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我和鬼王有個約會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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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的食慾不振確實讓白晨有些高興不起來, 蕭聶在身邊哄著的時候還好, 像昨晚蕭聶不在, 白晨就煩躁的想要破壞。

白晨成長至今,除了前幾個世界沒有第一時間找到墨源外, 就再也沒有這麼不順心的時候了。

他做事向來隨心所欲慣了,從來不委屈著自己,而且鄭家這種作為明顯阻礙到他完成任務。於是在第二天, 白晨就帶著蕭聶直接往鄭家祖墳所在的青芒山去。

白晨不喜歡受制於人,就打算先刨了鄭家的祖墳取回肋骨,再將鄭家的人一一教訓過。

青芒山是鄭家祖墳的所在,為保祖墳不出問題,祖宗免受打擾,青芒山整座山都被鄭家買下, 且常年派族中子弟看守, 除此之外,鄭家還花重金請了百名保鏢防衛。

白晨和蕭聶剛到青芒山的山腳,就被看守的保鏢攔住。

“私人重地,閒人免進。”兩名保鏢面無表情帶著兇厲的氣息, 橫著肌肉結實的手臂擋在白晨的面前。

保鏢很高, 白晨看他們需要仰起頭, 白晨覺得累, 於是就乾脆看也不看,慢吞吞的取出兩張定身靈符快速地貼在兩名保鏢身上。

保鏢瞬間就動不了。

白晨牽著蕭聶的手,繞過他們, 往山上走去。

青芒山上除了許多人守著外,裡面還佈置著許多攝像頭,白晨和蕭聶剛剛走進山裡,就被守在山腳下安保室負責監控的保安看到。

保安連忙通知守在青芒山上的鄭家子弟。

論打架,白晨這幅身子並沒有什麼肌肉,根本打不過那些肌肉飽滿的保鏢,但是白晨是驅魔師,身負靈力,有許多種方法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制服這些保鏢。

每隔一段距離就會衝出來幾名保鏢,白晨全部解決的很是輕鬆。

蕭聶就走在白晨的身側,兩人一路上的手一直都牽著,就算對付這些衝出來的保鏢時,兩人都沒有放開牽著的手。

蕭聶嘴角微勾,眼中是滿滿的寵溺的笑意,看著白晨各種折騰那些保鏢。

一路上,保鏢一波波的出現,可兩人的腳步依舊不疾不徐,猶如閒庭散步一般,就算是對付保鏢的時候,也沒有擾亂兩人悠閒的步伐。

彷彿他們今天不是來找茬的,只是來這裡跑步一般。

不過一會,兩人走到了半山腰。

“是你?”鄭家負責看守青芒山的族中弟子呼啦啦的將白晨和蕭聶圍住,其中一個為首的三十來歲的男人認出白晨。

鄭書聰擰著眉頭,戒備地盯著白晨和蕭聶,他認得白晨,這幾個月白晨在驅魔界的風頭很盛,幾乎識得白晨的都要讚歎一聲天才,感嘆一句曲家興旺門楣有望。

不過即便識得,鄭書聰並沒有將白晨放在眼裡,在他心中白晨再怎麼天才,如今也不過是一個剛剛過了中級驅魔師考核的小孩罷了。

真正令鄭書聰戒備的是白晨身邊的男人。

那個男人並未做什麼,一路手也沒有動手,可是他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就猶如一座龐大的山體一般,那種強悍的無法撼動的氣勢,甚至只是看了一眼就隱隱生出想要臣服的感覺。

這個男人很強大。

而且很危險。

鄭書聰很是冷靜,也很會分析利弊,在意識到這些的時候,他一瞬間就決定好了要怎麼做。

絕對不能起衝突,要起衝突的話也要等到家主過來。

他上前一步,道:“這是我鄭家祖墳禁地,還請兩位止步於此,下得山去,之前闖山一事,鄭家可以既往不咎。”

他一面說,一面在背後悄悄打了一個手勢。

監控室內負責監控的人看到這個手勢,當即面色一變,快速地拿起手機,往鄭家主宅打了一個電話。

鄭書聰帶人攔截的時候本以為他們這些人可以足夠震懾上山的人,但是看到蕭聶的第一眼,鄭書聰就意識到,若是對方想要強闖,他們這些人很可能只能送菜。

只是不知道,這曲瑜歌為何突然帶人強闖青芒山,兩人又是什麼關係?為的什麼事?

鄭書聰眼角的看到白晨和蕭聶緊緊牽在一起的手。

不管如何,他都要將人攔下。

白晨環顧將他圍住的鄭家子弟,冷冷開口:“這山我是上定了。”

鄭書聰的眉頭皺的緊緊:“曲瑜歌,鄭家與曲家世代交好,鄭家待你不薄,你這是為何?”

“這就問鄭文欽了。”

鄭文欽是鄭家如今的家主。

鄭書聰並不知道鄭家對曲家做的那些事情,祖墳之事乃是鄭家最高機密,只有鄭家歷代的家主和幾位長老才能知曉,其他的鄭家人一概不知。

因此鄭書聰無從猜測,但他卻敏銳的感覺到這其中有他不知道的大事。

不過他並未追根究底,他的責任是守衛青芒山,阻止任何人靠近,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首先都要做好自己分內的任務。

他擰著眉,將背後的七星劍抽出,對準白晨:“山不能上!若是你要硬闖,那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白晨懶的廢話,拿出曲家家傳的金錢劍直接打了過去。

曲家流傳至今,很多法器都已失傳,如今剩下的也不夠是一把百年之前的金錢劍。

白晨幾乎不用這把劍,但想到他今日要做的事,就乾脆帶了金錢劍過來。

也好讓曲家的列祖列宗也出上一口氣。

鄭家負責守山的子弟一共大約三十來人,其中二十多個為中級驅魔師,剩下的幾個均是高階驅魔師。

高階驅魔師和中級驅魔師隔著一個分水嶺,它不像初級晉級到中級那麼簡單,只要積分夠了就能進行考核,想要成為高階驅魔師,除了積分外,還需要掌握一定數量的驅魔靈術,體內的靈氣也要達標,還有各種各樣的嚴格考核。

因此,高階驅魔師的能力是中級驅魔師無法比擬的。

然而,此時的情況卻顛覆了眾人一向的認知,白晨這個剛剛晉級為中級的驅魔師,不僅打翻了二十幾個同級的驅魔師,更是將那幾個高階驅魔師給打倒,踩在了腳下。

白晨一腳碾碎了鄭書聰等人的五指,並舉起金錢劍將這些鄭家子弟的經脈仔細劃斷。

這些鄭家後代雖然並不知情,但是他們的存在甚至是成長都是踩在曲家歷代每個人的鮮血屍骸上。

現在是法制社會,理應為曲家報仇雪恨的白晨不能為曲家做到殺人,但是他可以將鄭家從曲家偷走的東西重新奪回來。

第一個就是這些鄭家人身上的靈力。

蕭聶全程都是靜靜地看著,他並沒有插手,等到白晨收起金錢劍的時候,蕭聶這才抬腳,走上前去,將白晨空著的手重新握住,十指相扣。

兩人忽略一地的鄭家子弟和痛苦的哀嚎聲,往山頂上走去。

鄭家的祖墳在青芒山的最頂上,因為鄭家世代家主及長老都是葬在這座山上,因此山頂上一座座都是豪華的墳墓。但即使這般,白晨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了鄭家開山祖宗的墳墓。

那座墳墓格外的顯眼,雖然外形因為幾百年的風雨而變得有些古樸發舊,但仍能一眼就看出它曾經的豪華輝煌,就算到了如今,這座墳墓在這一片的墳墓中,依舊鶴立雞群,彰顯著它獨特的地位。

白晨緩步走上前去。

手指在石碑的題字上撫過。

鄭星辰。

這正是鄭家開山祖宗的的名字,也正是曲家那位國師祖宗小徒弟的名字。

鄭星辰原本是一個沒有名字的孤兒,這個名字還是國師祖宗翻了許多書籍才決定下來的,其中蘊涵著國師祖宗對他的期許和愛護。

可不想,曲家國師祖宗掏心掏肺的好卻養出了一個恩將仇報的白眼狼。

白晨眉眼一厲,舉起手中金錢劍,將鄭星辰三個字劈開,毀去。而後又對準碑後的墓門,要將之劈開。

“曲家小兒,住手!”一道渾厚的中年男人聲音傳來。

白晨轉頭看去,只見鄭家家主鄭文欽正滿面怒容眼含驚懼之色,快速地往白晨這個方向疾馳而來。

而在他的身後則是跟著一大群鄭家的人。

其中白晨見過的鄭建華、鄭海鷹父子也在其中。

白晨看了一眼,收回目光,不管身後鄭文欽的怒喊,一劍將墓門給劈開。

“爾敢!”

蘊含著強大靈力的掌風對著白晨的後背刮來,白晨就像是沒有感覺到一般,站著不躲不閃。

“瑜歌!”

“家主手下留情!”

鄭文欽的來勢並沒有因為鄭建華父子兩人的聲音弱下來,反而越是靠近白晨,那掌中的靈力就越發的強盛。

眼看這一掌就要打到白晨的身上,在一旁突然伸出一直骨節分明白皙有力的手掌。

只見那只手掌輕輕一撥,鄭文欽整個人頓時梗飛出去,砸到不遠處的墓碑上,再重重的摔落下來。

“噗”

鄭文欽斜躺在地上,捂著胸口猛的吐出一口鮮血,一雙眼睛驚懼而又探尋地看向站在白晨身邊的蕭聶。

“家主!”

鄭家一群人呼啦啦的跑過去將鄭文欽扶起,圍住,然後警惕地看向白晨和蕭聶。

鄭建華看到白晨無事,還未來得及鬆口氣,就見到鄭文欽受了傷,他來不及看白晨一眼,就緊張焦急地帶著鄭海鷹來到鄭文欽的身邊。

鄭文欽傷的不輕,蕭聶那手掌輕輕一撥,就讓鄭文欽摔的體內靈力絮亂。

“瑜歌,你這是做什麼?”鄭建華擰著眉頭,訓斥道:“還不跪下認錯,請求家主饒過你!”

他端著一副長輩的樣子,將白晨當做鄭家晚輩教訓。

鄭家祖墳的重要性每一個子弟自懂事起就會有長輩告知,雖然大部分人並不知道其中真正的重要性,但每個鄭家人都被教育過,祖墳的重要性高於鄭家的每個人,就算他們身死,也必須護住祖墳的完好。

而如今,祖墳被毀。

鄭建華也憤怒,受過教育的他想要讓白晨以身謝罪,但出於情誼,他又不希望白晨死。

這是曲家的最後一個人了。

鄭建華這話一出口,首先不同意的就是鄭家的其他人。

“毀壞祖墳,理應以死謝罪。”

“如此行徑,就算碎屍萬段也是不得洩心頭之恨。”

“我鄭家往日恩惠諸多曲家,如今曲家卻如此報答我鄭家,毀我鄭家祖墳,此等不尊敬長輩、心腸惡毒、不知恩圖報的惡人,我們一理當為曲家清理門戶!”

……

這些話語被白晨左耳進右耳出,他再次舉起金錢劍,當著這些滔滔不絕恨不得他跪下自刎的鄭家人,將墓門的入口再次寬拓。

鄭家人徹底暴怒,他們剛剛顧忌著一旁的神秘莫測的蕭聶沒有動手,但這次白晨徹底將他們惹怒,他們不再顧忌蕭聶,狠辣地對白晨出手。

白晨依舊沒有動。

在這些人就要傷到白晨的時候,蕭聶再次出手,眨眼之間,鄭家的一群人全部被朝著鄭家主的方向砸去。

鄭建華父子和幾個長老並沒有出手,看到這個情況,連忙扶著受傷的鄭家主躲開。

“砰砰砰”

二十來人疊羅漢一樣摔在地上。

鄭建華氣急:“瑜歌!”

不待他說接下來的話,白晨張口,對著鄭家主冷聲道:“鄭家主,欺師滅祖是何罪刑?”

被突然問話的鄭家主捂著胸口,瞪大了眼睛看向白晨。

幾百年過去了,曲家是如何知道的真相?

再來之前他只是隱隱猜測,現在聽到白晨的話,他有什麼不明白的。

隨即他的眼神變得狠厲起來,原本還想慢慢圖之,如今看來是留不得了。

鄭家主轉頭看向一旁扶著他的一個長老。

長老不動聲色的點頭。

鄭建華擰眉,他不知道白晨說這個話是何含義。

一旁的鄭海鷹突然問到:“瑜歌,你這話什麼意思?莫不是受了什麼人的蠱惑?”

他意有所指的看向蕭聶。

鄭海鷹被白晨之前的所作所為震到,因為維護鄭家,他對白晨的行為很是憤怒,也和那些衝上去的鄭家子弟一樣想要讓白晨為他地行為付出代價,但是他又很掙扎猶豫,他這些年是第一次動心,他並不想看到白晨死去。

因此他突然計上心頭,打算將白晨這次的罪名安到蕭聶的身上,這樣不僅可以為他喜歡的人開罪,還可以藉著家族的手除去情敵。

雖然有些對不起祖宗、也違背了家訓,但鄭海鷹還是想要這麼做。

白晨履行著答應蕭聶的承諾,看也不看鄭海鷹一眼,就連他的話,白晨也只當沒有聽見。

白晨盯著鄭家主,一字一句道:“欺師滅祖、盜他族氣運、禍害他族世世代代、不留一人,理應全族以死謝罪,方才可洗清這冤孽。”

鄭家主渾身一凜,一股危險的感覺襲來,讓他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他大喝道:“黃口小兒,奈你說的再多,今日你毀我鄭家祖墳,我鄭家勢必拿你鮮血慰藉鄭家先祖之靈!”

說罷,他與那幾個長老飛身而起,對著白晨攻去。

蕭聶的那一掌,讓鄭家主心中生了陰影,但是他身為鄭家家主,他不能退,不能讓鄭家的秘幸洩露,為了鄭家,他必須將白晨殺了。

白晨冷冷一笑。

蕭聶挺身而出,接住鄭家主幾人的攻擊,牢牢地將白晨護在身後,他並沒有像之前那般,直接果斷的解決這些人,反而是如貓捉老鼠一般,逗弄著他們。

白晨依舊站在那處,他看著打鬥中的鄭家主和那幾個鄭家長老,朗聲道:“昔日曲家先祖憐惜鄭家先祖遭遇,又見他資質不俗,便將鄭家先祖帶至身邊,收為徒弟,悉心教養,取名鄭星辰。”

“住口,休得汙衊我鄭家祖先!”鄭家主厲聲喝道,想要突破蕭聶將白晨殺了,奈何蕭聶攔的牢牢的,他連白晨的衣角都碰不到一絲一毫。

“奈何鄭星辰恩將仇報,良心狗肺,不僅將先祖的另外兩個徒弟殘害致死,還謀害了先祖的結義兄弟,扶一個不忠不孝心腸歹徒的皇子繼位。”

“住口!”

“在先祖羽化飛仙之後更是假借悼念之情,使用惡靈術偷走先祖的一根肋骨,將自己的肋骨的藏入先祖體內。”

“住口!”

“他將先祖的肋骨藏入自己體內養著,待死時,施展惡靈術,用轉運之陣盜取曲家氣運,昌盛鄭家,至此鄭家繁榮昌盛,而曲家則是緩緩從高空落下,直至如今,只留我一人。”

“曲家惡事做盡,是天要絕曲家一脈,你這小兒心思歹毒,汙衊我鄭家祖師,拿命來!”鄭家主大喝,但是他依舊被蕭聶牢牢攔著,只能靠著他的大嗓門在那發洩。

一旁的鄭家人已經被白晨口述地事實震驚到,大部分對於鄭家很是狂熱的弟子並不相信白晨的說辭,只覺得白晨是在汙衊鄭家,但一小部分寥寥幾人的冷靜派,卻是相信了白晨的話。

因為他們家主的態度並不對!

鄭建華此刻心中驚疑不定,他不想相信白晨說的,但是鄭家主暴怒的心虛模樣卻讓他一直以來的信仰崩塌。

他晃了晃了身子,緩緩開口,“你可有證據?”

“證據就在這墓中。”白晨說罷,轉身往他剛剛轟開的墓門走去,不一會兒,他的身影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鄭家主和幾個長老見此,攻擊的更加瘋狂,一旁的鄭家子弟見到白晨進入冒犯祖先,便也顧不得許多,衝過去想要將白晨拉出來,但是奈何蕭聶太過強大,他們靠不進半步。

不知過了多久,墓底下有輕微的動靜傳來,接著拖拽的聲音越來越大,慢慢的,白晨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墓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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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白晨走出墓門,然後對著墓門裡面一個用力,一具高大沉重的金絲楠木棺被白晨一把拉出墓門,暴露再眾人的眼前。

同時蕭聶不再留守,將鄭家人全部打飛,狠狠摔在地上,不能起來。

白晨拿著曲家的金錢劍,正要將棺木劈開,蕭聶走上前來,道:“我來。”

白晨點點頭,退開一步。

蕭聶一掌拍向棺木,幾根棺材釘頓時飛出棺木,叮鈴鈴地落在地上。

蕭聶手掌再次一揮,棺蓋頓時飛起。

一道濃郁的黑氣從棺木中猛的跑出,襲擊向蕭聶的面部,蕭聶右手一抓,將黑氣抓入手掌,面無表情的將黑氣捏碎。

待黑氣消失,蕭聶將棺蓋擲到一旁,看向棺中,確認棺中沒有危險後,這才退開一步,讓白晨上前。

“曲家小兒,休得擾我先祖深眠。”被蕭聶打的不能動彈的鄭家主依舊不放棄狡辯。

白晨腳上一踢,剛剛落在地上的一枚棺材釘便被白晨踢起,向著鄭家主飛去,穿過鄭家主的下唇,打落了他的門牙。

“家主!”鄭家子弟紛紛對白晨怒目而視。

白晨坦然接受。

他看了一眼棺中情形,然後一腳踢向棺材,將棺材踢到一旁的鄭家子弟面前:“看看你等的祖先是個什麼邪魔玩意!”

那些鄭家子弟氣極,覺得白晨在汙衊侮辱他們偉大的先祖,但是心中又莫名被白晨的話影響。

他們扶在棺木上,緩緩站起神來,往棺中看去。

這一看,這些人全部倒吸一口涼氣。

一旁一直沒有動手的鄭建華父子,面色凝重的走過來,也看向棺中,這一看,他們也如同那些鄭家子弟一樣,不可置信。

只見裡面躺著一副人形骨頭架子,他們作為驅魔師,什麼樣的骨頭架子沒有見過,本不應該露出如此神色,但這副棺木中的骨頭架子卻和他們以往見過的完全不同。

詭異而不詳。

只見那些骨頭上面瀰漫著一層黑如墨的不詳氣息,這些氣息不斷的往骨頭裡面滲去,將這些骨頭全部染黑,只除了身體上的一根肋骨依舊雪白外,其他的骨頭全部早已變黑。

黑色和白色,兩種顏色如此鮮明,形成強烈的對比。

不僅如此,在那些黑色的骨頭上面,還隱隱顯露出如血一般的線條,這些線條落在每一根黑色的骨頭上面,連在一起,形成一起怪異的血色圖形,將那根白色的肋骨緊緊的圈禁在裡面。

在場的所有人均是驅魔師,他們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一眼就能看出這棺木裡面骨架的不詳和詭異。

這是邪術。

傳聞中的惡靈術!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世界快要完結了,下個世界我要寫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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