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十八年未見的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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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花二姐以及離開這裡很久了,但是她身上帶來的那種讓劉八爺懷念的氣息還是沒有散去。

“喝杯酒吧。”

能夠和他對等想交往的,只有唐斷了。唐斷的酒杯中裝著很多很多的酒,這個杯子真的很大,至少一斤酒也裝不滿的杯子裡面還裝著那麼多的酒,這一杯酒喝下去,會是一種什麼感受?

只有兩個人知道,一個是唐斷另外一個就是劉八爺了。

劉八爺向來是喜歡喝酒的,就好像是她對於酒精沒有感覺一樣,無論是多少酒,在他的眼中都好像是和白水一樣的。“再來?”

“再來!”

說著,唐斷就開始給她倒酒,但是這個時候,陸雲飛忽然的走了進來,他道:“喝酒為什麼不叫上我?”

唐斷笑了,劉八爺也笑了;“帶你小子一起喝酒;我們這連個老東西不就有點為老不尊了嗎?”

這是唐斷說的;而劉八爺倒是很爽快,的道:“帶你喝也可以,但是你小子能夠喝多少呢?要是喝得少了,就沒意思了,你還湖讓我們掃興的。”

陸雲飛直接做了過去,道:“能喝多少我不知道,但是我好像還沒有喝多過。”

三個男人要是在一起喝酒的話,怕是最難過的事情,到最後也會慢慢的消失不見,因為三個人都是很爽快的那種,在他們的眼中,沒有什麼是他們所不能夠接受的,也不是所有的難受的事情,都要他們沒完沒了的來回憶的。

回憶是有回憶的好處的,但是一旦要是越過了那個界限的話,那麼回憶也是一種傷害。

劉八爺醉了,他當然是裝醉的。他此時臉上還帶著一種醉酒的神情,不過他的頭腦是十分清晰的。

他還在思考,如何的才能夠讓花家直接把花媚送出來,到時候也就不需要太麻煩了,不然的話,如果要是花媚一隻都不現身的話,那麼陸雲飛這個定時炸彈,怕是就要一直都要留在他這裡了,他雖然很喜歡陸雲飛,但是此時他要是一個定時的不穩定的炸彈的話,那麼就另當別論了。

而此時的唐斷,卻要出去一趟,因為這裡有她一個多少年都沒有見到過的老朋友了,上一次他來魔都的時候,因為是有特殊的關係的,所以不能夠公然的露面,但是這一次卻不同了,所以他開始向著,要去見一見自己的老朋友了。

朋友有很多種;有一些,需要不斷地聯絡,才能夠保持友誼,有的人,卻可以幾十年也不聯絡,但是彼此之間的心裡,都有著一種牽掛,牽掛著對方,希望對方可以和自己很快的見面,但是卻又不急於一時。哪怕是臨死前都沒有見到最後一面,他們的心中也不會存留太多的遺憾。

這是一種汗難以說清楚的感覺,但是這確實只有男人才能夠明白的一種情感。說起來,其實誰都有幾個好朋友,誰都有自己年輕的時候。唐斷老爺子年輕的時候,曾經在魔都顯耀一時,當然了,他雖然不是魔都的人,但是他有另外的身份,那就是他是唐家的人,唐門是什麼地方?

要是說魔都是因為所有的家族聯合在一起一致對外,所以才沒有人膽敢在魔都中尋釁滋事的話,那麼在魔都之外,在現實世界,唐門就是一個根本不需要盟友也可以叫所有人都不敢輕易的觸碰的一個家族。那是一個存在,特殊的存在。

唐斷當初來到魔都的時候,他是想著要一招剿滅魔都的,但是等他來到這裡之後,他才發現,自己想象中的魔都,和親眼見到的是不同的,所以他和劉八爺成為了朋友,自然而然的有了劉八爺一個朋友,也就有了其他的朋友。他們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交際很廣的人,她有自己的朋友,有自己的圈子,也有自己的敵人。在魔都,只有她的朋友。

劉八爺是一個,但是今天他要帶著陸雲飛去見的確實另外一個人,是一個他十八年都沒有看到過的朋友了。

那不是一個男人,是一個女人,是他心中的傷。他原本是不希望見到那個人的,但是沒有辦法,相見懷念相交雜的感覺,實在是一種煎熬,並且,現在她若是想讓陸雲飛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話,那麼最好的方式,就是去見自己的那個朋友。

薛離,一個離別的名字,但是卻用在一個給人一種歸屬感的女人身上,這是很不公平的,但是相反的東西放在一起的時候,往往會有一種特殊的情感存在。

薛離並不是那個人,因為那個人,在十八年前就已經死了;可是十八歲的薛離,卻是那個人唯一留下來的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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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好嗎?”

看著照片,那灰白照片上的女人,忽然的唐斷老爺子的眼神中,有了一種自責,也許這就是他故事,也許這件事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但是無論如何,他現在所表現出來的這種感覺,已經超過了陸雲飛對他的認知,在陸雲飛看來,唐斷是一個很有義氣,也很有意思的人,但是卻絕對不是這種兒女情長的傢伙,可是現在看來好像是錯了,他似乎在用情的方面,比之任何人都要更加的深。

“你還好嗎?”

唐斷不斷的重複著這句話,但是他沒說出來一句,都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在裡面,這是美譽哦辦啊言明的,同樣的,也是根本就無法表達出來的。薛離看著唐斷,那眼神有多麼的冷漠,只有看到的人才能夠明白。

“你叫薛離?”

陸雲飛看著眼前的這個十八歲的姑娘,不覺的感受到了一種恨,他希望可以和她聊幾句,不為了知道任何事情,只因為他希望自己可以不這麼尷尬。畢竟,一個老人此時看著那個黑白照片發呆,而他自己在這裡,面前有一個人,卻又是一言不發的那一種,這種感覺,這樣的尷尬,只有他自己知道。

薛離看了看她,點點頭,眼神中已經不帶有任何的情感了,連一點點的恨也都不存在了;

“你好像是認識他,對嗎?”

薛離搖搖頭,開始連一句話都不說了;陸雲飛不覺得談了一聲,他本想去叫唐斷老爺子的,但是他卻不忍心破壞此時的那種情緒,終於,兩個小時之後,唐斷老爺子才從那種狀態中恢復回來。

“讓你們久等了。”

陸雲飛一笑,薛離依舊還是那副樣子,但是看著唐斷的時候,眼神中又有了恨意。唐斷也不理會陸雲飛,而是來到薛離的面前,道:“你還好嗎?”

薛離笑了,冷笑:“我不知道。”

“你是不是還在恨我?”

薛離,道:“我不恨你,你根本就不配,你什麼都不是,我恨你,我怕讓我自己的心,也變得骯髒了!”

薛離的語氣中不難聽出一種殺意,若是可以的話,或許現在薛離已經將唐斷殺掉了。陸雲飛在一旁聽著,她沒有辦法插話,甚至是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他都不明白,唐斷老爺子帶著自己來都這裡,是為了什麼。

唐斷那邊依舊不溫不火,而且看的出來,他的眼神中還有一種別樣的情感一樣,他看著薛離,很慈愛,道:“你一定要對我這個樣子嗎?”

薛離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也許我這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你的。”

“但是你畢竟還是……算了吧,我有事情來找你。”

“我知道。”

薛離此時帶著一種特殊的感覺,他似乎是有一些不同意,也似乎是有一些懵懂,似乎是有一些煩躁又似乎是在等待。唐斷,道:“我希望你可以幫我來找一個人。”

“找誰?”

“花媚。”

聽到花媚的名字,一下子,薛離似乎是變的警惕起來,她的笑容有一些悽慘,他看著唐斷,又看了看陸雲飛,忽然,對陸雲飛道:“這件事和你有關嗎?”

陸雲飛頷首,薛離,道:“看來你和他是一樣的人。”

“我?和他?”

陸雲飛並不明白,此時薛離這麼講話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卻有一點感受了,也許他知道了什麼。唐斷插畫進來,道:“我問你,你願意幫助我嗎?”

薛離點點頭,道:“你知道,我是沒有辦法拒絕的,雖然我恨你,但是我也要感謝你;沒有你,我不可能活到現在。”

唐斷笑了,他的笑容中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悲哀,也許這就是歷史上留存下來的一些局限性吧,他不得已的嘆了一口氣,而後對薛離,道:“你有辦法,對嗎?”

薛離搖搖頭,道:“我也找不到花媚;但是我知道,他;”

說到這裡,她看了看陸雲飛,而後據悉,道:“他和楊家的事情鬧得不可開交;楊家現在需要薛家的幫助,如果花媚在楊家人手中的話,我就有辦法讓他們巴花媚送出來。”

“好,這件事交給你了。”

說著,唐斷就要離開,陸雲飛還是有一點不明所以,但是他卻已經知道了,這裡面的事情,他知道的越少越好,不然的話,到時候自己又要多了幾分麻煩。

唐斷了陸雲飛離開了,但是奈何,此時看著他們離開的薛離卻忽然的笑了,笑容中有一種別樣的感覺,她走到那黑白照片的前面,忽然的跪下了:“娘!”

一聲娘,帶出來的,是一種無法令人接受的痛苦與悲哀。

“娘,您知道嗎,今天他來看我了,但是他卻要我幫助他……是不是他永遠都不肯說一句軟話,是不是他所有的情感都要閉塞起來……娘,我想您,想您……”

陸雲飛和唐斷沒有回到劉家,因為他們還有事情要做,至少是陸雲飛還要去找一個人,在魔都是沒有秘密的,所以花美回到魔都的訊息他們是知道的,到了這個時候,要是不去找花美的話,那就不是他們的性格了。

“也許他不敢出來見我。”

“但是你要是不去的話,她是絕對不明白的。”

“明白什麼?”

唐斷笑了,看和陸雲飛,道:“當然是要他明白什麼叫做無處可藏!”

“難道這件事和花美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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