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帝國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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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帝國之戰

從今以後由南劍天掌管天南教務(現天南第一宗天門),而杜威則執掌整個天弓帝國包括帝都在內的兵馬大權,使兩大權臣互相鉗制又各為己用,至尊之意已然明了於心。

對此,南劍天和杜威自然心知肚明只是二人心照不宣,而南劍天在乎的只有天門,並不熱衷權柄之事。

經過連年的征伐作戰方才奠定天弓帝國今日的盛況,在此期間南劍天是一路踏著屍山血海走過來的。他早已厭倦了血腥和刀頭嗜血的日子,有意退出朝廷歸隱江湖,從此潛心修行不問世事。

況且他曾親口答應過葛霜,只待天道宗戰事一了,便帶她遠離紅塵是非比翼雙飛,找一處世外桃源過安逸幸福是生活:倚樓望風雨淡看江湖路,不慕水上花但惜連枝草。當聯想到自己與南宮姐妹、葛霜三女相依相偎,恩恩愛愛夫唱婦隨,在亭臺樓閣內遙望世外風雨的畫面時,南劍天雙眸中不禁流露出憧憬之色。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他不能再等,更不忍有負佳人芳心一片,強烈的熱慕之意使他現在就想立刻回到佳人身邊。為了她們南劍天可以放棄一切,甚至包括他一手鑄就的天門。

現在戰事已了在天南一帶已形成天弓帝國一家獨大的局面,暫無可匹敵的勢力,那麼至尊下一個要對付的人是誰?是決戰東土帝國,還是揮刀相向首先斬除像南劍天這等強臣悍將,剪除魔羽使自己高枕無憂?

伴君如伴虎,自古君心難測,君亡強臣,鳥盡弓藏兔死狗亨莫過如此。南劍天已起戒心所以向來低調行事。以免杵及至尊之怒引來殺身之禍。

即使至尊寬宏大量能夠一如既往寬厚待他,只怕杜威這等宵小之流也未必容他。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二強相爭必有一傷。南劍天不慕權柄更加厭對宮廷爭端,他只想做閒雲野鶴,每日陪伴三位紅顏知己優哉遊哉。

總而言之南劍天去意已決,休說是至尊將他割除兵權,即使執意挽留,南劍天也會當庭承下暗中卻不辭而別。

此時,南劍天掌中兵符已被一名禁衛收取。

“南少俠,屬下只是依令行事。多有得罪。”

禁衛收去南劍天兵符隨後交由杜威之手。

兵符乃是古之帝國兵權信物,見兵符如見至尊,只要不行杵就叛逆之事則但凡有令莫敢有不從者。但兵符若落到奸臣賊子手中行逆天之事則是禍國殃民為亂一方,兵符制度可謂利弊雙存。

只見兵符外神光洋溢明顯設有厲害的禁制,杜威輕掂著兵符。表露出似笑非笑的怪異表情。一隻小小的玩物竟可號動十萬禁軍掌控帝都的存亡,其中的分量可想而知。

隨後兵符化為一道流光被杜威收歸袖內。諸如杜威這等大能修士袖中自有乾坤。收納區區靈符自然不在話下。兵權失而復得然而杜威的心卻再也無法平靜,兵符緊握在手臉色陰沉可怕,心中更加暗恨不已。

至尊,莫要以為這樣就能再次收買本座,你本有繼續坐擁天下,在後宮三千佳麗中遊戲花叢的機會。可是你卻未能把握得住。

想我杜家世代為將,為天弓國立下汗馬功勞,輩輩皆是忠良之後,家祖甚至立下祖訓。世代守護天弓國。為族人利益奮戰至死,為天弓國流盡最後一滴血,可忠心換回的是什麼?

換回的是暗算,你卻故作高明有意培養一個後生晚輩取代我杜家的存在,實在負我太甚寒了忠良之心。

雖然祖訓已在但我卻寧願撕毀這一紙承諾廢而自立,族人核心利益蒙損,怎能偏執愚忠之心而讓杜家千年基業葬送我手?始祖若泉下有知定也會原諒我的。

“另外,天門勢極雄大,讓朕感到鋒芒刺背。南劍天,念及你所為帝國做出的重大貢獻,朕可以讓天門繼續存在,但在必要之時天門上下必須聽候朕的調遣,南劍天,對此你可有異議?”至尊軟中施硬道。

若當真如至尊所言與出賣天門主權何異?但如若不從則是違逆之罪,難道至尊異想天開當真想將南劍天和杜威兩大權臣控制在股掌之中?

成則矣,不成則適得其反甚至有被顛覆的危險。至尊同時開罪南劍天和杜威,若日後天弓帝國和東土帝國發生戰端誰人還肯為他效命?難道讓手無縛雞之力的至尊上陣殺敵?除非他嫌自己命長。

“臣不敢,臣今天所有皆是拜至尊所賜,自然可以隨時收回,一切皆由至尊之命。”南劍天最終道。

想他曾孤身赤膊上陣殺敵,連滅七國五門,為天弓帝國立下不世功勳,終於功成名就可到頭來卻反被至尊暗算一把。當真讓人心寒,南劍天心中不免一陣悲慼。

但正所謂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如若能以自己的損失換回整個天弓帝國的繁榮昌盛,他便可告慰了。

“南少俠果然深明大義,如此甚好。”至尊一掩殺機。

當想到能將天門一幹修士編組入帝國的軍隊,天弓帝國勢必國力大增,甚至與東土帝國一較長短不在話下。

至尊不免一陣竊喜,帝國之勢初具雛形,他不滅急功近利想盡一切辦法提升帝國的實力,殊不知君臣離心方才是帝國最大的毒害。

“南劍天,枉我之前對你百般加害,總是幼稚的以為只要將你除掉,我便依舊可將天弓帝國控制在手中,但直到現在我才發現自己錯了。至尊隱藏之深實屬我輩所不能及,以前是我小覷了他,他見我結黨營私卻隱忍不發只是沒有找到對付我的機會。想你我二人鬥來鬥去最終皆不免落入至尊的股掌,真是好不可悲。”念及於此,杜威不禁搖頭苦笑一聲。

“報!八百裡軍急。”

就在這時,一名信差風風火火衝進金鑾殿撲地便跪。

“至尊,大事不妙,東土帝國得聞至尊稱帝。於是調集百萬大軍前來征討。並由東土帝國上將林震天親自率兵,以副將吳伯用為先鋒統率,一路勢如破竹難以抵擋。東土帝國百萬大軍直撲帝都,而吳伯用率領的十萬先鋒軍更是已至帝都五十裡外,軍情危機還請至尊早作明斷。”

“什麼,百萬大軍?”

至尊直聽得心中一顫,表露出一絲難掩的恐慌,現在天弓帝國建國之初正值國力空虛,如何能夠抵擋?

百萬大軍揮師所過便足矣將天南拓為平地,至尊早已料到東土帝國會首先挑起戰事。只是沒想到一切來得那麼突然。此時,朝野上下文武百官更是如同驚弓之鳥亂作一團,惶惶不可終了。

“南將軍,不知你可有退敵良策?”至尊顫聲道,兩股如同篩糠。額頭已是冷汗直下。

“百萬雄師?東土帝國真是好大的手筆,古之帝國國力雄厚果然不可小覷。不過我自可讓他有來無回。帝都百里之外將成為東土大軍的葬身之地。膽敢犯我天弓帝國者殺無赦!”

至尊雖然有負於他,但現在國難當頭怎可因私人恩怨而誤了家國社稷,至尊但凡有令,南劍天自當再披戰甲,上陣殺敵報效家國死而後已,方顯英雄本色。

“若要擊退敵軍保帝都不失。你需要多少兵馬?”

至尊料定南劍天定會趁機向自己大要兵權已然戒備於心。

“殺退東土帝國何須一兵一卒,我一人足矣,至尊只管擺好慶功宴,只待殺退東土帝國軍隊至尊為我接風洗塵便是。”

現在前方軍情危急南劍天不及細想。當下破空而去直赴前方戰地。

“東土帝國擁兵百萬勢不可擋,更有林震天和吳伯用兩名悍將親自坐鎮指揮,連本座都不敢杵及其怒。南劍天又何德何能,果然是年輕氣盛,竟誇下海口揚言一人退敵軍百萬,簡直不知天高地厚。若到時不能完成軍令反將東土帝國激怒,看你如何收場。”杜威冷笑連連。

在公堂之上施展五行遁法,乃是對當權者之大不敬。南劍天無心之失卻不曾想杵及至尊之怒:“南將軍果然是好本事,很好,很好,哼!簡直未把本座放在眼中。”至尊不禁暗恨一聲。

此時,帝都東鄰五十裡外。

東土帝國十萬大軍如長龍般在荒野上拉開,旗靡招搖雄旗漫卷,金甲鮮明嚴陣以待,全軍上下皆是劍拔弩張殺氣沖天。東土帝國果然不愧為三大帝國之一,凡兵皆為虎狼之士。

而在大軍陣前,則是天弓帝國兩萬被俘虜的將士,被繩索捆綁跪地引頸待戮,充滿絕望之色。敵軍大將吳伯用擅使火焰拳,打遍四方無逢敵手,一柄飛鴻劍更是無往而不利殺得敵人望風膽寒。

此時,他正腳踏一匹紅頭大馬冷目望著眼前的一切,天弓帝國兩萬將士的生死皆在他一念之間。

“將軍,我軍兵不血刃,兵鋒所至便迫使天弓國帝都外圍兩萬守軍投降,是殺是留還請將軍明斷。”千夫長道。

“敗軍之將留之何用?他等今日背叛天弓帝國,明日就會反戈一擊。現我孤軍深入可謂左右無援,一招之失則是全軍覆沒,必須消除一切不確定因素。況且,天南地區國土浩淼縱深極大,顛覆天弓帝國定非一日之功。而我軍突攻猛進所帶行軍糧草有限,上下將士尚且食不果腹,豈能再分食與他,一幹走狗之士如何能留?殺!全部殺光,一個不留!”吳伯用厲聲道。

“將軍有令,天弓帝國走狗全部殺光,屠城!”

千夫長一聲令下,左右士兵推出兩千俘虜一字排開,開始第一輪屠殺。刀斧手掄起馬刀向天弓國降兵齊頸斬下,眼見兩千人即將喪命屠刀之下。

但就在這時,一股無形之力憑空而生將刀斧格擋開來,刀斧手慘叫一聲便被迎面襲來的勁風當胸擊飛。

“天弓帝國高手終於出現了。”吳伯用心神為之振奮。

只見南劍天戰袍高鼓獵獵作響其人從天而降,後束的秀髮迎風飄舞,虎目中折射出不可逼視的尊威。

“是南少俠,南少俠駕到東土帝國何懼之有,這次我們有救了!”

天弓帝國降兵皆是歡呼一聲,南劍天只是冷目望向敵軍統率吳伯用。直覺告訴他此人決計不可小覷。能做得三軍統帥又豈有泛泛之輩。

而吳伯用何嘗不在打量南劍天:原來他就是名動天下的南劍天,天弓帝國多半由他締造,他比傳說中還要年輕,當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年紀輕輕就取得如此成就,實屬後生可畏。吳伯用臉龐啞然之色一閃而逝。

當下南劍天化掌為刀,一道無形的劍氣連連斬過,繩索應聲破斷天弓帝國將士被全部鬆綁。對此,吳伯用冷目置觀,手下將士皆是劍拔弩張將欲殺上前去,只是未得將令不敢急功冒進。

“謝過南少俠解救之恩。來日必當厚報,現在大家自由了快逃啊!”

黑頭將呼喝一聲舉步便逃,手下士兵更是亂作一團,紛紛丟盔棄甲潰軍而逃。

吳伯用望著眼前的一切不禁冷笑一聲,眼中盡是譏諷之色。若天弓帝國兩萬將士拼命搏殺。尚可為一部分人爭取逃生的機會,但若是潰逃則只有被屠殺的份。最終一個也休想生還。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簡直罪該萬死。兩軍尚未交鋒便自亂陣腳,主將更難辭其咎,全部給我站住!”

南劍天加註元氣暴喝一聲,如同驚雷在虛空中炸響,聲音響遍每個角落,兩萬天弓帝國將士頓時被鎮住當場。

“少俠。東土帝國號擁百萬人多勢眾,可謂勢不可擋。南少俠雖然身懷萬夫莫當之勇但卻殺不盡百萬人,更不是林震天、吳伯用這等悍將的對手,與其留下白白送死少俠何不與我等一起逃。到時天弓帝國覆滅國勢動盪不安必定蜂匪四起。少俠神勇讓手下折服,我等依舊可以擁立少俠為大王。憑藉少俠的絕頂實力定能威懾一方裂土稱王,到時我們依舊可以逍遙一方,豈不比你做一小小將軍每日受杜威之流的排擠來得痛快。”黑頭將道。

“你的算盤雖好卻未必敲得響,至尊雖然有負與我但我卻莫敢背叛,豈能因一己恩怨而誤了家國社稷?爾等身為帝國將臣非但不思報效家國,反而有意密謀思亂置天下萬民於水火而不顧,簡直是死有餘辜。我天弓帝國的根基遲早葬送你手,食國之俸祿卻不行臣子之事,一群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杵就叛逆之臣留之何用?”

“鏘!”

無名好劍出鞘,太極劍氣當空綻放橫斬八方。黑頭將包括全軍將士在內皆未料想南劍天會突施殺手,在一雙雙驚愕的目光中眾人只覺脖間一涼,接著一顆顆腦袋被斬得沖天而起。

一時間斷頸處血脈噴張,一道道炙熱的血漿在虛空中交織為一片血雲。當南劍天還劍入鞘之時,兩萬具無頭屍體齊皆伏屍在地血濺十里。

一顆顆頭顱滾落在地堆積如山,黑頭將的頭顱落於當頂,虎目暴睜如銅鈴,死灰的眼中寫滿恐懼。依舊保留其生前的表情,滿臉盡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呀!見此,東土帝國全軍上下無不倒抽一口涼氣。他們無一不是久經沙場之士,血腥的場面司空見慣,卻還從未見過諸如南劍天這等狠人,一劍斬斷英魂兩萬。

東土帝國十萬將士又能在他手下走過幾合?現在南劍天到底有多強?他的殺式皆在實戰中練就,每一式都有所向披靡的犀利,無名好劍不出則已,出則必有殺傷。

南劍天不但對敵人狠,對己國將士更是如此,無一不用其極。

“每個意圖叛逆者或不戰而降之人諸如此類,殺無赦!”南劍天聲音嘶厲道。

他一人的身影卻阻擋住了東土帝國百萬雄師的去路。

吳伯用眼角一陣抽搐,臉部肌肉不自然的跳動:“南劍天,你私自屠殺帝國將士,難道就不怕至尊降罪?”吳伯用厲聲喝道。

“不能為守護帝都不失而戰,但凡臨陣脫逃者已經算不得帝國將士,拋棄天下萬民則萬民拋棄之,人人得而誅之。自然可以任意處死我只是代至尊行刑,天弓帝國的叛徒只能死在我的劍下,而不是敵人的屠刀下。吳伯用,雖然你擁兵自重但本座卻不怕你,天弓帝國只要還有我在,誓與你東土帝國血戰到底。寸土不讓,血不流幹絕不後退一步!我要讓三大帝國知道,天弓帝國並非任人宰割的羔羊,天弓國稱帝之勢不可阻擋。楚王國包括七國五門在內已覆滅,你東土帝國同樣不能。”

“說得好,早已聽聞天門之主南劍天義膽甘心且殺伐果斷,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天下英豪盡,唯有南劍無愧為真英雄,本座戎馬半生還從未敬佩過任何人,但你卻是第一個。南劍天,若你身為我東土帝國人,我定將你力薦於上將軍林震天,並委以重用,只可惜事與願違今日你我各為其主是敵非友,必須決出勝負。想你年紀輕輕便有此作為,實屬前途不可限量,日後定成為我東土帝國的心腹大患,豈能容留你養虎為患。但我敬你一身英雄本色自可視你為對手,我願與你公平決鬥一場,生死由命,南劍天,你可敢應戰?”吳伯用問道。

“有何不敢,吳將軍英明遠播晚輩如雷貫耳,今日幸會實屬榮幸倍至,吳將軍法眼瞧拙,我願捨命相陪,還請不吝賜教。”南劍天不卑不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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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好,希望你在本座劍下還能拿出這份豪氣。南劍天,你我各為其主,今日便為各自的信念拼死一戰,看招,火焰拳!”

吳伯用腳點戰馬身形沖天而起,他上陣之初便使出成名絕技“火焰拳”,足矣看出他已將南劍天視為生平大敵。

只見吳伯用拳勢如山挾帶流光,隨著元力的注入拳表烈火熊熊燃燒。吳伯用俯衝而下,火焰拳以驚天之勢徑直轟殺向南劍天。

火焰拳內蘊含極火之威,凡被沾身者則立刻灰飛煙滅,殺傷力無窮之大。吳伯用謹以此拳打遍四方無逢敵手,得以樹立赫赫威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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