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屍身解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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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屍身解體

但是,當南劍天離開天門之時,葛霜卻在仙禽峰頂默默目送他的身影,美目中秋波暗送。她知道自己難以留住他征伐的腳步,他們在最困難的時候相扶走過,她深愛過他,那是一份刻骨銘心的心情永遠難以忘卻。

南劍天已然察覺葛霜在暗中望著自己,他能清晰感受到對方的愛意,他更明白自己的自私,本不該承受的心痛卻要由他人承擔,這對葛霜而言太過殘酷。

此時他應浪子回頭重拾佳人芳心,然而南劍天緊握劍柄絕不回頭,一個人將漫漫征程走在腳下。

佳人依舊然天門將變,唯有大破敵宗再來重溫妾心。他的心情沉重所以腳下每步路都走得堅實,享受著她戀戀不捨的目光漸漸遠去,也帶去妾心一片。

“不!我不能死!!沒有我坐鎮天門難免落入天道宗虎口,單單是為了霜兒和南宮姐妹我也不能死,她們需要我的照顧,永遠不能忘記在這世界上我還有三位最心愛的女人。”

“我要活著回去,天道宗必滅!何謂秉承天界意志?七界之內唯有實力才是王道,我若得王稱霸必定逆天改命再立軒轅,我天門勢必鑄就下次天地輪迴諸天萬界的正統!地若無法我願以心效法,天若無道我願以身正道……再樹乾坤……”

耳畔有千萬道聲音在呼喚,不知何時南劍天悠然回醒,只覺腦袋昏沉眼前一切都顯得格外模糊。生光符水印未能破解,現在他依舊身處假形嫁夢之境中。

之前大戰天道宗絕頂的場景在腦中迅速回映:手刃天仙八子、黑白雙煞,以及李八百、容成公二大堂主,大破三十六天罡大陣,劍挑七十二地煞……只是後來的場景越來越模糊。

縱南劍天撕破了腦筋也難以回憶起及。甚至他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我到底是誰?我是誰……”只聞他口中語無倫次的念著這道聲音。

就在這時,只見他額間那枚若隱若現的生光符水印悄無聲息的運轉,生光符水在其中源源不斷的湧出籠罩頭部,將他腦中零星的記憶完全打碎。接著,南劍天神情一滯,腦中再次變得一片空白,表情呆滯而木訥。

就在這時,只見面前虛空一蕩,葛霜、南宮婉、南宮情三大絕色美女從天而降,望著身前的南劍天無不面露關懷之色:“劍天。你傷得怎樣?”

葛霜目露狡光撲身而來,不免一番噓寒問暖,南宮二姐妹對南劍天更是關懷備至。

“霜兒、婉兒、情兒,你們三人怎會在這裡?”南劍天驚聲問道。

他雖然被生光符水印壓制神識念力大去,但對葛霜、南宮姐妹三女卻記憶猶新。

“人人都說南劍天俠骨丹心鐵血柔情。但終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今日一見不過如此。”

“葛霜”面前煞氣籠罩語氣森然。整個人顯得邪異至極。

“霜兒。你們快走,這裡到處都是天道宗的高手,交起手來我恐怕分身乏術。”南劍天急聲道。

“劍天,你這是怎麼了,滿口莫名其妙的話,現在我們是在天門呀!”南宮婉道。話聲方落周圍景象突變。果然變得與天門一般無二。

“我在天門?那麼我是如何離開天道宗的,難道天道宗已滅?還是……”南劍天自忖道。

“南劍天果然名不虛傳,若是常人中我生光符水印則立刻魂消魄散,而他竟還能守住心智不失。意志之堅定實屬罕見。但凡入我假形嫁夢陣中從無生還者,南劍天,你豈有僥倖之理。”

“葛霜”冷笑一聲嫵媚道:“天郎,既然世事煩心就不要再想,想你每日為了天門的發展壯大東征西討甲不離身,竟連身邊的三位可人兒都不及憐惜,實屬苦煞妾心。若你不在了豈非不是苦了我們三姐妹,在亂世中飄零淪落。”

“霜兒,我不會死,更不會累及你們為我受苦,只等我蕩平天道宗便帶你們三人遠走高飛不問世事,然後找一處無人相識的地方隱姓埋名重新生活,我會讓你們一生幸福。”

“南劍天,死到臨頭竟還自作多情,我倒想看看到底是什麼奇女竟能讓堂堂南少俠牽腸掛肚,然後將三女盡數霸佔,讓你在地下做鬼都不得安息。”

念及南宮姐妹三女的絕世美色“葛霜”不禁淫笑一聲,卻柔情萬種道:“天郎,謝謝你對妾身的美意,你方從征途而來實在辛苦,妾身心有不忍,願以身相許為君放鬆。”

說罷,葛霜竟當眾寬衣解帶,渾然如脂的肌膚寸寸呈現。

“霜兒,難道你不怪我了,這麼說你已接受了南宮姐妹?”南劍天難以置信問道。

“南劍天,我是一個敏感自私的女人,曾經想過要獨自佔有你,我早已察覺你對南宮姐妹寄有感情。當知道你心中還有其他女人我無可原諒你,甚至想過永遠離開你。

“但我現在想通了:正所謂愛屋及烏,君之所愛便是我之所愛,像君這等雄才大略的男人身邊女人又豈有常色?況且,透過這段時間的觀察瞭解,我發現南宮姐妹確為純情女子,並對君摯情以待,君憐惜她們豈是有錯?劍天,你能懂得我的心情,卻不明白我作為女人的辛苦,我深愛著你,更不想失去你,所以我接受了南宮姐妹。我可以容忍你還有其他女人,只要你能夠真心待我,願以我三人同侍一夫,姐妹們,還等什麼,快與我一同伺候公子。”

葛霜、南宮婉、南宮情三女繁衣銷盡脫兔而出,石榴裙一脫到底滑落玉足之下,三副曼妙的軀體一絲不掛,如同三幅畫卷在眼前完美呈現:肌膚渾然如玉凹凸有致,羞花閉月的絕世容顏,胸前傲人的雙峰乳昏盪漾。不盈一握的纖腰,平坦的小腹光潔的下體。私處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緊閉微張。羞落繁花紅滿地,不入妙穴焉知女人味?

望著眼前的一切南劍天只覺丹田燃燒起一陣無名之火,全身躁動不已。雖然現在他貴為天門之主,身邊美女如雲,不知有多少名門望族爭相巴結,絕色佳人爭先投懷送抱。但他卻連女人的手都未牽過,更未與異性發生交集,眼前的這些對他有本能的誘惑。

目光毫無保留的傾洩在三女的秘處,喉結不住湧動下體已有明顯反應,目中貪婪之色畢現。無法掩飾對女人的嚮往與迫切需求。

就在他恍神之機,葛霜、南宮姐妹三女已至床邊,葛霜大膽的騎身而上,將南劍天的衣袍悉數褪去,勾住他的脖子貼身而上。柔軟的酥胸緊抵他堅實的胸膛。

一種揉進心裡的快感讓南劍天不由為之心神一蕩。葛霜姿色雖然遠遜南宮姐妹,但她的魅力同樣讓人無可抗拒。

葛霜口吐芳蘭。柳眉皓齒碧玉丹唇。咬碎銀牙心念篤定。嬌軀如水蛇般緊緊糾纏住南劍天,二人面面相對,聞著彼此的呼吸。

南劍天甚至能清晰感受到葛霜下體傳達而出的溫暖與潮溼,對方的一切都在強烈衝擊他的意志,床上的她顯得那麼完美。就像一條蠱蟲遊動在他的心頭。終於葛霜將南劍天完全壓倒在身下,床外菸羅碧帳自然拉合。倒映著三具曼妙的嬌軀。

“我愛你,我要成為你的第一個女人,讓你記住這一夜,也永遠記住我……讓我們的愛在身體的交合中變得完美無缺。”

葛霜妾心已定。一掃心中糾結緊閉雙眼分開雙腿妙蕾開張向南劍天下體含下,美目中清澈的眼淚滑落打在南劍天臉龐。

感覺那麼真切,難道我真的不是在做夢,但一切卻又顯得如此虛幻?

“霜兒不要!我們不能這樣,不然南宮姐妹情何以堪?再者,我不想傷害你的感情,落下多情的罵名,那時你們三人定會一起厭惡我,我不想為圖一時之快而失去你們。霜兒,再給我一段時間,當你們三人能夠融洽相處時,我會給你們一個名分,如何?”南劍天只覺通體燥熱。

南劍天果然不愧為一方霸主,身懷佳人竟能坐懷不亂尤為難得,其大將之風常人更難以企及。以此看來他能走到今天絕非偶然,先前倒是本座小覷了此子。暗中地文星自忖道。

聞言,葛霜怒目滿含淚光失聲道:“南劍天,你已看了奴家的身體,並與我有了肌膚之親,卻想就此作罷,天下間哪有這等美事。我葛霜非你不嫁,今天你要我也得要,不要我也得要,總之你只能是我葛霜的男人。”

陡然,葛霜眼中異光閃現,兩隻眼球彷彿化為流動的漩渦深不可測,南劍天與其目光相對只覺腦袋一沉,眉心處生光符水印再次運轉形成壓制。頓時南劍天靈識墮入沉淪,仰面栽倒在床目光呆滯毫無意識,任由三女宰割。

南劍天靈臺處僅留最後一絲清明,思維迅速展開:我明明在天道宗,為什麼突然出現在天門?葛霜生性貞烈又怎會如此浪蕩縱情,當離開天門之時她曾揚言與我決裂,豈會這麼快就原諒了我?

難道葛霜真的已回心轉意,她說過她希望我是一個用情專一的男人,今生今世只對她好。她無時無刻不在督促我斬斷與南宮姐妹的情絲,豈能容忍我身邊還有其他女人,更不會與南宮姐妹一起分享我,除非她本非其人……

“你不是葛霜,你到底是誰?”

突然,南劍天暴喝一聲,眉心處生光符水印不破自解,虎目中精光畢現腦中陡然清明。無名好劍震響一聲重歸手中。

“南劍天,你果然不愧為英雄傳奇的締造者,竟能破我生光符水印,普天之下僅你一人,只可惜你明白的太晚了。”

只見南宮姐妹神情一滯,隨後化為兩道流光加歸葛霜一身,並化出本尊地文星。

“果然如此。”南劍天沉喝一聲。

陡然,地文星面色一寒,一柄短劍自袖中滑出青鋒前遞快若閃電直襲南劍天前心。

只見南劍天體表異光流動,紋理清晰畢現隱隱形成一副鎧甲,正是已與南劍天形體合一的戰神鎧,無時無刻不在保護著戰神的傳人。現在又將南劍天在生死一線拉回。

短劍迎甲即破。化為扭曲的鐵片,地文星直看得眼角一陣抽搐,大好戰機稍縱即逝。戰神鎧遭遇外力進攻陡然爆發出百丈豪光,地文星慘叫一聲被當空擊飛,身形化為一道流影。

“南劍天,你雖然能破我生光符水印,但我並沒有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屬王臣,我天道宗秉行天界意志,豈是你區區凡子所能抗衡。想老夫一生致力於鑽研符印,終究功夫不負有心人,取得累累碩果。今日老夫即使拼盡所能也要將你斬於符下,且看我靈符之威。”

聲音迅速由遠及近,被一招敗北的地文星竟去而復返。

地文星雙手捏訣掌勢連拍。接著符印呈山呼海嘯之勢一湧而來:金木水火土五行靈符,雷電符印不計其數。一時間虛空中風雨大作天地為之失色。

南劍天劍勢如虹橫掃四野。所有符印與劍氣一觸即潰,當空破滅化為漫天灰燼。

突然,一張符戈沖天而起,化為一柄擎天巨戈直指蒼穹,戈刃猶如壁立千丈的斷崖,崇高而巍峨。給人以不可侵犯的神威。

隨後強勢破開虛空連帶著一道驚天流鴻向南劍天迎頂斬下,在其威勢籠罩下南劍天只覺呼吸一滯,如同萬嶽加身。當即暗運神通,掌中金剛法印自生。正是《金剛訣》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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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元力的不斷注入佛印光華大盛,陡然,南劍天將其迎空打出。法印化為一面遮天巨輪強勢攪動虛空,掀起一道漩渦徑直迎向巨戈。

兩大神物當空相交爆發出萬丈豪光,無盡虛空為之破碎。只見法印飛速旋轉與巨戈擦燃萬道火光,接著傳出“錚”然聲響,遮天巨戈被攔腰斬斷,戈身寸寸崩潰當空破碎化為虛無。

就在這時,一隻三足巨鳥破符而出,化為一隻遮天金烏,所過之處無不飛沙走石反射出金光萬道,讓人不可直視。脆鳴一聲響徹九霄,連帶著一道驚天流鴻直撲身處下界的南劍天。

二翼天使暴怒一聲,掀起魔光萬丈沖天而起,徑直迎向三足金烏。金烏被迫舍南劍天迎戰,二大兇靈撕殺一起,一時間虛空中金黑相間的羽毛如雪花般飄落,二大兇靈各顯神通一時間難相上下。

突然,三足金烏大發兇威,勢不可擋反將二翼天使反撲身下。

三足金烏畢竟只是靈符化身,不及其本尊之萬一。二翼天使卻已化出實體,縱然脫離南劍天各自為戰戰力同樣不至受損,雖然兇靈連遭重創雙翼破斷,但依舊兇威難測。

只見二翼天使全身魔焰熊熊燃燒,就勢絕地反擊,三足金烏被當空掀翻。二翼天使振翅高飛雙翼合璧化為一面遮天魔刃當空斬下,一道無匹的劍氣破碎虛空直取三足金烏。

二翼天使身形突進,周圍魔像叢生,五指如山向三足金烏當頂鎮壓。只聞三足金烏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碩大的腦袋被一抓即破,龐大的軀體被二翼天使當空撕殺。

殘肢斷體連帶血光隕落下界,如同彗星當空墜落與地面相交發出驚天炸響。虛空中流火不息,地面上隕坑相連,到處千瘡百孔一派劫後景象。

“巨戈、三足金烏二符乃是老夫假以精鐵和三足靈禽,灌以元力凝鍊而成。南劍天,毀我靈符使老夫數十載苦修毀於一旦,若不殺你此恨豈能消解,追魂攝魄!”地文星暴喝一聲,追魂符向南劍天當頂拍下。

南劍天乃是靈異之體,由聖果幻化而成豈有魂魄可攝?追魂符錄當空籠罩然而南劍天卻不為所動神魂守一,只是抱以嘲笑的目光。

“靈異之體。”地文星察覺不對頓時大驚失色。

只見佛光浩浩一隻佛印橫空出世,追魂符被一切而破光華頓失,如同一團廢紙當空燃盡。

“南劍天!”

追魂符追魂攝魄從無失手乃是他殺敵制勝的最大仰仗,現在卻被南劍天所破,自是暗恨不已。

“今天你命絕於此!”

南劍天身化流風與地文星擦肩而過,無名好劍銀光似雪向他攔腰斬下。地文星慘叫一聲屍橫當場。南劍天大破符印無數方才殺出重圍,挺劍傲立等待挑戰下一位強敵。

“強中自有強中手,老夫豈會就此輕易落敗。”

突然,地文星背後生風屍身豁然站起,全身魔光籠罩面前煞氣環生,雙目暴睜其眥已裂,七竅流血口鼻中喘息聲如雷:“願舍我之軀分身尸解,南劍天,受死!”

地文星體表騰起一陣血霧,屍身陡然大卸八塊分身解體。

其五臟六腑化為一條綿延無盡的鬼索向南劍天當空抽來,突然驚變南劍天淬不及防被鬼索攔腰卷中,全身上下被纏如密粽。陡然南劍天暴喝一聲氣息外釋,鬼索應聲炸斷。

就在這時,一柄慘白的巨槍化為一條厲電以雷霆萬鈞之勢向南劍天貫胸穿殺,此槍正是由地文星全身骨骼所化,蘊含其本尊畢生精華。

骨矛強力破開虛空勢不可擋,青鋒直指徑直襲取南劍天前心。就在十丈外,戰神鎧遭遇外力攻擊自主反擊,古井無波的戰甲陡然豪光大盛,一道無形的護體神光當空結下。骨矛被阻止在外再難寸進,神光如流水般侵蝕槍身,巨矛當空破滅。

突然,一股無形的威壓籠罩下界,只見一面骨錘從天而降,以人之顱骨為錘頭,以人之脊骨為錘柄,分身尸解之術每一式無不用其極。

地面上,無名好劍震響一聲陡然沖天而起,劍身巫文畢現,無名無匹的劍氣當口破入一劍封喉。顱骨內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骷髏頭當空破滅化為虛無。

驀然,腳下兩隻骨手破土而出,將南劍天雙腳就勢擒住,南劍天不禁大驚失色。

就在此時,地文星無身斷頭破空而至,兩隻死魚眼內慘白的眼球破眶而出,南劍天躲避已是不及,慘叫聲中兩隻眼球正中雙目。頓時南劍天眼角血跡斑斑,只覺眼前一片漆黑,一時間雙目竟暫時失明。

眼球為眼線索引收回眼眶,地文星血口暴張一條猩紅的舌頭激射而出,迅速暴漲將南劍天當頸纏住。柔軟的舌頭竟爆發出千鈞之力將他整個人提起,南劍天呼吸為之一滯。

只見舌外晶瑩的涎液流動腥風裹面使人欲嘔,蠱蟲密佈並迅速遊動,沿著血舌迅速爬滿南劍天臉部。蠱蟲竟在毛孔中鑽入血肉,面前煞氣籠罩,在蠱毒的侵蝕下皮肉迅速變黑和腐爛,摧心的疼痛使南劍天爆發出淒厲的慘叫。

陡然,南劍天眉心處閃現一隻三寸的金色小人,此子滿臉不經之色,拍嘴哈欠連連,顯得慵懶至極。正是命運之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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