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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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伏地魔,伏地魔他回來了!”

隨著哈利的一聲淒厲的慘叫,草坪上冰冷僵硬的塞德裡克的屍體向著四周圍無聲地宣告著不幸。

一片愁緒和苦痛頓時便籠罩在了霍格沃茨這所千年院校的上半空。

“神秘人,他怎麼可能...”

“塞德裡克竟然死了,莫非真是神秘人幹的。”

“哈利波特會不會在說謊。”

校長鄧布利多和教授們面色難看地離去,來自德國和法國的巫師學生和霍格沃茨的巫師學生們都在議論紛紛。

他們為火焰杯而來,剛才還沉浸在比賽的熱烈的氛圍裡面。

現在卻被人從頭澆下了一盆涼水。

甚至因為從哈利嘴裡說出來的訊息實在太過於可怕,大部分魔法學院的學生更加傾向於是哈利本人遇襲時產生的幻覺,又或者是別人偽裝幹的。

有人大聲地說道:“肯定是神秘人的忠實僕人小天狼星幹的,這種事情只有他幹得出來,他是最痛恨哈利波特的人了。”

也有人猜測:“也許教授在終點放了博格特。”

人們總是不願意面對現實,本能期盼著更加美好的結果,為此甚至不惜自己騙自己。

而校長鄧布利多三天後的火焰杯結束會上說出得一席話,向著三家魔法學院的學生們揭開了這血淋淋的現實。

只見他站在本應該用來頒獎的高臺上,銀白色鬍子威嚴而又挺拔地懸掛在下巴上,長長的鷹鉤鼻,上面有好像折斷的傷痕,半月形眼鏡下面是一雙精明而又睿智的眼睛。

鄧布利多用自己老邁而又銳利地眼神掃視全場,在場的每個學生彷彿都感覺自己被其注視了一次。

斯萊特林的一部分心情輕鬆的小巫師頓時收起了玩笑的心思。

“今天我們遭受了一個無比巨大的損失。大家都知道,塞德裡克·迪戈裡生前學習勤奮刻苦。”

鄧布利多的聲音沉悶中帶著哀痛和惋惜,他遠離了椅子:“他待人公正善良,更重要的他是一個忠誠可靠的朋友。我知道你們都想知道他是怎麼死的?”

臺下的麥格教授眼神中透露著悲痛,而其它學院的領隊馬克西姆夫人、卡卡洛夫先生則緊緊地看著上面。

鄧布利多停留了幾秒鐘:“其實....殺害塞德裡克的就是....伏地魔。”

學生稍微唏噓了幾秒鐘,而校長的講話還在繼續,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直白而有力的語言隨著嘴唇迸濺出來。

能夠直面恐懼和傷痛,這才是一個人最大的勇氣,也是格蘭芬多之人的重要特質。

“魔法部並不希望吧這件事情告訴你們,可是隱瞞真相是對死者極大的侮辱。這令人惋惜、失望的巨大悲痛提醒著我們,哪怕是彼此來自不同的地方,但卻同樣擁有一顆慈悲善良的心。”

鄧布利多是霍格沃茨魔法學校校長,也是公認的當代最偉大的巫師。

他曾經也是抗擊伏地魔最前線的白巫師,學生更是遍布整個魔法界,所以他說出來的話的影響力和普通的巫師是不一樣。

在英國魔法界的很多居民看來,他的話甚至比魔法部還要管用。

當鄧布利多在三強爭霸賽結束現場說出了這麼一番話之後,有關“鄧布利多認為神秘人歸來”的訊息立刻迴盪在整個歐洲。(歐洲的訊息被來自德國和法國的學生回去時傳播開來。)

其聲勢之強烈,以至於不得不引起了巨大的反響,其中反響最大的就是英國魔法部。

原本表現還算正常的福吉部長立即懷疑起鄧布利多如此之做的目的。

惡意謠傳神秘人復甦。

是為了利益還是故意作梗?

自身迥然不同的觀點讓福吉部長和鄧布利多早就有了分歧,只是鄧布利多一直心胸寬廣地謙讓,才讓矛盾沒有發展至難以收場的地步。

但是內心潛在不安的福吉還是懷疑鄧布利多想要謀奪自己的位置。

理由很簡單。

這幾年,霍格沃茨的校董一直想要換一個更加聽話的校長,鄧布利多為了自保,便想要謀奪更多的權力,以此穩固自己的地位。

福吉部長認為塞德裡克的死亡根本說明不了什麼,可能只是食死徒的突然襲擊罷了,而真正危險的反而是故意誇大事實的鄧布利多。

福吉收起辦公桌上的《預言家日報》,深色的圍巾圍在粗短的脖子上,他滿是皺紋的面頰上,表現出緊張的沉思:“我必須要小心鄧布利多對權力地位的顛覆性的行為。”

“最好的辦法就是揭露出對方的可笑陰謀。”

他想了想,從抽屜裡面掏出紅色印章,最後在一張“要求鄧布利多收回不當言論”的行政令上面簽字蓋章,這道命令正是他的秘書烏姆裡奇提出來的。

她還建議讓自己到霍格沃茨收集證據,揭露鄧布利多的陰謀。

福吉覺得這樣有點太過了,不符合自己謹慎的原則,暫時沒有採納。

......

霍格沃茨的西塔,這裡是靠近貓頭鷹棚的地方,同樣是群鳥聚集的地方。

一般很少人來這裡,自然也很少有人看見這片曠闊的天空。

一位純潔美麗的華裔少女站在西塔上上面,獨自眺望著遠方,她的表情悶悶不樂,和天空所特有的藍天一樣,氾濫著憂鬱。

手裡輕輕一推,灰白色的貓頭鷹便撲閃而過,帶起一陣輕風,信件帶著少女的愁思和傷感寄向了遠方的父母。

秋張總是願意和父母分享自己在霍格沃茨的生活,無論是開心的事情,還是悲傷的事情。

她同時兼職了照顧貓頭鷹的工作。

這片宜人的景色最為她獨有。

事實上,分身高維也試過使用這些送信的貓頭鷹,這些天生的郵寄者彷彿具有一種特別的定位能力能夠準確地送到自己想要郵寄的人手上。

分身高維曾寄出一封信。

在貓頭鷹疑惑的眼神中,信封的地址卻是填的就是寄給高維的。

我寄我自己?

並不是。

信封中的分身高維自稱為一名友好的同校生,聲稱密室繼承人以及被打敗,學校恢復安全了,詢問對方什麼時候過來上課。

其實他想要將真正的高維騙出來,然後殺死,這樣自己的偽裝就又會減少一個破綻了。(Ps:真正毫無破綻的偽裝是複方藥劑,魯蘇的分身重影咒還達不到這一點)

只是讓人沒有想到是,寄出的信件沒能送達目的地,只得原路返還。

“你也來給家人寫信的嗎?”

“不,我是給自己寫信。”

信件未能寄出讓分身高維有幾分失望,他同秋張展開了一些對話,心中思慮做好了跑路的打算,並且打算在跑路之前,多薅一些霍格沃茨的羊毛,多學一些咒語。

“黑暗切割(神鋒無影的黑暗版)。”

“火焰熊熊。”

“亡靈護身(盔甲護身的黑暗版)。”

......

“攝神取念。”

“靈魂出竅。”

“阿瓦達索命。”

這羊毛一薅就薅了一整年,一直薅到火焰杯比賽結束了,真正的高維也沒有出現,這讓他幾乎完全忘記了這件事情,轉身投入對魔法的學習了。

魯蘇的分身魔法沒有多少限制。

除了要小心自身魔力的限制和記憶衝擊對心神的負擔之外,魯蘇幾乎算是以人柱力的形式在學習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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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林裡面的他每天的最低標準就是十個血液分身奮力學習施法,這就慘了禁林裡面的動物,不僅經常被當作施法的靶子,還要被抽乾血液補充體力。

因為有魔力的動物恢復起來事半功倍,半人馬家族甚至都被殺死好幾個了。

而對於魯蘇來說,呆在霍格沃茨最大的好處,就是讓他初步理解了變形術。這類魔法如果不聽課,幾乎完全看不懂書上在講些什麼。

分身高維半夜遊走在禁書區則讓他學習了許多新的黑魔法知識。

現在魯蘇最拿手的除了不可饒恕咒語之外,就是詛咒。

這種陰森的東西好像和他莫名相契合,魯蘇甚至不需要分出更多分身來練習,僅僅是自己原本的進度就足夠喜人了。

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這樣的生活一直保持下去,直到自己將霍格沃茨的所有藏書看完。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即使自己早有了暴露身份的準備。

哈利三年級的第一個學年。

火焰杯比賽結束後的一段時間裡。

偽裝成穆迪的小巴蒂·克勞奇被捕,鄧布利多遇到了魔法部的連連質詢,以至於暫時沒能抽出時間管理霍格沃茨,斯內普只好暫時擔任了空缺的黑魔法防禦課的教授。

這讓不少格蘭芬多的學生議論道:“斯內普終於如願以償了。”

除了斯萊特林,沒有哪個學院的學生願意和西弗勒斯教授多呆一會兒。

為了不影響魔藥課的正常授課,斯內普將課程安排重新調整,第一節課是格蘭芬多和拉文克勞的學生在魔法史之前一節黑魔法防禦課。

因為有格蘭芬多的學生在,幾乎沒怎麼經歷過點名的拉文克勞只好看著斯內普教授對照著手上的名單表。

“邁克爾·科納”

“羅恩·韋斯萊。”

“納威·隆巴頓。”

“西蒙·菲尼甘。”

......

“還有...哈利波特。”

斯內普注意到坐在最後面拉文克勞的一位學生,最近發生的事情讓這個成熟的男人不能再敏感了,他擺著陰冷嚴肅的表情:“那麼...你是誰?我的名單裡面貌似從來沒有報過你的名字。”

分身自然寵辱不驚,潛伏了一年的他早已有了應對準備。

“我叫高維,之前休學了一段時間,可能是名單忘記把我加上去了。”

雖然他沒有多少朋友,但是拉文克勞還是有人見過他的。

斯內普輕輕地哼了一聲,剛想轉身離開,但是眼神卻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僅沒有收斂回去,反而如同一匹惡狠狠地老狼盯著分身的鼻子和眼睛周圍看個不停。

周圍的學生感覺這個普普通通拉文克勞學生可能要回去做噩夢了。

再好的偽裝也有疏漏之處。

這不,戰鬥經驗豐富、內心又無比敏感的斯內普發現了一些端倪。

這在其他教授身上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因為他們從不會懷疑霍格沃茨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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