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7 假裝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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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凌夏回到了臥室之後就一直沒有下樓過,別墅下面的記者並沒有因此而離去,反而有越來越多的趨勢。

安凌夏拿著手機,看著上面的號碼,糾結到底該不該打,這是她讓人查到了錢潮的手機號碼,現在能夠幫助自己的她想來想去也只有他了。

正在躊躇的時候,管家從門口進來了,手裡拿著一個盒子,看見坐在沙發上的安凌夏,朝著她走過去,"小姐,這是剛才有人讓我交給你的,說是錢先生送的。"

安凌夏聽到這個名字,就立馬放下了手機,"錢先生?錢潮?"

管家搖搖頭,"送的人沒有說。"他的衣服略帶了些褶皺,顯然剛才拿盒子的過程很艱難,畢竟門口圍著這麼多的記者,好不容易出來了一個人可不就是不放過。

安凌夏沒有想這麼多,直接接過了盒子,擺擺手,"你下午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盒子,淡粉色的盒子,拉開上面的絲帶,安凌夏開啟了盒子,裡面躺著一條華美的禮服,上面還有一張卡片,安凌夏伸手開啟,"這是賠罪禮物。"

安凌夏勾唇一笑,剛才因為外面記者的壞情緒,瞬間煙消雲散了,她拿出盒子裡面的裙子,一件銀色的連衣裙,她拿在身上比試了一下,看來之前倒是自己過多擔憂了,他應該也是看到自己的新聞了吧,不知道會怎麼想自己了,這麼想著,倒是有給他打電話的理由了。

安凌夏這麼想著,就拿起了沙發上的電話,她懷揣著緊張的心情,打通了之前一直猶豫的號碼。

錢潮此時坐在會所房間陽臺的躺椅上,手裡端著一杯紅酒,認真地看著它在陽光下搖晃出來的色澤,等人的滋味可是不好受啊。

這個時候電話鈴聲突然響起來,他看了一眼,一個陌生的號碼,"喂。"嗓音性感低沉,真真猶如他手中的紅酒了。

安凌夏此時聽到他的聲音,心跳更加快了,"錢先生,衣服我收到了,我很喜歡,謝謝你。"

錢潮一聽,"段小姐,嗯,你喜歡就好,這是我應該賠禮的。"錢潮對此並不震驚。

"嗯。"安凌夏聽著人這麼說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但是內心卻是又不想這麼快掛下了電話。

錢潮勾唇一笑,自是明白了安凌夏的心思,反正也是閒著,"對了,今早我看到了何氏的新聞,你們沒事吧?"

安凌夏從早上開始就一直呆在家裡,她平時作為囂張跋扈慣了,所以也是得罪了很多人,家裡的電話線早就被拔了,這個時候突然聽到了關心的話語,安凌夏一下子就顯露了小女兒般的姿態,"我一直在家裡,都不敢出去,爸爸也不知道去哪裡了,說是最近都不回家了。"

錢潮靜靜地聽著,心裡想著段天成竟然不回家了?過兩天就是政府標地的時間了,那個時候總是會到的了,"門口都是記者堵著,你一個女孩子還是不要出門比較安全,不過這總是呆在家裡也不是事情。"

"對啊,平時呆在家裡也就算了,但是現在呆在家裡,門口還有一大群的人圍著,睡覺都不踏實。"安凌夏的意味已經說得很明顯了。

錢潮是情場上的老狐狸了,怎麼會聽不懂,就當即為難道:"千詩,我也是擔心,但是我怕這個時候我出現了,不但對何氏沒有任何的幫助,還怕給別人亂寫的機會,但是我是不忍看著你這樣,我想個辦法讓你出來,住在酒店或者送到你爸爸的地方都行?怎麼樣?"

安凌夏本來只是想著讓錢潮能夠帶自己出去,或者見上一面就行,哪裡想到他竟然要幫自己想辦法出去住,當下就激動地說道:"真的嗎?謝謝你錢潮。"安凌夏說道。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話,不過大多數都是安凌夏在說,而錢潮偶爾回應一兩句,最後覺得無趣了,便找了個藉口說是有事掛下了電話。

錢潮看著陽光下越發耀眼的紅酒,他放下酒杯,從躺椅上下來,站在陽臺上,舉目望去,依舊是鬱鬱蔥蔥的樹木,上次站在這裡是什麼時候?也是不久之前,不過看到的風景卻與之大不一般了。

會所的門被開啟了,錢潮看過去,何幕瀟穿著一身運動服出現在門口,身姿挺拔,摘下了手套和外套隨意搭在衣架上,看到了錢潮,"讓你久等了。"

錢潮早在何幕瀟約自己來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他的目的了,"見到我爸了?"

"嗯。"何幕瀟並不意外他知道,別看錢潮做事吊兒郎當的,人也是有點花心,但是沒有點聰明程度和膽量也不可能在國外混的風生水起。

"你父親目前對何氏很失望。"何幕瀟坐在沙發上,倒了一杯水說道。

"我父親最痛恨的就是這種製假商了,若只是安凌夏用虛假的宣傳來製造聲勢,我父親也許還會為她的才智鼓掌,畢竟在商場誰不用點手段心機呢?但是這本質一旦是壞的,再怎麼包裝都是入不了他老人家的眼的。"錢潮也坐在沙發上,眼底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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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還要你幫我引薦一下你的父親了。"何幕瀟說道。

錢潮自然明白,之前何幕瀟去見父親的時候並沒有表明跟自己是認識的,現在自己帶過去,自然是明白了,最重要的是讓那個人明白,他輕笑了一聲,"當然。"

"待會結束後,一起吃飯?"

"不了,約了未婚妻。"錢潮戲謔地說道。何幕瀟抬眼,才發現了他眼底的玩味,"那自然是不打擾了。"

過了一會兒,錢潮和何幕瀟走出了房間,每次錢森在會所打完高爾夫之後,就會在房間休息一會兒,用過晚餐之後才回去,這回也是不意外,錢潮徑直走向了房間,這倆父子倒是楞是一次都沒有在會所見過面。

錢森看見兒子突然進了房間很是意外,當看清楚後面站著的人的時候更是意外,"楊總,又見面了。"

兩個人剛在球場見面,錢森覺得何幕瀟這個青年胸有謀略,之前只是在報紙電視上看過他的一長串的成就,不可否認,他是一個非常有野心和城府的商人,見面之後,何幕瀟只是跟他淺談了一會兒,請教了幾個關於球技方面的問題。

錢森來這裡是放鬆的,不像別人藉著高爾夫來談生意,本來以為何幕瀟是藉著這個偶遇來談事情的,但是出乎意外這小夥子一句都沒有提,倒是讓人一時之間摸不透了,錢森心生了幾分好感,何幕瀟的談吐也不是只有商人的粗淺,錢森一向喜歡文墨,何幕瀟談論起來不顯張揚,但是內涵自在胸中。

這會兒看到何幕瀟倒是有點明白了,敢情之前是來博好感來了,"又見面了,錢叔。"何幕瀟這一稱呼,倒是一下子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錢森自然也不好駁回,笑著接受了,心裡對這個賢侄自然是滿意的。

錢潮落座之後,故作驚訝地說道:"原來你們兩個人已經見過了,爸,這是我在國外認識的好兄弟,何幕瀟。"錢森微微吃驚,原來他們兩個人在國外就認識了,"天浩,這是我爸。"

何幕瀟略微致意點頭,"早就聽說過興化董事的大名了,之前天浩識得錢叔的身份卻是沒有點明,還望錢叔不要介意。"

錢森本來生性就豁達,這回看何幕瀟還這般認認真真地道歉,何幕瀟說的就是在見面的時候沒有點明跟自己兒子認識的事情,不過這也不怪他,總不能上來就跟錢森說,"哎,我認識你兒子。"所以錢森也沒有怪他,當即和藹地點點頭。

三個人在席間說了不少的話,錢森作為長輩自然也提點了不少何幕瀟在生意上面要注意的事情,何幕瀟認真聆聽,猶如父親一般的教誨,何幕瀟的內心想到了自己的父親,心裡突然頗有感觸,對著錢森也是越發親近了。

三個人吃過飯之後,何幕瀟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時間雖然還早,但是想到方冉冉一個人在醫院,總歸是有點不放心,"錢叔,錢潮,今晚多謝招待,我還有點事情,就先回去了。"

錢森點點頭,"好,錢潮,送送天浩。"錢潮起身,何幕瀟沒有推拒,兩個人就一起走出了房間,"什麼事情這麼著急?我看你席間沒有喝酒就知道你待會還有事。"

"冉冉住院了,我不放心她一個人在醫院。"何幕瀟說著,腳步加快。

錢潮的腳步一頓,腦海裡閃過一張沉靜恬淡的臉,"她受傷了?"恢復了平靜,淡淡地問道。

"嗯,拍戲從馬上摔下來了。好了,錢潮你回去吧。"何幕瀟站在電梯門口,轉過身對著錢潮說道。

錢潮回過神,"奧,好。你路上小心一點。"說著就看著何幕瀟走進了電梯,自己也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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