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最後一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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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兔子離開因果殿之後,躲進了量尺海域,利用已經融合的吞噬大道吞噬了不少這量尺海域裡的水生物,實力上也長進不少。

“外界恐怕已經亂了起來吧?”赫連兔子想到。

“希望六合能完美的完成這件事。”

“只要我苟到那個未來世界,我至少也已經成聖了吧。”

赫連兔子斷斷續續的嘀咕著。

赫連兔子現在整隻兔子都渾身不舒服,那些水生物的血很是黏稠,又散發著一股腥臭,這不是正常生物能容忍的。赫連兔子不斷絮叨著:“再見到六合,一定要讓他補償自己,現在自己在這裡,苟簡直就不是過得正常人能過的日子!”

“唉~”

……

最後一天,蕭希盼陷入了夢魘中。

(棋怎麼下?沒有棋盤怎麼下?一子怎麼下?觀棋又是怎麼個觀法?六子便可成局,但都只是二子成局。

普通棋子怎可與金棋子相比,第一金棋子貴,第二金棋子閃亮,第三金棋子有王者之氣,第四金棋子霸氣,第五下棋的人的棋式不同。

所有棋遇到金棋子便敗了,可必殺局中金棋子並沒有用處,而其他棋子便氣勢如洶湧的波濤,把必殺局給攪成了死局,僵持在了一起,而金棋子便暗淡下來,黑白兩子便開始了爭奪棋局。

結果可笑的是滿盤皆輸,而棋局之上只剩下一枚金棋子。那麼這第六項也便出來了,金棋子永遠是金棋子,白子可代黑子,黑子可代白子,而黑白兩子卻代替不了金棋子。

有一個同樣你生活的世界,他與你有著相同的經歷。遇到同樣的人,但時間不同,地點不同,但也許在某一個時刻,卻做了同樣的事,遇到了相同的人。同在一個地點,而那個地點也許會讓你們相互轉化經歷不同的生活與身份,但有可能就再也換不回來。

雖然換不回來,但卻保住了命,兩個世界的你們會遇到什麼樣的經歷,也許你們也見不了面,也對換不了。

有一種感覺就是有那麼一個世界,會有一個同樣的你,你死他死,你活他活。所以不要浪費活下去的機會,因為你身負兩條命,即使你只有一條命,世界也只有一個你,同樣不能浪費活下去的機會,因為你就只有一條命可活啊。

如若進入另一個空間裡,變化成千萬。晝時身分千萬,夜時身份其一。

天,你可給這機會?讓其修其性,鍛其身,煉其心,長其智!現生其中,可否能晝時身分千萬,夜時身份其一?

天,你可要給這次機會?棋分黑白子,右手晝時閉眼選了黑,夜時睜眼選了白,一暗一明,身份不明所以。

天,你可曾給機會?轉身為人,機遇千萬,撞牆千萬堵。可這曾是天你給的,為人之大人,卻圖中一窗,不曾留門,坐其井中蛙,井深萬丈,只留一口天,一個點,那點晝時白棋,井中黑,夜時黑棋,井中白,一暗一明,所謂何意?天,你可告知?

一個人孤獨的在一個空間裡,平常的不僅僅是孤獨,同時擁有了一切,那那那我能怎樣呢?

一個沒有心的人獨自在一個空間中不會品嚐到孤獨,但卻擁有了一切,過得很平靜,不會為感情所惑,波瀾不驚。

忘記了自己是誰,每天過著同樣的生活,不斷的重複著昨日,卻不知厭倦,有人會認為這個沒有心的人可憐、可悲、可嘆、太傻,但這個沒有心的人,之前是可恨、可怖、可殺的魔鬼!

這同樣的一個人被安上心變成了魔鬼,這同樣的一個人被挖了心,變成了天使,有些明星都是同樣無情,人卻執著一顆心,愚蠢!

空間中沒有一個人,只有一顆心那麼沒有心的人,擁有了空間卻擁有不了一顆心。因為啊,這空間就是人的外表,這個空間裡也只能容下一顆心。)

蕭希盼已經把自己代入了進去,不知深陷其中,究為何處。

“我忘了我是誰,天你可知道?命可改了?天下人的命真是自己改的?命是人為?還是天定?修者為逆天者,看破生死便要破開,普人看破卻順之。

天道亦何在?真是大道至簡?仔細想來卻又是就這麼簡單。天為公平,而天下生靈任其不公,終會毀了這天,這天下,王者何在,神君何在?神和仙是人定還是天定?人從何處來?單細胞?問太多,徒增煩惱,這是我這普人該想的?還是命該如此?命可不值得錢呵。

殘命如此,行屍走肉罷了。墮落者,無為墮落。

我並不自在,我喜歡殺戮,更是無情,亦是暴虐,怎可是他人口中的救世者?”

“我究竟是怎麼了?”

蕭希盼想要收拾起此時的心緒,可怎麼也無法打破這亂成麻的狀況,使得此時的蕭希盼真正的像起了孩子,慌亂起來。

蕭希盼想起了兒時的一樁趣事。

(如往常一般,他又去了孤兒院的天臺上,向遠處望去,竟發現能看清遠處樹葉的微動,他還想了想,是否就像會打人的時候一樣,看的都是慢動作?是否就會保護好自己和院長婆婆了?是否就有文者的氣質了?氣質這種東西可真是貴呢。

他就想,我也只是偶爾能看清楚,還不是經意的。我發現了我的一個小秘密,我能把自己隱藏起來,我很高興呢!就像我看的電影一樣,人生就是一場戲,什麼都要靠演技。

對了,我是聰明的孩子嗎?雖然不知道,但是還是挺想成為聰明的孩子的。

那我是個笨蛋嗎?這個還是不知道,但我覺得我不笨!

那我是電影裡面說的好人嗎?這一點我不敢保證了,我又不是大人,不能這樣估量。

那是不是就代表其他的人也是一樣的?那為何還要在意這些無關緊要的呢?又不是笨蛋,幹什麼想這麼多?

修養是要培養的,氣質是天生的,看清遠處的樹葉微動,是需要練的,練好了心、眼、耳、鼻、口,就達到了這些吧?好難哦。)

蕭希盼現在想起那時天真的自己,很是懷念。

(道理懂太多不會用又有何用,這一問是對還是錯?這句話可對可錯。對的是不會用它就不會成為聰明人,錯的是有的人用了它成了小聰明,不會有好下場。

誰不願成為聰明人?但聰明總會反被聰明誤,這那是小聰明,俗人!

不怕懂得多,就怕用不到,這種思想,真是可憐。不怕用不到,就怕懂得少,這種思想真可怕。

有這種思想有什麼用?有的人照樣可憐。)

聰明人?蕭希盼最討厭和聰明人打交道!

(風之所訴,雷之所鳴。二八月不打雷,一旦打雷,風雲變動,這天並不會太平,即是好處也是壞處。

天地元氣恢復,龍脈復甦,定有一方稱王稱帝,不是好就是壞的那一方面。這都有可能會引起滅亡與復興了。

宇宙大爆炸,文明不復存在,混沌來臨,萬物分解,重新降生。

各大神蹟重現,生靈自相殘殺,爭奪不休,自生自滅,輪迴之道。

危機降臨,生老病死所不能控,文明高度發展,生死逃亡。

核心突起,湧入地獄。生靈塗炭,死靈縱橫,修者猛起,屹立於文明之上。

各類預言冒出,惹得戰爭不斷。

新世界,新宇宙,萬物生靈將如何面對這次的毀滅?)

等等,這話是從何而來?蕭希盼蹙眉。

(如果有一天這個世界上人命不再值錢,而人的價值就是為了殺人,那該何去何從?

人是否為了活下去而自相殘殺?是否會為了活下去出賣了所有?到那個時候人命是值錢的,並且是最值錢了!

那是一個瘋狂的時代,也是一個殘酷的世界。樂趣是什麼?感情是什麼?親人又是什麼?唯一的概念只有殺人,而自己活下去的念頭了吧。

一個冰冷的世界到處是血紅一片仍無處可藏,滿山遍野的財寶無人理會,滿山遍野的寒骨冷著白光。

人不再是人,而是充滿殺意的阿修羅。嘻嘻,阿修羅哦,那人將不復存在。

你恨人,恐怕你連自己都恨吧?哈哈,這個世界沒有如果,但這有可能會成為真實。)

蕭希盼已經渾身附著了一層虛汗。

在這種情況下,命和天魔都沒有發覺到蕭希盼的反常,只是認為壓力過大,做了噩夢。

“唉,竟然被魘住了,這個世界怎麼也算高階世界吧,怎麼會如此弱?”

“螭?”

蕭希盼聽著這聲音有些想螭的。

“是我。”螭應道,“不用擔心,你只是由於在夢境世界裡融合大道,產生了副作用。”

“那後面是什麼情況?”

蕭希盼面上露出一種極其不痛快又煩躁的神色,心中甚是迫切想要探究些什麼。

“預言啊,就是你所存在的現世。”螭講道,“你們這個世界真是脆弱,明明已經經歷了一次洗禮,竟然還不肯老實。”

“什麼?”蕭希盼心中更加好奇。

“那只兔子,以為他是穿越到了過去,但他穿越到了後面的太陽紀元,也就是你所處的世界。”螭解釋道,“這個世界有不少從上個太陽紀元存活下來的生靈,比如說那棵石頭樹,在比如說那位老者,還有那位壯年人。他們都是。”

蕭希盼這是扯了扯唇沒什麼多餘表情。

螭咂了咂嘴:“怎麼?不想說話了?哦,對了,我去了那兔子的夢境,在裡面填了些料。”

蕭希盼此時更沒有多餘的表情了。

“你就不想知道我加入的料怎麼樣嘛?”螭好奇問道。

“不想。”蕭希盼給了回應。

“有關你的哦。”螭突然笑了起來,“那麼,下次再會。”

蕭希盼緩緩睜開了眼,看著熟悉的屋頂,轉了轉眼珠,從床上坐了起來。調息起來。

量尺海域。

赫連兔子找了個舒適的小窩,在裡面窩著,睡得可香了。

(“你真是有意思樹精。”那個滄桑的聲音大笑,“你可願跟著我?”

“……”蕭希盼又懵圈了,自來到這個“命脈”世界,就一直處於懵的狀態。

“你可願跟著我?”那個滄桑的聲音催促道。

蕭希盼想了想:“如果你能讓我得到那種權利的話。”

“哈哈哈。”那個滄桑的聲音大笑,“那就跟我走吧。”

蕭希盼想點點頭,可是由於他現在成為一棵小樹,無法點頭,這事他很鬱悶。

突然一陣眩暈,蕭希盼離地了。

蕭希盼離地之後,感到些許的不舒服,他想,或許是因為他現在是一棵樹吧,畢竟一棵樹都要靠著土和水生長。

“放心吧,你不會枯萎的。”滄桑的聲音說道。

“您的身份。”蕭希盼稍微平靜一下,問道。

“命。”滄桑的聲音說。

“什麼?”蕭希盼震驚,“命前輩!”

滄桑的聲音說道:“嗯?你現在還沒有成型,只要你的修為夠了,就能正真的說話,聽到,看到了。”

“那我要怎麼修行?”蕭希盼問道。

滄桑的聲音不再說話,蕭希盼的周圍是陣陣的風聲,但蕭希盼感受到命在看著自己,倍感壓力。

命用那滄桑的聲音嘆道:“我並不希望你能看到,你現在這樣是最為純粹的,沒經歷過什麼汙染,也許這樣才讓你有那大膽的言論吧。”

“如果是那樣,是會毀了我的,只有真正的經歷,才能使我更強。”蕭希盼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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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命大笑起來。

過了一會兒,命停下大笑:“你只不過是與我同源的小樹,沒想到靈智這麼高,也許你能解決那個禍根。”

“禍根?”蕭希盼不解。

“不要瞎想了,你該知道的時候就知道了。”命頓了一下,說。

蕭希盼不解命所說的,如果他是命的話,那麼自己將必然成為命的繼承者,那就是說,自己來到這裡就是為了繼承的,可繼承的是什麼,現在還無法得知,這水我可淌得真深啊!

蕭希盼感覺自己的周圍沒有了風聲,好像一切都平靜了下來。

“可感到什麼不一樣了?”命問道。

“平靜了,這是到了什麼地方?”蕭希盼說,“這裡靈氣很濃郁。”

“是的,我們到了,我的宮殿,因果殿。”命看著這個與自己同源的小樹,“我創造了因果,其他生靈為我的宮殿名為因果殿,以後這裡你可以隨意走動,當然,你要努力修行才能在這裡隨意走動。”

“……”蕭希盼感到了無力感,可惜他動不了,否則他一定會望望天。

“所以,加油吧。”命說:“從今天開始,我會把你種在因果殿的中央。”

之後,命就把蕭希盼扔在了因果殿的中央,蕭希盼的樹身,在一天天的成長,在沒有什麼修行的情況下,他由於因果殿中的靈氣,成形了。

蕭希盼又變成了之前那個五六歲的孩童模樣了,只不過比他以前更加的精緻,水靈靈的棕綠色大眼睛,再加上白皙又水嫩的皮膚,正太的不能再正太了。

命看到他變成這樣子,不禁有些心累,如果蕭希盼是個女孩子的話,命甚至會覺得,自己養的這個小東西,將來會禍國殃民,還會離自己而去。

命並沒有教給蕭希盼什麼有用的東西,在蕭希盼成形之後,就說了一句:以後這裡的藏書閣,你可以隨便進,這裡的武器庫,你也可以隨便進,只要你會學到就行,我不是不會教你這些東西的,你要自己學習,明白嗎?

蕭希盼只是點了點頭,然後命就又離開了,偶爾會來看看他。

蕭希盼也挺高興沒有人來打擾他的,每天規律的生活,早晨進入武器庫,早練一番,然後去藏書閣,在藏書閣裡一待就是一天的時間。

命每天都會離開因果殿,有的時候,還有其他的生靈被命給帶回來,帶回來就算了,還要蕭希盼伺候,這讓蕭希盼很是憋屈。

這不今天,命帶回來一位女仙。

命把蕭希盼叫了出來,說:“這是女媧,你好生招待。”

蕭希盼一愣,女媧?造人補天的女神啊,這讓我怎麼招待?

蕭希盼十分苦惱,這可是個艱鉅的任務啊!

“嘻嘻,好生漂亮的童子,命前輩,從哪裡收來的?”一聲嬌笑從命旁邊出聲問道。

“哦,撿的。”命看著蕭希盼,認真的說道。

蕭希盼聽到命所說的,不滿道:“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這樣了,是不是?天天就知道在外面撿東西回來,竟給我找活幹!”

“我難道白養你這麼大了?”命反駁。

“你,你真是不要臉,從你把我帶回來,就一直扔在了因果殿的中央,不管不問的,你可真好意思說!”蕭希盼一臉嫌棄地說。

“我那不是為了你好嗎,我還成罪人了?”命反問。

“行,怎麼說,你都在理!”蕭希盼最後無奈地說道。

女媧在一旁看著與命拌嘴的蕭希盼,笑道:“命前輩,你們的關係可真好。”

“一點都不好!”

“就這小子?不好不好。”

蕭希盼和命異口同聲地說到。

女媧嬌笑道:“好,你們不好。”

蕭希盼終於抬頭看向女媧,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眉若柳葉,眼中清亮,皮膚細潤如脂,粉光如膩,雖未長開,但有一絲嬌媚在其中。

蕭希盼想到,不愧是被紂王**雕像的女神啊,真是……

蕭希盼一愣,眯眼笑道:“姐姐,你長得可真好看。”

女媧愣愣的看著蕭希盼,嫣然一笑:“謝謝,童子的嘉贊。”

“嘿嘿,不用,不用,姐姐你本來就很美的,何須我這一句,多這一句不多,少這一句不少。”蕭希盼咧嘴一笑。

“哼,臭小子,竟學會這些東西了!”命哼道。

“你的那個藏書閣中什麼都有,基本我都看過了。”蕭希盼淡淡地說道。

“我有讓你看那些東西嗎,這是過了多久,你竟然把藏書閣裡的書都看了一遍。”命說。

“都已經五十年了,足夠我學很多東西。”蕭希盼淡淡地說道。

“哦,原來都這麼長時間了,那你是不是,該走了?”命問道。

“你還沒有教過我什麼東西,你就讓我走嗎?”蕭希盼問。

“我並沒有什麼可教你的,你都已經把藏書閣裡的書都看完了,我還有什麼可教你的?”命說。

“命前輩,我們是否該談一下我們的事情了?”女媧笑盈盈地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哦哦,對,對,你放心吧,我會給他們加持的。”命使勁的想了想,終於想起了答應女媧的事情。

“加持因果?”蕭希盼遲疑地說。

命和女媧不可思議地看向了蕭希盼。)

赫連兔子又是一次的驚醒,反正也已經睡足,該考慮考慮為什麼這夢總是纏著他了。

用自己的兔腦袋想了很久也沒想通。

最後一天一過。

東王公也來等待命和天魔的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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