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叛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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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叛亂這夜,南劍天正在打座靜修,氣沉丹田,進入物我兩清之境。但聞窗外傳來獵獵衣袂破風聲,南劍天已然察覺,雙目陡然暴睜,在黑夜中射出兩道駭人的精光。突然,木窗被應聲破開,隱約中只見一名黑衣人挺劍殺來。南劍天身勢沖天而起,兩人幾乎同時破頂而出,在屋脊上遙遙對立。

“徐峰,竟然是你?”南劍天暗驚於心,刺客正是神丹峰峰主徐峰。

“不錯,正是我!”徐峰拔劍而出,他的動作很慢,劍身摩擦劍鞘的聲音聽在耳中讓人倍感折磨。

“但我與你無怨無仇,為什麼要暗害我,你到底受何人指使?”

“殺你並非我本意,只是有人想讓你死,我只有取了你的腦袋去邀功領賞!”

“徐峰貴為一峰之主,竟甘心為人索使,背後之人必然身份極高,難道是掌教想殺我滅口?只是他有什麼理由對我出手?”念及於此,南劍天臉色陰晴不定。

“徐峰,你擅自挑起內鬥,難道就不怕觸犯門規,身受九五之刑?”

“門規?過了今夜天門即將易主,南劍天,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徐峰,簡直是大逆不道,現在我就為天門清理門戶。”南劍天目中寒光閃過,古劍龍闕鏘然出鞘,一道璀璨的光華當空綻放。兩人揮劍迎面衝殺,只見校場上刀光劍影,一道道匹練般的劍氣劃破蒼穹,絞碎虛空,強大的氣勢使人望而生畏。

雙方你來我往力戰十餘回合不分上下,徐峰暗驚於心,對方小小年紀便有此修為,當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原本他受韋康之命刺殺南劍天,以為自己被大材小用,但現在他已將南劍天視為棋逢對手。

此時,只見南劍天身形突進,避開其鋒挺劍徑直襲取前心。但劍勢被黑袍所阻再難刺進分毫,古劍龍闕一劍之威大可開山裂石,卻不能破開貌似柔弱的黑袍。只見法袍其表神光流動,竟將所承受的外力分而化解,使徐峰所受的傷害降到最低。

“南劍天,我有寶甲護體你是傷不了我的,我神丹峰之名豈是白給的!”徐峰掌中寶劍揮灑,每一道劍氣都化為實質般的璀璨劍芒,千百道劍影形成一條雄壯的劍流帶著沖天氣勢攢殺而來。

南劍天暴喝一聲,只見掌中劍身如銀蛇舞動,接著,一道光華熾盛的龍象脫劍而出。只聞龍吟聲四起,龍象徑自迎向劍流,普通飛劍與其迎面相撞登時被崩碎隕落。

先發不利徐峰臉色頓變,幾乎與此同時南劍天身形突進,就在兩人身形相撞的一瞬,私底下古劍龍闕三尺青鋒將對方透體穿過。徐峰望著沉沒入自己體內的劍身面露不甘之色,臉龐一陣扭曲,只覺自己全身氣力都被這一劍抽乾。南劍天冷笑一聲當下拔劍而出,徐峰胸前血流如注,慘哼一聲雙膝跪地,撲倒在南劍天腳下登時斃命。

“今夜天門必有大變,徐峰的叛變只是開始,定是有人生出不臣之心蓄意圖謀天門,希望我此時趕去還能來得及!”當下南劍天火速趕往天門。

夜幕下,天門一片寂靜,殺機卻籠罩而來。兩名護衛正在守夜,突然,兩個黑衣蒙面客從天而降,二人慘叫一聲被割斷脖子斃命身亡。黑衣客當即破門殺入,只覺眼前一花,胸前已各中一掌,跌落在地再無生息,竟被震斃當場。

“到底是什麼人,竟敢刺殺本座?”葛天霸躍身而出。

卻見兩面房屋上出現無數黑衣客,劍拔弩張,虛空中籠罩著一派肅殺之氣。箭頭上泛有森然綠光,明顯是淬過劇毒的。葛天霸心中一驚,到底什麼人膽敢對自己不利?

就在此時,韋家家主韋平率眾迎面走來,五峰峰主除天刑峰周思忠外,其他三大峰主鄭子良、肖宗俊、顧盼兒都在其中。

“韋平,往日我待你不薄,更對你韋氏一族照顧有加,今**竟公然造反,實屬負我太甚。”葛天霸已看清局勢,韋平這是擺明的要造反。

“葛門主,你已經老了,胸無大志再難有所作為,天門在你的帶領下只會日益走向沒落,只有我才能將天門發揚光大!”韋平陰笑道。

“簡直是一派胡言,按冕堂皇之辭。想你狼子野心,只為一己之私,而置天門上下於不顧,卻假以正義言辭,根本就是埋藏禍心。還有鄭子良、肖宗俊,你們皆為一峰之主,在門中地位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難道你們也來反我?韋平到底給了你們什麼,讓你們這樣死心塌地為他賣命?”

聞言,二人皆是神情愕然。在天門韋氏一家獨大,他們反水多半是受到韋平的威逼利誘,反出天門實非本意。然而上船容易下船難,現在他們是箭在鉉上不得不發。他們的反映已被韋平盡收眼底,暗懷在心。

“葛天霸,你已是窮途末路,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顧盼兒脆聲道。

“顧盼兒,你這個賤人,無論如何我現在仍是掌教,這裡豈有你造次的份?今日就算我死,你們也不會有幾個好活。”葛天霸將心一橫,已有與眾叛徒玉石俱焚之心。

“葛天霸,在運功之時,難道你不覺得丹田有恙?”韋平陰聲道。

果然,葛天霸運功之下突然只覺丹田傳來一陣絞痛,心如被蛇蠍蟄中,五臟六腑之中彷彿燃燒起一團無名的惡火。頓時臉色大變,額頭冷汗簌簌直下,隨後只覺喉頭一甜,嘴角流下殷殷血跡。“韋平,你這個卑鄙小人,竟然暗算本座!”

“無毒不丈夫!我自知你神功蓋世,豈能給你發威之機,所以,我暗中收買神丹峰峰主徐峰,在你每天服用的生機丹內輔以萬毒之首百步穿心散,只要你運轉功力,劇毒就會穿心而過,就算你是大羅神仙也必死無疑!”

“真是用心歹毒……想我葛天霸一世英明,卻落得如此下場,天門千年基業就此斷送在爾等手中,我實屬不甘……”

葛天霸聲音嘎然而止,背後韋康將他一劍刺殺,劍鋒如毒蛇般咬破心脈。葛天霸臉色一陣扭曲,在這一瞬,只覺全身力量彷彿被抽乾一般,丹田難以提起一絲元力。陡然,韋康拔劍而出,葛天霸凜凜虎軀轟然倒地,一代梟雄就此魂歸故里。

“孫兒參見教主!”韋康當即下拜。眾人隨聲附和。

韋平見腳下千百人向自己鼎禮膜拜,不禁豪情頓生,只覺天下間捨我其誰!仰天狂笑道:“康兒快請起,從今天起天門就是我韋家的江山,等我退位歸隱之時,你就是下任天門掌教。”

“謝義父!康兒定不負所望。”韋康欣下大喜,當聯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坐擁掌教大位,眾生為之傾倒的一幕時,就不免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另外,早日齊聚五行靈嬰,助太上儘快出關,那時,我韋家才能真正的在當今武林大放異彩。”韋平道。

“韋平,我等助你完成大業,而你對我們的承諾是否也該兌現了?”鄧子良斗膽問道。“方才你叫我什麼?”韋平陰聲問道。

“韋……掌教!”鄧子良意識到不妥,當下連忙改口。此刻,他們三大峰主甚至在對方身上感受到一股陰森的殺機,不禁心頭一凜。

“相信這也是你們三人的意思,難道你還不滿足於現狀?不知你們是否還記得在來時我曾賜服神丹一顆,現在差不多已到發揮藥效的時候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三人同時意識到不妙,當即運功卻發現丹田空空如也,竟難以提起一絲內力,不禁大驚失色。

“韋平,你竟在丹藥中做了手腳,你到底欲意何為?原來事發之初你就已在暗算我們,狡兔死,走狗亨,只是悔莫當初!”

“你們既然能背叛葛天霸,在有朝一日自然就能背叛我,我豈會為韋家留下隱患,自古與虎謀皮者,終不免身死財盡,輸得一無所有。”

當下,韋平不再多言,拔劍出鞘,將鄧子良、肖宗俊二人腰斬當場,二人慘叫一聲一命嗚呼。韋平一把將顧盼兒拉進懷裡,伸手攬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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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兒,你知道嗎?我對你渴慕已久!你曾經有過那麼多男人,為什麼偏偏不可以接受我?害我為你好等,回答我?”韋平臉色猙獰,傾倒出這在心中埋藏多年的苦水。

顧盼兒嬌吟一聲,目含秋波,道:“我知道你不會殺我,對嗎?只要你饒我不死,我可以從了你,從今夜起我只屬於你,如何?”

“哼!顧盼兒,你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永遠不要過於高估男人的品性。女人?女人是什麼,只是一件信手拃來的衣物,你以為我會真的在乎你?現在我是天門掌教,在天弓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想要多少絕色美女沒有?若你早年從了我也便罷了,但現在你卻已人老株黃,不更床第之事,留之何用?”

韋平臉色陡寒突施殺手,顧盼兒被捏斷脖子立時香消玉殉。“殺!全部殺光,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韋平聲色俱厲,目現嗜血的光芒。

……

“少主,你要的人已經捉到!”兩名帶刀護衛取下押解之人的頭罩,卻見正是葛優兒。“韋康,你韋家人統統不得好死,竟然公然造反,對我不利,我爹定將你滿門抄斬!”葛優兒吐掉口布厲聲痛罵。

“葛優兒,你就消停下吧!天門早已落入我韋家之手,而被你視為太上的父親,也已命喪黃泉,你以為自己還是曾經的千金小姐?葛優兒,念在你我夫妻的名份上,我可以不殺你,曾經你對我百般冷遇,真是令我急煞了眼,今夜我便將你這只新鞋穿上,到時你我二人顛鴛倒鳳,真是好不快活!”

“韋康,我寧願死也不會受你凌辱!”葛優兒淚流滿面,當聽聞家父已死,便已有死志,目現決然之色,就欲咬舌自盡。“想死?沒有我的同意,你想死都難!”韋康運指點中其生死大穴,葛優兒慘哼一聲當場昏死過去,嬌軀軟倒在韋康懷中。

“葛優兒雖然性情暴虐,但卻不失貞烈,倒是正合我意。來人,把她送進本少的廂房,待我沐浴更衣後再來‘私會’佳人!”韋康yin笑道。

此時,天刑峰,韋平自天而降。

“到底是什麼人竟敢夜闖天刑峰!”兩名門衛揮刀殺來。

“不知死活!”韋平身形連晃劍鞘半出,已然割斷二人的脖子,兩具屍首堆倒在腳下。

“韋平,你身為眾長老之首,卻明知就犯,夜闖我天刑峰並大開殺戒是何道理?難道你真的要造反不成?”堂口突然大開,周思忠凌空襲來,全力發掌對其迎頭拍下。

韋平身形暴進,閃身避開其掌鋒,反手一掌對他當胸催去。周思忠畢竟身為執法堂長老,平日鮮少修習**實力遠去韋平,倉促之下不及躲閃竟生受一掌,跌落在地,吐血連連。

“不錯,我是反了,現在我就是天門掌教。周思忠,我曾力邀你加入,可你卻拒死不從,雖然現在你已淪為階下之囚,但念在你曾對天門忠心耿耿,我可以饒你不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給我拿下!”

韋平話音未落,背後一隊黑衣刀客蜂湧而上,將周思忠格拿當場。

……

當南劍天趕到天門時,戰亂早已結束,甚至戰場也已清理完畢,除去空氣中飄蕩著淡淡的血腥味,彷彿什麼都未發生過。“門主,你怎麼樣?”南劍天一眼便看到不遠處倒在血泊中生死不明的葛天霸。

“快……去救優兒!”說罷,葛天霸腦袋一沉,徹底生機泯滅。

當南劍天闖進昏暗陰冷的密室內卻看到香豔的一幕:

葛優兒全身被剝得精光猶如脫兔被牢牢綁在石柱上,秀髮披散滿臉淚痕,全身都是被蹂躪過的痕跡,下體處子之血順著腿根不斷下流,顯然她已遭受凌辱。

我終究還是來晚了一步!南劍天不禁暗歎一聲。當下揮劍斬斷繩索,將對方解救下。

“不要碰我……我嫌自己髒……”角落裡,葛優兒雙手護胸,抱著凌亂的衣物,目現惶恐之色,彷彿走進不可擺脫的陰影裡。

“葛優兒,對於你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但休想讓我放過你,咱們新仇舊恨一起清算,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南劍天已將劍鋒抵在她的香頸部,只要再向前推進一分便可取她性命。

“我知道你會來的,終究無法躲過,但我卻不恨你,只怪我當初不該對你那麼苛刻,這些都是我咎由自取。我只是在恨我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葛優兒表露出難以掩飾的傷悲。當南劍天想到她曾經所給自己的恥辱,不禁內心激憤,臉龐一陣扭曲。時至今日,那條血淋淋的鞭子依舊在他腦中揮之不去。

“從即日起,我終於徹底告別了女性,而我也可以放棄了自己!你現在就可以殺我,但請答應我的最後一個請求。”

“有話直說,我會盡力滿足於你。”南劍天冷聲道。

“劍天,我可以看得出,你雖然貌似冷酷,但內心卻溫柔多情,我知道自己需要的正是像你這種優秀的男人。韋康雖然奪去了我的身體,但他卻永遠得不到我的心,他枉為男人!更給不了我做女人的感覺。劍天,求你幫我殺了他。另外,再要我一次好嗎?讓我做一名完整的女人再走!”葛優兒意亂情迷,竟大膽的解開外衣,並自主褪下鮮紅的肚兜,露出雪白的胸脯和傲人的堅挺。

望著眼前香豔的一幕,南劍天只覺一腔熱血衝頭,跳動的紅豆極力挑逗他的意志,他尚未經歷男女之事,眼前的這些對他有著本性的誘惑,喉結極力湧動,下體已有明顯反應。

“葛優兒,我可以答應殺韋康為你報仇雪恨,但第二個請求恕我愛莫能助……不要再妄自菲薄,更不要試探我的底線,不然,我不介意讓你變得清醒。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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