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宗門之戰 敵對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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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主意不錯。”呂開泰也是點了點頭。

“可山在哪呢?”

眾人一聽傻眼,一眼望去四馬平川。

陳馨笑呵呵的說道:“前邊不知道有沒有,不過來的路上不是有麼?只是有點遠,要不我們折回去?”

“呂兄,前面沒有山麼?”

“有是有,可是太遠,要好幾天的腳程,還要經過一個鎮,拿著這東西恐怕不方便,還是折回去吧,之前那幾個邪師死在蝶峰山下,蝶峰山夠高,而且有懸崖絕壁,非常適合藏這個東西。”

陳三一聽都懵了,剛從玉臺鎮出來才幾天呢,又得折回去,真是吃飽了撐的……可是沒辦法,聽幾人的意思不就是要折回去麼,幾人點了點頭,便朝著藤屋走去,陳三又被撂下了。

“唉!屍人不管了?真折回去啊,真不管啊?”

幾人都走出一段路了,陳三還在塘邊喊呢。

“你趕緊的,要不你就看著屍人,等我們回來也行。”眾人停了下來,楊成子看著陳三說道。

“算了算了算了,沒我在你們不行的,我還是跟你們一起去吧。”

“嘿,你這傢伙嘴上倒是不吃虧。”呂開泰笑著說道,兩個丫頭也是抿嘴一笑。

楊成子嘆了口氣,“折回去也好,有些村民可能還未完全變成屍人,要我動手,我下不了手……”

眾人收拾了東西便折回了蝶峰山,一來一回又多走了一天的時間,找了個峭壁用藤條把那東西一路給送上去了,本以為要費些力道,哪知道石壁上本就有裂縫,沒用多少力就完全塞進去了。

懸崖絕壁,這麼一件不知道來路的東西,就讓他們給藏在了這裡。

折回了龍巖村,本以為是楊成子動手,可陳婉兒毛遂自薦,說是想試試這白藤到底如何。

大蛇一般的白藤看著好像和以前差不多,可被它一纏上,屍人根本扛不住,和那棵一人粗的大樹一般,生生被扯成了兩半,看的陳三都擰起了眉頭,心裡琢磨著婉兒姐什麼時候那麼暴力了……

不過也只是試了一下,知道了結果,陳婉兒便不再嘗試,靈氣爆發,數根白藤拔地而起將所有屍人一併纏繞扯出了屋子。

被白藤纏繞著的屍人逃脫不了,被太陽一曬,整村的屍人沒有半炷香的時間都化成了屍水。

眾人也沒再停留,朝著呂開泰所說的芙蓉鎮便趕了過去。

路上呂開泰說起了十多年前,開天宗和玄天宗唯一一次的敵對之戰,死傷慘重不說,整個江湖都被攪得憂心忡忡,生怕哪一天就牽扯到了自己。

武昌府乃開天宗、玄天宗、御魂宗,三大宗門的宗堂之地,既是宗堂之地,那三大宗主自然都在武昌府。

開天宗宗

堂堂號‘定天’,位於武昌府的東南之地,三千高手駐地,可匹敵兵馬十萬,十萬軍中取上將首級輕而易舉,無人敢犯!

宗主姜北冥四十三歲便踏入登峰境,是登峰境一等一的高手,世間罕有匹敵,催花之境隔山斷流,曾以心中劍意一劍破天,威震江湖。

時任開天宗宗主之時,力敵宗門一十三個化三境高手的劍陣,一舉奪下宗主之位。

逆天氣勁所凝於全身的‘撼地氣甲’當世無人能破。

曾赴宴請之時,遭人埋伏,以一人之力,力戰落葉峰斬龍谷谷主薛戰天,兩大洞主南天瑾和葉伯坤,只因無人能破其‘撼地氣甲’,最後以葉伯坤和薛戰天重傷逃遁收尾。

玄天宗宗堂堂號‘驚天’,位於武昌府的西南之地,與開天宗宗堂成瞭望之勢。

兩千高手駐地,驚世器魂無數,若是守城,哪怕是開天宗奪城,玄天宗也定不會失守,只因這些驚世器魂,撼天裂地,宗堂數百尺之內,生死只在心念之間。

宗主司馬藏鋒,天縱之資,三十有一便踏入四魂斬仙之境,手中逆天法器扳天印的器魂更是堅不可摧,如同‘撼地氣甲’當世幾乎無人能破,僅憑扳天印的器魂,便可使其立於不敗之地。

可偏偏強者逆天,手中三大斬仙器魂,其一,‘青鋒直尺’此法器如劍如刀,鈍不開鋒,器魂凝如實物,可開山摧石,由煉器名家段清崖所鑄,宗主繼位之時交予司馬藏鋒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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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器魂第一次現世便使司馬藏鋒在其鳴谷斬殺了三個邪師和他們喚出的數個千年大妖。

青鋒一出妖氣潰散,如神兵現世,強大的器魂如颶風橫掃,縱使千年大妖也無濟於事,妖身破碎魂飛魄散,此後青鋒直尺的威名便開始流傳於江湖之中。

剩下的兩大魂器便是上任宗主親傳的宗門至寶——擎風斬月刃和蒼墓滅魂槍,雖不及青鋒直尺,可這兩大法器的器魂經歷任宗主的魂力孕養,並非凡物所能匹敵。

御魂宗宗堂堂號‘撼魂’,位於武昌府正西之地,三千魂師駐於宗堂。

江湖之上,對於御魂宗的傳言甚少,只知宗門之人御魂俯身,控魂之術冠絕天下,可獨善其身,少有捲入兩大宗門的爭鬥。

宗主黃權,未入花甲之年,此人與世無爭,精於算計,年少成名,二十年前便以一人之力控魂千年大妖,數千邪師聞風喪膽,操魂控魄之術乃當世之巔。

落葉峰仙人谷谷主範卜堯便與其師出同一人,後接御魂宗宗主之位。

三大宗門的宗堂之地,武昌府呈三分天下之勢。

百十年間三大宗門相互剋制、相互牽制倒也太平無事,沒掀起什麼大風大浪,可日積月累的新仇舊怨,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一筆勾銷呢?

開天宗和玄天宗本是井水不犯河水,這是三大宗門的規矩。

可有些時候井水不犯河水那是不可能的,第一個起因便是如此,十年前有個醫術通天之人,名為方三鬥,江湖人稱閻王愁,十個必死之人他能救回三個,此人一不愛財,二不愛色,三不愛名利。

雖知道此人萬般怪異,開天宗和玄天宗還是為了此人一請、二請、三請……

誰讓他能從閻王手裡搶人呢,對於宗門來說,收人容易,留人難,留下活人更難。

江湖之上暗藏殺機,再厲害的人難保天外有天,要是哪個宗門能留下這方三鬥,恐怕小到疑難雜症,大到宗門勢力都要因此人而發生意想不到的變化,兩大宗主自然清楚此事,都沒有少下功夫。

照理來說,宗門處事這方三鬥不可能是活口,就怕另一宗門給捷足先登。

這號人物以往來說,只要發現,不能說服的便是殺人滅口,偏偏這方三鬥殺不得,此人是當世魯班經奇經醫術的唯一傳人。

宗門之中任何時候都會有命懸一線的人出現,有些甚至是堂主、門中密使,為了保全奇經醫術,危機時刻好救人性命,三大宗主互傳書信達成共識,此人不能死,只能請不能殺,他到哪個宗門便是天意,不可秋後算賬。

共識是達成了,可這口氣咽不下。

方三鬥有個癖好,貪酒,千杯不醉,還是藥酒,這世上沒幾個人受得了那後勁,別說千杯,就是十杯,那些酒仙酒鬼的也要躺下,方三鬥唯一敗的一次便是敗給了褚玄武。

褚玄武是玄天宗宗堂的堂主,他有個特殊的法器——狼牙鼎。

此法器為盾器,本是護身之用,這狼牙鼎有兩個,一個已融入他的魂海之中,另一個在宗堂之內,是宗堂鎮山門的寶器。

兩個法器器魂互通,要說也是玄天宗耍詐,一邊褚玄武和方三鬥一碗一碗的喝著藥酒,另一邊數人將宗堂內的狼牙鼎置於流水之中。

褚玄武一邊喝著,將酒勁逼到器魂之中,另一邊流水不斷沖淡器魂之中的酒勁。

兩人喝了整整一天,都把那方三鬥給喝吐了,從那以後方三鬥就沒再喝過酒,喝酒傷身成了他回絕玄天宗之中各大宴請的慣用藉口。

也就是方三鬥不知道,玄天宗偌大一個宗門喝個酒竟還耍詐,不然他就算輸了也斷然不會去玄天宗的。

知道了這個訊息,姜北冥怒火中燒,礙於三大宗門已經達成的共識,只能咬碎了牙,暫時嚥下了這口氣,可這事也成了兩大宗門敵對的起因之一。

要說這第一件事過了也就過了,無非就是咽不下這口氣,誰讓這人命不該絕,總有一個宗門要落空的,只能另尋他法來彌補此人所帶來的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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