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是什麼狀況,你們幾個,怎麼會在停屍房門口?
咦,姑娘,你好像傷得不輕啊!"
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半老頭,在天大亮的時侯,來到這裡。
他的驚呼聲,驚醒了迷迷糊糊的我們。
"大爺,事情說來話長,現在我們幾個筋疲力盡,能不能幫我們叫輛車來,送我們回家。"
香怡靠在垃圾桶旁邊,有氣無力的說。
"我們這裡只有裝屍體的車子,去外面叫車來,一聽說是火葬場,肯定不肯來。
你們要是不覺得晦氣,我讓司機送你們如何?
可是我看你們,個個狼狽不堪,不如去醫院檢查檢查。
啊...你看那個小夥子,肩膀上還在流血呢!"老頭對我們這幾個天外來客,有說不出的驚奇。
張道士點點頭,發話了:"這樣也好,老弟,我是道士,經常和鬼打交道,不怕晦氣。
還有你這裡的太平間,門鎖也壞了,這點錢你拿去,換鎖,再讓司機送我們去醫院。"
老頭見張道士仙骨奇豐,一身茅山道士裝束,自然相信他說的話。
於是掏出手機,讓司機趕快來火葬場一趟。
老頭又膽戰心驚看了看停屍房的門,那些爛掉的停屍板,牆頭被符雷炸的黑。
馬上猜測到,昨天晚上,停屍房出大事了。
這些怨魂鬧事,那不要了老命。
"老弟,別擔心,那些怨魂,受妖人蠱惑,才會離開身體出來鬧事找替身。
一般不會出來的,你只管放心。你過來。"
張道士從口袋摸出幾張靈符,遞給老頭。
你把靈符貼在太平間門口,包管他們不會走出太平間半步。
老頭千恩萬謝,這時司機過來了,他們扶著我們幾個上了車,一路開到醫院。
張道士除了衣服髒一點,頭髮鬍子亂糟糟,還好無事。
香怡五臟六腑,差一點被怨魂震碎,好在沒有生命危險。
我呢,血流了不少,肩胛骨差一點被砍斷,傷口比較深,清洗傷口,包紮一下,還要輸液。
張道士這種人,不可能在醫院裡呆著,和我們打了聲招呼,墊了些醫藥費,拍拍屁屁就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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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小時後,小蓮和俞傑風風火火趕到醫院。
"你們怎麼搞的,把自己弄得一身傷,還要不要命啦?"小蓮狠狠的罵了我們一通,又心疼得要死。
俞傑則坐在那裡,臉色黑得嚇人。
他肯定在想,義務工做做也就算了,還得掏錢讓我養傷。
他現在還欠龍哥的錢呢,雖然那次沒有為難他,還請吃請玩,
龍哥是有名的鐵公雞,給人鵝毛便宜佔,必定要還金還銀。
"你這可不屬公傷,我沒有義務替你掏錢。"俞傑一開口,就讓人寒心。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我哥都傷成這樣了,你還在心痛你那幾個醫藥費,你這人,也太薄情寡義了。
我哥好歹也跟你賺了二百萬!"小蓮怒氣衝衝的質問俞傑。
"公是公,私是私,我這是公私分明。
上次他被鬼打傷,不是我掏的醫藥費嗎?"俞傑說得理直氣壯。
這種人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明明是僱主出的醫療費,他把功勞搶了去。
和他這種人,沒辦法勾通。
香怡看不過,對小蓮說:"凌霄是為了救我才被南俊砍了一刀,他的醫藥費,我來出。"
"這怎麼好呢,你這傷還不是因為我,被怨魂打傷的。
這樣吧,你有錢先墊著,到時候我掙錢了,就還給你。"
俞傑看看我,又看看香怡,咧嘴笑道:"都是一家人了,還分這麼清幹什麼?
什麼你借給我,我先墊錢,你們兩個就別演戲了。
小蓮早和我說了,你們兩個晚上,早睡一塊兒了。
睡了就睡了,有什麼大不了的,還藏著掩著,有意思嗎?"
這誤會夠深的,我和香怡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在醫院修養了幾天,我和香怡就出院了,其間,小蓮可沒少替我們兩個操心。
說到底,這個心直口快的丫頭片子,不光重色,對親人也一樣看得很重。
今天小蓮說了,要來接我們出院,左等右等,來了一個陌生司機,
他說是一個叫小蓮的女人,給錢讓他來接我們回家。
"她自己怎麼沒來?"香怡奇怪的問。
"她忙,沒有時間。"陌生司機淡淡的說。
我們也沒有過多顧慮,跟著他就上了車。
車己經轉折,突然在一處夜總會門口停了下來。
這時黃毛幾個走過來,替我們開門。
"黃毛,怎麼會是你,你找我們有什麼事!
喂,司機,這裡是哪兒,小蓮不是讓我帶我們回家嗎?"我嚷嚷道。
司機笑道:"那個女人讓我帶你們來天上人間夜總會,沒說要帶你們回家。"
屁屁大的地方,大不了再打的回家。
香怡不停的抱怨道:"我們雖然受了點傷,也用不著來天上人間慰勞吧。那裡面的消費,可是很貴的。"
"請吧,兩位大師!"黃毛儘量擠出笑臉,來迎接我們。
"小蓮呢,既然她讓我們來這裡,她總該露面吧。"我狐疑的問。
我和香怡,之所以會被請到這裡來,隱隱約約知道,這事和俞傑脫不了關係。
"既來之則安之,哪怕龍哥勢力再強大,再喜歡恃強凌弱,你我的威名,他總略有所聞。
走吧,自從來到苗疆,自從離開了你的姐姐方卉,這種場合,我基本上都無緣來過。
正好藉此機會,去開開眼界。"我朝香怡展開一個魅力笑臉,率先走了進去。
天上人間的設施,雖然不如內陸那些酒樓奢侈豪華,但是在這個小鎮上,名氣還是響噹噹的。
我和香怡剛踏進大廳,小蓮就慌慌張張跑了過來。
"哥,姐,俞傑他,他又被龍哥請來了,這次要擔保人才肯放他。
我想過來當擔保人,那個龍哥說我不夠格,找夠格的人來,他就馬上放人。"
"草,擔保人,這年頭誰願意當這個冤大頭。"我嘴裡嘀咕道。
香怡也面露難色,這一掛上勾,那以後就是沒完沒了的糾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