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深陷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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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市裡的一家包子鋪,一個身著麻衣的老者領了一個小女孩正在吃飯。老者看上去五旬上下,面相就如同田間老農一般無二,身旁帶著的小姑娘倒是粉雕玉琢,看起來日後應當是個美人兒。

這一對兒人就好似普普通通的爺孫一樣,只可惜他們吃法略有些……省錢。

老者帶了小姑娘,只要了兩碗豆漿,然後從懷裡掏出兩塊麵餅,然後把包子鋪裡盛著免費鹹菜的盆端到自己眼前,就著餅開吃。

包子鋪的掌櫃心裡面恨得牙癢癢,也不好趕人家走,就嘴上過癮:“老爺子,好飯量啊!跟您打聽個事,知道有個人叫菜飽驢嗎?”

菜飽驢,說驢啊,才光吃菜就能吃飽,罵閒街呢。

老頭低著頭吃飯,頭也不抬回了一句:“知道知道,他兒子是賣包子的。”

“你……”包子鋪的掌櫃氣得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冷哼一聲,說道:“算了算了,老爺子,吃完把錢付一下吧,兩碗豆漿一盆鹹菜,給你算八文錢。”

“沒有。”老頭倒是理直氣壯。

今天早上真是諸事不順!包子鋪掌櫃聽後冷笑一聲:“呵,頭回看見沒錢還這麼理直氣壯的,也行,沒帶錢就在我這包子鋪刷碗吧,刷滿一個時辰就行。”

“就不!”

“老頭!你莫不是來白吃白喝的?我這還頭回看見有跑到包子鋪吃霸王餐的!”說罷,回身抄起那擀麵杖晃了晃,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老者也不答話,只是隨手將筷子向掌櫃手中的擀麵杖甩去。

崩!

一根筷子直直捅進那擀麵杖中一分。掌櫃被那力道震得連退五步,腳下不穩,摔到地上。

“你……”老闆怒極反笑,用手指練練虛點老頭,“好,好啊,你行!”連忙爬起來衝外面大喊道:“哎~諸位街坊鄰居,鄉裡鄉親的給我評評理啊,這老頭吃飯白吃不說,還不給錢,而且,而且他還打人,他打人他!”

早市周圍的人一下子圍攏過來

。平時大家都是街裡街坊的,誰家有個困難還能不幫忙?這一群小商販連帶買東西的人刷地一下都圍過來,七嘴八舌地說起來。

“老爺子,您這一把年紀了,什麼沒見過?不就結個帳嘛,人家也是小本生意,都不容易。”

“就是就是,就算沒帶錢,人家掌櫃的也願意讓你刷個碗啥的,幹嘛非打人呢!”

起初還是周圍的一小撮人,要知道人的好奇心是天性。八卦是人類的第四大本能。

後來這包子鋪周圍就烏泱烏泱的,被圍的水洩不通。

大夥兒就在那津津有味地聽包子鋪的掌櫃“控訴”這個老頭的行為。

老者估摸也是煩了,隨手一指,“那人會給我付錢的。”

然後老頭指的方向人群嘩地一下讓出一條道,動作整齊劃一,看上去訓練有素。

徐懷奕進來這早市左看看,右逛逛,突然見得前面一群人在圍觀什麼,剛走過去,就看見人群刷的一下讓出一條道來,然後就有個掌櫃模樣的人跑過來說:“這位公子,剛才那老頭說他的飯錢您給他付,一共是八文錢,您看……”

徐懷奕:“……”

那個老者見掌櫃的離開,一把拉起小女孩,施展輕功,幾個提縱之間,便不見了蹤影。

“那個老頭跑了,你看見了嗎?”徐懷奕指了指掌櫃背對的包子鋪,說道。

“那不行,既然那個老頭說您給他付,那還請您結賬,看您也是不像是會賴賬的,我們這小本生意,不容易啊!”

徐懷奕倒是不缺那幾個錢,隨手從懷裡取出一塊碎銀讓給掌櫃,然後施展起五行遁術,去追那老者。

但徐懷奕得爭那一口氣,憑什麼你吃飯,我付錢?!

以徐懷奕的修為,全力施展五行遁術一日可以飛行數千裡,豈是老者那凡俗輕功能比的。

老者帶了那小姑娘,來在了縣南的清溪觀。

徐懷奕好奇,乾脆進去看看。

大殿裡,一個道士

打扮的人正和那麻衣老者爭吵。那道士看上去也算是道骨仙風,年紀應該和那麻衣老者相仿。

老道士見那麻衣老者進來,皺了皺眉,冷聲說道:“毒手鬼醫王佔魁?你來做什麼?”

王佔魁哈哈一笑:“孫難斷,你個老牛鼻子!可還記得當年咱們比拼醫術毒術的約定?”

孫難斷冷哼一聲,“研究出毒藥去給那些無辜之人下毒,你不覺得良心有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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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心?哈哈哈”王佔魁張狂的大笑,“我的良心早就沒了!這次來看看你還有沒有能力解掉我的毒!”

徐懷奕到時,就見得這兩人劍拔弩張。

“老爺子,早上你坑我幫你付飯錢,怎麼樣?該還了吧?”大殿門口,徐懷奕正一步一步的走過來。

王佔魁見徐懷奕走來,心裡笑道:“好啊,居然有人自己送上門來了,正好拿你試一下我的寒毒!”

心念至此,王佔魁藏在袖裡的手一甩,把一團白色丸粒衝徐懷奕打過去。

“不好!”孫難斷注意到老對手的動作,心裡已經,忙大喊道:“少俠小心!”

“哈哈哈哈,晚了!”王佔魁咧嘴大笑,“我這寒毒是我從這小姑娘的血中提煉,這小姑娘中了一種奇怪的寒毒,連我都沒辦法,但我發現她的血中也帶有這寒毒,所以就提煉出不少,本來還想直接讓你看看這小孩的,不過這樣也叫你先熟悉啊,哈哈哈!”

孫難斷聽到王佔魁的叫囂,連連搖頭,嘆道:“有傷天和,有傷天和!”

一旁徐懷奕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看著這道士還算正常,於是問道:“大師,你們倆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旁的王佔魁低聲喃喃道:“不會呀,這寒毒猛烈,中者無不全身哆嗦,哪怕蓋上百十床棉被也不見好轉,怎麼他會沒事呢?”

孫難斷倒是沒聽到王佔魁的呢喃,只當是毒未發作,嘆氣道:“哎,說來話長。”

接著,孫難斷就把兩人的恩怨大致講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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