唦唦、唦唦、唦唦唦唦唦唦唦唦......
摩擦著摩擦著摩擦著,摩擦著牆壁摩擦著著地磚摩擦著空氣,不安分的粗糙砂礫摩擦著所有能夠接觸到的東西
彷彿,要將所有能夠碰觸的事物全部,全部損毀一樣的摩擦著。
正如這些砂礫的主人一般。
“......”看著眼前病床上的濃眉少年。
“嗚......!”
額頭忽然的劇痛讓我愛羅捂住了那個刻有“愛”字的位置,但是,無論是手還是額頭,都沒有能夠感受到來自人體的溫暖的可能。
為什麼......
此刻,我愛羅的眼前似乎又泛起了先去的一幕,想起了那個嚴厲卻不帶殺意的眼神,想起了那個為了保護眼前這個濃眉少年的存在——名為“老師”的存在。
為什麼......
真的不明白嗎?不不不,怎麼可能,內心湧起的嫉妒已經十分明確的給予了我愛羅答案
——那是“愛”。那是不同於我愛羅自認為的“只能給予自己的,必須得靠著不斷殺戮才能獲得存在理由”的情感。
簡直,就好像是被心翼翼保護著的“偽物”遇見了不斷被磨礪著的“正品”一般。
落差、憤怒、嫉妒、自尊......
無數的情感**著我愛羅的大腦,而為了擺脫這樣的痛苦,我愛羅才來到這裡,他,要殺了令他痛苦的源頭——病床上已然被他毀壞過一場的濃眉少年——洛克李。
唦唦唦唦唦唦唦唦......
隨著我愛羅的右手伸向了洛克李腦袋的正上方,周遭的無數沙子也將他連帶著病床一起包圍。
然後一的,沙子纏繞著他的傷重的身體,漫上他的臉頰。
——沙縛柩
我愛羅的右手緩緩捏緊,好似要隔空捏碎洛克李的腦袋一般。
——沙暴送葬!
右手用力捏下!
biu~
!!!
右手,被另一只右手抓在手中。
譁————
猛然,我愛羅身上的砂之鎧崩壞了,甚至,連一星半的聯絡都感覺不到。
驚懼著,我愛羅回想起了來自內心深處的那對於死亡的恐懼。
但是
右手中傳來的體溫卻讓我愛羅進入了短暫的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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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終於趕上了。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本能的上條還是阻止了眼前少年的捏下右手的舉動。
譁————
不止是病床上的沙子數去了生命一般的落下,連少年的身體外部都落下了大量的沙子——簡直就像是脫殼一般。
“你,究竟想幹什麼?”拉過我愛羅的右手,上條皺著眉頭問道。
“......我要他的命。”我愛羅不帶然後情緒的看著上條身後病床上的洛克李。“現在,也包括你......”看向上條。
寒光一閃!
“由乃!!!”上條大喝著。
終於,由乃手中的利刃僅僅只是劃開了我愛羅脖子上的一絲皮。
“可是當麻......”
“沒事。”上條給了由乃一個安慰的眼神,然後看向了我愛羅。“不過......”
在我愛羅意外的眼神中,上條鬆開了我愛羅的右手。
以及
砰!!!
狠狠的一拳,直到我愛羅的背狠狠砸在牆上他才感受到左臉頰的疼痛。
“你把生命當成什麼東西了?!!”上條質問著。
“生命?別把我和你們這些傢伙混在一起。”撐著牆,我愛羅慢慢站起,如死物的沙子也再次流動聚攏著。“我一出生就奪走了那個本該被我稱之為母親的女人的生命.....為了把我變成最強的忍者......父親用忍術將沙之化身附在了我的身上......”
結論
“所以我自降生起就是個怪物!”
砰!!!
又是一拳,我愛羅再次被砸在了牆上,沙子再次散落。
砰。
被牆壁反彈的我愛羅被身體用血肉模糊的右手抓著領子,死死的按在牆上。
“怪物?那不過是你的自作主張而已!難道你父親所做的一切,你母親將你生下來的行為不是出自於愛嗎?!”
“愛?”我愛羅的語氣終於有了波動——哪怕僅僅是嘲諷。“不要用‘你們’的標準來衡量我......”
“‘家人’,對我意味著什麼,還是讓我來告訴你們把!”
“我們不過就是些以憎恨和殺戮聯絡在一起的行屍走肉而已。”
“我以母親的生命為養分,一出生就把視為村子裡最完美的傑作。”
“父親不斷地教給我忍者的秘訣,我被過度地保護著,寵愛著,放縱著.......”
“我以為那就是愛。”
“不過這都是在那件事發生以前......”終於連我愛羅的眼神也產生了波動。
“......”深吸了一口氣,我愛羅的眼神驟然猙獰起來。“我從六歲開始到現在這六年來,屢屢險些喪命於父親的暗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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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震驚之餘,上條卻是感到了些許的違和。
“一個人太強悍了,久而久之變回成為為一種威脅。”
“而在我六歲後,他好像終於把我判定為危險品,然後作為村子的一貫危險的工具,被十分心地照看著。”
“現在,我這個遺患已經成了他們極欲拔除的眼中釘。”
啪嗒。
還打算繼續的我愛羅卻是在上條的鬆手下直接掉在了地上。
“但是,你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此刻的上條,卻是換上了一副無聊的表情。
“你什麼!”終於憤怒的情緒也出現了。
“我,你現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嗎?雖然不是很瞭解忍者這樣的存在,但是要殺死一個孩子應該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嗎?用必要這樣‘不辭辛勞’‘正大光明’的不斷在六年間使用的‘暗殺’嗎?”
“!”
“到底,所有事情從一開始都不過是你自己扭曲的臆想而已。自作主張將自己封閉的傢伙卻一味的怪他人不敞開心扉,擁有力量就目空一切認為世間所有的事情都是按著自己的想法執行。你就沒有想過嗎?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完完全全就是其他人的因素嗎?”
“你呢.....”上條彎下腰,額頭抵著我愛羅的額頭。“真的有正視過自己額頭上的這個‘愛’字嗎?”
“......”第一次,我愛羅閃躲著上條逼人的視線。
“還什麼以母親的生命作為養料,這些所謂的‘養料’不正在支持者這些不斷保護著你的沙子嗎?”
“!”
而這時
“我愛羅!”x2
一男一女,兩人突然出現在病房的門口。
然後,似乎定格一般的僵住。
“哦?認識的人來了?”撓了撓腦袋,上條看向了門口出現了兩人。
意外地,兩人見上條望向他們,居然好像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後退著架起了武器,做出防禦戒備的姿勢。
“那個.....”這樣的反應卻是搞得上條有些尷尬。“你們不帶這孩子走嗎?”
17歲的上條指著12歲的我愛羅著。
“這、這孩子?”女生似乎開始懷疑起了自己的耳朵。
“嗯?有什麼問題嗎?”上條疑惑著。
“是,是!!”一個激靈,女生快步跑到我愛羅的身邊,但卻是一副無從下手的慌張表情。
“喂,是叫我愛羅吧,你該離開了,這裡可是病人還要休息呢。”
“......”沉默著,我愛羅慢慢站起,失魂落魄一般的離開了。
“非常抱歉!”女生猛然一鞠躬,然後飛也似的逃了。
“......”上條先生有那麼可怕嗎?上條不解的撓了撓臉頰。“啊!疼疼疼......”
這時,右手的疼痛才佔據了上條的注意力。
“笨蛋當麻......”幽怨著,由乃心地看著上條血肉模糊的右手。
“,起來這裡是醫院啊。”
尷尬的笑著,上條帶著由乃離開了病房。
咔噠。
心地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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