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能就能!靜靜,你不是說喜歡我,崇拜我,那你還有啥不願意的!”
張寶鋼直截了當地講出來。
本來,這個小姨子住在家裡沒有什麼特別的。
他一個月也回不了幾次家。
可是偏偏那天跟越湛和他小媳婦兒吃飯,看見越湛他媳婦兒那個小小嫩嫩的樣兒,長得雖然黃黃瘦瘦的,不怎麼地,但是走起來衣襟帶風似的,一張嘴聲音跟奶貓似的,一下一下抓男人心臟。
張寶鋼從不見越湛對女人感興趣,他活到三十歲都沒說要什麼樣的女人,結果就弄了個黃毛丫頭當老婆!
起先張寶鋼還不明白,以為人家擰巴,後來才知道,黃毛丫頭有黃毛丫頭的好。
嫩脆,就跟筍子似的,老筍子就成筍乾兒了,不好吃!
偏得嫩的好吃,下酒,爽口!
那一晚,喝酒喝到最後,他的目光從林清梔離開的身影轉移,就落到一邊坐著的小姨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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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張寶鋼是感覺出來,這個小姨子生性風流,坐在哪裡都像是在流動的溪流,處處透著媚,透著騷。
可是人家是人民教師,雖然飯碗不是丟了麼,但是還沒出嫁,是個正派黃花閨女呢。
他不敢輕慢了小姨子,可是這個小姨子怎麼好像處處都在撩撥他勾引他似的,一會兒屋裡的燈泡壞了,一會兒倒個熱水瓶燙了手。
出去相親,回來說不滿意,倒要說一句“跟姐夫差了十萬八千裡!”
這是多大的讚譽!
一個高中女老師,長得又美又有文化,什麼文化人沒見過。
倒覺得自己好上天。
張寶鋼被捧得有些熏熏然,也就不戳破那層窗戶紙,順理成章的接受了小姨子的愛慕。
兩個人也僅僅只是愛慕,眉來眼去罷了,肌膚之親還是沒得的。
張寶鋼可不敢犯錯誤,他哪裡能娶了人家姐,又去睡人家妹妹!
那不是胡來麼!
結果誰知道,糟糠妻湯安不幹了,女人的直覺讓她察覺到妹妹跟丈夫之間有私情,可是湯安第一時間譴責的不是張寶鋼,而是湯靜!
她趁著張寶鋼不在,打了湯靜一巴掌還痛罵她不知羞恥,要她馬上滾出去!
湯靜想到自己那時候,那麼卑微跪在地上抱著姐姐的大腿子求她。
說自己馬上一找到合適的物件就搬走!
又說自己根本沒有跟姐夫發生關係,這裡人多眼雜的,就怕唾沫淹死人,哪裡敢有啥事。
湯安想了想,勉強信了。
可是回過頭,湯靜就撲在張寶鋼懷裡哭訴。
“姐姐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要汙衊我跟姐夫你有髒,我明明就沒有,她當初才十五六歲就跟隔壁家哥哥關起門來在房間裡做錯事,把十歲的我關在屋外面,我睡在窗戶下面吹了一夜涼風,病得那麼重,爹媽問起來也瞞住了,如今她卻這麼對我!真的是……”
女人又委屈又咬牙,演得是賊像了!
張寶鋼氣得腦充血,“你說啥!”
原來這個臭婆娘結婚前給自己戴了綠帽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