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俺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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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分開蔣詩韻的腿便把頭埋了下去。對於蔣詩韻來說,時間在此刻就停止了,她感覺自己就好像在雲端漂浮著一樣,那麼的歡快,那麼的輕鬆。

滕俊超的舌頭沒撥著她的身體一下,她就感覺自己全身就好像被電擊了一次一樣

滕俊超不斷地吻著蔣詩韻身體,他感覺自己就要爆了,一個多月未曾發洩出來的一股腦的全部跑了出來,滕俊超感覺自己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站起身來,接觸了自己身上全部的武裝,進入了蔣詩韻身體……。

當然,蔣詩韻也並不需要滕俊超做著任何的暗示,事實上,她比滕俊超更希望此刻的到來,在進入的那一下,蔣詩韻無可抑制地發出了一聲高叫。

初次帶來的痛楚在這一次還有一絲的殘留,她感覺到了疼痛,但是卻並不強烈,或者說疼痛遠沒有快感來的那麼洶湧。

蔣詩韻盡力地配合滕俊超的動作,盡力地讓滕俊超舒服也讓自己更加的銷魂。她忘記了滕俊超已經是別人丈夫的身份,此刻,在她的眼裡,滕俊超只是她的男人,她一個人的男人。因為在這個愛與的世界裡,只有滕俊超和她兩人的存在。

戰鬥確實進行的非常激烈。

蔣詩韻那第二次經歷人事較弱的身體又如何承受得了,在蔣詩韻了三次之後,她慢慢地感覺,處的快感慢慢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疼痛。

但是她卻沒有叫出聲來,依舊倔強地配合著滕俊超的動作,正如她對待滕俊超的感情一樣的堅強,因為她想讓滕俊超快樂,即使代價是自己的痛苦。

他無力裡倒在了蔣詩韻的身體上,沉重地喘息著,這種高強度的運動差點讓他脫力。

蔣詩韻幸福地摟住滕俊超的身體,雖然滕俊超渾身全部是汗水,但是她卻一點也不在乎。滕俊超喘息了一陣之後,爬了起來,沒有多餘的語言,掏出煙點上,沉沉地吸了一口。

這幾乎已經成為了他的人生習慣,每個和他有過經歷的女人都知道他有著這個事後煙的習慣,而且滕俊超在抽事後煙的時候從來不說話,因為他每次都會想一些問題。

“臉盆在外屋地呢,衣裳嘛。俺給你找去。你先去洗吧。”

“行。”滕俊超大大咧咧地走進外屋地,驀然想起一個問題。

既然蔡琴琴跟那男的在一起,那麼她一定知道他是誰啊?對,俺去趟夜總會瞧瞧。就算啥也查不到,放鬆一下也好啊。想到這兒滕俊超一低頭,正好看見二叔家的臉盆裡泡著兩件女人的內依。蹲下一瞧。紅色的,帶著花邊的,那個只有兩片布條的褲褲上還沾著片片黃斑。滕俊超悠忽興奮起來。

他快速地洗了把臉。把帶血的衣裳也順帶著洗了。然後光著膀子走了出來。

“叔,找到衣裳了嗎?俺得走啦。”

“找到了,你穿可能得小點,湊合著穿吧。”二叔遞給自己一件黑色的T恤。

滕俊超套在身上,確實小了點。有點揪揪巴巴的感覺。不過總算是乾淨的,料子也比自己以前的衣裳好。

滕俊超知道二叔在城裡面過的是跟鄉下不同的日子,連穿的衣裳都不一樣。

比方說在鄉下時他總是一身舊的藍色中山裝,夏天不過是換了半截袖,但是在城裡面二叔穿的倒也跟城裡人有幾分相像呢,看著年輕了不少。

滕俊超無師自通地明白了一個道理:人不管生在何地,內心都是嚮往美好優質的生活的。可能二叔暫時擺脫不了農村的環境,抑或是他根本從未想過真正擺脫。

而只是想暫時放縱尋歡。但是目前他是喜歡這種城裡生活的。

滕俊超也嚮往,獨自來到野玫瑰夜總會的門前,看到那五光十色的霓虹燈閃爍著誘惑的光芒。他感到全身的血液在沸騰,期待,莫名地期待自己也能嚐嚐這種糜爛的生活。

到前臺去指名要找蔡琴琴,卻被告知蔡琴琴請病假了。沒來。滕俊超連忙打車去了她的住處。

心想:“琴琴咋滴了呢?咋會這麼快就生病了呢?不會有啥危險吧?”

心急火撩地趕到蔡琴琴家。屋裡漆黑一片。也不知她在不在?滕俊超懷著忐忑的心情推開了門。門竟然沒有鎖。

他心裡這個生氣啊。邊走走說:“蔡琴琴,你現在是一點也不想好了是吧?睡覺連門都不插。你還嫌糟蹋自己不夠嗎?”

罵了半天走到床邊一瞅。蔡琴琴還真在家。蜷縮在床上,蓋著被子一聲不吭。

滕俊超走到跟前,伸手一摸。發現她的額頭燙得像火。原來是生病了。連忙抱起她。心裡難過地說:“琴琴,你病了,哥現在就帶你去看病。”

把蔡琴琴送到醫院,看病交費最後掛上點滴。等一切忙活完了都半夜了。滕俊超困極了。趴在床邊上就睡了過去。再醒來時自己整個人竟然在床上。

再一看蔡琴琴就躺在自己旁邊,只佔了很小的一塊地方。勉強搭著半面身子。睡夢中的蔡琴琴不斷說著胡話,看來她過得並不好。

滕俊超心疼地想。一面輕輕地把她的長髮縷好。伸出雙臂摟住她柔軟的身子,讓她緊靠著自己。

雖然她的身體是滾燙的,但是滕俊超卻感到懷中嬌小的身軀不斷地發抖。他更緊地擁抱住她,兩個人沉沉地睡去。

天亮的時候,蔡琴琴已經醒來了。她盯著滕俊超長長的睫毛,心裡充滿溫暖。她知道是他又一次救了自己。

自己在出租屋裡發燒,燒到意識都沒有了,如果不是滕俊超去,自己可能就死在那裡也沒人知道。

蔡琴琴感激地看著滕俊超。同時眼神裡又充滿複雜的情緒。這時候,滕俊超猛地睜開雙眼,兩個人的眼神對視到一起。

蔡琴琴的臉驀地一紅。把視線轉移到別處。滕俊超卻把她的臉扳過來。認真地說:“既然有勇氣去做那個行業,為什麼不能好好照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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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琴琴心裡酸極了。委屈的眼淚再也止不住。沒有出聲只是默默地抽泣著。

“別哭了,是不是缺錢?你娘的病咋樣了?還沒好嗎?”

“沒好呢。”蔡琴琴止住哭泣,簡單地回答說。心腸又硬了起來。心想:“告訴他又能怎麼樣?只會給他增加負擔。他現在又沒有能力幫自己。”

“我想問你一個事情。”滕俊超對她的態度挺不高興的。便想問清問題就走。

“什麼事?”蔡琴琴轉過來問到。

“昨天在賓館和你在一起的那個老頭是誰?幹什麼的?在哪裡還能找到他?”

“不清楚。他只是我的客人。我從不問客人是幹什麼的。”蔡琴琴微攥著眉頭說。稚嫩白晰的臉蛋上有著與年齡不符的深沉與憂鬱。還有冰冷與孤傲。

這種氣質是她與生俱來的,對男人很有吸引力。有一種神秘的感覺。滕俊超也覺得魏琴琴有獨特的魅力,和別人不同。

讓他想要征服她,讓她對自己像別的女人一樣熱情。“原來你什麼都不知道。”滕俊超有點失望,但轉瞬即逝。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感覺比昨天涼多了。點了點頭說:“燒退了好多啊,琴琴。現在感覺好點了嗎?”

“好多了,就是一點勁也沒有。難受。”蔡琴琴有氣無力地說,一瓜子臉蒼白得像一張白紙。“想吃啥?哥給你買早餐去。”滕俊超翻身下了床,睡了半宿覺後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勁。

年輕就是好!嘿嘿。他在心裡暗樂。

“俺啥也不想吃,要不買點粥吧。”蔡琴琴萎靡地躺在床上,長髮像一蓬茅草撒在枕頭上。這個樣子與她在夜總會裡精緻妖媚的模樣判若兩人。滕俊超就稀罕她這個樣子,真實仍然好看。

“你等著,俺這就給你買去。”滕俊超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動了側隱之心,還是真的喜歡上這個女孩子啦。反正想要幫她。他快步朝外面走去。

不到半個小時他就回來了。手捧著飯盒,拎著兩袋包子。人一進來整個病房裡就瀰漫出一股包子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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