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大統領，你怎麼了，好像臉色不太好，是不舒服嗎？”

張謙剛看完蕭凡遞給他的東西，忽然發現蕭凡臉色不對，忙問他道。

“我……我沒事，最近有點上火。”

蕭凡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聲音有些發抖地說道。

他本來想整凌霄子，結果現在整個第五部隊的人都知道他嫖娼被抓了。

蕭凡看了看第五部隊的專屬微信群，裡面全都在探討他為什麼有女朋友還要去嫖娼，是不是婚沒有結成，壓抑到要去嫖娼了。

“這都什麼玩意兒啊……”

蕭凡遮蔽了群裡的訊息，揣好手機，整理了一下情緒，這才看向張謙。

“張院士，配方已經給你了，樣品和配方的公式以及其他的注意事項，我都寫在那本子上面了。”蕭凡說道。

張謙收到原材料配方自然是狂喜，不過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這個配方的公式會這麼多，能寫厚厚一個本子。

“蕭大統領，為什麼這個配方的公式……會這麼多？”

張謙有些頭皮發麻地問道。

他只是簡單翻了一下，都看得他頭昏眼花了。

“如果只是簡單的公式，能培育出這麼厲害的配方嗎？如果這些原材料有絲毫的差錯，配方就算是毀了。所以你們必須得按照上面的公式來操作，還得要一邊研究一邊操作才行，做到巨細無遺。”

蕭凡一本正經地給張謙解釋道。

其實那上面的公式，是他照著高中到大學的化學課本和生物課本抄下來的，而且許多符號和公式都被他改了。所以張謙一時半會兒看不懂，還以為是自己的學識不夠。

“對對，這麼厲害的配方，豈會是那麼簡單的。否則以我們生物科技研究所的人才和資源，早就研製出這麼厲害的東西來了。”

張謙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其實這東西復不複雜跟他都沒有太大的關係了，因為他拿到以後就會馬上賣給金宇哲。該關心的，也是金宇哲他們去關心。

而他張謙，等蕭凡和上頭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帶著全家去國外了。

“沒什麼問題了吧？”

蕭凡又問他，

張謙哈哈一笑，將所有合同遞給蕭凡：

“沒問題，蕭大統領做事就是爽快，這裡是所有的授權合同，還麻煩大統領籤一下，證明蕭大統領是主動將配方授權給我們研究所的。至於您若是有其他方面的要求，可以儘快向上頭提意見，百分百滿足你。”

這些話，基本上就是廢話了。

蕭凡也不多問，拿過來就把這些合同給籤了。

“金宇哲跟他談這麼久都沒拿到配方，還是得靠我出馬才行，呵呵。”

看著蕭凡在那裡籤合同，張謙心中暗笑。聽宋卓和侯文廣說，這個蕭凡如何如何了得，如何如何聰明，其實也不過如此罷了。

最重要的，還是年紀擺在這裡，缺少豐富的閱歷，隨隨便便就讓別人給忽悠了。

“張院士，你笑什麼？”

蕭凡的餘光瞥到張謙的冷笑，問道。

“哦，沒什麼，就是高興。我們研究所有了配方，就能研製出很多更重要的，對部隊有用的東西。到時候蕭大統領就是大功臣了。”

張謙面色不驚地點頭道。

蕭凡笑了笑，將簽好的合同遞了過去：“簽完了，要不張院士先留下來吃個飯再走吧。”

張謙接過合同，歉意一笑道：

“這個恐怕不行了，我還得回去覆命。不如這樣吧，下次，下次我請蕭大統領吃飯，跟蕭大統領好好暢飲暢聊一番。”

蕭凡點點頭：

“既然張院士還有事要忙，我也就不多留你了，就下次吧。”

張謙來之前就給金宇哲去了電話，現在金宇哲還在等他，他肯定是不會在這裡多留的。

跟蕭凡說了兩句後，他就拿著配方忙不迭地離開了。

等張謙走後沒多久，蕭凡喝完最後一壺茶，結了賬也離開了。

下樓後，宋卓的車就在下面等他。

“怎麼樣？”

上車後，蕭凡便問道。

“放心吧，我們的人全程監視他，他跑不了。而且他現在已經往馮家去了，金宇哲，就躲在馮家裡面。”

宋卓說道。

“可惜的是，這個張謙學識淵博，還差一點獲得諾貝爾生物學獎。真不知道這樣的人，為什麼會為了一點錢，就把自己的人格給出賣了，還當了叛徒。”宋卓又嘆了口氣道。

蕭凡說道：“肯定不是一點錢，他們這麼想要這個配方，山星李家的人會只出一點錢嗎？而且都說人都是有價格的，之所以收買不了是因為價格沒有開好。能收買張謙，肯定是花了不少錢的，少說也有好幾個億吧。”

宋卓點點頭，不置可否。

他突然又問道：

“蕭凡，聽說你嫖娼讓抓了，什麼時候的事？雖然大家都是男人，我可以理解，但你好歹是部隊的人，還是得注意點影響啊。”

“而且下次你能不能隱秘地進行諸如此類的活動，或者你被抓的時候，你就逃跑不行嗎，非得讓人家抓住。”

蕭凡臉上陣青陣白，低著頭道：

“對於這件事我要解釋一下，你們說的那個人不是我，那是一個跟我長得很像的人。我怎麼可能去嫖，你認識我這麼久了，我像是那種人嗎？”

宋卓愣了愣，笑道：“沒事，這件事我已經壓下來了，禁止他們談論。我知道你婚沒結成，可能有點壓抑，這個我理解。其實我們常年工作壓力大，也是會壓抑的，但一定要透過合法合情合理的方式去發洩，明白嗎？”

蕭凡知道他可能百口莫辯了，深吸了口氣，望著宋卓道：

“謝謝，我明白了。”

……

“金先生，關於配方的所有資料和注意事項，還有樣品，都在這裡了，你自己看看吧。”

這時候，張謙已經到了馮家跟金宇哲見面。將蕭凡給他的所有東西，全都給了金宇哲。

“這個蕭凡……果然是沒打算把配方賣給我們，還耍我這麼久。不過那又怎樣，最後還不是落在我手裡了！”

金宇哲翻看著那個本子，想到蕭凡耍了他原本還有些生氣。但一想到配方還是到手了，他臉上也不禁露出了一絲冷笑。

“金先生，作為合作伙伴我還是要勸你一句，最好別去找蕭凡的麻煩。我知道你可能有那個能力，但他是部隊的人，你如果對他不利的人，很可能會出不了炎夏。”

張謙為了拿到那兩個億的美金，主動跟金宇哲拉近關係。

金宇哲點點頭：“這個我知道，只要東西到手了，我沒必要再去冒風險對付他，這次也算是便宜他了吧。我會馬上帶著東西回國，把東西上交上去。”

說到這兒，金宇哲微微一皺眉頭，似笑非笑道：

“張先生，你給我的東西，不會有假吧？”

張謙臉色一變，頓時有些慍怒：

“你什麼意思，難道我還騙你不成，我原本就身居高位。要不是為了那兩個億的美金，我怎麼可能會出賣我的信仰，跟你們做這筆交易。況且，我騙你們，你們隨時可以去揭發我，就算我逃亡國外，以你們李家的勢力，要殺我，我根本不能反抗。我何苦跟你們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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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宇哲聞言，倒是沒懷疑張謙了，正如他自己所說。以李家的勢力，要捏死一個張謙，的確是如同捏死一隻螞蟻般簡單，張謙不會那麼作死。

“張先生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你會不會被那個蕭凡給騙了？那蕭凡詭計多端，難保他不會使詐，給你的東西是假的。我是這個意思。”

金宇哲改口道。

張謙聞言臉色緩和了一些，淡淡道：

“你放心吧，這個配方，我是代表上頭的意思來跟他要的。他可以不給，但既然給了，就肯定是給的真的。他敢騙我，他敢騙上頭嗎？除非他蕭凡不想在國內混了，除非他蕭家，也不想在國內做生意了。”

金宇哲點點頭：

“張先生說的有道理，這次的合作很愉快，多虧了你。”

“那……美金的事你們打算……”張謙在乎的，還是美金。

金宇哲冷冷一笑，伸手去拿桌下的手槍，嘿嘿笑道：

“美金嘛，當然是會給張先生的，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