然而,下一刻寧次便抬起頭來,死死得盯著鳴人,眼中不知道是怎樣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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