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腥風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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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腥風再起

“到底什麼人在暗中?”黑頭將大喝一聲,斬馬刀手起刀落,銀光削過芥草堆倒。少女藏身之所暴露無餘,驚叫一聲奪路便逃。

“原來是一條漏網之魚,看樣子還是一個雛兒。”黑頭將戒心大去,當下單臂暴漲,少女只覺腳下一輕整個人已被對方提在手中,黑頭將收手而回將她按於馬頭之上。

“果然是個美人胚子!”黑頭將望著她清澀的瓜子臉,碧口丹唇和渾然如瓊脂的肌膚不禁食指大動,眼中盡是狂熱。

只聞他怪叫一聲,竟色膽穿心當眾扯開少女的衣裙,公然行色。少女繁衣削盡脫兔出,全身一絲不掛秘處清晰呈現,嬌喘的酥胸、緊閉的妙蕾,在她身上一切都顯得那麼完美有種說不出的誘惑。

黑頭將只覺一腔熱血噴頭,攔住少女不盈一握的纖腰一把將她拉進懷中,緊緊將她擁住,垂首在她乳峰間一陣狂吻,雙手遊走不停。

“不要,救命啊……”

少女被壓在馬背上呼叫不止,但下一刻丹唇卻被一隻長滿胡茬的大嘴堵住,只發出“嗚嗚”的沉鳴聲。她雙目緊閉流下兩道屈辱的血淚。

“不要叫了美人,就算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還是乖乖的從了本將,隨我回府做我的第十三姨太,我保你每日吃香的喝辣的,想你一個大美人就此埋沒在這裡豈不可惜。來人,把她關入囚妃車裡,與本將抓獲的美人一起嚴加看管不得有失。回府後本將要與眾佳人共渡良宵,顛鴛倒鳳。”想到樂處黑頭將不禁淫笑一聲。

突然,懷中少女翻身而起,撲身舉口便咬。啊!黑頭將失聲慘叫。手腕被咬掉一塊血肉,頓時血流如注。

“你這臭妮子竟敢傷我,本將見你姿色過人才對你禮讓有加,有心納你為妾,而你卻不識好歹。也罷,既然你生性貞烈寧死不從,郎有情妾卻無意,我只有強要了你,現在就和你快活。”黑頭將把少女按在馬頭便欲行色。

但就在這時,虛空中突然炸響一聲:“光天華日之下竟敢強搶民女。實在該死!”

“到底是誰在暗中鬼鬼祟祟,還不快出來一見。”

黑頭將一把扯開少女,挎起馬刀全身慾念頓消。眾手下皆是劍拔弩張全神戒備,如臨大敵,周圍寒光似裹鳥雀驚飛。

“想得見本座尊容。只可惜你還沒有這資格。”

突聞厲厲破風聲傳來,只見一柄神槍裹著流光激射而來。黑頭將見其勢不可小覷當下不敢大意。斬馬刀迎鋒劈下。

“錚!”刀劍相交,斬馬刀應聲破碎自中斷裂,兩隻斷刃橫插於地。

流槍其勢不改將他當心貫穿,黑頭將未及發出慘叫,便被流槍帶飛出去,橫插在官道旁一顆參天古木樹幹上。面色為之扭曲,腦袋無力下垂暴斃當場。突然驚變主將被一擊即殺,前方先鋒軍無不驚呼一聲。

只見面前虛空一蕩,神秘人破空而至。背後長袍迎風獵獵作響,來者正是火速趕至的南劍天。飄然於地背手而立,虎目之上劍眉冷聚,折射出不可逼視的神威。面對如此大敵眾官兵皆是不知所措,躊躇不前。

“就是此人害死將軍,殺了他為將軍報仇!”一聲鼓動之下,騎兵皆是拔劍抽刀催馬殺來,周圍被凜冽的殺機籠罩。

南劍天閉目養神靜聽馬蹄聲狂亂,千百鐵騎快如飛箭轉瞬即至,揮刀氣勢洶洶殺來。地面上,那名少女早已忘記了恐懼,呆呆的望著眼前的一切。

她知道自己的命運和對方相連,若這位從天而降的神秘人失敗,等待自己的將是悽慘的命運。可對方竟似對眼前的危險毫無察覺,眼見南劍天就要被踏在鐵蹄之下,她不禁替對方暗捏把冷汗。

就在雙方相距僅有五丈之時,南劍天突然雙目暴睜。

“鏘!”

無名劍出,南劍天掀起一陣黑色的旋風席捲全場,眾騎兵只覺眼前一花,一道銀光閃過接著脖間一涼,身體僵立馬頭面露不可置信之色,脖頸間現出一道淡淡的血痕,隨後血光噴薄而出。

刀槍毫無意識的脫手而落,騎兵相繼跌落馬下一頭栽倒在地,掙扎幾下再無生息。騎兵千餘全部被橫掃馬下,空餘坐騎靜立當地,在南劍天的氣息壓制下脫身不能,皆是長嘶不已,馬蹄焦躁不安刨著土地。

“所有入侵天弓國的西夏兵,殺無赦!”南劍天聲色俱厲。

“壯士,隨軍出征天弓國實非我意,而是君命難違,我在東北五鎮針線未取,對西夏兵犯下的累累惡行我也深惡痛絕,只求壯士能饒我一命,此恩此德沒齒難忘。”

千夫長佯作恐懼之色,暗中卻已將弓箭拉到全滿,突然目現狠毒之色:“去死吧!”

千夫長暴喝一聲猝起發難,弦“彭”然炸響,箭離弦化為一條黑電直取南劍天眉心。

“暗箭傷人,卑鄙無恥!”南劍天瞳孔一縮,就在箭鋒距眉心要害僅有半尺時,他出手如電將利箭迎鋒握住。

“西夏人果然皆是陰險狡詐之徒,西夏兵在東北五鎮作惡多端斷不可留,現在我就為無辜受害的天弓國人報仇雪恨,以尉他等在天之靈。”

“此人神勇難當我等不是當手,莫做無謂的傷亡,快撤!”

千夫長自知不敵當下引軍回撤,西夏軍前隊變後隊倉促而行,一時間馬嘶人踴,軍隊混亂不堪。

“我說過,入侵東北五鎮者殺無赦,言出必行!”

南劍天身形沖天而起,徑直落在千夫長馬背後,千夫長只覺脖間一緊整個人已被提在手中,慘叫聲中被南劍天奮掌拍飛,戰槍被南劍天反擲於地,槍鋒直指蒼天。

卻見千夫長仰面墜地,不偏不倚迎鋒而落被一槍穿殺。驚叫聲嘎然而止,口中噴吐血光,身體漸漸無力垂下。千夫長一命嗚呼屍體被槍挑當地,就像一面旗幟讓外敵不寒而慄。

兩名主將接連被斬毫無懸念,西夏兵主心骨已失皆是心智大亂,再無鬥志更無心押解搶來的男奴女婢,當下丟盔棄甲四散而逃慌不擇路。馬車上強搶而來的無數金銀珠寶被荒置於地。

只見無名好劍一氣化清,化為無數若隱若現的劍氣,形同空氣卻無堅不催,就像一條條毒蛇在扭曲中激射直奔敵兵後心咬去。

“噗噗噗!”一時間劍氣破開血肉聲不絕而際。所有西夏兵身軀同時一僵,面露不可置信之色。

只見一道無形的劍氣分別將他們一劍穿心,而後將體內鮮血和精氣源源不斷的抽走,生命精華迅速喪失,僅僅瞬間整個人已變得形同朽木。皮肉褶皺如壑,鶴髮蒼顏。彷彿衰老了數十歲。

在一聲恐懼的悲號中。兩萬西夏兵精氣喪盡全部生機立斷,全身精血、骨肉被吞噬一空,只留下無數刀槍和甲衣靜靜堆在地上。

凡夫之血雖然質劣但勝在量多,無名好劍吞噬兩萬士兵精血頓時光華大盛,劍身顫抖不已血光畢現,神龍虛像在其中遊離不止亢奮長鳴。

“神龍。我掠奪所得加歸你身,何時你才能恢復修為重塑真身,我期待在有一天能與你一起並肩作戰。”當下南劍天收劍回鞘,催步走向那名妙齡少女。

“求你不要殺我……”少女美目寫滿恐懼。裙袍破爛衣不避體,雙臂抱胸嬌軀戰慄不止。突然,少女只覺身上一重抬頭卻見面前多出一件魔紋長袍,正是南劍天的外衣。

“快把衣服穿上,這件長袍並非普通衣物可比,乃是我以元力凝結而成,可謂攻防兼備,凡人自然傷你不得。其中更有我的靈魂印跡,即使你遭遇強敵不支,我也能及時感知並在最短時間內趕到你身邊施以援手。”南劍天淡然道。

“多謝公子!”美貌少女羞怯道。

她生平第一次受到男人的關懷,不免心生異樣蒙生妾意。肩披他的外衣不禁心中一暖,其上還殘存有南劍天淡淡的體溫,聞著男子特有的氣息少女早已玉面飛紅,春心萌動不已。

這時,五鎮中人已各自領取失劫的財物散去,有南劍天這尊殺神在場壓制誰人敢多取分毫?隨後召集人手重建家園。

突然,那名少女雙膝跪地,面色悽楚。

“你這是欲意何為?”南劍天不免心中一緊,他雖然俠骨丹心,卻柔腸百結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

少女聲色俱下道:“小女乃是五鎮中人,在西夏兵亂中族人全部被殺,爹爹已死,孃親也被官兵凌辱至死……”

南劍天望著她絕美的臉龐不禁暗想:正所謂有其女必有其母,女兒如此絕色母親定也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身逢兵亂難免遭受匪軍垂涎,若被盯上定是羊入虎口有去無回。

少女繼續道:“而現在我親人喪盡,在世無所倚靠,公子對我有救命之恩,我願……以身相許,如蒙不棄我願伺候公子終生。”少女咬碎銀牙芳心暗許。

南劍天直聽得心頭一熱,像此女這種難得一見的大美人可遇而不可求,他豈有不動心之理?

但他已有了南宮二姐妹,並對葛霜暗懷情愫,在三女間掙扎他已深感疲斃,若再增加第四者只怕他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若只因貪圖美色而與她修好,恐怕寒了三女的心,同時戀慕三人他已甚感愧疚,實在不忍枉負妾意。南劍天心念篤定,當即強定下心神問道:“還不知姑娘芳名?”

“妾身姓孫名軒軒,今年十六歲,乃是五鎮中人,公子叫我軒兒便是。”孫軒軒玉面含羞道。

“軒兒,你的請求恕我不能答應,現在你年紀尚輕且姿色絕美,未來定能找一個好人家,我豈能壞了你的一生。”南劍天道。

“公子莫要再安慰我,定是你在嫌棄妾身,既然如此就置我一人在亂世中飄零吧!”孫軒軒已是血淚盈眶。

“軒兒,莫要妄自菲薄,我既然救了你就不會置你於不顧,這樣。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天門中人,拜入仙禽峰葛霜門下。現在天門後起之秀匱乏,煉器更是虛位以待,若你能早日修成道法並為天門建立功勳,我自當予以重用。”南劍天道。

“原來他就是天門掌教,傳聞中他年少有為今日幸得一見果然不虛。”孫軒軒身為天弓國人自然對天門有所耳聞,若能拜入天門之下,即使不能得成道法,但等修習有成則身懷異術,便有了自保的本錢。不至在亂世中飄零淪落。

“謝門主。”孫軒軒當即叩拜,美目陰晴不定。

“只是不知門主有未曾想過,你雖然救得我一人,卻救不得五鎮萬民;眼下禍事已平,但平靜只是暫時的。只待五鎮重新興起西夏兵定會捲土重來燒殺搶掠,重現今日的悲劇。我天弓國與西夏交惡已久。兩國子民互相仇恨。議定雙邊協議已無可能,要想永遠平定禍事,唯有顛覆西夏一途。”

“難得你小小年紀就有此高見,這是我的門主令牌,見此令如見門主,天門在天弓國分舵遍佈。你持有此令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有人善待你,我會即刻動身趕往西夏,平定兇頑攮除奸兇。”南劍天成竹在胸。

“謝門主掛懷!”孫軒軒小心的接過門主之令,深深感受到其中的分量。當下收起妥善保管。

“天門之主做事果然雷厲風行。”孫軒軒望著南劍天離去的背影不禁目現迷離之色。

此時,西夏王城。

夏王高座於紋龍玉椅上,與滿朝文武大臣舉行早會。

“今年入侵天弓國戰果如何?”夏王問道。

“回稟夏王,尚無戰報。”一員大臣如實道。

“報!”就在這時,一名信差下得飛騎闖入殿中跪身便報:“八百裡火急,黑頭將率兵入侵天弓國五鎮掠奪戰利品無數,眼見就要撤兵告還,卻被一名神秘高手狙殺,兩萬兵馬盡數折於五鎮無一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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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竟有此事?那可是我西夏近三分之一的兵馬,黑頭更是本王的心腹愛將,誰竟如此大能以獨己之力滅我精兵兩萬。”

夏王如遭雷擊呆坐於位,很快便在悲痛中回醒,當下連連下令:“快,加強全城防務,重兵回縮王城,以防天弓國乘虛而入。”

“現在才想到亡羊補牢,可惜為時已晚。”虛空中突然炸響一聲。

“到底是何方神聖來我皇城做怪?”夏王驚身而起,座下眾臣更是如同驚弓之鳥。

“在下天門門主南劍天便是。”南劍天從天而降,眾人只覺眼前一花,南劍天已闖入內殿隨意入座,無名好劍橫插於地。

雖然西夏城外布有精兵無數,但對南劍天這等高手而言卻形同虛設,他草木不驚便已闖入王城軍政要地。

南劍天?聞言,文武百臣無不倒抽口涼氣:南劍天力抗獸族,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早已被傳為佳話,況且他現在是天弓國上將。

人的名,樹的影,並擺出一副大殺四方的樣子,他們豈有不懼之理?

“南劍天,縱你頗負盛名,但我王城豈是你作威之地?來人,給我拿下,若有能斬殺此人者,本王封他為國公大臣,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夏王深知今日此戰不能善了,一招之失則是國破家亡,他自知戰無可避,所幸將心一橫準備背水一戰。

正所謂鳥為食死,人為財亡,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百官皆為權柄所誘有心除南劍天而後快,眾武將拔刀殺來。

“既然爾等忠君衛國已有死志,我就成全了你們。”

南劍天面色陡寒,無名劍出光華畢現,身化流風席捲全場,劍氣所過文武百臣皆是身形一滯,面露不可置信之色。只見在他們前心處開有一隻詭秘的血洞,頓時胸前血流如注。

臺下,文武百臣屍橫當場,地面上血流成河,神聖的王殿籠罩在死亡的氣息下。百臣皆是西夏的棟樑,在外無不能獨擋一面,現在卻被南劍天屠殺殆盡,西夏支柱已倒縱然能渡過此劫定也是狼煙四起,內憂外患朝不保夕。

“西夏根基已毀,祖上基業盡毀我手,有何面目苟存於世,南劍天,本王願與你玉石俱焚。”

夏王雙目血紅徹底失去理智,當下催劍殺來。卻見眼前一花接著後心一涼,南劍天形如鬼魅憑空出現在他身後,出手如電反手一劍刺碎他的後心。夏王面露痛苦之色,只覺全身力量皆被抽乾,雙手緊提寶劍卻再無力斬下。

“夏王,想你英明神武處變不驚,不失為一國明君,相信西夏國在你的治理下定能迅速變強,只是你不該揮兵南下入侵我天弓國,西夏大限於此。”

南劍天陡然拔劍而出,夏王慘‘哼’一聲,撲身滾落在金鑾臺下,精血一口淬地,沉頭再無聲息。

就在這時,一陣流風刮進殿內,身形落定卻見是一名鶴髮童顏的黃袍老道,正是西夏國享負盛名的太極神劍段玉段王爺。

西夏國彈丸之地民匱兵乏,能在列強夾縫中得以生存至今,多半是他太極神劍之名威懾敵國不敢興兵侵犯。不然,僅憑天弓國便足矣顛覆西夏,豈容他在東北五鎮造次。

“平兒,你怎麼樣?”段玉一世英明,卻沒想到今日白髮人送黑髮人,一時間不免老淚縱橫。

“段王,我西夏國根基斷送,孫兒實在有負你的重望……”夏王血手下沉生機徹底了斷。

“南劍天,你殺我膝下獨子,使我血脈盡斷,我要你血債血償。”段王血目怒張,身形突進直取金鑾臺上的南劍天。

南劍天安坐王椅之上,猛然雙腳踏地藉助反震之力身形沖天而起,如疾風般飛速旋轉迎面撞向段王。段玉催劍斬下,王座應聲爆破化為虛無,卻無唯獨不見南劍天蹤跡。

“南劍天,你竟逼我自毀王座,若你落在我手中,我定將你抽魂煉魄,讓你生不如死。”

突然,背後虛空一蕩,南劍天憑空而現徑自揮劍襲取其後心。

“太極就是天道,在天道面前也敢賣弄神通?”

段王劍挑太極,一道結界隔空劃下。南劍天只覺被一股無形之力所阻,身形一滯再難前進分毫,不禁駭然失色:這到底是什麼力量,似有似無,卻威力異同尋常,難道這就是太極?

接著,兩大高手纏鬥一起:南劍天劍勢凌厲無堅不催,攻勢如潮水綿延不息讓人難生抵抗之意。段王從容以對,太極劍法主張以柔克剛,劍勢雖然緩慢卻以靜制快,看似虛無的力道卻勝似萬鈞,將一切殺招化解於無形之中。

太極之劍劍氣劃圓,號動周圍的天地元力為己用攻敵制勝,劍法高明至極。無名好劍與南劍天同出一體心智相連,但現在他卻感到無名與自己背心而弛,甚至漸有脫離控制的跡象。

南劍天心中大驚,太極之力竟能以劍御道,左右他人的劍勢,當下全力催劍突進。他在進攻看似佔盡上風,卻感覺處處受制於人,反矮人一頭。

“太極劍法果然玄妙無窮,今日晚生領教了!”南劍天不禁暗贊一聲。

這時,段王氣息陡變,只見太極劍變得若有若無,彷彿一道空氣在虛空持舞,接著整個人也變得飄忽不定,就像一個幽靈在空中游來晃去,只若虛無。

“南劍天,就在一月前本王悟得太極之劍‘無’之境界,大道自然,大法若無,只有‘無’才是太極之劍的至臻之道。‘無’之將成則大道已近,本王已窺得無上大道,與天地同在,可謂不死不滅,你豈有不敗之理,現在我就以太極無象取你項上人頭,能死在‘無’之劍下,你足以為榮!”(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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