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並不知, 在他和港口黑手黨老首領對話的候,奈良善正在港口黑手黨內亂竄。
來到港口黑手黨大本營對奈良善來說真的是太容易了,先是傳送過來, 然後藉著隱藏身形的血鬼術,配上隔絕和隱藏息的念能力【絕】,奈良善完全是大大方方的巡邏的黑手黨面前路過,走路連風都有帶起來點, 誰都有發現在自己面前,有個男孩正在悄然入侵這裡。
奈良善開始出現的就是首領在的主要大廈的中間層, 這附近都是辦公室, 奈良善看到不少穿著黑色制服的工作人員走來走去,有明顯弱雞的文職人員, 也有滿身肌肉的武鬥派人員。
奈良善在個房間門被工作人員推開的候,悄悄的跟著進去了,然後就站在某個男職員身後,盯著他用電腦處理工作。
有照進來多少陽光的辦公室,個拼命爆肝工作的職員,和站在男職員身後,人看到的死死盯著他的奈良善。
這是什麼恐怖片嗎?
男職員似有, 每工作會就會疑慮的左右看,人是有第六的,哪怕看不見, 男人總有自己被盯著的覺,而且這種覺會隨著他疑心加重而變得更加敏銳。
想起樓下幾層就是刑訊室,男人就打了個寒顫,邊唸叨著有事請樓下找尾崎幹部不要找他,或許是唸叨的多了, 那種被緊緊盯著的覺逐漸消散,男職員松了口。
事實上,是奈良善覺得他處理的工作實在意思,聽男人提起地下的刑訊室,他決定去看看。
當然會很意思,奈良善進來的辦公室是財務部,這裡負責統計港口黑手黨每年的收入和支出,計算要下發給港口黑手黨裡成員的工資和獎金。男人在電腦上開啟的是賬務統計表格,堆表格和數字,看的奈良善花繚亂。
在霓虹,黑手黨的存在很奇妙,因為這個國家允許黑手黨組織合法存在,甚至會頒發合法證件,但同也會監督他們的切行為,霓虹要求黑手黨在法律允許的範圍下進行活動。
這句話本來就不太可能實現,黑手黨的存在,註定要和暴力掛鉤。
說是黑手黨,但也是個盈利的公司,有甚至還是家族企業,代代傳承。
開娛樂場是這裡的黑手黨基本都會插手的行業,像是賭馬,酒吧或者旅館,多多少少都有黑手黨的影子。還有收保護費,他們就像是割據地盤的雄獅,佔據著自己的領地,賺取自己的利益。當然,他們同也會警惕在自己地盤鬧事的混混,排除切給他們賺錢造成阻礙的不利因素。
這是中小型規模的黑手黨常做的事,像是港口黑手黨這樣的龐然大,他們甚至可以藉著地理優勢——橫濱港口,做進出口的生意。
就算是進出口的生意,某生意也不是那麼好插手的,比如毒,以前港口黑手黨做這樣的生意,現在的港口黑手黨首領越來越自大和糊塗,就開始妄想接觸這條線。
老首領交給尾崎紅葉的任務,就是在抓到的小嘍囉嘴巴裡知藏起來的貨在哪裡,以及這批貨是哪個地方入手的。
地下刑訊室的位置很好找,奈良善只要順著慘叫聲去尋就好了,地下層往下走幾個階梯,陰暗的照明,掛在牆上的鐐銬,被吊著的人,還有尾崎紅葉和幾黑手黨成員。
“真是嘴巴硬。”尾崎紅葉身櫻花紅的和服,橙色的頭髮半挽著,下面披散,左被劉海遮擋,仍舊是青春年少的少女年紀,“把他們的牙齒拔掉,看看嘴巴還硬不硬。”
黑手黨成員拿著老虎鉗子過去了,兇狠的掰開俘虜的嘴巴,將老虎鉗子塞了進去。
俘虜嚇得都要哭出來了,被掰開的嘴含糊說:“不是嘴硬,是真的不知啊,只是個底層人員,重要的貨存在哪裡怎麼可能知啊……”
尾崎紅葉微微側頭,臉並不相信的模樣:“只有這點話要說?就什麼資訊嗎?”
俘虜哭哭啼啼。
尾崎紅葉不耐煩的抬手,嘴角露出惡劣的笑:“是嗎,很可惜,你的牙保不住了。”
黑手黨成員動手了,血沫子俘虜的嘴角往外溢,最後匯成條血流,順著下巴往下滴。
“別嚎了,不過是顆牙齒。”尾崎紅葉嫌惡,“真不像個男人。”
奈良善雙手託腮蹲坐在尾崎紅葉身邊,仗著誰也看不見自己,很贊同的點點頭。
拔牙刑訊,真的是太溫和了,如果是他的話,會手指開始,用針貼著手指骨頭和肉的縫隙開始往裡扎,可以根根的加,也可以摁住針的另端打轉,直到骨頭和肉徹底分離,這根手指廢掉為止。
既不要命,也賊疼,如果不是別訓練出來的硬骨頭,般來說兩三根手指就該求饒了。
相比較下拔牙算什麼,就算拔掉的牙上連帶著肉,在奈良善看來也算不上多麼痛苦。
這個俘虜顯然有奈良善這樣會忍耐痛苦,只是被拔掉顆牙,就稀里嘩啦的將知的切都招供了,無這內容對港口黑手黨來說重不重要。
他甚至自己加入那個小組織開始說起,事無巨細的交代,他是最底層負責將貨在橫濱脫手的人員,那個地方和哪個上層成員拿貨,在哪個地方賣給那人,或者誘騙人進坑,賣了多少錢,怎麼上交,自己可以賺取多少利潤。
句話裡有九句半是用的廢話,被尾崎紅葉過濾掉了,示意身邊的人將俘虜說的地記下來。
俘虜嘴裡再問不出更多的訊息後,尾崎紅葉揮手,表示這次的刑訊到此結束。
“全都問過遍了。”尾崎紅葉說,“這是最後個俘虜,之後就是核對這地,真是個不小的工作量,浪費好幾天的間。”
“尾崎幹部,這個人還有其他的俘虜要怎麼處理?”
“先留著。”尾崎紅葉說,“找到那批貨後再說。”
“是。”
尾崎紅葉和幾個黑手黨成員浩浩蕩蕩的離開,奈良善就跟在尾崎紅葉的身後,路在□□大廈走著。
走著走著,尾崎紅葉的速度就快了下來,奈良善配合著加快速度,微微抬眸看面前不過六歲的少女。
少女的手放進袖子裡捏緊,然後猝不及防的個轉身,手中的扇子展開,平行著自己身後劃去。
什麼都有發生。
原本警惕的尾崎紅葉臉上露出略微迷惑的表情。
直距離尾崎紅葉兩米多遠的位置跟著的黑手黨成員:“怎麼了?尾崎幹部?”
尾崎紅葉壓低眉頭,將手收了回來:“不,錯覺吧。”
剛才那瞬間,她竟然有種被人盯著的覺,鑑於各種詭異的異能力,尾崎紅葉選擇相信自己的第六,她來了個突然襲擊。
並有擊中人的覺,除了自己揮動扇子引起的風,有其他多餘的風的流動,也有聽到躲避發出的雜音。
以,其實她背後並有人吧。
剛剛那種被人緊盯的覺也消失了。
只是……錯覺嗎?
尾崎紅葉收起扇子,繼續往前走:“無事。”
因為身高不達標,以尾崎紅葉的扇子只在自己腦瓜頂上劃,根本就不需要躲避的奈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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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呢,心情略微妙。
尾崎紅葉還在成長期,不過身高已接近米七了,就算抬胳膊揮扇子的候比身高要低,平揮候的高度也在米四。而奈良善,只有米二三。
就算加上呆毛也是碰不到的身高差,更何況他有呆毛。
奈良善承認他剛剛有瞬間的放鬆了,但是能憑藉那瞬間就緊緊抓住並做出反擊,這位檔案中記載的新幹部在戰鬥上很敏銳啊。
就是判斷力差了點,因為扇子有觸碰到人就將剛才的覺當做錯覺,不太行呢。
不過對奈良善來說是好事,他還不想現在就暴露。
奈良善尾隨著紅葉樓坐電梯上了七樓,走進了個房間,將拷問後得到的資訊總結,然後判斷那個小組織的倉庫可能在的地方,以及或許會有的量,奈良善就站在旁,雙手託腮看著尾崎紅葉很有幹勁的在地圖上畫圈圈。然後準備帶隊調查。
還有出發,門就被推開了,進來的是個披著黑西裝的中年男人。
尾崎紅葉看到中年男人後,臉上立即出現怒意:“藤川,你來做什麼?”
“嗯?”藤川冷笑,“當然是接手你的工作啊,出隊尋找那批貨的工作交給了。”
尾崎紅葉:“哦?怎麼聽說?”
“首領的命令。”藤川說著很不滿的呸了口,“那個森醫生轉告的。首領睡醒後定會去問問,那個傢伙要是假傳命令就死定了。”
尾崎紅葉漂亮的眸子微微睜大了點,好似想到了什麼,嗤笑著將東西丟過去:“哦,那就給你吧。倒想看看,你能用幾天找到這批貨。”
藤川拿起檔案,上面是刑訊後的供詞:“這麼痛快?”倒不是他定要懷疑,當年派人抓尾崎紅葉和她的戀人,藤川出了大力,這個女人恨他,藤川非常清楚。
尾崎紅葉刷的下拿出扇子,對藤川揮了揮嫌惡:“有人接手這麻煩的工作,巴不得休息幾天呢,走開,別擋的路。”說著就帶人走出辦公室。
藤川瞥了尾崎紅葉,將檔案塞進自己懷裡,正打算離開這裡的候,陣悅耳的鈴聲響起。
準備離開的兩撥人都停下了腳步,面面相覷。
然後他們發現了不對,尾崎紅葉和她的下屬站在離辦公室門口幾米外的位置,藤川和他的下屬站在辦公室門口,然而手機鈴聲卻是在空無人的辦公室內響起。
隱匿身形的奈良善口袋裡翻出手機,看著來電顯示的森醫生三個字,惡狠狠的罵了句。
該接電話不接,不該打卻打。
下次絕對長記性,做潛伏任務,要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