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法寶卻被一塊磚頭砸得粉碎,還被其吞噬,連渣都不剩。
“三哥快跑!”
莫宇軒現在一心只想逃脫陸雲飛的魔掌,催動全部速度跑路。
可是陸雲飛的飛仙渡如今層次何等之高,瞬間就追上二人。
“留下!”
一掌拍出,勁浪如泰山崩坍,一股霸道無匹的偉力降臨,直接將兩人轟到地上。
“少俠饒命!”
莫宇軒臉色鉅變,急忙跪地求饒。
“你!”莫邪西沒想到莫宇軒如此沒種,只覺得顏面無光,雙目灼灼,一臉決然的對顧雷天說道:“技不如人,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誰說要殺你們了?來繼續揍我。”
陸雲飛心想一定是莫家的弟子添油加醋把自己的形象誇大為嗜血暴戾的魔頭,弄得誰都以為他是把殺人當樂趣的變態。
他心中暗暗苦笑,這他媽簡直比竇娥還冤。
“哼!你技高一籌,我雷某人生死任你處置,何必再來侮辱雷某?但求你給雷某一個痛快。”
莫邪西還以為陸雲飛存心辱沒他,臉轉向一邊,一臉生死置之度外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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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兄,且慢,此人當初在家族對我有恩,還請陸兄放他一馬,下次見面,他若執意與你為敵,我絕不再干涉。”
李寂這時趕了過來,向陸雲飛求情。
陸雲飛本來也沒想要殺掉二人,況且莫邪西寧折不彎的脾氣,很對他的胃口,再加上李寂說清,也就不想為難莫邪西。
“罷了,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他們一馬。”
陸雲飛故意嘆息一口,默然片刻,表示自己確實很給李寂面子。
他幫助李寂晉升地靈境,一而再再而三的就了李寂的性命,現在又賣給李寂一個大人情,如今李寂早就以陸雲飛馬首是瞻。
“多謝陸兄。”同時,這句話也是告訴莫家,李寂確實是和自己是一條船上的,就算李寂還有回頭路,也讓他一句話給堵死了。
李寂投去一個感激神色,今後陸雲飛就是他唯一追隨的物件了。
莫邪西二人狼狽不堪,正準備離開,卻被陸雲飛叫住。
“喂,你,你這衣裳做工挺好嘛,名牌?”
“無縫樓的高階裁縫花半個月做的。”
莫宇軒不知道陸雲飛為何突然問起這個,不過他心中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額上冷汗連連。
“脫了。”
“啊?”
“不要我說第二遍。”
“是是是…”
“脫褲子的速度挺麻利的,沒少糟蹋姑娘吧?”
“沒有…沒有…不敢…不敢…”
“紅內褲?本命年啊?停停停,內褲我不要…滾吧…”
……
接天林外,河陽城中,陳家大宅。
一個揹負長劍,白眉斜挑的中年身形晃了一晃,悲痛之色,溢於言表,瞬間像是老了好幾歲。
他的兒子,三大家族第一天才,劍道未來的一顆璀璨之星,徐凌風,死了。
死在一個不知名的少年手裡。
他閉上眼睛,兒子的音容笑貌浮現在腦海中,臉頰,一行清淚縱橫。
他甚至連兒子的屍首都沒看到,聽回來的弟子說,徐凌風被轟爆了腦袋。
“啊!惡賊,不將你碎屍萬段,老夫誓不為人!”
……
……
莫家府邸。
家主雷烽火渾身發抖,太陽穴暴跳,腳下散落著一隻檀木桌的零散部件,那是他剛才盛怒之下擊碎的。
這一次,莫家後輩精英盡出,折損三分之二,第一天才雷厲叛出莫家,損失的不但是人力,還是顏面。
莫家後輩無法崛起,用不了幾年,註定滑落三大家族之列。
“找到那叛徒,還有姓顧的小子,老子要親手把他們挫骨揚灰!”
………
雲家花園。
“好兒子,你是說,他直接複製了冰域幻象,讓後用來對付你?”
一個身材豐滿的,美豔動人的婦人向雲歌天問道。
“沒有錯,那小子邪乎得很…”
雲歌天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把陸雲飛說成了一個嗜血殘暴的怪物。
“雲裳有這回事麼?”
美豔-婦人輕輕問道。
雲裳望著窗外,愣愣出神,美豔-婦人低喚了幾聲,她才回過神來。
“是…是…”
她不知道雲歌天在說什麼,隱隱約約聽到“陸”字,所以她就順口回應。
而她心中此時卻在想:顧公子,一定不要河陽城啊…
三大家族老一輩高手盡出,在接天林展開地毯式搜尋,尋找二人下落。
可是接天林何其遼闊,想找兩個人,簡猶如大海撈針。
而此時,陸雲飛與李寂早已經暗中潛回河陽城。
三大家族接天林慘烈戰役,早已傳的滿城風雨。
陸雲飛很清楚,他的身世背景早晚會被三大家族調查出來,到時候一定會牽連陸家。
所以他乾脆回到河陽城,打三大家族一個措手不及。
哪知,回來的當天,就發生了一件令他意向不到的事。
陸雲飛憑著記憶,與李寂一起,來到陸家府邸。
“你是陸家的人?”
李寂在河陽城中,自然也知道陸家,只不過不認識陸雲飛。
河陽城中,三大家族眼裡只有三大家族的人,其他人,根本不放在眼裡。
“廢話,不然我怎麼姓陸?”
陸雲飛翻了一個白眼。
在河陽城中,陸家沒有什麼實力卓絕的強者,靠的就是為人處世和做生意的頭腦,陸雲飛當時也是一個敗家大少,天賦不錯。
爹媽託了好多關係把他送進大自在宮修行,希望有朝一日能學得高強本事,好讓陸家也有一些實力背景。
哪知一送過去,因為改不了大少爺的毛病,被人打死,才讓現在陸雲飛有機會奪舍重生,然而逍遙日子沒幾天,就成了炮灰。
好不容易活過來,想要回來繼續做敗家大少,結果在接天林中惹了一屁股禍事。
如今只能先想辦法擺平三大家族,再繼續做敗家大少吧。
顧府門口,一隻迎親隊分列兩行,敲鑼打鼓,一派喜氣。
“咦,這麼巧,今天還有喜事?”
陸雲飛的記憶中,還有一個妹妹,比他小幾歲,長得也算是清純動人,惹人憐惜,難道會是她出閣?
陸雲飛一腳踏進家門口,才發覺事情不對。
院子裡接親人馬一個個高頭大馬,壯碩如山,殺氣騰騰,而自己的家人一個個神情緊張,家丁們手裡抄著傢伙,眼中露出一絲絲慌張。
“什麼情況?惡霸搶親?”
陸雲飛做出初步判斷,自己第一天回來,就遇上這等戲碼。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敢在他的地盤撒野。
“陳家少爺,我已經說過了,彩蓮年紀還小,尚未到婚配之齡,您又何必強人所難?”
說話的是陸家的管家,也姓陸,名叫陸家全,為人很是精明,如今哭喪著臉,苦苦向眾人哀求。
“哎呦…陸大管家…您這是什麼話?能被陳建業少爺看中,是彩蓮的福分。您想啊,現在陸老爺重病在身,無法顧及家業。
陳家是河陽城三大家族之首,正好找個靠山。況且,徐少爺的哥哥是第一天才徐凌風,爹是陳家家主徐傲然,多少姑娘想高攀都高攀不上,現在上門提親,您怎麼還能拒絕?”
濃妝豔抹的媒婆嘰裡呱啦的說道。
“原來是陳家的人,也好,反正你們終究要來找我晦氣,不如我先找找你們晦氣。”
陸雲飛心中暗道,乾脆坐下來的看事態的發展。
他已經打定注意,如果要出手,第一時間就要打爆那媒婆的腦袋,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強盜邏輯,還說得有理有據的小人。
要搶就搶,說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非要繞來繞去,仁義道德之下嘴臉醜惡,令人作嘔。
“王婆,您也說了是我陸家高攀,陳公子乃是人中龍鳳,更有門當戶對之人,何必苦苦糾纏我家彩蓮?況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畢竟父母之命為大,陸老家主沒有點頭同意,我也不敢擅自做主。”
陸家全直接把事情往陸雲飛的父親身上推過去,反正陸老爹現在重病在床,誰也沒法得到他的首肯。
“陸老管家,陳某敬重是前輩,一直對你客客氣氣,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就莫要怪我不客氣。”
說話的是一個英俊少年,面貌和徐凌風到是有幾分相似,不過眉宇間少了幾分徐凌風那凌人的傲氣,卻多了幾分戾氣。
“陳建業,徐凌風的親弟弟。”
李寂低聲介紹。
陸雲飛暗中點點頭,以示知曉。
眼看劍拔弩張,雙方就要火拼,陳家人各個修為都不俗,實力遠比陸家那些家丁們強得多,一旦交手,陸家人鐵定吃虧。
陸雲飛再也不能做事不理,乾咳兩聲,把雙方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來。
“少爺!”
陸家全一句話,把陳建業想問的那句“你是誰?”壓了下去。
陸雲飛朝他點點頭,走了過去。
“少爺,您不是在大自在宮修行麼?怎麼突然下山了?”陸家全故意把“大自在宮”四字重得幾重,好讓陳家人聽見。
果然,陳建業面色一變,大自在宮,可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本事不好學,偷偷溜下來了。”
陸雲飛編了一個小謊,故意說給陳家人聽見。