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撩人,我和可兒在公園的夜色裡,無拘無束的閒聊著。
我這個無名帥哥英雄,把光榮的事蹟用吹牛逼的方式說出來,可兒聽得津津有味。
因為這些光榮事蹟,和鬼有關,偏偏我們坐的地方過於偏僻,只有微弱的光亮射過來。
公園裡這種明暗相襯托的氣氛,讓人覺得很詭異。
醫院本來就陰氣重,死人是經常的事。
如果相信科學還強一點,關鍵是可兒心裡那個堅不可摧的科學,已經被我打得粉碎。
如果現在有人在她面前說沒有鬼,鬼是人虛構出來的,那她肯定會指著別人鼻子大罵。
"呼啦"一聲,大約是一隻鳥從一棵樹上飛到另外一棵樹上發出的奇怪聲音。
這聲音,卻把可兒嚇得夠嗆。
她"啊"的一聲,把頭埋到我的胳膊上,半天不敢抬頭。
我深深的感覺,她恨不得融進我的骨肉裡去,那就安全了。
"既然怕,我們就回去吧!"我建議道。
我是個正常男人,她不停的和我碰觸,我難免不受到刺激。
沒有女人刺激,我每天晚上都要當一名光榮擼管工。
今天晚上,有女人刺激,我的大鳥,早毫不客氣的撐起了帳篷。
我死命用大腿將它夾住,真怕它展翅飛出來,去鑽可兒的小迷谷,那就麻煩了。
她雖然各方面發育得差不多了,可是她是醫院人人捧在手心裡的公主,我只好膽怯的抑制自己那顆蠢蠢欲動的心。
"有你這個捉鬼大師在,我怕什麼?"
可兒好像覺得自己的舉止有點超出男女界線了,連忙把手縮回來,坐正姿勢。
"可兒,你看池塘假山旁邊是什麼,好像是..."
"啊...是鬼。"可兒尖叫著,一下子砸進我的懷裡。
嘿嘿,就是鬼來了又怎麼樣,如果是漂亮女鬼,我就一塊兒笑納了,我心裡暗自歡喜。
別人怕鬼,我卻不怕鬼,鬼怕我。
可兒大概也看見了,一個白色的影子鬼鬼祟祟,東張西望,正朝這邊走來。
我正愁軟玉溫香入不了懷,這下子來一個白色鬼影,正合我意。
可兒把我摟得好緊,那兩坨綿軟的部位,正擱在我腹部,頂得我心率加快了一百。
"別怕,有我呢,別怕,別怕..."我專心致志的拍著可兒的背。
可兒一直穿白色制服,不知道穿上吊帶裙的可兒,會有多漂亮。
還有她的頭髮,也扭成了一個仙人球,看不出長短。
我幻想著,著高跟鞋,穿吊帶短裙,披長頭髮的可兒,到底有多漂亮。
她的五官肯定比不過水穎和嫦曦,比起方卉來,略顯青澀,她的脾氣好像也有點急躁...
"混蛋,居然連我們的心尖兒寵都敢摸上了,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一個男性嗓音從我身後傳來,接著悶聲一棍,打在我的後腦勺上。
如果是鬼,一般不會玩偷襲,鬼會先驚動人,再嚇人,嚇不住,才動手掐。
"博文,你瘋了!"可兒怒聲呵斥。
丫的,這個跟屎狗,我和可兒在哪裡單獨一起,他都找得到。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糾紛,我假裝身子一軟,人直接癱瘓在地。
"博文,如果凌霄有個三長兩短,我和你沒完。"可兒惱羞成怒,大聲斥責那個海龜。
你們鬧吧,我懶得費精神,一山不容二虎,一個女人也容不下兩個男人獻殷勤。
"凌霄,凌霄,凌霄。"可兒蹲下身子,不停的拍打我英俊瀟灑的臉龐。
一個裝睡的人,你再怎麼叫,也是叫不醒的。
"你啊,平日裡像一個斯文相公,今天打起人來,比街頭無賴還要厲害。"
可兒聚光的細長眼睛,像刀子般在博文身上寸寸剮。
此時的博文,像個孫子,低著頭,嘴裡嘀咕道:"我就知道這個混蛋不是好東西,想打你的主意,每天抓住你不放。
今天我辛虧找來了,不然這傢伙,指不定會把你怎麼著了呢。"
"他會把我怎麼著,他敢把我怎麼著,就算他想怎麼著,只要我願意,你也管不著。"
可兒繞來繞去,聽得人糊里糊塗,怎麼著怎麼著,說的都是什麼意思嘛。
"那怎麼行,胡主任讓我平時要多照顧你,他的話我可不敢不聽,而且...而且我也願意多照顧你。"
"你照顧我,還不知道誰照顧誰呢!"可兒翻了翻眼睛,惡聲惡氣,把別人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
"這小子只怕是裝的吧,我也沒打多重呀!"
可兒埋怨了博文幾句後,又把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
"難道一定要打得腦漿蹦裂才算重嗎?
博文,凌霄是我見過的既聰明又帥氣的男人,他如果被你打傻了,我替他和你打官司。"
博文大嚇了一大跳,說:"頭蓋骨是人身體上最硬的骨頭,我一打他就變成傻子,沒有這麼巧吧。"
"無巧不成書,如果真的有這麼巧呢?"可兒冷哼道。
"不行,我得趕快把他弄去照CT。"博文抓起我的胳膊,打算強行把我攙扶過去。
"你腦子有病吧,凌霄都暈死過去了,你這樣攙扶,他腳又不會移動,怎麼弄得過去嘛?"可兒嚷嚷道。
"那你說該怎麼弄過去,不如去叫一副單架來抬。"博文低聲道。
"你一定要弄得天下皆知才善罷甘休嗎?
你是豬腦子啊,這一去要單架,別人一問,說我和凌霄躲這裡摟摟抱抱,
你來尋找我,一棍子打下去,把凌霄打暈死了。
這話要是傳到我舅舅耳朵裡,我又得挨一頓訓,我挨訓,你也躲不了。"
可兒分析得面面俱全,把博文說得沒有了主張。
我剛想假裝甦醒過來算了,就聽可兒用命令的口吻說:"你背他去,反正離機房又不遠。"
我一聽要背,乾脆不動了。
這個海龜打了我一悶棍,我得讓他吃點虧,不然這一棍白挨了,還落得一個跳進黃河洗不清的把柄。
他打暈了我,自然也不敢伸張,我們也算扯平了。
博文為難的看看我,嘴裡咕噥道:"這傢伙至少也有一米八的塊頭,我才一米七左右,我背得動他啊!"
"男人的男怎麼寫的你不知道嗎?不就是力氣的象徵嗎?
別囉囉嗦嗦了,我們快離開這裡吧。
晚上醫院陰氣重,萬一真的跳出來一個鬼,收鬼大師又被你打暈了,誰替我們趕走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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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醫院經常死人,陰氣重,那幹嘛兩個人還鬼鬼祟祟躲這個偏僻地方說話?"博文沒好氣的質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