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改朝換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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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改朝換代

“你們既然能背叛葛天霸,在有一天難免會背叛本座,我豈能為韋家留下隱患,自古與虎謀皮者,終不免身死財盡的下場。”

當下,韋平不再多言,催劍將鄧子良、肖宗俊二人腰斬當場,二人慘叫一聲一命嗚呼。韋平一把將顧盼兒拉在懷裡,伸手攔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

“盼兒,你知道嗎,我對你渴慕已久,你曾經有過那麼多男人,為什麼不可以接受我,害我為你好等,回答我!”韋平慾火中燒,臉色猙獰更毫無憐香惜玉之意。

顧盼兒嬌吟一聲目含秋波道:“我知道你不會殺我對嗎?只要你饒我不死,我現在就可以從了你,並夜夜為你侍寢,如何?”

“哼,顧盼兒,不要再自作多情,休要以為我真的在乎你。現在我是天門之主,在天弓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想要多少絕色美女沒有?若你早年從了我便罷,但現在你已人老株黃,不更床第之事留之何用?”

韋平臉色陡寒突下殺手,顧盼兒被捏斷脖子立時香消玉殉。

“殺!全部殺光,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韋平聲色俱厲,目現嗜血光芒。

“少主,你要的人已經捉到!”兩名帶刀護衛取下押解之人的頭罩,卻見正是肖玲和葛優兒二女。

“韋康,你韋家人統統不得好死,竟然公然造反,我爹定將你滿門抄斬!”葛優兒吐掉口布厲聲痛罵。

“葛優兒,你就消停下吧,天門早已落入我韋家之手,而被你視為太上的父親。也已命喪黃泉,你以為自己還是曾經的千金小姐?葛優兒,念在你我夫妻的名份上,我可以不殺你,曾經你對我百般冷遇,真是令我急煞了眼,今夜我便將你這只新鞋穿上,肖玲也不會少,到時你我三人顛鴛倒鳳,真是好不快活!”

“韋康。我寧願死也不會受你凌辱!”葛優兒淚流滿面,當聽聞家父已死,便已有死志,目現決然之色,就欲咬舌自盡。

“想死?沒有我同意。你想死都難!”韋康運指封住其生死大穴,慘哼聲中葛優兒當場昏死過去。嬌軀軟倒在韋康懷中。

“葛優兒雖然性情暴虐。但卻不失貞烈,倒是正合我意。來人,把她們送進本少廂房,待我沐浴更衣後再來‘私會’二位佳人!”韋康淫笑連連。

此時,天刑峰,韋平從天而降。

“到底什麼人竟敢夜闖天刑峰!”兩名門衛挺刀殺來。

“不知死活!”韋平身形連晃劍鞘半出。已然割斷二人的脖子,兩具屍首堆倒腳下。

“韋平,你身為眾長老之首,卻明知就犯。夜闖我天刑峰並大開殺戒是何道理?難道你真的要造反不成?”堂口突然暴開,周思忠破空襲來,掌勢如山對其當頂鎮壓。

韋平身形暴進,閃身避開其掌鋒,反手一掌對他當胸拍下。周思忠畢竟身為執法堂長老,平日鮮少修習功法實力遠去韋平,倉促之下不及躲閃竟生受一掌,跌落在地吐血連連。

“不錯,我是反了,現在本座就是天門之主。周思忠,我曾力邀你加入,可你卻拒死不從,雖然現在你已淪為階下之囚,但念在你曾對天門忠心耿耿,我可以饒你不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給我拿下!”

韋平話音未落,背後一隊黑衣刀客蜂湧而上,將周思忠格拿當場。

當南劍天趕到天門時,戰亂早已結束,甚至戰場也已清理完畢,除去空氣中飄蕩著淡淡的血腥味,彷彿什麼都未發生過。

“門主,你怎麼樣?”南劍天一眼便看到不遠處倒在血泊中生死不明的葛天霸。

“快……去救優兒!”說罷,葛天霸腦袋一沉,已然身死隕落。

當南劍天闖進昏暗陰冷的密室內卻看到香豔的一幕。

肖靈全身被剝得精光猶如脫兔被綁在石柱上,秀髮披散滿臉淚痕,全身皆是被蹂躪過的痕跡。腿根處血跡還在不斷下流,顯然她已遭受凌辱。

我還是來晚了一步!南劍天不禁暗歎一聲。

“劍天,幫我……”肖靈乞求道。

“肖靈,生亦何歡,死亦何苦,現在我就幫你解脫!”無名好劍鏘然而出,南劍天辣手催花一劍刺碎她的心臟。肖靈慘哼一聲,香脖一歪生機了斷,嘴角依舊掛著慘淡的微笑。

陰暗的角落裡,葛優兒全身衣著凌亂而破裂,私處若隱若現,方才她也未能免於受辱。雙手護胸目現惶恐之色,她的心矇蔽在不可擺脫的陰影裡。

“葛優兒,對於你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但休想讓我放過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南劍天將劍鋒抵在她香頸前,只要再向前遞進一分便可取她性命。

“我知道你會來的,終究無法躲過,但我卻不恨你,只怪我當初不該對你那麼苛刻,都是我咎由自取。”葛優兒表露出難掩的傷悲。南劍天不禁再次想起她曾經所給自己的恥辱,內心激憤臉龐一陣扭曲。

“你現在就可以殺死我,但請答應我的最後一個請求。”

“有話直說,我會盡力滿足於你。”南劍天冷聲道。

“劍天,我可以看得出你雖然貌似冷酷,但內心卻溫柔多情,我知道自己需要的正是像你這種優秀的男人。韋康雖然奪去了我的身體,但永遠得不到我的心,他枉為男人,更給不了我做女人的感覺。劍天,求你幫我殺了他,另外,再要我一次好嗎?讓我做一名完整的女人再走!”

葛優兒意亂情迷竟大膽的解開外衣,並褪下鮮紅的肚兜,露出雪白的胸脯和傲人的堅挺。

望著眼前香豔的一幕,南劍天只覺一股熱血衝頭,跳動的紅豆極力挑逗他的意志,他尚未經歷男女之事。眼前的這些對他有致命的誘惑,不禁喉結湧動大咽唾沫。

“葛優兒,我可以答應殺韋康為你報仇雪恨,但第二個請求恕我愛莫能助。葛優兒,休要再妄自菲薄,更不要試探我的底線,不然,我不介意讓你變得清醒。”

無名好劍在她臉龐緩緩劃下,頓時血流如注,劍鋒切進血肉。清涼的感覺讓葛優兒為之驚醒,她的心再次絞痛。

“你不肯要我是嫌我髒嗎?南劍天,我一直幻想在第一個人生路口與我邂垢的人是你,而不是韋康,你可懂我的心意?”葛優兒目含柔情。

“葛優兒。不要再說了,你我之間根本不會有可能。況且。你已貞節不保。念在門主對我有知遇之恩,我可以不計前嫌饒你不死,能不能逃離天門就看你的造化了。”南劍天就欲收劍而回。

“即使你不喜歡我,我也要讓你永遠記住我!”葛優兒目現決然之色,突然隻身橫撲。“噗哧!”無名好劍毫無阻勢切入體內。

“葛優兒,你這又是何苦?”南劍天收手不及。眼見她身戮劍下不免心神一亂。

“南劍天,我心有死志,我想自殺你是阻止不了我的。我是葛天霸的女兒,生的光榮。死的偉大,我不會屈辱的活著,更不需要別人的施捨。南劍天,葛霜自幼與我朝夕相處形同姐妹,我不希望她有事,她還在地牢裡,你現在快去救她,希望還能來的及!”葛優兒手握劍身陡然挺刺,將自己透體穿過。她臉色一滯,一口血箭脫喉而出。

地牢內,南劍天揮劍斬開獄門,削斷捆綁葛霜的繩鎖。

“霜兒,你怎麼樣?”南劍天關懷的問道。

“劍天……”但見來者葛霜便知自己性命無憂,不禁心神一鬆就此昏死過去,堆倒在南劍天懷中。

南劍天望著她全身一道道觸目驚心的鞭痕和憔瘁的臉龐,虎目充血心中更是怒火中燒。

“韋康,我定讓你不得好死!”南劍天恨聲念道。

他明白現在天門已落入韋家之手,再無自己容身之處,遲則生變當下催步離去。

南劍天抱著葛霜進入一家客棧,店內小廝笑臉相迎連連問候。

“客官有什麼需要?”

“給我安排一間上房,另外再叫一名郎中來為這位姑娘治傷,要快,事情辦妥了我自有賞錢,不然我要你狗命!”南劍天冷聲道。

當下甩手丟出一袋金幣,少說也有百金之多,店小二自是喜不勝收,連連稱謝。料定南劍天身份非比尋常,當下不敢怠慢連忙按吩咐做事。

廂房內,南劍天為葛優兒脫去靴襪,將她輕輕平放在床上,望著她優美的臉頰,情不自禁獻上深情一吻,嗅著她丹唇的芳香心神不由得一蕩。

天山乃是天弓國第一峰,綿延五百裡,縱橫百里長,此處成為馬賊的安樂窩,地勢最為險要的七峰分有一方勢力佔領,並稱為天山七雄。

其中更有小股勢力無數,經常下山作亂為害一方,官兵數度圍剿皆以無果而告終,現狀一直維持到現在。

當南劍天初入天山,便已落入馬賊的視線。只見兩面草木蔌蔌不止,明顯埋伏有大部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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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劍天行走在低窪的草地上,突然,只覺腳下一空,整個人就此墜入陷阱中,只見下方寒刃林立,並且泛有森然綠光,顯然淬有劇毒。

“真是好生歹毒的用心,若我是凡夫俗子,定不免喪命於此!”南劍天輕點腳背借勢沖天而起,就在這時,空中一隻金光大網當頭罩下。背後無名好劍鏘然出鞘,一道無匹的劍氣奔騰而出,就勢將金網破開。

南劍天身形未定,又聞厲厲破風聲突起,卻見一頓亂槍向自己攢殺而來。南劍天劍勢一轉,亂槍被悉數絞碎當場。

“到底是什麼人,竟敢隻身闖我天山?”一隊馬賊自暗中蜂湧而出,皆是劍拔弩張,將南劍天團團包圍。

“讓你們山主親自來見我,就說我南劍天前來拜山!”南劍天冷聲道。

“什麼?一個小輩前來拜山竟讓本座親自接見,來我天山如此叫囂,簡直是豈有此理。”當天山之主得到稟告,頓時拍案而起暴怒當場。

“山主,此人既然能過得護山大陣。足以說明他實力高強,還請山主慎重起見!”

“不必考慮了,就算他確有才能,本座也要先殺殺他的威風再考慮任用,不然豈不亂了體統。來人,鳴金起鼓列陣下山,與我一同捉拿此子。”

這時,一名探子倉惶入內。

“所謂何事驚慌?”天山之主厲聲問道。

“山主大事不好,官兵大舉進攻,足有萬人之眾!”

“什麼?”山主驚身而起。頓時驚嚇得遍體生津。他所駐紮的山頭才不足二百之眾,萬馬千軍足以將這裡踏為平地。得聞訊息,座下一眾更是如同驚弓之鳥。

“撤!快撤!到內山去暫避其鋒。”

這時,天山腳下約有千餘官兵長途奔襲而來,方才探子來報足有萬人之眾。多半是慌亂之下不及明察。帶進督頭急功近切領兵火速前進,卻見前方橫身一人攔住大軍去路。傲然而立正是南劍天。

“到底何人。竟敢對我大軍橫加阻攔?”武督暴喝一聲。

“我就是你要的人!”南劍天緩緩抬頭冷目相望。

“原來是馬賊一眾,竟敢公然對抗朝廷,簡直是無法無天,現在本將就將你斬首示眾,以儆效尤。”武督拔出軍刀腳點馬背破空殺來,橫刀一式“立劈華山”向南劍天迎頂斬下。

“不知死活!”南劍天目光一寒。拳勢如山擎天而上。徑直破開劍氣,刀拳相交間,軍刀被轟然撞碎,武督不禁大驚失色。沒想到對方年紀輕輕竟強悍如廝,以肉軀對抗法器,此時躲避已是不及。

南劍天拳勢不改正中其本尊。武督全身盔甲被餘勁反震得寸寸破裂,慘叫一聲身形暴跌落地吐血連連,腦袋一沉竟暴斃當場。

“將軍死了,快逃啊!”千餘官兵自亂陣腳,皆是丟盔棄甲亡命奔逃,前推後踴亂不可支,旗靡望風而倒,軍亂兵敗勢如山倒。

“既然來了何須再走!”南劍天覆手為雲,將千餘官兵盡數捉在手中。見狀,天山之主頓感駭然,一幹手下更是驚得目瞪口呆,在場之人何時見過如此大能手段?當地千軍覆滅,空留百馬悲鳴。

“只因倉促拜會無甚準備,這百匹軍馬全當我獻於山主的見面之禮!”言罷,南劍天投身寨中,聲音依舊當空迴盪。

真是好生狂妄,對本座更是大有不敬,簡直未把我放在眼中。天山之主暗懷於心,臉色陰晴不定,將心一橫一個陰謀醞釀而生,當下吩咐道:“來人,快殺雞宰羊設宴款待!”

堂口內,南劍天望著一桌美味佳餚卻再無食興。天山之主給他一種深沉的感覺,自己對他多有無禮,他卻隱忍不發,必定有所圖謀,南劍天戒心已起。

“南兄神勇無比,竟以獨己之力退官兵千餘,今日真是大開眼戒!”天山之主不見其人先聞其聲。南劍天不禁大皺其頭,對於阿諛俸承之輩他素無好感。

“南兄既然身懷如此大能,何故屈居於此?若南兄有心山主之位,我願引位讓賢,只是不知南兄意下如何?”天山之主有意試探道。

“我只想尋一處安身之所,承蒙山主瞧拙將我收留,我感激不盡,豈敢再有他想!”

“原來如此!”天山之主目現奇光,佯作失望之色道:“既然南兄無心,我也不便強求,南兄技冠群雄,若能得你相助,我這山頭必能大放異彩,甚至與天山七雄分庭抗禮都不在話下,所以特設此宴誠意相邀,若南兄不棄,咱們先幹為快,幹!”天山之主將樽中之酒一仰而盡,倒也不失豪爽。

“既然盛情難卻,我只有先幹為敬。”南劍天已將酒杯舉到嘴邊,心機一動卻反將杯中之酒潑灑在地。只見酒水沾及之處,青石地面被腐蝕的蟲洞相連。

“你竟然在酒中下毒,為什麼要暗算我?”南劍天血目怒張厲聲質問。

天山之主見事蹟敗露,突然將手中酒杯摔碎於地,隨後身形暴退。抬頭卻見房頂一張金光大網籠罩而下,將南劍天鉗制當場。

“南劍天,沒想到你如此警覺,這麼快就發現事態不對,若非我早有準備,幾乎難以將你制服。”天山之主獰聲道。

“其實一開始你就沒有邀請我入山的誠意,我說的可對?”南劍天處驚不變。

“不錯,在天山一切以實力為尊,而你身懷萬夫莫當之勇,可謂是一呼百應,在將來必定會威脅到我的統治,這塊禍根我豈能容留!”

“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且莫以為僅憑這些就能殺得了我!”

“就憑這些殺你足矣!此網乃是大能修士獵殺天魔異族所得萬劫魔絲煉製而成,就算是我都沒有破解之法,你又豈有僥倖之理,來人,給我拿下,生死勿論!”

天山之主話音方落,暗中埋伏的人馬一湧而出,向南劍天圍殺而來。

“萬劫魔絲對他人講是致命的,但對我來說,卻不足為懼!”

南劍天陡然氣息外放,纏身的金網應聲炸裂,只見他大手虛張,掌心噴出無盡魔絲遮天蔽日。每根魔絲彷彿長有眼睛直取一名殺手,迴繞而過緊緊纏其脖頸,深勒進血肉裡。

“萬劫魔絲,難道他是魔族的人?”突然驚變讓天山之主頓感手足無措。

這時,窗外人影綽綽,竟是天山大隊人馬殺至。天山之主一掃慌亂之色獰聲道:“南劍天,就算你有通天之能也在劫難逃!”

“未必見得!”南劍天單掌回引,劫絲如同鋒刃切開咽喉割斷脖頸,一時間血霧噴薄,二十具無頭屍體齊皆仆倒在地。

無名好劍劍身一抖,南劍天身形連晃在敵群中穿梭,如入無人之境,劍光如銀川席捲當場。南劍天身形落定重歸入座,斟酌杯中酒味。

反觀天山一方,數十名高手全部僵立當場臉色呆滯,脖間出現一道淺淺的血痕,皆被精準的一劍封喉。

天山之主望著一個個心腹倒地斃命雙目充血,失去這些人的力挺他將難以在天山立足。

“南劍天,我和你拼了!”天山之主催劍向南劍天後腦劈下。(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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