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王關於幸福與妹妹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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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啟停在了門前,沉默了一會,之後,拉開了自家的大門。

這個時候,護堂與靜花應該並沒有放學才對。而本應該在的爺爺,也在會戰雅典娜的前一天已經飛赴北海道去見一見老朋友去了。

姬啟嘆了口氣,靜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緩緩吐納著。

……

“歐……歐尼醬?”不敢相信的聲音傳了過來。(注:哥哥)

姬啟睜開眼,正要微笑,卻被一個擁抱抱住了。

靜花緊緊的抱著姬啟,有些生氣的叫著:“歐尼醬是大笨蛋!莫名其妙的就跑出去,之後就玩失蹤!真是討厭!噁心!”

“對……對不起。”姬啟輕輕撫著靜花的腦袋。

他恍然發現,自己其實這麼多來並沒有守護好自己的家人,相反,是這個家在一直守護著他,擔心著他,包容著他。

對於失去這個家庭的恐懼忽然湧現出來——那是從未有過的,對於死亡的恐懼。

這種恐懼在那一瞬間差點將他這個存在打的粉碎。

“我……不會死的!”

這種想法猛地紮根在他的思想中,那是作為人之子的他,對生命最本能的追求與渴望。

“沒有事情了,只是這幾天比較繁忙而已。”姬啟笑著安慰著靜花。

“歐尼醬……”靜花抬起頭,目睹這笑容的她在瞬間失神,“歐尼醬,你的笑,好美麗……”

姬啟怔住了。

“那是發自內心,幸福的笑容啊……你……你不再是……”靜花忽然有點哽咽起來。

“怎麼了?靜花?什麼叫不再是?”姬啟有點訝異。

“沒什麼……”靜花擦去眼淚,“以前的歐尼醬,笑容中藏著深深的痛苦與哀傷,我很害怕,害怕歐尼醬會忽然有一天死去,會失去歐尼醬……從來沒有過……歐尼醬你從來沒有過這樣幸福的笑容,從來沒有……”

姬啟的內心,在這一刻被深深的震撼了——自己這個笨蛋,到底以前是多麼混蛋啊。為什麼,為什麼現在才體會到!他覺得呼吸在一瞬間都要被自己氣的停止了一樣。

他長長嘆了口氣,緊緊摟住靜花:“我保證,靜花;我保證!我,從現在開始,直到以後,都會懷揣著這份幸福的心情,陪伴著你,走完我的一生!”

“真的嗎?歐尼醬?嘛,雖然你是個混蛋的人,但我相信你的保證哦!不管在外面,你遇到多麼艱險困苦的境地,我也要你記起來這個約定,活著回來哦!”靜花伸出小指頭,“拉鉤!”

姬啟也伸出小指頭:“拉鉤!說謊的人吞一千根針!”

正在這個時候,門被拉開了。

來的人他都認識——

護堂,那個女騎士,以及萬里谷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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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自已是犯了什麼錯誤嗎?

看著帶著微妙的表情的靜花與姬啟,護堂感到困惑。

如果只有自已一個人的確控制不住艾麗卡。有佑理的幫助的話,應該會有辦法對付。——可是這種惡劣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在放學之後,護堂和艾麗卡,以及佑理一起向草薙家走去。

從城楠學院出發走了大約十分鐘,就到了文京區根津的商店街。

那附近有間已經停止營業的舊書店,是草薙家的住房。護堂帶著兩個少女,進入了起居室。

“咳咳咳,看來大家都是互相臉熟的人啊。”護堂不免有些尷尬的說著。

姬啟只是淡然的喝著水杯中的水,靜花則是用一種看待人渣的表情看著護堂。

“相當熟識呢,護堂。”姬啟放下杯子,古井無波的說。從各個角度說,姬啟與另外兩位的會面都不太屬於友好的情況下。

聽到這句話,三人臉上都流露出不同程度的尷尬來。

“靜花,先去把作業寫了。”少年忽然轉移話題一樣,對著靜花道。少女也知道姬啟是有正經事要談論了,雖然很好奇跟護堂以及艾麗卡、萬里谷之間的關係,她還是道:“切,我知道了。笨蛋歐尼醬不要亂說話啊!”

說完,她便上樓了。

“看來最近生活很愜意啊,護堂。”姬啟有點促狹的看著護堂,古怪的笑著,“但是,你不覺得有些事情應該解釋一下嗎?”

明明上一刻還是笑容滿面,下一刻就是嚴肅威嚴——這是楊羽的拿手好戲,不過,他那張萌翻人的蘿莉臉每次都讓姬啟強忍著笑抽帶來的腹痛,而且還不能笑場。不過,換做姬啟,效果還是比較明顯的,最起碼,萬里谷祐裡不由自主的陷入莫名的恐慌,甚至臉上浮現出以死謝罪的表情,看的姬啟很是捧腹。

“什麼啊,明明姬啟才應該解釋一下好嗎?”護堂可不是靜花,畢竟,護堂好歹是姬啟的哥哥,雖然他是五月生的,姬啟是11月的,兩人僅僅差了六個月,但不得不說,在姬啟面前,護堂一直擔任哥哥角色。

姬啟聳了聳肩:“畢竟是滿世界跑的武偵,偶爾碰上不從之神還是有一定機率的……”

這麼說著的姬啟,又想起了那個叫羅的少女,想起了那個叫兀魯斯的部落,想起了那片燃燒的草原——

“而且不止一次。”

看得出來姬啟回憶起了一些並不好的畫面,想必一定並不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情。護堂不由得慶幸起來,自己的第一次弒殺神明雖然同樣差點死去,但是好歹,總體過程還是很好的,並沒有什麼傷亡。

沒有關係,生者揹負死者的重量,會跨過一切艱難的活下去啊!這樣,死亡才是有意義,這樣,犧牲才不會白費。

“我嘛,暑假的時候幫爺爺把一塊石板送到撒丁島,結果那塊石頭是魔法書,還捲入了不從之神現身的戰役裡……”護堂開口說著自己的經歷。

“還有和我,艾麗卡布朗特裡,成為戀人的命運邂逅哦!”艾麗卡笑著說道。

“什麼啊你……”護堂下意識的開口想辯駁,卻聽見艾麗卡道:“明明做了那樣的事情……”

!!

“那……那樣的事情?!”萬里谷的聲音不由拔高了好幾個聲調。

“不,不是——”

“好了。”姬啟輕輕咳嗽了一聲,自己這位兄長他是再清楚不過了,他的確是那種不知不覺攻略少女的型別,初中喜歡他的人就足足有將近兩位數,艾麗卡·布朗特裡與他一起行動的話,在那樣的境地,如果是護堂的話,一定可以攻略成功的?

而萬里谷祐裡是那種很正直的人,不像是那種會色誘的人,想來也是上面有命令,自己沒有辦法接觸護堂,反而逐漸陷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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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啟看人一般還是很準確的,他不由的敲了敲桌子,示意把話題引到正規途徑上。

“雅典娜已經失去了戈耳貢之石,雖然依舊帶著不從的屬性,但是已經不是完整的不從之神了。”姬啟說出了困擾著面前三人許久的問題答案,之後道,“我,最近總是做一些奇怪的夢,希望,兩位混足魔術界的可以給一些啟示——”

姬啟緩緩陳述了那個夢,做了幾天的夢。

人狼,太陽,綠皮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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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啟權能打倒因陀羅所得,可以擊殺眾神的絕對長槍,對於大地母神極其眷屬有著極大的殺傷力。可以利用其衍生的雷電,也可用雷電加速,刺激反應速度。還可以利用此權能飛行,也可以發射超電磁炮。

打倒哈迪斯所得的權能,詳情未知,但應該是與死亡有關的權能,致使他可以抵擋雅典娜的死亡與石化的權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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