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遇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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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遇襲“老大,這一行人竟還有馬車,看樣子是富貴人家,這下發達了。”一名賊眉鼠眼的馬賊竊喜道。

“不好,是馬賊,快保護主人!”兩名護衛壓制住受驚的坐騎,拔劍而出,橫身護在馬車之前。

“本座看上的肉票怎會走眼,待會將這一行人全部殺光,但那匹高頭大馬上的漂亮妞兒要留著。不論如何說,我也是這方圓百里呼聚山林的一方梟雄,壓寨夫人資質總不能太差,此女還看得過眼,正好補上這空缺。”匪首一雙賊目不住在葛優兒曼妙的身體上打轉,yin笑連連。

韋康拍馬向前,大喝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竟敢攔我車隊去路?”

“過路拿錢,買命消災,這句話你總該聽得懂吧?”匪首道。

“果然是馬賊。”韋康暗忖,對方人多勢眾,這可如何是好。

葛優兒卻毫無忌憚,脆聲道:“簡直瞎了你們的狗眼,我乃天門門主之女,如若你們膽敢動我一根毫毛,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難逃過天門的追殺。”

“天門倒是早有耳聞,這麼說你們是天弓國的,在天南地區有六大門派,天門就是其中之一,而且勢力不小的樣子。”匪首頓感難作。

葛優兒見對方已有退意,變得更加刁蠻,道:“既然你知道,還不快退下,念你初犯,本小姐便不與你計較。”

匪首慍怒道:“小丫頭,休要猖狂,現在你的小命就掌握在我手中,竟還敢向我呼三喝四,簡直不知天高地厚。天弓國只是彈丸之地,我就不信天門有多強?就算天門再強大對我等也是鞭長莫及。再者,我將你的隨從全部殺光,奪取財物而後將你虜上山寨,來個金屋藏嬌,有誰會知道?嘿嘿!”

“賊子,竟敢無禮!”葛優兒嬌喝一聲,陡然甩鞭凌空打出。匪首躲閃不及,只有棄馬而逃,而坐騎慘叫一聲,竟被一鞭抽斃當場。

韋康暗叫聲壞,原本還想借財消災,但經葛優兒如此一鬧,事情再無回挽餘地。果然,那名匪首見愛馬斃命,不禁暴怒當場:“我還未出手,你竟先斬我坐騎,簡直豈有此理。這次誰也救不了你,本座的損失你要悉數賠償,你也一併留下上山給我做壓寨夫人。來人,將男人全部殺光,女人留下,三個竟然都是絕色美女,這下可有樂子了!”

匪首令方下,二十名兇悍的馬賊催馬上前揮刀砍殺,兩名護衛拼死相護,雖然二人實力不凡,但怎奈好虎架不住狼多,二人迅速落敗,被逼得只有招架之力,險象跌生。葛霜一家十餘口析數喪命馬賊之手,她平生最恨的就是強盜,怎奈她身為弱質女流,手無縛雞之力,不能親自上陣殺敵。

韋康見兩名護衛被十名馬賊死死壓制,唯有親自上陣,希望能夠殺出重圍。當下腳踏馬鞍,身形沖天而起,寶劍方出凌厲的劍意籠罩四方。一道道縱橫的劍氣揮灑而出,眾馬賊尚未興出反抗便被攔腰斬殺。韋康所過之處,直將一干馬賊殺得人仰馬翻,一時間,虛空中鮮血噴薄,絕望的慘叫聲不絕耳際。

“不好,是修仙者,我們不是對手,快撤!”匪首現在腸子都悔青了,財沒搶到,別把小命丟在這裡才好,他見勢不對,連忙下令撤退。

只是韋康豈會給他們逃走的機會?無匹的劍氣將敵人迸飛,劍起劍落必現血光,這完全是一場不對稱的屠殺。望著一個又一個手下倒下去,死於非命,匪首雙目血紅。這可是他的老本呀!打光了再想東山再起就難了,回頭卻見葛優兒高坐馬頭,得意的望著戰場,頓時計上心頭。當下不動聲色繞過戰場,來到葛優兒側畔,並促起發難,飛身直撲對方。待葛優兒發現敵襲,再行躲避已是不及,驚叫一聲被匪首撲在馬下。

“優兒!”韋康徇聲望來,分心之下,手中劍勢不減自弱,匪首望著遍地死屍雙目血紅,馬刀架在葛優兒香脖上,大吼道:“快把刀放下,不然,我就殺了她!”

“殺了小姐,你同樣難以躲過天門的追殺,你可要想好了?”

“把老子逼急了,就算是國主之女我也照殺不誤,少費話,快把刀放下!”匪首將刀鋒緊逼向葛優兒,在她香脖間留下一道細密的傷痕,甚至能夠清晰感受到刀鋒傳達出逼人的寒意。

葛優兒生性貞烈,臨危不懼,道:“韋康,不要相信他的話,強盜是沒有信譽可言的,不要管我,你先將他的手下殺光,然後再來將他一併殺了。不然,若你投降,我們就真的輸了。”

這道理韋康豈會不懂,但如若讓他放棄葛優兒他自問做不到,葛優兒乃是門主之女,若她有個閃失,自己定難辭其咎。一時間,韋康進退維谷,咬牙將掌中寶劍擲在地上。而此時,馬賊僅剩數人,且都已被殺破了膽,竟不敢靠近將他捉拿。

匪首以葛優兒威脅韋康,控制全域性,卻忽視了背後的南劍天。這段時日他深受韋康排擠,窩了一肚子火氣,此時就要發作。南劍天不動聲色撿起地上一把寶劍,突然挺劍刺向馬匪後心。“噗!”匪首毫無防備,頓時被捅個透心涼。

“你……”匪首表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去死吧!”南劍天臉色猙獰,陡然拔出短劍,就勢將匪首撲在身下,接著持劍對其腹部一陣瘋狂亂刺。當南劍天起身時,匪首肚子已變成馬蜂窩,人早已氣絕多時。想他身為匪首為惡一生,且功夫也不錯,沒想到一世英名竟毀在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手中。在場所有人都被這突然的變故驚得目瞪口呆。

“老大死了,快逃啊!”馬匪之中不知誰呼喊一聲,最後數人逃不擇路。

“現在想逃,可惜遲了。”韋康喚回寶劍,抖落劍身上的血珠,身形一晃,人已消失當地,接著數聲慘叫傳來,一切又都恢復平靜。

……

凡人對陣修仙者,是一場毫無懸念的屠殺,數息之間,最後幾名馬賊身首異處,二十名馬賊,包括匪首在內全部身死。場中馬革裹屍,血流遍地,到處皆是殘肢斷體,好不慘烈,沙場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氣息。

南劍天見匪首已死方才作罷,無意間卻發現對方右食指戴有一隻金光閃閃的戒指,想必價值不菲,頓時見財起意。因為只有有了錢,才能改變自己身為奴隸的命運,南劍天趁人不備,揮劍將匪首食指斬斷,將戒指連同斷指一塊放入口袋中。

當韋康解決了所有馬賊後,順便收斂財物,但見匪首的食指和戒指一併不見,立時猜到是誰所為,猜疑的目光移向南劍天。

此時,葛優兒驚魂稍定,只是她沒想到在關鍵時刻竟是一個奴隸救了自己,這讓她倍感羞恥。自己身為堂堂門主之女,竟讓一個奴隸救了?葛優兒不免重新打量南劍天。

“南劍天,雖然你身為僕人,身份卑微,但本小姐依舊感謝你對我的救命之恩,作為報答,接下來的路你可以以馬代步。”

“多謝主人!”南劍天心中大喜,暗道一聲‘終於苦盡甘來!’“等一等,我有話說!”韋康道。“你還有什麼事?”葛優兒毫不客氣,突見韋康拔劍刺向南劍天,頓時花容失色:“韋康,你要做什麼?南劍天是我的僕人,除我之外,沒人可以教訓他……”

只聞碎布聲中,南劍天口袋被精準的割下。利劍上下翻舞間又被切成漫天碎片,接著一顆金光閃亮的戒指脫穎而出,落在韋康掌中,正是匪首的那只儲物戒指。因為匪首生性多疑,從不輕易相信任何人,向來把劫得的不益之財隨身攜帶,一眾匪徒數十年間積聚的財物定然不匪,以致韋康也不免動心。

當韋康出劍挑破自己口袋之時,南劍天便知事蹟敗露,只怕此事不能善了。

“優兒,這就是你下人幹出的好事?”韋康在掌中擺弄著空間戒指,最後將之收進自己囊中。葛優兒也猜想到事情真相,倍感顏面無光,不禁大罵道:“你這奴才,竟敢欺瞞主子私吞財物,原本我還有意打賞於你,但現在我卻要抽你一頓鞭子,給我跪下。”

葛優兒掌中皮鞭甩手抽在南劍天後腿間,他慘哼一聲,雙膝跪地。接著一頓皮鞭便毫不留情地抽在背上,鞭起鞭落,一道道鮮明的鞭痕印下,直抽得皮開肉綻,殷殷鮮血浸透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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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劍天跪在地上咬牙忍受鑽心之痛,雙目血紅,卻絕不乞饒,全身戰慄不止,十指深深抓入泥土中。這頓皮鞭打碎了他的心,也打斷了他們主僕二人的情誼,南劍天再不敢奢望葛優兒會變得仁慈,要想生存,他唯有奮起反抗!

南劍天救了葛優兒一命,卻反被抽了一頓鞭子,隨後眾人騎馬,他繼續在前跑路。在一月前做這些之時,每日定會累得死去活來,但後來他就感覺不到累了,反而越跑越輕鬆。一路從天弓國跑到東土帝國,遙遙數千裡,不知覺間,他的體質正在變得日益強壯,為日後修煉打下堅實的根基。

在天武大陸共有四大學院,中土帝國在三大帝國中國力最強,僅學院就獨佔鰲頭,共有兩院,分別是天松學院和武穆學院。

其中天松學院以武技見長,武穆學院主修兵法,為帝國培養將帥之才。而西土帝國擁有天離學院,為帝國培養後繼之才。十日後,韋康一行七人來到東土帝國天弓學院,具說天弓學院乃是天弓國舊臣所創,便取名“天弓學院”以此為念,只是一切都無從考證。

當晚,七人選擇暫時在客棧入榻。第二天,韋康便帶領葛優兒和董燕二女在學院附近遊玩。其實,葛優兒早已對董燕此女心懷芥蒂,畢竟她與韋康乃是未婚夫妻關係,現在二人間竟插入第三者,她對此女頗有牴觸之意。

對此,董燕心知肚明卻又不動聲色,儘量保持低調,躲避葛優兒敵對的眼神。韋康卻在二女間遊刃有餘,三人的關係陷入微妙境地。

三天之後,天弓學院年度招生考核開始,要求至少達到肉身境第八重,力擎五百斤。在外界,肉自境八重可以擔當武將一職,然而在天弓學院卻什麼都不是。

且學員必須在十六歲之下,年高者被視為已失去再造的價值,無論身份貴賤一概不取,由此可見其要求之高。天弓學院已與帝國達成用人合約,因此可獨斷專行,不受當地貴族控制。

考核當天,韋康與董燕二人輕鬆過關,他們都是煉氣期高手,而葛優兒則是勉強達標,出些銀兩後買透過關。接著入院分班、分宿舍。當然,貴族有特殊待遇,可以分得單獨院落,但租金也異常之高,這被校方作為重要收入來源之一。葛優兒命南劍天和葛霜將分得的院落內外打掃,而後將客棧行李搬來入住。

就在這時,卻見一名紈絝子弟帶領數名衛士闖入,一臉春風得意,此人正是鳳陽郡郡主高衛峰之子高飛。他一向仗勢欺人,橫行霸道,卻又是生性欺軟怕硬的主兒。

高飛大搖大擺進入院來,打量一番院內情況,不禁大喜道:“當真是好環境,光線和空氣都不錯。這裡院主是誰,快給本少滾出來,從今天起這座院子易姓為高了。”

此時,葛優兒正指揮下人打掃院落,卻見有陌生人突然闖入,且指手劃腳,呼喝不止,不禁心感煩躁,嬌斥道:“到底何人在此大呼小叫,難道目中沒有我這主人?”

高飛將手反背,待看到葛優兒姿色出眾,不禁眼前一亮,道:“先前這裡是你的,但以後由我入主了,當然,本少會給你適當的補償,現在你可以收拾東西離開了。”

葛優兒勃然大怒,道:“本姑娘最不缺的就是錢,更不會將自己的院落拱手相讓,若是你來交個朋友,我歡迎,若你是來討打的,我也不會客氣。”說罷,她將皮鞭橫甩出來。高飛心中一驚,身形暴退:“喲,沒想到竟是個性烈的妮子,小娘子,既然你想玩,那本少唯有捨命相陪了。”說罷,他竟再次欺身而來。

葛優兒當仁不讓鬚眉,一副皮鞭舞得風雨不透,不給對方絲毫可乘之機。高飛雖然言行不正,但卻武技超群,已達肉身十重大圓滿之境。葛優兒自然不是對手,況且,高飛死纏爛打盡是下三濫手段,完全不按常規出招,令葛優兒防不勝防。

葛優兒善於遠戰,高飛卻欺身前進,一邊與葛優兒纏鬥,一邊對她調戲,行徑猥瑣至極,葛優兒又羞又怒,怎奈技不如人。

這時,高飛抓住一個破綻,單手朝空虛探,竟將葛優兒長鞭抓取在手,用力回拉。“蹬蹬蹬”葛優兒不由自主向前,最後竟結實地撞在對方懷中。

高飛伸手在她屁股蛋子上沾一把油手,yin笑道:“果然有彈性,可人兒,既然你捨不得離開,就留下來陪本少好了。你武技稍差,日後本少定會用心調教,當然,如果晚上你能幫我暖一下被窩那就更妙了,哈哈哈。”葛優兒面漾紅昏,拼命掙扎,然而纖腰被對方牢牢攬住,竟動彈不得,讓她幾欲羞死。

就在這時,韋康自外歸來,方才進入院內,卻見葛優兒被人調戲,頓時大怒:“到底什麼人,竟敢在此撒野?”

高飛香豔滿懷,不知韋康的厲害,漫不經心道:“到底哪個不長眼的,竟敢壞本少好事,來人,把他給我轟出去。”話聲甫落,數名手下一擁而上,無視對方的存在,竟連刀劍都未拔出。

“簡直找死!”韋康神色陰厲,當下拔出寶劍,一股凌厲的肅殺之氣充斥當空。“劍氣,是煉氣期高手,不好,快撤!”高飛陡然回神,他雖然自恃武技非凡,但與煉氣期高手相抗卻必敗無疑。

但此時言撤為時已晚,高飛手下皆是肉身五重,在韋康眼中根本不夠看,寶劍凌空斬下,以秋風掃落葉之勢將五名護衛橫掃在地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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