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瘋魔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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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瘋魔丹

一塵雖實力強悍,但終不敵三人聯手,數合之下,已露敗跡。一塵自知不敵,當下催劍逼退三人,身形暴退道:“各位同僚,我四人皆是中土帝國子民,現眼下大敵當前,怎能為一已利益展開私鬥。還是以兩院關係為重,就依了為兄方才提議,將八寶一齊瓜分,每人兩件,如何?”

“哼,一塵,當真是無恥至極,起初以勢壓人,現在不敵方才求和,還想再分杯一羹,哪有這麼便宜的事。”當頭一名大漢怒喝道。

“也罷,反正區區寶器入不得本座法眼,就全當送給諸位,做個結交吧!”一塵急於脫身,恐生變故不敢多留,當下就欲奪路而逃。

“就此想走,未免太過小看了我三人,還是留下吧!”三名大漢催動法寶絞殺而來。

“爾等竟出爾反爾。”一塵再度被逼回洞中,雙目血紅。

“對於這種小人講什麼道理,擊殺了便是,難道留著他去通風報信,殺我等回馬一槍。現我兩院正在合作之期,若被首席得知此事,我等定難辭其咎,不如來個死無對證!”三人已有必殺之心。

“這是你們在逼我,休怪我與爾等拼個魚死網破。”一塵開啟丹瓶,取出一粒金光閃閃的丹藥,面露決然之色,當即仰頭將之吞服。

“不好,是瘋魔丹,此人身上怎會有如此逆天丹藥?快殺了他,不能留給他煉化丹藥的時間,不然。我三人都得死。”

三名大漢面色惶恐,深知瘋魔丹的厲害。當一塵服下瘋魔丹的那一刻。面上騰起一陣紅潮,雙目充血。內部神經迸現。

全身血液急速迴圈,血管高鼓幾欲迸裂,整個人氣息節節攀升,瞬間力量竟暴增數倍不止,全身散發出暴戾的氣息。

“去死!”三名大漢奮不顧身圍殺而來,對此,一塵竟視若無睹 。法器結實的轟擊在他身上,頓時肢離破碎,側身皮肉被一撕而下。露出森然肋骨和內部臟腑,甚至胸骨被擊碎,留下一隻拳頭大小的詭秘血洞。

“一塵,簡直是找死,縱你服下瘋魔丹又能耐何?”三名大漢一致認為一塵受此重創,必死無疑。

一塵肢體險被撕裂,竟不覺痛苦,滿嘴是血反而仰天狂笑。只見胸前傷口處肉芽萌生,數息之間血洞竟自主彌合。兩肋間生長出新的血肉。

服用瘋魔丹後,人體力量不但會瞬間暴增,更擁有強橫的體質和恢復能力。當然,這是以生命力為代價的。也就意味著,此役以後,一塵勢必壽元大減。

“不好。快走,不要與這瘋子多作糾纏。”三名大漢皆為他變態的恢復能力所震撼。皆是驚身退走。

“現在想走,已經遲了。”一塵身形在三人間連連晃過。刀光所過三名大漢身形一滯,面露難以置信的神色。整個人竟被自中切開,裂體身亡,再無緒魂的可能。

此時,瘋魔丹藥力已過,一塵只覺一陣虛脫,面色蒼白如紙跪在地上。勉強以白虎刀支撐身形不倒,悲創笑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有信心在試煉結束前恢復到全盛時期。八寶若落入我手,必能大放異彩,只消我踏入秘境,憑藉於此對抗一天,一爭首席之位也不在話下。”

“你的算盤雖好,只可惜未必敲得響。”背後突然響起一道冰冷的聲音。

“到底什麼人在裝神弄鬼。”一塵不禁大吃一驚,未曾想古洞內還藏有一人。

“一塵,當真是威風無限,不但我險未命喪你手,現在你更力斬三雄。只可惜,這一切最後只能便宜了我。”南劍天在古佛之後躍身而下。

“竟然是你?沒想到你竟事先至此,而且隱藏得這麼深。想拿本座的東西,先問我手中寶劍同不同意。”一塵掙扎起身,挺劍便刺。

“一塵,先前我對你暫避其鋒,但你力戰三雄,又吞食瘋魔丹透支生命,如何是我的對手。”

南劍天閃身避開刀鋒,身形突進一劍結果對方。一塵胸插利劍,面帶不甘,跪地而死。

當下,南劍天祭出圖騰之罐將地面上四具屍體全部吞噬煉化,化為元力加強自身。一塵和三名大漢皆是築基期修為,南劍天在四人身上受益良多,相當於得到四名築基強者聯合灌頂,整個人氣息節節攀升,力量迅速提高。

由起初二百五十馬力至三百馬力,四百馬力,堪堪突破五百馬力方才穩定境界。單是憑此,他便可在築基期以下武者中無敵天下。

此時,古洞外已有天松學院武者向此處趕來。古洞內,八寶陳列,南劍天慧眼識真,已看出八件絕品寶器已到了晉階的瓶頸。試想八寶晉階為靈器,若再一齊施展,威力定增加八倍不止,甚至對抗道器都不在話下。

若能得到,則又多了一招禦敵保命的手段。南劍天將八寶收歸納戒,見案旁還有一本煉器書,想來應是有關八寶的修煉法門,現在時間緊迫不及細看,當下將之一並收回納戒。

古洞失去八寶震壓,頓時產生劇烈震動,先是洞頂石筍脫落,接著古洞由內而入轟然塌陷,南劍天大驚之下火速向外退去。

此時,古洞外已聚集了數十名武者,中土帝國果然根基深厚,來者其中多為凝氣期武者,其中更有築基期強者帶隊。修為更高的則在圍殺天弓、天離學院主力,縱這數十人拿到外界都可笑傲一方,甚至自立門戶都不在話下。

天松院方發現古洞,領隊者正欲派人入洞一探究竟。突然一陣地動山搖,修為低下者立身不穩,驚天動地的轟鳴聲中。前方古洞竟然離奇塌陷。

“一定是有人取得鎮洞古寶,方才引發異象。大家嚴陣以待,若出來者非我天松、武穆方武者。則全力擊殺,殺人奪寶。”錚鳴聲中,卻見一隻古罐破空而出。

“閣下到底什麼人,若不出來一見,休怪我等下手無情。”天松院方武者厲聲問道。

南劍天自知是敵非友,且敵多勢眾,若一個不好,則是身死隕落,怎能作答。只是駕駑圖騰之罐全力突圍。

“此人既然不敢出面相見,定然是敵非友,大家切莫留手,一齊動手擊殺此獠,奪取寶罐。”

呼嘯聲中,眾寶騰空祭出,如雨點般轟擊在圖騰之罐罐上。來攻法寶多為寶器,本難撼動靈器之威,但奈何眾多。

圖騰之罐被眾起圍攻當空搖搖欲墜。空間內南劍天被餘勁衝擊得吐血連連,虎目充血,仰天怒吼道:“今日我若得脫不死,誓要將中土帝國武者斬盡殺絕。”

當下。南劍天取出丹瓶,將最後幾粒生機丹全部吞服。滾滾元力在體內滋生,伴隨南劍天實力盡復圖騰之罐聲威大振。撞開數寶,奪路而逃。

天松院方本以為勝券在握。卻未曾想南劍天人寶同時發威,一時疏防。竟讓他突出重圍。

此時,天離學院已被天松學院殺得大敗,武者四處潰逃。學院首席王海軍見勢不妙,當下帶領主力退守山洞,拒死不出。

天松院方在外猛攻不止,五行之力,法寶不斷衝擊結界。而在另一方,天弓、武穆兩院還在僵持不下。至此,天松、武穆一方完全力壓兩院,天魔戰場到處皆是天弓、天離兩院武者被追殺的身影。

這時,程剛和陳圓圓二人正行在山林間。突然,三名青年自暗中躍出,橫身攔截二人去路。

其中兩人為凝氣期武者,而當頭那名則是築基期修士,仰天狂笑道:“首席果然神機妙算,讓我等在此埋伏,現已有天弓學院兩名雜碎前來送死。”

“賊子,竟敢出言不遜,本大娘手中錘頭可不是好受的,還不速速退去。”陳圓圓將重錘向地上一放,頓時山地為之一顫。

三人皆是暗吃一驚,此女的兇悍單是從所使法器上便可覷得一二,不敢再有大意之心。

“原來竟是一個母夜叉,不過正合本座口味,越是強悍的女人,玩起來才更有意思。”那名青年頭目淫笑道。

“竟敢對本姑娘無禮!”陳圓圓輪起鐵錘,五百斤重量在她手中竟若無物,一杆重錘被她舞的虎虎生威。所過之處,參天古樹被攔腰截斷,一時間山林中煙塵滾滾,地動山搖,天地皆驚。

青年頭目身形連連暴退,只是一味躲閃。陳圓圓雖善使重錘,但巨大的消耗卻無可避免,漸漸犀利的攻勢變得聲威大去。

“本座等的就是現在。”青年頭目閃身避開重錘,單手暴漲徑直抓向陳圓圓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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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圓小心!”程剛怎能見她受辱,祭出法寶就欲出手援助,卻被其他二敵死死纏住,程剛不禁心急如焚,只是苦於不得脫身。

就在這時,背後暴喝聲突起:“竟敢暗害我青年會的兄弟,殺無赦!”竟是南劍天及時趕到,攻擊必救,直取其後心。

“什麼人竟敢壞本座好事?”青年頭目大吃一驚,當下收手回防。

南劍天神念一動,八寶之中的修羅劍已出現在手中,當即催劍斬下,滾滾修羅劍氣一湧而出席捲下界。周圍生機勃勃的古樹被侵蝕頓時化為朽木。

“這是什麼邪物,竟如此霸道?”青年頭目從中感受到死亡的氣息,身形再度暴退,慌亂之下,意忘記了背後陳圓圓的存在。

“賊子,竟敢辱我,還不受死!”陳圓圓手起錘落,將青年頭目轟殺當場,化為一灘肉泥。

“不好,老大隕落,你我二人斷然不是對手,快走!”兩名青年轉身便逃。

“豈能讓你洩漏我一行人行蹤。”南劍天身形突然消失當地,下一瞬已出現在二人身後,修羅劍氣所過如同烏龍將兩名青年緊緊糾纏。在一聲恐懼的驚叫中,二人全身血肉化為一灘濃血,僅剩兩具森然白骨屍橫於地。

“八件至寶果然名不虛傳。隨意一件已是威力如廝。只是未曾想修羅劍竟如此邪異,不像佛門之物。倒似一件魔兵利器。不論此寶是正是邪,只消能殺敵制勝便是正途。”南劍天將修羅劍收回納戒。

程剛和陳圓圓皆是大驚。南劍天竟能只手間斬殺兩名同階武者。兩人心中既驚又喜,或許當初選擇追隨南劍天並非壞事,雖然現在他實力尚弱,但卻在迅速變強。

初入天魔戰場,三人分離至現在僅數日時間,南劍天雖境界未能提升,但實力卻暴增一倍不止。難道他又有了奇遇不成?程剛和陳圓圓暗忖。

“劍天,今日若非你及時施以援手,我恐怕已被羞辱。”對此。陳圓圓心懷感激。

“現在勿須多言,據我得到訊息,現天弓學院正被武穆學院緊緊包圍,恐難久支,我等須儘快支援。”南劍天道。

“可是我們勢單力簿,僅憑我們三人,恐怕難以迴天,自己反被所害。”程剛隱憂道。

“我們雖不能以力解圍,卻可解救小隊人馬。獵殺天松、武穆兩院外圍武者,我們三人必將成為他們的噩夢。”南劍天沉聲道。

三人恢復實力後,當即兵合一道,展開游擊戰。對天松、武穆兩院展開反獵殺。逢強則避,遇弱則一擊必殺,救得同院子弟。隨後全身而退。

短短三天時間,兩院已有二十餘名好手被三人獵殺。低階子弟不計其數。首座玄夜連連得報不勝其煩,他圍困天弓學院已到關鍵時刻。為防天弓一方絕地反擊,他將主力陳兵於此,根本無瑕分身。

玄夜意圖明顯,他奉行圍而制勝的戰略,天弓學院左右無源。當彈盡糧絕之時,自然不戰自敗,到時還不是析聽尊便。

玄夜即刻下令,暫時放棄追殺三人,召回所有外圍武者,聚集主力,攻破天弓學院大陣。

武穆、天弓學院雙方僵持已近七日,天弓學院因需維護法陣,丹藥口糧提前消耗一空,形勢危在旦夕。杜飛準備發起絕地反擊,一聲令下,法陣落幕,兩院武者廝殺一起。

突然,南劍天、陳圓圓、程剛率領十餘人從背後插入武穆學院,將其陣型攪亂。玄夜防不勝防,頓時陣腳大亂。

援軍突至,這對天弓學院而言無疑喜從天降。杜飛見帶隊者卻是南劍天,笑容頓時僵固,曾經的小鬼竟迅速崛起,也許在半年之期後比武大會上南劍天確有挑戰自己的實力,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若有機會,他必定除之而後快,將南劍天扼殺在搖籃中。杜飛見機不可失,親自帶隊衝殺,內外夾擊之下,天松院方陣型被徹底攪亂,兩院武者混戰一起。

一時間,虛空中法寶流光閃現,激烈碰撞對轟,伴隨法器的隕落,不時有武者被絞殺當場。

“我為天弓學院做到這些已仁至義盡,能不能活著走出去就看你們的造化了。”

當下,南劍天退出主戰場,對這場血腥的撕殺冷眼置觀,只是不時出手獵殺敵方外圍武者。

這時,卻見高偉與另外兩名凝氣期武者乘亂脫逃,南劍天心機一動,當即追蹤而去。高偉三人奔逃出數里之外,見後無追兵,方才放下心來。

“真是劫後餘生,我等實力尚淺,並且皆是名門望族子弟,若就此隕落當場,豈非不是死不瞑目。只怪他杜飛指揮不利,方才害我等身置險境。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只管四處遊玩,尋求機遇,待戰場禁制開啟,立馬離開這鬼地方。”高偉大發牢騷道。

“高偉,天弓學院正值危難之際,爾等竟臨陣脫逃,你可知罪?”南劍天從天而降。

“南劍天竟然是你?”相對這名不速之客,三人皆是大吃一驚。

“南劍天,你挑戰杜飛,當真是闖立鶴鶴威名,現在天弓學院,誰人不知曉你大名。”高偉冷笑道。

“承蒙謬讚,高偉,你在背後中傷杜飛,若我將此事告知他,你猜會是什麼後果?”南劍天玩弄著指甲悠然道。

聞言,高偉頓時臉色大變,杜飛,人的名、樹的影,無論何時都不是他能褻瀆的:“南劍天,你與杜飛有不解怨仇,他怎會相信你的鬼話,休要在此危言聳聽。”

“南劍天,你四處立敵,難道不怕有一天會死無葬身之地?”

“縱使此刻面對杜飛,我又何懼之有?若不能變強,我寧願毀滅,也絕不屈辱的活著。”

“當真是志比鴻鵠。南劍天,你既能在短短時間崛起,足以說明你是武修奇才,而且氣運享通。可你卻不該與本少為敵,我曾落敗你手,今日就一雪前恥,現在就是你的亡途末路。”

兩名凝氣期武者祭劍殺來,南劍天突然仰天長嘯一聲,只見面前魔光籠罩,雙臂迅速骨化。施展白骨功至少需要築基其修為,以南劍天現在的境界仍有勉強,但卻不會再像以前施功後會產生虛脫跡象。

“小心,這是鐵骨門白骨大法!”高偉當日一戰在此法下大吃苦頭,白骨功的凶煞依舊歷歷在目,不免出言警告。

南劍天目露噬血光芒,振臂擋開二劍,雙臂如水蛇纏繞劍身。寶劍被就勢絞碎,南劍天身形突進將二大強敵撕殺當場。血雨中夾雜著碎肉,殘肢斷體裹著內臟隕落遍地。

“數月不見,小鬼竟精進如廝,兩名同階武者竟不他一合之將。若再加以時日,恐怕他超越杜飛不在話下。”高偉大驚失色。突然,南劍天骨手暴漲,直取高偉前心。對方卻身形一錯,其人已瞬移至百丈開外。

“好快的身法?”南劍天一擊落空,骨手將一棵水桶粗細的古樹一爪撕裂。

“南劍天,我有踏風靴代步,速度快於常人數十倍,縱你再厲害也奈何我不得。而你卻對同院子弟痛下毒手,杜飛已對你感到鋒芒刺背,正尋機將你除掉。若我將此事告知他,你落人口實,還有命好活嗎?”

高偉自知奈何不得對方,當下施展踏風靴火速離去,身後還留有綽綽殘影。

“哼,小輩就是小輩,只會用些下三濫的手段。我既敢公然挑戰杜飛,對他又何懼之有?再者,杜飛現在自顧不瑕,怎有心思聽你謬言。高偉,你決不會活著走出天魔戰場,既然事已至此,下一次相見就是你的死期。他的踏風靴倒是一件好寶貝,若無此依仗,今日他絕無幸逃之理。”南劍天冷笑連連。

看來,我也須得學得一門瞬移身法,在對敵時增加保命手段。若遭遇強手不敵,大可腳底抹油,溜之大吉。南劍天暗忖。

南劍天對高偉望塵莫及,只有原路返回。此時主戰場上:天弓、武穆兩院撕殺不休,雙方滿目仇敵,直殺得天昏地暗,不死不休。

雙方首席再度交手,怎奈實力相當,雙方你來我往殺來殺去,卻誰都沒能佔到便宜。爭鬥良久,武穆學院雄厚的底蘊漸漸顯現。

天弓學院被力壓當場,武者一個個被絞殺在地。見勢不利,杜飛不禁大急,當即下令撤退,親自護著南宮姐妹一路撤逃。玄夜其後緊追不捨,雙方在戰場上扔下近百具屍體,隨後一逃一追。(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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