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姬啟與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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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傍晚才回來的姬啟看見了房間裡一臉嚴肅的衛宮切嗣,不由得問道。

“caster的討伐令而已。”衛宮切嗣道,面無表情,“莉莉婭娜呢?”

“有點事情。”姬啟點點頭。

今日上午。

教會的信徒席上盤踞著一片陰沉的氣息。

言峰璃正神父看著眼前這濃重的妖氣,無奈地苦笑起來。

發出招集master的訊號之後一小時左右。沒有一個master出現在冬木教會,取而代之的是五個使魔在這裡齊聚一堂。除了表面上退出戰爭的言峰綺禮

和看不到魔術訊號的caster的master龍之介以外.其他的master都派“代表”來了。看來把所有的master都算上,大家都不在乎表面上對教會的態度。

即使是遠坂時臣也好,也只是派遣使魔前來出席。餘下的四個使魔應該就是艾因茲貝倫、間桐,以及外來的兩個master派遣來的。由此也可以證明在冬木凱悅爆炸事件之中下落不明的羅德.艾盧美羅伊現在仍然活著的事實。

哦,順便提一句,昨天衛宮切嗣用火災警報驅散了酒店的人群,並用炸彈直接把樓炸平了。這位魔術師的所有防禦技巧全都沒有用武之地,因為他實在想不到竟然會是這樣一種魔術師眼中看不起的方式襲擊自己。

就像恐怖分子幹的一樣。

不過,這才是衛宮切嗣啊。

“本來我還特意準備了寒喧的話,但看樣子一個人也沒有來,那麼我就直接說了。”

簡單的開場白之後,老神父面對無人的信徒席——至少沒有“人類”作為聽眾——繼續說道。

“能夠達成諸位宿願的聖盃戰爭,現在正面臨著重大的危機。本來聖盃是只會將力量賦予那些追求他的人和英靈.可是現在在這之中出現了一位背叛者。他和他的英靈不顧聖盃之大義。將賦予他們的力量用於滿足自己淺薄的**。”

也許是作為神父已經習慣了說教,璃正不顧聽眾的反應獨自地說著。當然現在坐在信徒席上的聽眾們也只會沉默地聽著。咳嗽了一聲之後,老神父繼續說道。

“caster的master,昨天我們發現這個男人就是最近在冬木市內連續殺人案和連續誘拐案的犯人。他使用自己的servant進行犯罪,但是在之後將犯罪現場就那麼放置在一邊,也不去做隱蔽處理。這種嚴重違反隱秘規則的行為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我想不用我說明各位也會明白。”

雖然使魔們沒有任何的反應.但是透過使魔聽到璃正說話的各位master們應該有些動搖了。就像早晨的時臣一樣,這是作為魔術師都應該有的正常反應。

“他和他的servant已經不再是你們各位個人的敵人,而是威脅到聖盃召喚的公敵。

所以我動用自己非常時期的監督權利,暫時地變更聖盃戰爭的規則。”

一邊用嚴肅的聲音發表著宣言.璃正一邊挽起自己的右袖露出手臂。

雖然他的肌肉已經蒼老.但還是能夠看出其年輕時擁有健壯的胳膊……從他的手肘一直到手腕,上面覆蓋滿了像刺青一樣的圖案——

不,那不應該叫刺青。對於聖盃戰爭的master來說,一眼便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這些,就是在過去的聖盃戰爭中回收回來,託付給作為這次聖盃戰爭監督者的我的東西。還沒有進行決戰便失去servant的master們的遺產——他們還沒有使用完的令咒。”

看到這個證據.便再沒有任何人懷疑璃正神父作為監督的權威。

過去的master們沒有來得及使用的令咒.現在都被他作為管理者保管著。

令咒也被稱為聖痕,是背負著參加聖盃戰爭命運的證明。其不只包含著命運的含義,也是對servant的一種控制裝置。

令咒這種現象本身就可以被稱做是一種奇蹟。不過master身體上的這種刻印雖然擁有非常強大的能量,但畢竟只是消費型物理附魔的一種,所以也完全可以透過咒語的手段進行移植或者轉讓。

“我可以將這些預備令咒以我個人的判斷轉讓給任何人。對於現在控制著servant的各位來說,應該知道這些刻印的重要性和其價值?”

雖然面對的是只負責把聽到的東西轉達給主人的使魔們,璃正神父卻漸漸進入說教的狀態,開始激昂起來。

“所有master們都停止現在的一切爭鬥,大家都盡全力先將caster殲滅。而且,我將選擇出將caster和其master消滅的人,贈送給他作為特例措施而增加的令咒。

如果是單人完成則只贈與那一個人,而如果是多人合作完成則給出力的每人都贈送。當確認caster被消滅的時候,聖盃戰爭將再次開始。”

放下自己的袖子之後,璃正神父又追加道。

“那麼,如果有問題就在這裡提出來。”

黑暗中傳出一陣騷動的聲音。挪動椅子的聲音,起身的聲音,離去的聲音混雜在一起,然後又漸漸地消失了。

對於監督的通知既然已經完全明瞭,那便沒有再繼續留在這裡的意義了。對於現在的master來說,根本沒有什麼好問的東西,大家都忙著去準備新的競爭了。

在終於又恢復真正的無人狀態的教堂之中,璃正神父邊思考著今後的發展邊微微的笑著。

這些事情都交代完之後——接下來只要等待就好了。那四頭飢餓的獵犬一定會去將caster趕上絕路的。

雖然現在已經知道目標master的相貌和caster工房的位置。如果將這些都一併告訴其他master的話也許會增加一些效率。不過這樣做也許也會打草驚蛇引發懷疑。所以現在還不是把這些透過assassin獲得的情報公諸於眾的時候。

到底caster能夠堅持到什麼時候呢?對於璃正他們來說,並不認為局面會馬上變成六對一的包圍戰,其他的master很難按照監督者的指示,單純的只把

caster作為目標而進行行動。因為對他們來說,caster的狩獵戰不過是其中的一段小插曲。他們真正的目的都是能夠在之後的混戰之中勝出。

大家都渴望得到更多的令咒。但是如果敵人也和自己獲得一樣的東西,那自己就全無優勢可言了。

所以對於這些master來說,與其和別人合作一起得到令咒,不如自己單獨幹掉caster獨佔優勢更好一些。雖然前者是一個更加簡單的方法。而且,他們也許還會為了競爭而互相妨礙。

要是這樣的話那就麻煩了。他們如果這樣互相妨礙的話,也許會對archer的行動不利。

所有master的動向,都被幾乎快被他們遺忘了的assassin盡收眼底。綺禮的工作確實幹得很漂亮。作為一個臨陣磨槍學了幾天魔術的魔術師,能夠使用如此高超的手段控制自己的servant,這是即便身為他老師的時臣也想像不到的事情。

為了自己的信仰,為了教會的信條,以及為了和亡友的約定,這個充滿自信的孩子竭盡所能發揮著自己的才幹。這是即使他的父親也沒有達到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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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ter出現之後,我們也沒有必要正面迎擊他。你只要最大限度地利用地理位置的優勢,saber可以逃跑,擾亂敵人的視線就可以了。”

愛麗絲菲爾大吃一驚。而saber聽到切嗣的這席話之後,已經氣得瞠目結舌了。

“不與caster……交戰嗎?”

“其他所有的master都已經瞄準了caster。不用我們出手,自有別人解決caster。我們就沒有必要多此一舉了。

對於那些追逐caster已經滿眼充血的master而言,caster可是一塊大肥肉啊。caster將目光鎖定在了saber身上,只要

caster有所動靜,那麼追逐caster的master之中肯定會有一兩個人踏入這片森林,我們就從側面襲擊那些master。全神貫注追逐

caster的master萬萬不會想到他們會從獵人的角色轉變為獵物的角色。”

原來如此,真不愧為切嗣的戰術。切嗣的眼中既沒有人類的倫理觀也沒有作為魔術師的驕傲.他只是按照弱肉強食的公式而推導出來的狩獵工具而已。

本來切嗣沒有打算來到這個城堡.為什麼他突然改變方針和自己匯合,愛麗絲菲爾終於明白了切嗣的用意。

“master,你這個人……你究竟想要卑鄙到何種地步?!”

saber高聲怒斥,愛麗絲菲爾也感覺心中隱隱作痛。現在saber的憤慨.與昨晚受到rider的嘲弄以及caster大放厥詞時產生的怒火不同——從某種意義上說是一種更加激烈的憤怒。

“衛宮切嗣大人,您在侮辱英靈。我是為了避免血流成河,才參加到這場戰爭中來的。爭奪聖盃,不要無謂地流血,把犧牲降到最低,一個人代替千軍萬馬背負著命運的使命,在此競爭……這才是我們servant應作的事情。您為什麼不將參戰的責任交給我?昨夜在襲擊lancer的master之時也是這樣,走錯一步就釀成了慘劇。您不用使出那麼卑劣的手段——還是說切嗣大人,您是不是不信任身為servant的我呢?”

切嗣沒有回答。他一直保持著冷淡的沉默,好像saber的激烈言語只是一些無關痛癢的話。切嗣那個好似帶著面具的冷漠表情,讓愛麗絲菲爾厭惡不已。

那個人不是她所瞭解的丈夫。

她的確知道衛宮切嗣這個人具有雙重的性格。她覺察出切嗣一方面在妻子和女兒上注入了全部的感情.另一方面在心中還隱藏著過去的傷疤。在加入艾因茲貝倫家族之前的切嗣度過了怎樣的人生,這一點愛麗絲也是有所瞭解。可這就是造成他們二人隔閡的決定性因素嗎?

而且.促使愛麗絲意識到這一點的是,那個列席會議的黑衣女人。那個女人一直一言不發,默默地將自己的一切交託給切嗣。那個女人就是使愛麗絲菲爾感覺憂鬱的另一個原因。

這不是第一次見到久宇舞彌。在艾因茲貝倫城堡裡見過久宇舞彌幾面。切嗣在隱退的九年時間裡,都是久宇舞彌在外面負責切嗣的所有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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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遇到愛麗絲菲爾之前的切嗣共同行動的女性。在這個會議期間,對於切嗣的言論沒有一絲的懷疑,沉著地固守著沉默。恐怕對於舞彌而言,現在的切嗣才是她所認識的衛宮切嗣。

突然愛麗絲菲爾的鼻子中飄進了一陣微弱的香氣。那是菸草的氣味。愛麗絲第一次見到切嗣的時候.他的身體上就存留著那種菸草的味道。愛麗絲還記得當時對這種氣味很是討厭。

與切嗣結婚之後好長時間都沒有聞到這種氣味了,現在切嗣身上再次散發出菸草的味道。或許這就是戰場硝煙的味道。

現在的切嗣毫無疑問已經變回到了九年前的切嗣。那時阿哈德為了獲得聖盃,收留了切嗣。切嗣猶如一隻冷酷無情的獵犬。

而且那時的愛麗絲菲爾也只不過是看守聖盃的人偶而已。在回憶切嗣過去的同時,愛麗絲菲爾彷彿也在回顧著自己的過去。好似兩個人一起生活過的九年光陰,都不復存在了一般。愛麗絲菲爾心中開始焦躁不安。

現在距離衛宮切嗣這個男人最近的人不是身為妻子的自己.而是久宇舞彌……

“所以你的策略是不顧這件事情?”姬啟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劍士的眼神中的憤怒他盡收眼底,不過,他並沒有如同少女騎士希望的那樣反對計劃,“明智之舉。既然caster肯定會被殺死,冒險這件事情是不明智的,這樣隱藏自己,以master為目標或剩下的人為目標,這是很好的一件事情。”

“姬啟?!”saber失望而震驚的看著姬啟。

這是不應該的。

騎士王眼中的姬啟是一位英雄,他會認同自己,他和lancer的交手少女騎士是親眼目睹的,那絕非卑劣之人可以流露的氣質。

那正義感令她都不由得點頭稱讚——

她一直認為姬啟是一位正直的戰士與騎士,雖然這種信念可能略有不同,那終究不過是大同小異罷了。

然而,現在看來,這只不過是saber的一廂情願。

“昨天的事情你應該跟我說一下,我可以幫你調整炸藥的威力。雖然不覺得可能會成功,但最起碼希望大一點。”姬啟理智的說著,“不過,我擔心的是這樣會不會擴大受害名單……不,有著saber在我們本來就是有優勢——那個瘋子一直把saber當成聖女貞德,如果有法子把這混蛋吸引在這裡,讓其他人去解決,我們趁機……”

“夠了!姬啟!”騎士王眼中的怒火似乎可以燃燒世界,“我原以為你會不同,你當初說過的要給予caster懲戒?你很認同lancer這個對手對?你怎麼可以也是這個樣子?這與騎士的道義完全不符合!”

“殺死還不足夠嗎?殺死caster?如果可能的話我很希望親手解決掉這件事情,因為這個人渣令我咬牙切齒;lancer我也很認同他,但是我從來不認為我是佔據優勢的一方,在你們這些古代人面前!知道嗎,騎士王。我,從一個在你們面前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類武偵到現在這個地位不是由於我品德多麼高尚或是別的什麼特質,我,只是想活著!一切可以用到的武器我都會用,哪怕是卑鄙,狡詐!在我底線之上我無所不用!”姬啟的言語鏗鏘有力。

沒錯,caster應該受到懲罰,危害應該盡力去控制。對於自己不曉得蹤跡的魔術師,吸引過來也許是最好的化被動為主動。而這可以拖住對方把別的英靈吸引過來,自己自然可以趁機抽身,那個時候就可以擁有最大的主動權。

“聽著,saber,我不是你們古代的英豪。我是武偵,我跟罪犯不是沒有講過仁義道德,那是以勝利為前提;這場聖盃戰爭也不是過家家的遊戲,不是英靈們滿足自我的戰場。好,或許有的英靈是想把這種熱烈的戰鬥當做是現世的滿足,但這絕不是我的,我想也絕不是你的!戰爭就是充滿罪惡的事情,戰場就是人間地獄!騎士道無法拯救世界。過去的歷史是這樣,今後也會是這樣。那些傢伙們,主張戰鬥的手段有正邪之分,在戰場上表演的好像有尊嚴似的。因為歷代的英雄們都被籠罩上了那種幻想,你認為到底有多少年輕人被英勇的名譽所矇蔽,最終流血而亡!”

“那不是幻想!就算事關性命,只要是人類的行為,就一定要有決不容侵犯的法則和理念。決不能失去大義!否則的話,無盡的戰火最終會將這個世界再次化為地獄!”saber嚴肅的說著。

“大義……嗎?大義在戰爭前,騎士王。戰爭沒有對錯,只有勝負。不會因為你是保護國家而必勝,那麼就不會有征服者;不會因為你有理由就一定侵略成功,那麼法蘭西的聖女又如何把英國的軍隊驅逐呢?無論在哪個時代,戰場都是如假包換的地獄。戰場上沒有希望,有的只是毫無價值的絕望。有的只是構築在失敗者的絕望之上,名為勝利的罪孽罷了。在那裡相遇的所有人,都無辯駁餘地地承認名為‘戰爭’這種行為的惡意與愚蠢。只要人們不懺悔、不將其看作最邪惡的禁忌,地獄就將會無數次在人間重現。”

騎士王終於明白了,所謂之前說過,理念的不同,是什麼意思。

姬啟不是高潔的騎士,他是與自己不同的英雄。

他響應了人民心中最本質的祈求而站出,並非因為他是英雄,而是在那個時候,只有他可以做,而他不願意逃避而已。他是務實的人,也許他也有幻想,但絕不是在戰場,不是在戰鬥。

他戰鬥不是為了別人,而是為了他自己而已,他,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之時,無意間成為了英雄。

“讓你誤會真的抱歉。即使是我那個年代,對於不同理念的人,大部分人也是很難容忍。但是,我畢竟與你生活的時代不一樣了。或許我們有著相似

的道德觀,但在一些原則上,我們畢竟不同。你們是閃爍的騎士,而我,則是與黑暗奮戰,與神明奮戰,把會使人遭受痛苦的災難牢牢按在黑暗中的人。我做不到十全十美,但我在做。我沒有手段可以講究,我面對的世界就是這麼殘酷。我憧憬過英雄,我心中有著理想中英雄的模板,但是,我只能做我自己。”

姬啟的話是悲哀的。

這或許是姬啟可以理解衛宮切嗣的所作所為、而saber卻完全不能認同。

衛宮切嗣看了看兩個人,之後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愛麗絲菲爾擔憂的看了看saber和姬啟,之後也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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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啟權能打倒因陀羅所得,可以擊殺眾神的絕對長槍,對於大地母神極其眷屬有著極大的殺傷力。可以利用其衍生的雷電,也可用雷電加速,刺激反應速度。還可以利用此權能飛行,也可以發射超電磁炮。

打倒哈迪斯所得的權能,是一種冥王的氣息,成雲狀或風狀,因為姬啟現在的實力不足以控制,所以只能在身邊以不致命量漂浮或者灌注到武器、身體之中,也可以不顧一切的解放,後果是受害地區範圍不確定,正是因為這個權能,致使他可以抵擋雅典娜的死亡與石化的權能。而姬啟同樣也使用它將死者歸於冥府。其衍生使用有很多,比如感受到活的東西並使其退散,注入眼睛可以有類似冥王的眼睛的功能,可以看出這個人的真實姓名以及善惡程度,但會眼睛疼。

打到雅典娜所得,吸收光並化作能量的力量。也可以暫時奪取別人的生命之光,那樣就等於殺死了別人。但如果歸還的及時,那個人就會活過來。打到雅典娜所得。

擁有巨大力量與強力速度的權能,身體素質不是一般的強壯,使用之後,身體基本上相當於強力的武具,耗費咒力越多就會越強大,打到赫拉克勒斯所得。

黑之刃:雅典娜以生命為代價,繞過潘多拉儀式的女神秘儀,本來只有女神能發動,原著中護堂需要巫女來開啟,後來則需要得到曉之秘錄。可是,由於雅典娜就在姬啟身體裡沉睡,所以可以直接使用,但是現在似乎無法完全發揮出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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