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花, 我好像見過。”灶門炭治郎說道。
蝴蝶香奈惠一怔:“哎?啊,是紅色的那種吧。”
“不是啊,是藍色的。”灶門炭治郎憶著道, “就像是雨後的天空一樣的顏色,非常漂亮。真懷念啊,我和妹妹禰豆子還當這是一種新奇的花草,有摘下過嚐嚐呢。”
蝴蝶香奈惠:……
“蝴蝶小姐?”
蝴蝶香奈惠走到灶門炭治郎面前, 追問道:“在哪裡?”
“這個……記不清了,就在我家附近, 某棵大樹底下, 還是我小時候的事。”灶門炭治郎說道,“所以具體位置我也不記得。這種花重要嗎?”
“鬼舞辻無慘在找這個。”蝴蝶香奈惠說。
灶門炭治郎:“哎?這個?”他盯著手中簡單的彼岸花草圖, 臉上滴下冷汗來,他想起鬼舞辻無慘在己家造成的慘案,是正在尋找這種花嗎?不對,那個時候正是冬天啊,下雪了。哪裡都看不到花草吧。只是偶然?鬼舞辻無慘尋找的東就在他家附近?鬼舞辻無慘錯過了?
“為什麼要尋找這個?有什麼嗎?”
“它可以讓鬼舞辻無慘突破陽光的弱點。”蝴蝶香奈惠答道,從炭治郎的手裡抽出草圖,“善告訴我們的, 所有的鬼都得到了命令,將鬼殺隊滅亡,以及尋找青色彼岸花。”
不過都千年了, 他一直沒有找到。所以奈良善一直認為青色彼岸花並不存在,一切都是鬼舞辻無慘的妄想,所以這件事只稍微提了一點,並未放在心上。
一開始,對這件事在的產屋敷耀哉就派人尋找了, 當然什麼訊息都沒得到,就擱置了,不過當初來調查的彼岸花的草圖和資料一直存在蝴蝶香奈惠這裡,沒想到竟是外在灶門炭治郎這裡得到了突破。
“的家在哪裡?”蝴蝶香奈惠急匆匆收拾桌上的資料,拉著灶門炭治郎的手出門,“這件事要儘快告訴主公才行,抱歉,炭治郎,可能沒辦法立刻鍛刀村了。”
“我沒問題,我可以稍後再出發。”
蝴蝶香奈惠帶著灶門炭治郎來到了主公的房屋面前,將詳情告訴了產屋敷耀哉。彙報結束後,產屋敷耀哉嘴角微微勾起:“真是非常及時的訊息,多謝的告知,炭治郎。”
灶門炭治郎:“如果能幫上忙就好了。”
“當然幫上忙了。”產屋敷耀哉說道,“我原本打算做出尋找的表象,然後製作出假的青色彼岸花來騙過鬼舞辻無慘。現在有真的了,他一定會出來。”
“但是,真的青色彼岸花,萬一被鬼舞辻無慘半路奪走怎麼辦?”蝴蝶香奈惠一臉擔憂的說道,“只要稍微走漏一點風聲,恐怕就……”
“派人偷偷的吧。”產屋敷耀哉說道,“炭治郎,記得那種花的模樣嘛?”
“嗯,還記得一些。雖然位置不是確定,不過能再見到的話,大概可以認出來吧。”
產屋敷耀哉:“那就拜託了。願一趟,將花找來嗎。”
蝴蝶香奈惠:“我跟著一起吧,主公大人。之前想要尋找青色彼岸花時,我研究了不少彼岸花的資料,且對藥草熟悉,可以安移植。”
“可以,香奈惠。”產屋敷耀哉思考道,“還需要能保護們的人,那就有一郎和無一郎吧,他們以前也是在山上生活,對大山非常熟悉。”
“但是,我的刀……”灶門炭治郎苦著臉說道,“我己的日輪刀還沒有打造好。”
“暫時把我的借給吧。”蝴蝶香奈惠說道,“我從花柱退下來後,就一直沒有過日輪刀了。那把刀一直放著只會蒙塵,等將花帶來後,的刀剛好可以打好了。”
“……其實,未必啊。”灶門炭治郎哭喪著臉,想起給他鍛刀的鋼鐵冢先生送來的詛咒信,就是因為對方過生氣不想給他刀,他才要鍛刀村看看啊。
不過說真的,他的刀的損耗率高了。不是斷了就是豁口,都是因為遇到的鬼脖子硬了啊,刀的損耗才這麼頻繁。
蝴蝶香奈惠:“怎麼了?”
“不,沒什麼。”灶門炭治郎低聲道。
知道實情的產屋敷耀哉說道:“抱歉,炭治郎。因為除了之外,沒有人可以幫忙引路。鍛刀的事情,我幫送信問問螢吧。”
炭治郎的鍛刀師名是鋼鐵冢螢,聽起來稍微有點可愛的名字。
灶門炭治郎:“啊,謝謝您!”鋼鐵冢先生的名字竟然是螢啊,真外。
因為有一郎和無一郎做任務了,就算是烏鴉立刻送信,也得要明天來。在這之前兩人要在蝶屋等待。然後,聽到這個任務詳情的蝴蝶忍先對此表示了不滿:“山上的話我也可以陪啊,姐姐。”為什麼她又被排除在外了呢?
蝴蝶香奈惠輕聲安慰道:“我們只是移栽花。就算遇到惡鬼,可能也只是聯絡附近的鬼殺隊,不是交戰。”畢竟青色彼岸花本身的重要價值,要比一個惡鬼重要多了,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也不可以提前曝光。
當然,無可奈何的情況下,還是會拔刀的。時透兄弟就是為此陪,至炭治郎,雖然帶著刀,但更重要的是帶路。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所以,小忍就斬鬼吧,還要尋找玉壺的下落。”蝴蝶香奈惠說道,“那邊就拜託了。”
蝴蝶忍嘆氣:“我知道了,姐姐。也別逞能啊,別忘了現在是稍微劇烈運動都可能喘不過來氣的體質。”
蝴蝶香奈惠:“我知道了。”
炭治郎:“那個,蝴蝶小姐以前受過傷嗎?”
蝴蝶忍:“姐姐以前和上弦貳的童磨打過,那個時候被刺傷了胸口,能活下來就要感謝神明了。”
“因為有善幫助我,才能堅持下來。”蝴蝶香奈惠說道。
一說到奈良善,在場幾人不由得沉默了下來。
奈良善,現在人在哪裡呢。
奈良善還在無限城裡,不過識卻沉浸在黑暗裡,在他面前不再是帶柔光的天國的母親,是提著燈籠,一臉不爽的鬼燈大人。
“一段時間不見,真是把己整的慘啊。”鬼燈平淡的聲音說道。
奈良善:“一段時間不見,變得閒下來了啊,還有時間來看我笑話。”
“閒什麼啊!最近一直是朝氣滿滿的爆肝工作!看檔案的時候都出現幻覺了!閻魔大王就讓我現世休息,外碰到了木靈,他說的樣子好像不好讓我來看看,我才來了這裡!”其實他更想連夜把工作做完!一想起萬一這段時間閻魔大王會偷懶,就暴躁。
奈良善:……
突然之間生氣了?
“總感覺的精神狀態比我還糟糕。”奈良善說道,“地獄的鬼工作久了也會看到幻覺嗎?”
“說是鬼,但我們在地獄的生活狀態其實和活著像。會睡覺,需要休息,會飢餓,甚至還會生病。”鬼燈說道,“不過我基本上不會生病就是了,但是爆肝工作還是會累,神經崩的緊果然不行啊。”
奈良善歪頭思考了一會:“是因為最近送到地獄的上弦?”
咔吧一聲,鬼燈提著燈籠的木棍被捏折了。
奈良善:“說中了呢。”
鬼燈長長的嘆了口氣,揉著眉心:“是麻煩啊,送來的兩對上弦,一個比一個粘的緊,怎麼拉都拉不開。前一對的夫妻不過是手挽手,後面的乾脆就揹著進來了。不過審判的時候,後面那對兄妹好審,他們犯下的罪責基本都是一樣的,一起下地獄就好了。但是前面那一對,孩身上帶著一點功德,難搞啊。”
奈良善:“功德?”
鬼燈:“那個孩前世就是積累了功德的善人,轉世後沒有作惡,還勸說未婚夫歸正途,雖然作為親屬這是她該做的,但是善心仍舊值得讚揚。如果只判她一個的話,屬直接進入天國的那類吧。”
奈良善:“然後?”
“她願將身上的功德分給她的未婚夫抵罪。”鬼燈無奈道,“甚至想要為男人揹負一半的罪責。”
“地獄允許這樣的操作嗎?”
“一般情況下不會允許吧。不過他們的案子複雜了,人願揹負,男人誠心悔過。且男人做下那麼多罪,和人的也有關係。成為惡鬼吃人是事實,不過失人的記憶,變成鬼後想要在強者手中的想法這點也不能完忽視。總之,是個非常麻煩的案子。墜入地獄是會墜入,這點毋庸置疑,他要為己犯下的錯誤承擔後果。但是哪個地獄,判多少年,是否減刑,減多少,怎麼減,這幾點才是最難決定的事。恐怕要最後三王複審,等五道輪轉王敲定結果吧。”
奈良善:“戀雪呢?”
“不知道,看五道輪轉王的思吧。”鬼燈說道,“她和男人中有神明的線牽著,強硬分開也是麻煩,嘖,高天原的神明就是會瞎搞事。”
“紅線?”
鬼燈:“稚日尊知道嗎?”
奈良善搖頭。
“是天照大神的胞妹,是海洋神,紡織神,時也是姻緣神。”鬼燈介紹道,“祈禱戀愛成功的神社,就是她的神社。總之,是一位非常閒,喜歡四處給人結緣的神。”
“那就讓她把線收啊。”
“不可能。”鬼燈搖頭否定道,“緣分只能本人切斷,神明不可以妄斬斷人之間的緣分,除非男人和人己決定分開。”
“聽起來麻煩。”
“反正麻煩的是五道輪轉王,他是十王審判最後的一道關卡。”鬼燈反問道,“倒是,要被瀕掛起來多久?木靈感知到樹葉的生命力長時間的持續消耗後擔心。”
“他能感知到樹葉嗎?不擔心,我想我或許快就能出了吧。”
鬼舞辻無慘,看起來已經在無限城呆膩了。
鬼燈:“心裡有數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