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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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呻吟的後半段被慕容皓軒吞入口中,激起一陣喘息。這喘息又激起慕容皓軒一聲低低的悶哼。

這個吻,由溫柔啜吸到瘋狂掠奪。這個吻,就像山火,從星火到燎原只是剎那的時間,一發而不可收拾。

水悠然不知何時已經變成平躺,她閉著眼睛,細細感受這細膩又粗野,熟悉又陌生的悸動。

兩具火熱的身體緊貼在一起,雙腿中間那個堅硬的灼熱更使水悠然一陣陣發顫。

她直覺體內熱血奔湧,不自覺的想要索求更多,她不由得把自己更貼向慕容皓軒,雙臂緊緊纏到他的頸上,主動送上飽滿的香唇。

這個動作使慕容皓軒腦中煙花般轟的炸開,他喉間發出陣陣粗喘,狠狠抱住身下的佳人,那力道,似乎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水悠然感覺快要窒息,頭都開始發暈,在這激情的時刻她竟然煞風景的想起前世看過一則新聞,一對新婚夫婦,因接吻時間過長,吸入二氧化碳過多而窒息死亡。額,這樣看來真有可能。

慕容皓軒終於放開了她的雙唇,像品嚐絕世美味般沿著她的頸部向下,一直低喘著到達胸前,兩隻手各搓揉著一處柔軟,雖然隔著一層衣物,但那觸覺仍是幾乎令他瘋狂。

不夠,還不夠。他猛地將手下礙事的那層布料撕開,一片白膩粉嫩的春光洶湧而出,誘惑了他的眼睛。水悠然只覺胸前一涼,直覺就想用手去遮擋,一根手指卻被慕容皓軒含在嘴裡細細品嚐。那雙眸子微微發紅,難掩其中的渴望。

“悠悠,你真美!”慕容皓軒看著眼前的春光發出一聲暗啞的嘆息。某處不耐的摩擦著水悠然的身體,帶著一叢烈火。水悠然的理智幾乎也被焚盡,眼神迷離,氣喘吁吁。

她突然感覺手被放開,隨即胸前一熱,一點嫣紅猛然被慕容皓軒噙在嘴裡,輾轉吸吮。一邊山峰被那修長的手緊緊覆蓋揉捏。一股熱流從小腹升騰而起湧上頭部,耳中嗡嗡作響,不由又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

“唔……悠悠……”低語間水悠然身上已一絲不掛,但她似被烈火炙烤竟未感覺一絲寒冷。慕容皓軒那靈活的舌頭還在一直往下,頭卻突然被水悠然一把推開:“等等,我……”

“悠悠,你要是現在喊停,是會死人的。”慕容皓軒迅速上移,用口將水悠然的小嘴封住。幾下把身上衣物除掉,整個身體壓了下來。

水悠然瞬間僵硬,腿間溼熱而真實的觸感令她一個激靈。

“悠悠,我好愛你!”慕容皓軒眼眸狂熱,溫熱的舌頭帶著冷香將水悠然的嫣唇席捲。

水悠然感覺自己腦袋已經徹底不能思考,只“唔”了一聲,再發不出任何成串的句子。

突然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襲來。奶奶的!知道這麼疼我真就喊停了……

她前世雖有男友,但因為種種原因,一直沒發展到這個地步,所以,此刻,她才體會到作為女人的疼痛與快樂。

風雨過後,水悠然枕在慕容皓軒手臂上,纖指隨意絞著枕邊的長髮,不時瞟慕容皓軒一眼,不知在想些什麼。

慕容皓軒卻滿足的瞅著她,笑意盈盈。“悠悠,累麼?”

搖搖頭,不做聲。

“疼嗎?”額上落下輕吻一個。

點點頭,還是不做聲。

慕容皓軒終於感到不對勁,伸手把水悠然撈進懷裡,緊緊抱住,她胸前的柔軟立即讓他重新興奮起來,卻也只能壓抑著。“悠悠,你在想什麼?是不是我做的不夠好?”

不是不夠好,是太好了。所以她心裡在打鼓。

“你確定你以前沒碰過女人?”水悠然狐疑的瞪他。

“以前我心裡只有仇恨,哪有時間想這個問題,直到碰到了你。”慕容皓軒長長嘆了口氣,他手臂收得更緊。“悠悠,有你真好。”

“可是……”水悠然欲言又止。

“可是什麼?悠悠,今天說話吞吞吐吐,可不像你。”慕容皓軒有些納悶,輕啄她的雙唇。

“可是你為什麼這麼熟練?”水悠然忽的掀開被子,翻身跨坐到慕容皓軒腿上,撅著嘴居高臨下道:“好像經常練習似的。”

慕容皓軒一怔,突然哈哈大笑:“你不知道麼?這是本能。”

“去你的本能!當我們是動物麼?”水悠然剛準備翻身下來,突然感覺到身下某個物體的變化,不由聯想到剛才的激-情,身體一僵。“咳咳,那個,我去沐浴。”

她想扯過被子裹住自己,可大部分被慕容皓軒壓在身下,扯也扯不動。只好用手掩住重點部位,可是顧了上面顧不了下面,窘的她不敢看慕容皓軒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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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你不覺得待會兒再沐浴更好些麼?”慕容皓軒微喘著雙手固定住她充滿彈性的臀部,一抬一落,只聽水悠然驚呼一聲,灼熱帶著一陣快感滑進身體,她稍動一下就帶來一陣戰慄。

床帳輕搖,鴛鴦交頸,一次次激烈的需索燃燒了整個夜晚。他們誰都沒有說,過了今夜,這未知的明天會如何。所有刻意提出的問題都已不是問題,所有語言都已不重要。此刻,愛人之間靈與肉的撞擊,才是人生極致的美麗。

窗外月光皎潔,灑落一地清輝。窗內春光旖旎,映照一室溫柔。

朔風裡,一個蕭索的修長人影望著滿月出神,月光下,那綠眸裡盛滿了憂傷。憶往昔,那旌旗飄揚,策馬江湖,萬眾臣服的日子早已泛黃。那名門世家,錦衣玉服,佳人相伴的青春早已逝去。今夜,不過再次見證了神石之誓的殘酷。只能用月光洗滌那抓心撓肝的悔與痛。靈兒,我還是失去了你!如何知道,錯過你一次,便錯過了三生三世。

他深吸一口氣,衝著月亮狠狠吼了出去。本是蒼狼嘯月,現在卻沒有震天的狼嗥,只是肝腸寸斷後無聲的宣洩。

某處正在畫著什麼的白淵,在某個時刻,突然猛地站起,雙目血紅,額上青筋暴起,渾身發抖。他一把抓起未完成的畫撕了個粉碎,袖子甩過,雕著龍紋的案几咣噹一聲被狠狠摜到牆上,落到地上時已經成了一堆木屑。

暴怒過後,他突然像被抽乾了力氣,頹然坐下,那和慕容皓軒一模一樣的臉一時間竟似憔悴了許多。

過了許久,他又突然站起,雙手緊握,似是終於下了什麼決定,微微動了動身形便消失了蹤影。他走時帶起的風吹起地上畫的碎片,一雙星子般的眼睛笑意盈盈。

他走後不久,一個纖細身影靜靜出現,撿起地上那碎片,隨意看了一眼,眸色複雜的握進了手裡。手再張開的時候,那紙的碎片已經化成了飛灰。她無限留戀的看了一眼這個冰冷的地方,眸中閃過譏誚自嘲之色,隨即一個縱躍,也騰身而去。

事實上,慕容皓軒離開的時候,水悠然是醒著的。她故意調勻呼吸,裝作熟睡未醒。該走的會走,該來的還會來,該牽掛的也不會放下。何必為彼此前行的路上再增加一些負擔。

她緩緩起身,摸摸自己的嘴唇,不由苦了臉,丫的慕容皓軒,親的太用力了些,現在還有些紅腫。看著床單上的落紅,她再次陷入沉思。雲靈兒居然一直是處子之身,那水晶宮壁畫上的同塌而眠是怎麼回事?

不管了,白淵的下落找不到,白老頭的資訊又傳不過來。我不能再等,大戰爆發在即,即使千夫所指為亂世妖女,我也必須要趕回去。風智的皇帝,自然是和風智的百姓共存亡!

她穿好衣服猛地跳下床,一個趔趄差點跌倒。雙腿無力,大腿根痠痛。揉著發睏的雙腿,水悠然不自覺紅了臉。都怪慕容皓軒,簡直需索無度,好好的要睡了還要洗個什麼鴛鴦浴。額,貌似自己,其實也很瘋狂……

敲門聲響起,是方南。水悠然趕緊整理好自己的表情,開門出去。只見方南已經收拾好行李,朗朗也在一旁,只是神色有些不振,也沒有第一時間來蹭自己的腿。

水悠然一怔:“你們知道我要走?”

方南撓撓頭,看著朗朗嘿嘿一笑:“我們是這麼覺著的。”

水悠然壓下心裡的感動,咧嘴一笑:“那我們還等什麼,出發!”

方南又撓撓頭:“那我們不找秋蟬小姐和駱盟主了?”

“找?去哪裡找?她是在風智境內失蹤的,就算朗朗鼻子再厲害,也聞不到千里之外的氣味。再說,現在我們是要趕回風智,如果她沒有亂跑,還在風智就好說。”水悠然又給自己貼個面具,當前而行:“駱盟主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他素來淡泊,不願參與朝堂之事,放心,他們出不了事,該出現的時候自然會出現。”

“那就好。”方南對水悠然的話有一種盲目的信服,既然她這麼說了,那就不必再擔心,兩人肯定還會出現。

幾人一路疾行,走過山川,走過平原,不曾停留。但誰也不知這茫茫雲麟,從今日起,會走向何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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