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傳授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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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昊天的昏迷並沒有讓天字號的日常有絲毫改變,就如同一顆石子掉進湖中,或許能夠激起一點波瀾,但卻改變不了什麼,一會便恢復了平靜。‘加餐’還是正常進行著,犯人們的廝殺是不可避免的,又是一上午的血腥。

下午,就到了人們互相交易的時候了。有的人用半個饅頭換來保護,有的人用一個饅頭向別人換取香菸,在這裡,沒有錢的概念,或者說饅頭就是這裡的錢。其實最貴的並不是這些,要知道,這裡面的人許多人也是有家人的,或許犯人對其他人心狠手辣,可是家人依舊佔據著他們內心的一大塊地方,而往往是在這種地方,他們才更能感覺到親情的珍貴。所以在這裡,3個饅頭才能和家人通話一次,即使這樣,許多人也樂此不疲。

或許在大部分的眼中,一天就一個的饅頭,連自己的溫飽也不夠,怎麼還會有多餘的去交易呢。殊不知,那些實力強大的人會讓手下上交半個饅頭,這樣,他們可以保護他們剩下來半個不用擔心被搶。這樣,那些弱的人就不至於會那麼容易被餓死。俗話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在天字號裡也沒有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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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的,一天就這麼過去了,不知不覺中,時間依舊來到了傍晚,冰冷的月光照耀在每一個區中,也為他們帶來了些許明亮。

終於,黃昊天醒了。此時黃昊天顯得格外虛弱不堪,兩天只吃了半個饅頭的他今天又遭受到了重擊,要不是他的體格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他早就堅持不住了。如今的他,只是勉強的醒來,根本沒有絲毫力氣區挪動自己的身軀。

一睜開眼,眼前就是一個滿臉笑意的慈祥老頭,正在深情地看著他。歲月的刻刀石已經在他的臉上畫出了滄桑的痕跡,亂糟糟的白髮既蓬鬆又骯髒。在黃昊天眼中看來,這老者地笑別有一番意味,更讓黃昊天受不了的是,他的手居然還在撫摸著黃昊天的臉。若不是感覺到老者對著他善意,他都會以為這個人是不是個某種變態。

老者注意到黃昊天已經醒了過來,原本撫摸的手也收了回來,不過那滿臉的笑意依舊掛在那裡。

‘你…是…誰’黃昊天艱難地說出這幾個字,他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

‘你不用多說話,我會告訴你的。’那老者如此說道。

‘昨天你跟老鬼兩敗俱傷,是我救下了你,你也不用感謝我。我就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是不是學會了那個石圖上的東西。不要試圖欺騙我,我看得出來你是不是說的真話,而且,你也沒有必要對我撒謊,或許還對你有好處。’

聽到這話,黃昊天頓時冷靜不下來了,在他心中,那個石圖是他最大的秘密,誰也沒有告訴。本以為自己是知道這個的唯一人,卻沒有想到如今這名老者一眼就看出了他,並準確的說出了石圖,這讓他如何不感到不安。

他本來想一口否定,畢竟他還不瞭解這個老者。黃昊天不是那種輕易相信別人的人,長期的孤獨已經讓他對陌生人產生一種自我的主動遠離,根本不會跟別人交心,更何況這裡是天字號。可是他彷彿看到老者的眼中射出一道金光,直擊他的內心,好像能夠看穿他的一切。

這時,黃昊天就知道,他欺騙不了眼前的這個人。他不得不輕輕地點點頭,表示老者的猜測是對的。

在得到黃昊天的確認後,那名老者更加的難以抑制自己,哈哈大笑起來,惹得整個牢房裡面的人一臉不滿地瞧他,紛紛叫他安靜點。可老者並未理會這些人地反應,反而變本加厲,不僅大笑,站起來手舞足蹈,十足像個瘋子一般。那些犯人看到這樣的老者,都無奈地搖搖頭,繼而不再理會。

‘安靜點。’他的笑聲終於惹來了獄警地不滿,敲打著鐵門警告著。

這時,這老者才停止了大笑和手舞足蹈,笨拙地坐在黃昊天的身旁。接著嘿嘿說道‘對不起啊,有點激動。這樣吧,我給你講個故事。’

然後,那位老者陷入了沉思,回憶起了以往。

‘60年前的我,還是一個十足的楞頭青,那時的我可謂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想要自己一個人出來闖蕩江湖,建立自己的勢力。我也不錯,組建了自己的勢力,也打出了一番天下。殊不知年少輕狂,無意間,我得罪了一個強大的勢力。那時的我,還沒有能力跟他抗衡,最終落得兄弟慘死,我也如同喪家之犬到處逃亡。’

‘就在我逃亡到H市的路上,我經過了一座大山,在山頂上,我看到了一塊無比巨大的石頭,上面畫著一個人的人體經脈圖。’說到這,老者轉頭就對黃昊天說,‘如果我沒有猜錯,你也到過那裡吧。’

黃昊天點了點頭。

‘剛開始,我並沒有在意那是什麼,只是靠在一旁稍作休息。接著,我發現似乎有什麼氣流在經脈間流動,我感到十分好奇,就仔細看那圖,不過最終也沒有看出什麼東西來。於是準備繼續往前走,就在我臨走之時,讓我終身難忘的一幕出現了。’說到這,老者突然一臉的恭敬與崇拜。

‘只見從石頭裡面飄出一陣白色煙霧,慢慢地化做一個風仙道骨地老人。對,你沒有聽錯,就是煙霧變成了人。當時的我比你還要震驚,我可是親眼目睹這種場面。那老人對我說了一句話:你我本無緣,奈何今朝遇;傳之功與法,望其保爾命;如遇有緣人,將其相授之。說完,那縷白煙便消散了。而在消散之處,留下了一本枯黃色的古老書籍。而我也憑藉那本書籍,不久便殺了回去,將我的仇人盡數斬殺。’

‘不久,我就成為了全國首屈一指的龍頭老大。可惜啊,匹夫無罪,懷璧之罪。許多方超級勢力得知我有一套功法,並且開始覬覦它,其中,甚至還有軍隊勢力。哈哈哈,想不到啊!連國家都懼怕我。可是我又怎麼可能讓他們如願呢,在那場圍剿下,我連斬他們數十位地極境圓滿高手,最終還是國師,一個天極境強者出手,才將我拿下。從那時,我便被送到了這裡,到現在,已經整整40年了。’

‘那你為什麼不給他們呢,用功法換取你的自由。’黃昊天疑惑地說。

‘給他們?哼,做夢,那一群小人,我寧可爛在肚子也不會告訴他們的。至於原因,你以後會知道的。我本以為,我這一輩子都不會遇見那個有緣人了,沒想到,就在前天,我有點感受到了熟悉的味道,不過並不肯定。而昨天,更是確定你就是那個有緣人。’

‘我?有緣人?’黃昊天心中想到:難道是昨天我運用真氣時被他感受到了?

‘對,就是你,你肯定學會了那個石圖上的東西,對吧。’老者肯定地說。也不容黃昊天回答,老者接著說

‘行了,我也不跟你多說了,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接下來我該完成自己的任務了,也算了卻一件內心的牽掛。仔細聽好了………………’

老者開始跟黃昊天敘述功法內容,並且時不時地起身用孱弱地身軀向黃昊天展示。老者並不怕在這麼多人面前被別人看到,因為如果這套功法沒有那個石圖上地氣體輔助地話,跟一般較強地超級功法沒什麼兩樣,而且就憑它表現出的一兩招,也學不了什麼。

躺著的黃昊天內心十分興奮,一直以來,它都為沒有功法發愁,空有一身力量,無處釋放。如今,正好有一套跟自己本就一體的功法可以學,它豈能不激動呢。

黃昊天開始認真地看,認真地學,他可是天才,更是擁有著過目不忘地本領,在老者耐心的教一遍之後,黃昊天就將全部知識記了下來。

‘好了,剛剛就是完整的功法,下面我開始一點一點交給你。準備好了嗎。’連說帶講地將功法打完,老者對著黃昊天說著。

‘不用了,我已經全部學會了。’黃昊天自信地說。

‘好,下面我……什麼,你已經學會了?’本來老者已經準備開始講第一式,突然反應過來黃昊天說的話,緊接著難以置信地說。要知道,當時它可是花了將近三個月才將基本的內容記下來,熟練更是花了整整十年。如今黃昊天就這麼一瞬間就學會了?這讓老者備受打擊,它感覺黃昊天在騙他。

‘我沒騙你,我真的學會了,我天生就是過目不忘,而且這個功法恰好適合我,跟我體內真氣流動的情況有些吻合,所以可能我學的快吧。’雖然黃昊天就這麼一會就學會,聽起來有些駭人聽聞,可要知道,他從小就開始研究這個,更是小時候就在沒有真氣的時候練習。如今這些功法,只是在那基礎上做出了一些解釋與變化而已,而武功技巧,對於過目不忘的黃昊天記一些動作又有什麼難的呢。

‘難怪說你是有緣人,看來果真如此,我還怕沒有足夠時間教你呢,看來是我多慮了。’老者搖頭笑道。

聽到老者似乎話中有話,黃昊天問道,‘什麼沒有足夠時間,難道你……’

‘你想得沒錯,我大限將到,我感受到了,就在這不久後。’老者一臉笑意,彷彿看透了生死,‘你也不用擔心,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如今我心願已了,沒有遺憾了。接下來就靠你自己了,我不會再幫助你,你的路需要你自己走下去。’說完,就離開了,留下黃昊天一個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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