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雲墨顯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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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還不如那些黑人的同黨們迎合,就已經被凌霜調教了半個多月的雲墨,一記飛刀射殺在當場。

那些黑衣刺客愣了一下,剛反應過來,自己的頭領被殺了,便受到了雲墨那如同暴風聚雨一般的襲擊。

鄭王雖早有準備,自己的兒子早已不是吳下阿蒙,可是看著自己的兒子如一道閃電一般,在這些黑衣刺客當中來回穿梭,那利索的身影還是把他嚇了一跳。

隨著雲墨那矯健的身影,以及那犀利的刀法落下,很快,那些黑衣人便紛紛倒落在了血泊當中。

一個小個子黑人眼見情勢不妙,就打算撤離回去報信,哪知卻被剛剛掀開門簾走出來的凌霜看在了眼裡,只見她眼睛一眯,保養得如白玉一般的手指一抬,一道肉眼可見的白光射出,穿透了那小個子黑衣人的頭顱。

那小個子黑衣人跑出去了將近百米,才瞪大著眼睛不敢置信的臥倒在了大道上。

隨著凌霜落下的手指被寬大的衣袖遮掩了下來,站在旁邊的鄭王府侍衛們,才驚恐萬分地反應過來,這被鄭王認作義女的女子,竟然是一個罕見的先天界高手。

幾息之間那些黑衣人便被雲墨屠戮殆盡,看著那些黑衣人所流淌的鮮血染紅了大道,那些鄭王府侍衛們才反應過來,趕緊上前清除道路。

直到雲墨坐上了馬車,早已回到原位做好的凌霜,這才笑著開口打趣他:“沒想到我們從前弱不禁風的李家小公子,竟然已經能夠從黑刺客當中幾進幾齣了呢!”

雲墨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對著打趣自己的凌霜,那叫一個服帖:“你就別打趣我了,我能夠有今天的這般能耐,還不是全靠你的一手調教嘛。”

凌霜笑著倚靠在凌風的懷裡,對著他搖了搖頭:“你要真說起調教來,那倒也不盡然,如果不是你一開始打的底子好,僅靠這半個月來的訓練,想要從這些黑衣刺客手中毫髮無損的退出,那可是沒有那麼容易的,不過你所練就的這套功法,倒是可以看得出是大家之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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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王雖然不會武功,但是眼力勁兒還是有的,看著他們兄妹互相推脫的樣子,也更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你們兩個就不要互相恭維了,要我說呀,墨兒所學的武功再好,沒有你幫他把胎裡帶來的那的寒毒去除掉,他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

雲墨贊同的點了點頭,非常贊同自己父王的觀點:“父王說的是,我所學的功法完全是為了養生而已特定的,要不是你臨時教我的那套刀法,只怕今天還需要你全程仰仗了。”

凌霜笑了笑沒有接話,等在外面道路已經疏通好了,他們這又坐著馬車開始趕往京城。

越是臨近京城,這一路上越不平靜,遭到了三番五次的刺殺之後,雲墨也漸漸將凌霜所傳授的那套刀法,慢慢的融會貫通了起來。

眼看著他們即將到達京城的時候,在臨近京城的一個路邊攤,大家正在修整著。

突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了百多人,個個凶神惡煞的拿著刀槍劍棍,二話沒說就衝了上去來。

已經被這些事可能鬧得心煩意亂的凌霜,這時也已經不願再跟他們糾纏,直接從兜裡掏出了一把的縫衣用的細針,用這天女散花的手法便射了出去。

就像小李飛刀所講的,飛刀祭出例無虛發,那看似凌亂射出的細針,像是長了眼睛一般,落在了他們面前的那些黑衣人的眉心當中,瞬間針針未落取了與之數目相同之人的性命。

那些凶神惡煞之人怎麼都沒有想到,一個照面之下,便死了大半的人馬,一時之間整齊的隊伍便開始凌亂了起來。

凌霜趁著現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又是一大把的縫衣細針飛出,除去三個眼疾手快,抓過旁邊的同伴擋了針的人,還有餘力衝殺過來之外,百餘人的隊伍只剩下了他們三個。

凌霜見到現在只剩下了三個人,也就沒有了繼續出手的興致,拍了拍站在旁邊看熱鬧的雲墨,轉身又坐回了路邊茶攤。

雲墨無語地翻了個白眼,順手從旁邊一位侍衛的腰間,抽了一把刀出來,便對著那剩下的三個人衝了上去。

要說那三個人也是傻的可以,見到雲墨向著他們衝上來,非但沒有分開行動,反而提著武器專門針對開了雲墨。

經過了一路刺殺的雲墨,早已不再是那從來沒有見過鮮血的少年,只見他眼都不眨的提刀便迎了上去,隨著那白晃晃的刀光閃過,三名刺客很快便被他斬在刀下。

要不怎麼說後天跟先天的距離相差甚遠,這些刺客雖然是按照死士的方法訓練出來的,但如果真的放在江湖上,卻也僅能算得上是二流的高手,對上已經晉級先天的雲墨,那還不跟切西瓜一般容易。

這回是茶攤上的攤主,和幫傭的小二早已被嚇破了膽,兩人顫顫巍巍的躲在茶棚的後面,直到所有的刺客全部被消滅,他倆也沒敢再露過面。

被留下來的王府侍衛喊了好一會兒,也不見他倆有出來結賬的,無奈之下也只能大體算了一下價格,丟下了一塊散碎的銀子,便向著已經離開的大部隊追了上去。

這座茶棚距離京城僅有十幾裡,所以鄭王他們這一行人,很快便來到了京城的門外。

當他們來到京城門外的時候,才發現城牆上面站滿了警戒的軍隊,那泛著緊張的微妙氣氛,讓經歷了更朝換代的鄭王很快察覺到了不妙。

感覺馬車並沒有順利的前行,凌霜便向已經走出馬車的鄭王問道:“父親,怎麼啦?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怎麼不往前走了?”

鄭王看著那高高的城牆,以及緊閉著的大門,想起這一路上來遭到劫殺,一種不祥的預感泛上心頭:“不知道,只是京城的大門在無事的時候,從來沒有關過,可是現在卻被禁止通行了,只怕是宮裡出了大事兒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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